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九十九章 三个因素推测
制服一个普通人对伽马级的卡斯来说轻而易举。
但气垫摩托是两人规格的，总不能拎着关东煮摊主回基地吧。
卡斯拿出圆盘状的摩托车钥匙，摆弄了几下后，圆盘内传出清脆的女声：“通讯频道已连接，这里是接线处。”
卡斯看了一眼被智能机器人压制住的关东煮摊主，开口：“这里是城卫6队的卡斯，在调查时我们遇见了一位脾气过于暴躁的居民，沟通几句后便开始攻击我们，建议将他带回基地，通过枢机终端分析一下体内数据。”
圆盘内立刻传来回答：“收到，已通知缉拿队前往你组定位街道，预计五分钟后抵达。”
“收到。”
卡斯关闭通讯频道，按了几下圆盘，气垫摩托自动飞到二人身边。
他拿了几串炸串递给叶召：“接下来就只能等咯，正好这东西快凉了，先解决掉吧。”
叶召没客气，接过后就大口啃起来，一手自己吃，一手喂大耳兽。
卡斯看着叶召投喂的动作，不禁笑了起来：“真羡慕你这种三职业啊，能体验每一种职业的乐趣。”
驯兽师可以体验养宠物的乐趣。
武装骑士能体验武装变身的乐趣。
英灵使则是能体验超能力的乐趣。
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卡斯一直以来都对另外两个战斗职业很感兴趣，尤其是驯兽师，他很早就想养一只能打能陪伴人的数码兽了。
叶召挑眉：“练习也是个麻烦事，你要是真的有了三职业，肯定会嫌烦。”
毕竟是个当混子习惯了的人，上班时间都在吃喝玩乐，自然不能指望他可以忍受同时锻炼三职业的枯燥练习。
卡斯很有自知之明，他也就是随口说说。
“哈哈，这倒是事实，我这种人更适合当城卫混日子，多职业的机会还是留给你们这些天才吧。”
……
五分钟后，一辆武装车从街边驶来。
卡斯朝武装车挥了挥手，武装车立刻来到附近停下。
四位缉拿队队员下了车，腰带上放了不少手电筒、电击枪之类的小道具。
一位缉拿队队员拿出一个小圆筒来到关东煮摊主身边，蹲下身将小圆筒抵在关东煮摊主的脖子上。
关东煮摊主原本还在破口大骂，不停挣扎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声音和挣扎力度慢慢小了下去，最后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拿着圆筒的队员将其拖上车，扬了扬手：“收工，走人。”
叶召问了一句：“早上的时候有抓过类似的人吗？”
缉拿队队员回头看向他，其中一位点点头：“有，不过并没有检查出特别之处，我建议你们还是继续调查为好。”
叶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缉拿队驱车离去。
卡斯吃完最后一根炸串，拍了拍手：“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那就先继续吧。”
他跳到气垫摩托上，带着叶召和大耳兽再次前往新的学校。
路上卡斯开始分析：“就目前所知，这种症状很可能存在传播区域限制，并且出现这种症状的人会身体变得更加强壮。”
叶召补充了一句：“逻辑能力也有下降的趋势，有点像用智商换的身体素质。”
普通人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打赢万世的战斗员。
可关东煮摊主不仅敢拿刀攻击他们，甚至被智能机器人压制住了还一副我要砍死你们的态度，明显脑子出了不小的问题。
大耳兽提醒了一句：“还有一点哦，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虽然这些摊主都在小学门口摆摊，可都没有提到学生出现过暴躁症状，明明他们接触最多的是那些学生才对呀。”
这点倒是提醒了二人。
叶召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卡斯，先去附近的高中。”
卡斯立即调转了方向，问道：“有什么猜想了？”
“我觉得小学生们没出现症状的原因一共有三种可能。”
叶召继续说道：
“一，年龄，这个暴躁症状可能只会出现在超过一定年纪的人身上。”
“二，身体素质，先前的小摊摊主基本都是正常的身体素质，他们大多很正常，只有稍微健壮一些的两位摊主出现了暴躁症状。”
“三，社交广度，学生们的生活基本上是学校、家、补习班三点一线之间重复往返，能接触到的人很少。
