第八章 计划
得到老爹的回答，周枫并没有纠结父亲为什么看不到光影这个问题，也没有咋咋呼呼的，而是选择了沉默，静静的跟在父亲身后，继续观察着远处的那些光影。
随着离远处的大山越近，周枫眼中看到的光影更加清晰，如同一束束颜色各异的光柱，十分显眼，突兀的插在山地之间。
这些光影下面该不会就是光芒石吧？
自从在小女娃那得知光芒石的存在，周枫就将它跟光联系到了一起，眼前的异象让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上面。
可为什么别人看不到，我看得到？
又为什么我以前看不到，现在看得到？
连运城外的这片山脉，这些年周枫在城内远眺过无数次，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看到过光影！
难道是因为昨晚吃了一大碗凶兽肉的缘故？
不、不、不，应该不是！刚想到这一点周枫立马推翻了这个可能。
凶兽的肉，周枫之前虽然没像昨晚那般吃了一大碗，但之前老大跟二姐出城的时候，他因为斗不过腹中的馋虫，趁大人不注意，挖了一小块偷偷吃过。
那之后并没有发现光影的存在。
难道昨晚吃的凶兽肉有毒？就跟没煮熟的菌子一样，吃完能看到小人？
不对，不对，父亲昨晚也吃了，要中毒肯定两人连坐，怎么可能光自己看到，父亲看不到。
就在周枫百思不得其解时，天边的太阳缓缓升起，大地瞬间涂上了色彩，而山间那些显眼的光影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逐渐淡化。
只剩下透明的波纹，证明它在黑夜中曾经存在过。
咦！这就消失了？
山间突然消失的光影让周枫又是一阵疑惑，只得收回目光先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
“爹，咱们现在离采石的地方还有多远？”
“再有一刻就到了。”
“今天你第一次来城外干活，切记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等到了地方，我教你怎么开石。”
“哦！”
周枫敷衍的应了一声，随即目光又看向了山上。
“爹，你在山上开石的时候，有没见过会发光的石头？”
“石头怎么会发光，你这娃儿今天第一次出城别神神叨叨的！”
原本周枫的父亲在他提及山上有光影时，那会天还未亮所以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只是随口应了一句。
而此时太阳初升，光照大地，他紧绷的情绪刚有所缓解，就被周枫问及这种神神叨叨的问题，皱眉的同时语气中的呵斥之意十分明显。
对于父亲的呵斥，周枫自然不以为意，歪了歪脖子聚精会神的盯着山上光影处残留的透明波纹。
虽然此时已不易察觉，但只要定睛注视一会，透明波纹映射出的那偶尔扭曲的画面让他依旧能找到光影原先的位置。
仿佛是掐准了时间一般，当周枫跟父亲赶到城外的采石场天色刚好完全放亮。
这里除了用于堆放工具的简易凉棚，所见之处皆是光秃秃的，跟山间的密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到处都是斧劈钉凿的痕迹。
接过父亲在简易凉棚里拿上工具，周枫在城外的劳作正式开始。
一天下来，周枫发现在城外采石，再也不能像城内那样站在平地上劳作了，时常需要爬到巨石之上，用长钉跟锤子裂石，基本上无时无刻都在手脚并用。
用钉子开石的位置跟线路也很有考究，位置选的好一块完整的石头如豆腐块一样十分平整，不得不说还真有几分技术在里面。
除了这些，城外跟城内采石场另一点不同的就是，在这里劳作的所有人都是很想见到巡查的。
因为山林间时不时传出来的动静太吓人了，周枫虽然看不到动静的来源，但光听就能感觉到这种动静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弄出来的。
但城外的采石场经过多年的开采范围太大，而负责巡查的门人又好似懒得在山间爬上爬下的，大多时候都在山脚下的凉棚里闭目打坐，等到天黑时才睁开眼清点下石工背下来的石头。
身体上的劳累周枫倒是还能忍，毕竟这一世他的身体经过五年的劳作十分耐操。
可精神上无时无刻都跟惊弓之鸟一样，让他十分难受，一天下来可谓是身心俱疲。
傍晚，周枫父子将从山上开采下来的石块分解成能背动的小块，轮流往山下背。
轮到周枫休息时，他又想起了早上天未亮时自己看到的光影，冥冥中他总有种感觉，那光影之下有着他想知道的答案。
可这山上被开采过的地方还好，树木植被都被清理一空，一眼就可以看清安不安全，而更深处那茂密的山林间却让周枫望而却步。
哎！怪不到看管这里的门人很少，根本不用担心普通人会逃跑啊！
时间飞逝，转眼周枫已经在城外干了两个月有余，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劳作，虽然他依旧没有搞清山上那些光影下到底是什么。
但却弄清了自己为什么以前看不见光影的原因。
实际上这个问题，他第二天就搞明白了。
原因很简单，“距离。”
能看到光影的距离，大概是出城之后三十步左右的距离，往后退几步光影就会消失。
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且越往前采石场走，看到的光影数量就越多。
虽然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光影只有自己能看到，但两个月下来据周枫观察，光影的存在就算是门人也是看不到的。
不然，采石场的开采方式肯定是有目的性的开采，而不会像现在这样跟放羊一般，每日只要从山上背下足够数量的石块便行。
