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章 一切不合理的真相
飞往海神岛的直升机上。
叶召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是奥古斯丁。
叶召不明所以地接通电话，那头立即传出略微失真的说话声，并且伴随着一阵猛烈的风声。
“在其他世界，是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和受伤的。”
叶召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听音色，说话的人是斯图尔特。
紧接着是奥古斯丁的声音响起：“你又如何能确定这点？”
听得出这是双方组织在进行谈判，而奥古斯丁打来无非是准备让叶召旁听，为了避免意外发生，叶召只是一言不发地听着。
斯图尔特回道：“因为现在的白冥就是来自其他世界的生物，这是由它亲自告诉我的，当初我并没有轻信，但我也对世界产生了怀疑，所以开始了一系列的实验，有关世界的一切结论都是我经过数十年的实验，最后总结而出。”
奥古斯丁没有打断他，任由斯图尔特继续说下去：“在正常世界中，所有攻击都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例如斩击会刺破你的皮肤，切开你的肌肉，乃至斩断你的骨骼，最后分离你的肢体。”
斯图尔特话语一转：“可瞧瞧我们这个世界，不论受到什么伤，只会在身体表面浮现一堆玩笑似的黑色痕迹，最严重的流血伤口不过是擦伤，就算受到再强的攻击，也不会真正死亡，整个世界宛如儿戏！”
奥古斯丁冷笑道：“所以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斯图尔特叹了口气：“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的世界就像一个游戏或动画片吗？和谐、美好，灵兽只要打败实力相当的敌人就能实现实力提升，到了一定程度甚至还会进行改变形体的剧烈进化！”
奥古斯丁本就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人，对这个世界的本质早已了解透彻，所以听到斯图尔特的话没有任何心理波动，只是不耐烦地开口：“别说这些废话了，说出你的计划。”
斯图尔特沉默了几秒，不知是因奥古斯丁的反应而无语，还是考虑接下来话语的逻辑性。
几秒后，斯图尔特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们的世界是一个笑话般的游戏，所以我的计划是，将它变成真实世界。”
“你要让死亡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斯图尔特嗤笑道：“太肤浅了，奥古斯丁，我们要做的远非那么简单粗暴。”
他继续解释：“世界的构成存在一些固定的逻辑，我们可以称之为法则。
构成世界的基础法则被称之为底层法则，这些底层法则是世界之根基，不能动摇，否则世界会顷刻间崩灭。
而一些由某些存在创造的法则，例如我们世界中的不会因战斗死亡、伤口会变成一些黑色痕迹……
这些法则被称之为表层法则，这些表层法则即便删去也不会对世界的运转造成任何危害，我们的计划就是将这些表层法则抹去，让世界回归真实。”
奥古斯丁冷笑一声：“说到底还是让流血与死亡再度出现，你的计划就是这种给世界带来恐慌的黑色笑话？
你只是沉浸在自我满足中的蠢货而已，斯图尔特。
向往着所谓的什么真实世界，然后给世界带来灾难，这就是你要做的事！”
斯图尔特再次沉默，几秒后缓缓道：“为何我们的世界会存在超进化，又为何会出现灾兽和灵兽，你了解过吗？”
奥古斯丁没说话，不过斯图尔特的问句并非真的想得到回答，他继续说道：
“世界是由一种特殊的力量构成的，我们称之为世界之力。
无论是你我还是灵兽，亦或是一草一木都是由世界之力组成。
同样，法则也是如此，无论是底层法则与表层法则都需要消耗海量的世界之力。
一个世界的世界之力是有限的，消耗在法则上的世界之力过多，就会导致我们这些生物能被分配到的世界之力大幅度缩减，最终造成我们的‘残缺’。
你是不是曾经产生过疑问，为何必须要有特殊的宝珠才能让灵兽进行超级进化，我们人族又为何空有反应速度，却没有相应的身体素质？”
奥古斯丁依然没说话。
斯图尔特没在意，自顾自地说下去：