小摊摊主们拥有更多私人时间，先前冰激凌摊主也提到了一点，以前的关东煮摊主是很热情友好的，这种人更擅长交友，总是能接触到更多的人。”
第三点其实并不太合乎逻辑，这是叶召通过“数据感染”这个技能名倒推出的猜想。
感染这东西原意是：病原体由传染源通过一定途径侵入另一机体。
甭管所谓的途径是啥，总之接触的人越多肯定越容易被感染。
以上三种结论要想验证的话，自然是找高中生这个处于成长期与成长完毕区间内的年纪最好。
……
卡斯开着气垫摩托降落到附近的一所高中门前。
到了这里就没有流动的小摊了。
因为高中大多是住校，学生们基本出不去，在校门口摆摊压根没市场。
摊主们大多不太在乎销售额不假，但佛系和浪费钱是两个概念！
卡斯敲了敲保安室的铁门，里面的中年保安见到万世的制服，连忙站起身，打开门。
“二位执法员有什么事吗？”保安笑着搓了搓手，显得有些谄媚。
卡斯看向叶召，猜想由他提出，具体行动方针自然也得听他的。
叶召说道：“近来城内有些不太平，我们为了验证一些猜想，需要到各地询问调查一下，你不用紧张，只是例行公事。”
保安恍然：“哦哦哦，好的好的，二位先进来吧，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保证如实回答。”
二人跟着保安进了保安室，叶召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平时接触的老师应该不少，最近有没有老师的脾气变得很暴躁，一言不合就恶语相向的那种？”
高中的快递基本都是寄存在保安室的，老师和保安的接触次数并不会少。
中年保安回忆了几秒：“嗯……并没有，所有老师都和以前一样，最近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们学校里比外面太平多了。”
说到这，中年保安一副唏嘘的模样：“这里倒是很安稳，但我家那边的邻居最近很易怒啊，动不动就拿着震楼器开始哐当哐当地扰民，有些人还直接拿菜刀去砍门。
啧啧，可危险了，所以我近几天都是住学校的，这里安全多了。”
卡斯和叶召对视了一眼，这样来看，猜想三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叶召问道：“你家那边的邻居都是什么年龄，身体怎么样？”
这是要验证前两个猜想。
“我家附近都是些中老年人，身体都很硬朗，易怒的那几个都是常年早起锻炼的，大多数人的身体都比我这种人好多了。”
他一拍自己的啤酒肚，乐呵呵地说了一句。
这么一听，三个猜想似乎都是正确的，不过片面之词不能轻信。
叶召又问道：“学生们的情况你了解吗？”
中年保安摆摆手：“我很少能接触到学生的，如果要问的话还是到教师办公室去问那些老师吧。”
他只想学校内的大告示牌：“那里的就是地图，需要我给二位带路吗？”
“不麻烦了，我们自己找吧。”
“哦哦，好的。”
……
卡斯和叶召通过地图，找到一间高二的教师办公室，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里面一共有三位教师在制作明天的教案，他们看到两位万世的人进来后，立刻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卡斯笑着摆了摆手：“三位下午好，我们想询问一些事情，不知道你们现在方不方便？”
三位老师赶紧点头：“方便的，请问吧。”
卡斯退后一步，叶召说道：“首先我想问的是，你们最近有没有发现哪位学生的脾气忽然变差了不少，经常性地和同学起冲突？”
三位老师面面相觑，纷纷摆手，表示不存在这种情况。
“那么你们日常生活中，有遇见过一些脾气格外暴躁的人吗？不是单纯的脾气差，而是一点小事就会暴跳如雷，不惜与人发生口角，甚至一言不合就与人斗殴的那种暴躁。”
闻言，一位老师立刻举起手：“我丈夫最近就是这样，几天前他说想吃烤鹌鹑蛋，但我当天太忙，回家的时候忘了买，结果他就拿起折凳打我，我那时都感觉他彻底疯了！”
叶召挑眉：“他昨天还是这样？”
那女老师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天过后我就搬到学校里住教室宿舍，没有再回家过。
不过昨天我公公发消息给我说，那家伙昨天被人砍到住院了，让我去看望一下。”
说到这，女老师嗤笑了一声：“活该。”
夫妻关系一看就很不和睦。
叶召好奇道：“既然你不喜欢你的丈夫，为什么不离婚呢？”