既然门人看不到，周枫自然就有了自己的计划，采石场的范围内，其实也是有几处光影的。
虽然在白天的时候光影因为阳光的照射变成了透明的波纹，但这对周枫并没有什么影响，唯一对他有影响的就是老爹。
这两个月，一直是老爹带着他干活，干活的位置周枫自己根本做不了主，虽然他曾经试图引导老爹去那些有光影的位置干活。
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好似他对干活的位置十分考究。
随着离远处的大山越近，周枫眼中看到的光影更加清晰，如同一束束颜色各异的光柱，十分显眼，突兀的插在山地之间。
这些光影下面该不会就是光芒石吧？
自从在小女娃那得知光芒石的存在，周枫就将它跟光联系到了一起，眼前的异象让他第一时间想到了这上面。
可为什么别人看不到，我看得到？
又为什么我以前看不到，现在看得到？
连运城外的这片山脉，这些年周枫在城内远眺过无数次，从没有像今天这样看到过光影！
难道是因为昨晚吃了一大碗凶兽肉的缘故？
不、不、不，应该不是！刚想到这一点周枫立马推翻了这个可能。
凶兽的肉，周枫之前虽然没像昨晚那般吃了一大碗，但之前老大跟二姐出城的时候，他因为斗不过腹中的馋虫，趁大人不注意，挖了一小块偷偷吃过。
那之后并没有发现光影的存在。
难道昨晚吃的凶兽肉有毒？就跟没煮熟的菌子一样，吃完能看到小人？
不对，不对，父亲昨晚也吃了，要中毒肯定两人连坐，怎么可能光自己看到，父亲看不到。
就在周枫百思不得其解时，天边的太阳缓缓升起，大地瞬间涂上了色彩，而山间那些显眼的光影在太阳光的照射下逐渐淡化。
只剩下透明的波纹，证明它在黑夜中曾经存在过。
咦！这就消失了？
山间突然消失的光影让周枫又是一阵疑惑，只得收回目光先把这个问题放在一边。
“爹，咱们现在离采石的地方还有多远？”
“再有一刻就到了。”
“今天你第一次来城外干活，切记不要离开我的视线。”
“等到了地方，我教你怎么开石。”
“哦！”
周枫敷衍的应了一声，随即目光又看向了山上。
“爹，你在山上开石的时候，有没见过会发光的石头？”
“石头怎么会发光，你这娃儿今天第一次出城别神神叨叨的！”
原本周枫的父亲在他提及山上有光影时，那会天还未亮所以注意力并不在他身上，只是随口应了一句。
而此时太阳初升，光照大地，他紧绷的情绪刚有所缓解，就被周枫问及这种神神叨叨的问题，皱眉的同时语气中的呵斥之意十分明显。
对于父亲的呵斥，周枫自然不以为意，歪了歪脖子聚精会神的盯着山上光影处残留的透明波纹。
虽然此时已不易察觉，但只要定睛注视一会，透明波纹映射出的那偶尔扭曲的画面让他依旧能找到光影原先的位置。
仿佛是掐准了时间一般，当周枫跟父亲赶到城外的采石场天色刚好完全放亮。
这里除了用于堆放工具的简易凉棚，所见之处皆是光秃秃的，跟山间的密林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到处都是斧劈钉凿的痕迹。
接过父亲在简易凉棚里拿上工具，周枫在城外的劳作正式开始。
一天下来，周枫发现在城外采石，再也不能像城内那样站在平地上劳作了，时常需要爬到巨石之上，用长钉跟锤子裂石，基本上无时无刻都在手脚并用。
用钉子开石的位置跟线路也很有考究，位置选的好一块完整的石头如豆腐块一样十分平整，不得不说还真有几分技术在里面。
除了这些，城外跟城内采石场另一点不同的就是，在这里劳作的所有人都是很想见到巡查的。
因为山林间时不时传出来的动静太吓人了，周枫虽然看不到动静的来源，但光听就能感觉到这种动静肯定不是普通人能弄出来的。
但城外的采石场经过多年的开采范围太大，而负责巡查的门人又好似懒得在山间爬上爬下的，大多时候都在山脚下的凉棚里闭目打坐，等到天黑时才睁开眼清点下石工背下来的石头。
身体上的劳累周枫倒是还能忍，毕竟这一世他的身体经过五年的劳作十分耐操。
可精神上无时无刻都跟惊弓之鸟一样，让他十分难受，一天下来可谓是身心俱疲。
傍晚，周枫父子将从山上开采下来的石块分解成能背动的小块，轮流往山下背。
轮到周枫休息时，他又想起了早上天未亮时自己看到的光影，冥冥中他总有种感觉，那光影之下有着他想知道的答案。
可这山上被开采过的地方还好，树木植被都被清理一空，一眼就可以看清安不安全，而更深处那茂密的山林间却让周枫望而却步。
哎！怪不到看管这里的门人很少，根本不用担心普通人会逃跑啊！
时间飞逝，转眼周枫已经在城外干了两个月有余，在这段时间里，他已经完全适应了这里的劳作，虽然他依旧没有搞清山上那些光影下到底是什么。
但却弄清了自己为什么以前看不见光影的原因。
实际上这个问题，他第二天就搞明白了。
原因很简单，“距离。”
能看到光影的距离，大概是出城之后三十步左右的距离，往后退几步光影就会消失。
往前走几步就能看到，且越往前采石场走，看到的光影数量就越多。
虽然依旧不明白为什么光影只有自己能看到，但两个月下来据周枫观察，光影的存在就算是门人也是看不到的。
不然，采石场的开采方式肯定是有目的性的开采，而不会像现在这样跟放羊一般，每日只要从山上背下足够数量的石块便行。
既然门人看不到，周枫自然就有了自己的计划，采石场的范围内，其实也是有几处光影的。
虽然在白天的时候光影因为阳光的照射变成了透明的波纹，但这对周枫并没有什么影响，唯一对他有影响的就是老爹。
这两个月，一直是老爹带着他干活，干活的位置周枫自己根本做不了主，虽然他曾经试图引导老爹去那些有光影的位置干活。
但无一例外都被拒绝了，好似他对干活的位置十分考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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