“答案很简单，因为这一切都被表层法则剥夺了。
为了保证不死和不受伤的表层法则分配到的世界之力足量，灵兽的第四阶段，也就是究极体进化渠道被剥夺了，他们的上限就到完全体为止，必须通过超级宝珠这个钥匙，才能短暂地进入第四阶段。
同理，我们人族的身体素质极难提升也是因为这点，因为世界之力光是维持灵兽的成长进化就已经足够吃力，若是人族也可以通过战斗的方式提升身体素质，那么世界很快就会陷入世界之力使用超过负荷的局面，导致世界崩坏。”
现在的说法已经涉及世界奥秘，奥古斯丁对这些倒是有一定兴趣，当即提出疑问：“可人族确实也有能与灵兽一战的例子，比如你的兄弟艾伦。”
艾伦的力量为25，初入2阶水平，对上一些还放生不久的野生灵兽确实能斗得旗鼓相当。
斯图尔特对于这极端的例子很是不屑：“不，艾伦那种力量太过弱小，完全不可能与真实的灵兽对战，他之所以能与一些灵兽战斗只是因为表层法则对灵兽的另一层限制。”
斯图尔特顿了一下：“人族因为锻炼成效被大幅度压制，所以平常就是完全状态，但作为战力担当的灵兽们不行，若是所有灵兽都能日常保持完全状态，对世界之力是极大的负担。
如果把生物比喻做一台玩具赛车，那么生物身体素质就是赛车的马达，生物能使用的能量则是赛车电池，若是同时维持马达和电池的饱满，世界之力很容易出现不足的情况。
因此，人族和灵兽就分别承担了一个完全的组件。
人族是一台马达较慢，但装满大容量电池的赛车，灵兽则是一台马力较快，但内部缺乏足够电池的赛车。
训练家为灵兽供能就是将自身的电池拆下，提供给灵兽，这才能让灵兽恢复正常的实力。
这样一来，用于生物的世界之力就能大幅度缩减，并且还能让灵兽有效发挥出自身的力量。”
这个形容非常形象，很容易理解，不过奥古斯丁想到了例外，反驳：“可灾厄灵兽与梦幻灵兽和你上述的情况并不相同，他们并不需要训练家也能完美发挥实力。”
斯图尔特很坦然地承认了：“是的，因为这两种灵兽是例外，他们是超脱于表层法则限制的存在，为的是进一步维持这个不太牢固的世界。”
他叹了口气：“生与死轮回不止，这才是世界的真理，若是要违反这条公理，注定是需要代价的。
对于世界来说，新生命的诞生是一种消耗，死亡则是回收，因为不死的表层法则存在，消耗维持不变，可回收环节大幅度缺失，光是老死是不足以保证收支平衡。
所以能压制表层法则的灾厄灵兽出现了，在他们的周围，不死的法则会受到压制，他们可以正常击杀其余生物，回收这些生物身上的世界之力。”
奥古斯丁打断了他：“可灾厄灵兽的实力是固定的，按照你的说法，他们应该会越来越强才对。”
斯图尔特反问：“难道你会让手下掌握组织的核心技术吗？”
这么一说，奥古斯丁就懂了，合着灾兽就纯粹是工具兽，干着几百万的买卖，但自己只能勉强糊口，连提成都没有，只有一些保证生存的微薄薪资。
等了几秒，让奥古斯丁理清思绪后，斯图尔特再度开口：“灾厄灵兽回收的世界之力达到一定程度后，就会诞生出梦幻灵兽。
梦幻灵兽会不可控制地散发构成自身的世界之力，以此反哺世界，这也是梦幻灵兽的力量会随着时间而减弱的原因。”
“为何不直接让世界之力反哺世界？”奥古斯丁问道。
这个问题曾经也困扰过斯图尔特，所以听到奥古斯丁这个问题，他很快就回答道：“因为灾厄灵兽只能压制表层法则，不死的法则依然存在。
即便是击杀了生物，回收的世界之力依然打着‘生物’的标签。
在不死法则的作用下，世界依然认定这些世界之力还‘活着’，无论是谁都无法直接使用这些‘活着的世界之力’，这才有了梦幻灵兽的诞生。
梦幻灵兽由这些‘活的世界之力’构成，但他们每时每刻都在‘死去’，不停地散发着自身的世界之力，并给这些世界之力打上‘无主’的标签，以此让世界回收。”
说到这，斯图尔特停顿了几秒，大概是觉得这么说还不够形象，重新举了个例子：“你可以把生物比作无数种形状的巧克力，世界则是一家巧克力工厂，世界之力就是工厂里的一池子融化了的液体巧克力。
新生命的诞生需要消耗工厂池子内的液体巧克力，进行塑形、包装，最后变成成品。
灾厄灵兽的回收行为就是撕开包装，将出厂的固体巧克力打碎，这些碎巧克力与包装混合在一起，显然不能直接扔进工厂巧克力池，所以有了第二步回收。
这些包含杂质的碎巧克力被重新塑造，变成了梦幻灵兽，他们的职责就是将体内的包装给剔除，然后把构成身体的巧克力扔回工厂巧克力池，最后完成净化，同时自身也会随之消亡。”
斯图尔特沉声道：“这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可一切美好的背后都有血淋淋的代价，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纠正它，让它重归现实。”