女老师奇怪地看了叶召一眼：“这位执法员先生，婚姻登记所可是向来劝和不劝分的，我都提交离婚申请五年了，就没一次通过的。
大概等哪天我腿被砍断了，他们才会通过我的离婚申请吧。”
另一位女老师附和了一句：“是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果然没说错，结了婚就直接把你按死在墓地里了，想诈尸都没办法。”
话题逐渐跑偏，卡斯干咳了一声：“感谢你们的配合，如果你们以后有发现哪位学生或老师出现之前所说的暴躁症状，务必联系执法处。”
三位老师纷纷点头应是。
叶召和卡斯离开这所高中。
但气垫摩托是两人规格的，总不能拎着关东煮摊主回基地吧。
卡斯拿出圆盘状的摩托车钥匙，摆弄了几下后，圆盘内传出清脆的女声：“通讯频道已连接，这里是接线处。”
卡斯看了一眼被智能机器人压制住的关东煮摊主，开口：“这里是城卫6队的卡斯，在调查时我们遇见了一位脾气过于暴躁的居民，沟通几句后便开始攻击我们，建议将他带回基地，通过枢机终端分析一下体内数据。”
圆盘内立刻传来回答：“收到，已通知缉拿队前往你组定位街道，预计五分钟后抵达。”
“收到。”
卡斯关闭通讯频道，按了几下圆盘，气垫摩托自动飞到二人身边。
他拿了几串炸串递给叶召：“接下来就只能等咯，正好这东西快凉了，先解决掉吧。”
叶召没客气，接过后就大口啃起来，一手自己吃，一手喂大耳兽。
卡斯看着叶召投喂的动作，不禁笑了起来：“真羡慕你这种三职业啊，能体验每一种职业的乐趣。”
驯兽师可以体验养宠物的乐趣。
武装骑士能体验武装变身的乐趣。
英灵使则是能体验超能力的乐趣。
俗话说得好，得不到的永远是最好的。
卡斯一直以来都对另外两个战斗职业很感兴趣，尤其是驯兽师，他很早就想养一只能打能陪伴人的数码兽了。
叶召挑眉：“练习也是个麻烦事，你要是真的有了三职业，肯定会嫌烦。”
毕竟是个当混子习惯了的人，上班时间都在吃喝玩乐，自然不能指望他可以忍受同时锻炼三职业的枯燥练习。
卡斯很有自知之明，他也就是随口说说。
“哈哈，这倒是事实，我这种人更适合当城卫混日子，多职业的机会还是留给你们这些天才吧。”
……
五分钟后，一辆武装车从街边驶来。
卡斯朝武装车挥了挥手，武装车立刻来到附近停下。
四位缉拿队队员下了车，腰带上放了不少手电筒、电击枪之类的小道具。
一位缉拿队队员拿出一个小圆筒来到关东煮摊主身边，蹲下身将小圆筒抵在关东煮摊主的脖子上。
关东煮摊主原本还在破口大骂，不停挣扎着，但随着时间的推移，他的声音和挣扎力度慢慢小了下去，最后趴在地上没了动静。
拿着圆筒的队员将其拖上车，扬了扬手：“收工，走人。”
叶召问了一句：“早上的时候有抓过类似的人吗？”
缉拿队队员回头看向他，其中一位点点头：“有，不过并没有检查出特别之处，我建议你们还是继续调查为好。”
叶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缉拿队驱车离去。
卡斯吃完最后一根炸串，拍了拍手：“既然他们都这么说了，那就先继续吧。”
他跳到气垫摩托上，带着叶召和大耳兽再次前往新的学校。
路上卡斯开始分析：“就目前所知，这种症状很可能存在传播区域限制，并且出现这种症状的人会身体变得更加强壮。”
叶召补充了一句：“逻辑能力也有下降的趋势，有点像用智商换的身体素质。”
普通人再怎么样都不可能打赢万世的战斗员。
可关东煮摊主不仅敢拿刀攻击他们，甚至被智能机器人压制住了还一副我要砍死你们的态度，明显脑子出了不小的问题。
大耳兽提醒了一句：“还有一点哦，你们有没有注意到，虽然这些摊主都在小学门口摆摊，可都没有提到学生出现过暴躁症状，明明他们接触最多的是那些学生才对呀。”
这点倒是提醒了二人。
叶召突然想到什么似的，开口：“卡斯，先去附近的高中。”
卡斯立即调转了方向，问道：“有什么猜想了？”
“我觉得小学生们没出现症状的原因一共有三种可能。”
叶召继续说道：
“一，年龄，这个暴躁症状可能只会出现在超过一定年纪的人身上。”
“二，身体素质，先前的小摊摊主基本都是正常的身体素质，他们大多很正常，只有稍微健壮一些的两位摊主出现了暴躁症状。”
“三，社交广度，学生们的生活基本上是学校、家、补习班三点一线之间重复往返，能接触到的人很少。
小摊摊主们拥有更多私人时间，先前冰激凌摊主也提到了一点，以前的关东煮摊主是很热情友好的，这种人更擅长交友，总是能接触到更多的人。”
第三点其实并不太合乎逻辑，这是叶召通过“数据感染”这个技能名倒推出的猜想。
感染这东西原意是：病原体由传染源通过一定途径侵入另一机体。
甭管所谓的途径是啥，总之接触的人越多肯定越容易被感染。
以上三种结论要想验证的话，自然是找高中生这个处于成长期与成长完毕区间内的年纪最好。
……
卡斯开着气垫摩托降落到附近的一所高中门前。
到了这里就没有流动的小摊了。
因为高中大多是住校，学生们基本出不去，在校门口摆摊压根没市场。
摊主们大多不太在乎销售额不假，但佛系和浪费钱是两个概念！
卡斯敲了敲保安室的铁门，里面的中年保安见到万世的制服，连忙站起身，打开门。
“二位执法员有什么事吗？”保安笑着搓了搓手，显得有些谄媚。
卡斯看向叶召，猜想由他提出，具体行动方针自然也得听他的。
叶召说道：“近来城内有些不太平，我们为了验证一些猜想，需要到各地询问调查一下，你不用紧张，只是例行公事。”
保安恍然：“哦哦哦，好的好的，二位先进来吧，有什么问题尽管问，我保证如实回答。”
二人跟着保安进了保安室，叶召开门见山地问道：“你平时接触的老师应该不少，最近有没有老师的脾气变得很暴躁，一言不合就恶语相向的那种？”
高中的快递基本都是寄存在保安室的，老师和保安的接触次数并不会少。
中年保安回忆了几秒：“嗯……并没有，所有老师都和以前一样，最近并没有发生什么特别的事，我们学校里比外面太平多了。”
说到这，中年保安一副唏嘘的模样：“这里倒是很安稳，但我家那边的邻居最近很易怒啊，动不动就拿着震楼器开始哐当哐当地扰民，有些人还直接拿菜刀去砍门。
啧啧，可危险了，所以我近几天都是住学校的，这里安全多了。”
卡斯和叶召对视了一眼，这样来看，猜想三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叶召问道：“你家那边的邻居都是什么年龄，身体怎么样？”
这是要验证前两个猜想。
“我家附近都是些中老年人，身体都很硬朗，易怒的那几个都是常年早起锻炼的，大多数人的身体都比我这种人好多了。”
他一拍自己的啤酒肚，乐呵呵地说了一句。
这么一听，三个猜想似乎都是正确的，不过片面之词不能轻信。
叶召又问道：“学生们的情况你了解吗？”
中年保安摆摆手：“我很少能接触到学生的，如果要问的话还是到教师办公室去问那些老师吧。”
他只想学校内的大告示牌：“那里的就是地图，需要我给二位带路吗？”
“不麻烦了，我们自己找吧。”
“哦哦，好的。”
……
卡斯和叶召通过地图，找到一间高二的教师办公室，敲了敲门，走了进去。
里面一共有三位教师在制作明天的教案，他们看到两位万世的人进来后，立刻停下了手头的工作。
卡斯笑着摆了摆手：“三位下午好，我们想询问一些事情，不知道你们现在方不方便？”
三位老师赶紧点头：“方便的，请问吧。”
卡斯退后一步，叶召说道：“首先我想问的是，你们最近有没有发现哪位学生的脾气忽然变差了不少，经常性地和同学起冲突？”
三位老师面面相觑，纷纷摆手，表示不存在这种情况。
“那么你们日常生活中，有遇见过一些脾气格外暴躁的人吗？不是单纯的脾气差，而是一点小事就会暴跳如雷，不惜与人发生口角，甚至一言不合就与人斗殴的那种暴躁。”
闻言，一位老师立刻举起手：“我丈夫最近就是这样，几天前他说想吃烤鹌鹑蛋，但我当天太忙，回家的时候忘了买，结果他就拿起折凳打我，我那时都感觉他彻底疯了！”
叶召挑眉：“他昨天还是这样？”
那女老师摇了摇头：“这我就不知道了，那天过后我就搬到学校里住教室宿舍，没有再回家过。
不过昨天我公公发消息给我说，那家伙昨天被人砍到住院了，让我去看望一下。”
说到这，女老师嗤笑了一声：“活该。”
夫妻关系一看就很不和睦。
叶召好奇道：“既然你不喜欢你的丈夫，为什么不离婚呢？”
女老师奇怪地看了叶召一眼：“这位执法员先生，婚姻登记所可是向来劝和不劝分的，我都提交离婚申请五年了，就没一次通过的。
大概等哪天我腿被砍断了，他们才会通过我的离婚申请吧。”
另一位女老师附和了一句：“是啊，婚姻是爱情的坟墓，这句话果然没说错，结了婚就直接把你按死在墓地里了，想诈尸都没办法。”
话题逐渐跑偏，卡斯干咳了一声：“感谢你们的配合，如果你们以后有发现哪位学生或老师出现之前所说的暴躁症状，务必联系执法处。”
三位老师纷纷点头应是。
叶召和卡斯离开这所高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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