“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提到任何关于你们计划的事。”奥古斯丁没有被他的长篇大论所动摇心神，依然冷静。
“一切行动都需要缘由作为支撑，我会将一切告知你的，奥古斯丁，不要着急。”
斯图尔特笑道：
“升维，我们的计划名。”
叶召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
一看来电显示，是奥古斯丁。
叶召不明所以地接通电话，那头立即传出略微失真的说话声，并且伴随着一阵猛烈的风声。
“在其他世界，是存在真正意义上的死亡和受伤的。”
叶召听到的第一句话就是这个，听音色，说话的人是斯图尔特。
紧接着是奥古斯丁的声音响起：“你又如何能确定这点？”
听得出这是双方组织在进行谈判，而奥古斯丁打来无非是准备让叶召旁听，为了避免意外发生，叶召只是一言不发地听着。
斯图尔特回道：“因为现在的白冥就是来自其他世界的生物，这是由它亲自告诉我的，当初我并没有轻信，但我也对世界产生了怀疑，所以开始了一系列的实验，有关世界的一切结论都是我经过数十年的实验，最后总结而出。”
奥古斯丁没有打断他，任由斯图尔特继续说下去：“在正常世界中，所有攻击都会造成实质性的伤害，例如斩击会刺破你的皮肤，切开你的肌肉，乃至斩断你的骨骼，最后分离你的肢体。”
斯图尔特话语一转：“可瞧瞧我们这个世界，不论受到什么伤，只会在身体表面浮现一堆玩笑似的黑色痕迹，最严重的流血伤口不过是擦伤，就算受到再强的攻击，也不会真正死亡，整个世界宛如儿戏！”
奥古斯丁冷笑道：“所以你究竟是想做什么？”
斯图尔特叹了口气：“你难道不觉得我们的世界就像一个游戏或动画片吗？和谐、美好，灵兽只要打败实力相当的敌人就能实现实力提升，到了一定程度甚至还会进行改变形体的剧烈进化！”
奥古斯丁本就是来自其他世界的人，对这个世界的本质早已了解透彻，所以听到斯图尔特的话没有任何心理波动，只是不耐烦地开口：“别说这些废话了，说出你的计划。”
斯图尔特沉默了几秒，不知是因奥古斯丁的反应而无语，还是考虑接下来话语的逻辑性。
几秒后，斯图尔特的声音再度响起：“我们的世界是一个笑话般的游戏，所以我的计划是，将它变成真实世界。”
“你要让死亡重新出现在这个世界上？”
斯图尔特嗤笑道：“太肤浅了，奥古斯丁，我们要做的远非那么简单粗暴。”
他继续解释：“世界的构成存在一些固定的逻辑，我们可以称之为法则。
构成世界的基础法则被称之为底层法则，这些底层法则是世界之根基，不能动摇，否则世界会顷刻间崩灭。
而一些由某些存在创造的法则，例如我们世界中的不会因战斗死亡、伤口会变成一些黑色痕迹……
这些法则被称之为表层法则，这些表层法则即便删去也不会对世界的运转造成任何危害，我们的计划就是将这些表层法则抹去，让世界回归真实。”
奥古斯丁冷笑一声：“说到底还是让流血与死亡再度出现，你的计划就是这种给世界带来恐慌的黑色笑话？
你只是沉浸在自我满足中的蠢货而已，斯图尔特。
向往着所谓的什么真实世界，然后给世界带来灾难，这就是你要做的事！”
斯图尔特再次沉默，几秒后缓缓道：“为何我们的世界会存在超进化，又为何会出现灾兽和灵兽，你了解过吗？”
奥古斯丁没说话，不过斯图尔特的问句并非真的想得到回答，他继续说道：
“世界是由一种特殊的力量构成的，我们称之为世界之力。
无论是你我还是灵兽，亦或是一草一木都是由世界之力组成。
同样，法则也是如此，无论是底层法则与表层法则都需要消耗海量的世界之力。
一个世界的世界之力是有限的，消耗在法则上的世界之力过多，就会导致我们这些生物能被分配到的世界之力大幅度缩减，最终造成我们的‘残缺’。
你是不是曾经产生过疑问，为何必须要有特殊的宝珠才能让灵兽进行超级进化，我们人族又为何空有反应速度，却没有相应的身体素质？”
奥古斯丁依然没说话。
斯图尔特没在意，自顾自地说下去：
“答案很简单，因为这一切都被表层法则剥夺了。
为了保证不死和不受伤的表层法则分配到的世界之力足量，灵兽的第四阶段，也就是究极体进化渠道被剥夺了，他们的上限就到完全体为止，必须通过超级宝珠这个钥匙，才能短暂地进入第四阶段。
同理，我们人族的身体素质极难提升也是因为这点，因为世界之力光是维持灵兽的成长进化就已经足够吃力，若是人族也可以通过战斗的方式提升身体素质，那么世界很快就会陷入世界之力使用超过负荷的局面，导致世界崩坏。”
现在的说法已经涉及世界奥秘，奥古斯丁对这些倒是有一定兴趣，当即提出疑问：“可人族确实也有能与灵兽一战的例子，比如你的兄弟艾伦。”
艾伦的力量为25，初入2阶水平，对上一些还放生不久的野生灵兽确实能斗得旗鼓相当。
斯图尔特对于这极端的例子很是不屑：“不，艾伦那种力量太过弱小，完全不可能与真实的灵兽对战，他之所以能与一些灵兽战斗只是因为表层法则对灵兽的另一层限制。”
斯图尔特顿了一下：“人族因为锻炼成效被大幅度压制，所以平常就是完全状态，但作为战力担当的灵兽们不行，若是所有灵兽都能日常保持完全状态，对世界之力是极大的负担。
如果把生物比喻做一台玩具赛车，那么生物身体素质就是赛车的马达，生物能使用的能量则是赛车电池，若是同时维持马达和电池的饱满，世界之力很容易出现不足的情况。
因此，人族和灵兽就分别承担了一个完全的组件。
人族是一台马达较慢，但装满大容量电池的赛车，灵兽则是一台马力较快，但内部缺乏足够电池的赛车。
训练家为灵兽供能就是将自身的电池拆下，提供给灵兽，这才能让灵兽恢复正常的实力。
这样一来，用于生物的世界之力就能大幅度缩减，并且还能让灵兽有效发挥出自身的力量。”
这个形容非常形象，很容易理解，不过奥古斯丁想到了例外，反驳：“可灾厄灵兽与梦幻灵兽和你上述的情况并不相同，他们并不需要训练家也能完美发挥实力。”
斯图尔特很坦然地承认了：“是的，因为这两种灵兽是例外，他们是超脱于表层法则限制的存在，为的是进一步维持这个不太牢固的世界。”
他叹了口气：“生与死轮回不止，这才是世界的真理，若是要违反这条公理，注定是需要代价的。
对于世界来说，新生命的诞生是一种消耗，死亡则是回收，因为不死的表层法则存在，消耗维持不变，可回收环节大幅度缺失，光是老死是不足以保证收支平衡。
所以能压制表层法则的灾厄灵兽出现了，在他们的周围，不死的法则会受到压制，他们可以正常击杀其余生物，回收这些生物身上的世界之力。”
奥古斯丁打断了他：“可灾厄灵兽的实力是固定的，按照你的说法，他们应该会越来越强才对。”
斯图尔特反问：“难道你会让手下掌握组织的核心技术吗？”
这么一说，奥古斯丁就懂了，合着灾兽就纯粹是工具兽，干着几百万的买卖，但自己只能勉强糊口，连提成都没有，只有一些保证生存的微薄薪资。
等了几秒，让奥古斯丁理清思绪后，斯图尔特再度开口：“灾厄灵兽回收的世界之力达到一定程度后，就会诞生出梦幻灵兽。
梦幻灵兽会不可控制地散发构成自身的世界之力，以此反哺世界，这也是梦幻灵兽的力量会随着时间而减弱的原因。”
“为何不直接让世界之力反哺世界？”奥古斯丁问道。
这个问题曾经也困扰过斯图尔特，所以听到奥古斯丁这个问题，他很快就回答道：“因为灾厄灵兽只能压制表层法则，不死的法则依然存在。
即便是击杀了生物，回收的世界之力依然打着‘生物’的标签。
在不死法则的作用下，世界依然认定这些世界之力还‘活着’，无论是谁都无法直接使用这些‘活着的世界之力’，这才有了梦幻灵兽的诞生。
梦幻灵兽由这些‘活的世界之力’构成，但他们每时每刻都在‘死去’，不停地散发着自身的世界之力，并给这些世界之力打上‘无主’的标签，以此让世界回收。”
说到这，斯图尔特停顿了几秒，大概是觉得这么说还不够形象，重新举了个例子：“你可以把生物比作无数种形状的巧克力，世界则是一家巧克力工厂，世界之力就是工厂里的一池子融化了的液体巧克力。
新生命的诞生需要消耗工厂池子内的液体巧克力，进行塑形、包装，最后变成成品。
灾厄灵兽的回收行为就是撕开包装，将出厂的固体巧克力打碎，这些碎巧克力与包装混合在一起，显然不能直接扔进工厂巧克力池，所以有了第二步回收。
这些包含杂质的碎巧克力被重新塑造，变成了梦幻灵兽，他们的职责就是将体内的包装给剔除，然后把构成身体的巧克力扔回工厂巧克力池，最后完成净化，同时自身也会随之消亡。”
斯图尔特沉声道：“这是一个美好的世界，可一切美好的背后都有血淋淋的代价，这个世界是虚假的，我们要做的就是纠正它，让它重归现实。”
“说了这么多，你还没有提到任何关于你们计划的事。”奥古斯丁没有被他的长篇大论所动摇心神，依然冷静。
“一切行动都需要缘由作为支撑，我会将一切告知你的，奥古斯丁，不要着急。”
斯图尔特笑道：
“升维，我们的计划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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