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六章 暴雨前的宁静
一天后的清晨。
谷雨城区，3号卫星城，小暑-芒种城区列车3号车站。
一位戴着礼帽的高大男人走下列车。
他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得陷入恍惚。
“先生，先生？”
一个怯懦的年幼女声响起，成功唤回了莱奥的思绪。
男人低下头，朝声源看去。
自己的身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年龄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她的手上挽着一个小花篮，里面装着几朵有些干瘪的玫瑰花。
莱奥柔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双手微微颤抖着，从花篮内取出一朵卖相最好的玫瑰花，上面有着几个虫蛀的小空洞。
小女孩怯生生地嗫嚅出声：“买朵玫瑰花吧，只要三西尔……”
莱奥看了一眼干瘪的玫瑰，又看了一眼女孩带着些许疤痕的手腕，微笑着回应：“当然，我正需要这个，请给我来两束。”
小女孩喜出望外地抬起头，眼里闪着光，但她又马上低下头去，伸手去取第二朵玫瑰。
兴许是过于激动了，小女孩一个没抓稳，第二朵玫瑰落到了地上。
干瘪的玫瑰立刻脱落了几片丑陋花瓣，看起来如同一个衣不蔽体的穷酸乞丐。
小女孩慌张地蹲下身，想要捡起掉落的玫瑰。
她一个没站稳，扑到了莱奥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
小女孩的语气中透露着恐惧，迅速从莱奥身上离开，全身颤抖着，后退了几步。
莱奥表情有些微妙，他沉默了几秒后，问道：“你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去吃顿好的吧。”
小女孩浑身一颤：“我……我没钱。”
莱奥微微一笑：“这可真是遗憾。”
小女孩不明所以，只觉得浑身莫名发冷。
“不巧的是，我好像不需要它们了，你可能没法从我这里拿到交易所得的西尔。”
莱奥拍了拍大衣，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祝你生意兴隆，女士。”
小女孩看着莱奥离去的身影，面色古怪地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她打开刚得手的钱包，里面放着十几张100面值的西尔，还有一张虚拟生物的特制身份证。
身份证上面只有五个字——觉醒者，阎魔。
“什么觉醒者，还阎魔呢，我弟弟都没这么二。”
小女孩一改先前的怯懦，面露不屑。
她将这张虚命军团长级的证件随手一扔，美滋滋地收起上千的西尔，离开了车站。
身份证在石质地面上弹跳了几下，顺着阶梯一阵翻滚。
最终落进了车站下方的排水管道，再也不见踪影。
……
谷雨城，某公寓内。
黑暗中有低沉的声音响起：“混乱，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回应道：“别急，卡斯，我们还需要时间积累感染者，现在的力量只能起到骚扰作用，难定大局。”
“不，混乱，阎魔大人要来了，我们马上就会有足够战力强攻谷雨基地，你应该趁早做规划。”
“呵，这种守备力量下，泽塔级都不可能攻进去，一个艾普西隆级能有什么用？”
“他带了干涉魔方。”
沉默一瞬间笼罩了二人。
几秒后，混乱再度开口：“你们想……”
话说到一半就被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
“抱歉，接个电话。”
混乱：“……”
卡斯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喂，这里是卡斯。”
“啊……嗯，好的……嗯，明白了。”
经过十几秒的交谈，通话挂断。
卡斯尴尬道：“计划可以延后了。”
混乱问道：“原因呢？”
“阎魔大人想在卫星城体验几天现实阵营的生活。”
“认真的？”
“我觉得，他应该是有难言之隐。”
“……”
黑暗中的二人对视良久。
混乱心累般挥挥手：“算了，只是按原计划行事而已。”
……
与此同时，谷雨基地内。
卡斯来到早会集合处，朝着6队的队友们挥挥手，单手拎着一大把袋子，里面装着包子和豆浆。
他喊道：“十个肉包十个菜包十个豆沙包，先到先得啊。”
“卡斯，你特么的有病吧，能不能多买点，爹地我少你那点破早餐钱吗？”
“就是就是，不过你再傻，爸爸也是爱你的，所以不要伤心。”
卡斯翻了个白眼：“去去去，两个傻狗，为父给你们买来爱的早餐，你们竟然还不知感恩？”
城卫6队的成员们口嗨了一阵，开始就地解决早饭。
“今天去哪里调查，有没有计划了？”
“还调查个屁，路上不被那群疯狗逮着就万幸了，还指望调查出什么名堂？”
“这倒也是，我已经不抱希望了，还是等研发部的人解析出症状的源头比较实在。”
“唉，算了，随便出去逛两圈把，真是折磨人啊。”
“诶，你们说，这暴躁症只会挑身体素质比较强的人传染，我们又是接触最多暴躁症患者的人，时间久了，我们是不是也会被传染？”
“不是吧，你最近感觉自己脾气变差了？”
“是啊，每天夜里孤身一人时，我都会不可遏制地感到愤怒，想要毁灭世界。”
“卡斯，你这不叫暴躁症，应该叫单身狗症才对。”
“哈哈，有道理，等暴躁症结束了，我就去找个女朋友。”
“喂喂，你别立flag啊，打完仗就回老家结婚可是必死flag榜单第二的高危句子。”
“哎哟，坏了，我不会被那些刁民打死吧？哈哈哈……”
“哈哈……”
集合场地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大队长走到队伍最前方，大喝一声：“集合！”
所有人赶紧站起身，按队排好。
城卫队的新一天，开始了。
……
下午，谷雨基地内，蒙特的私人研究室内。
叶召坐在沙发上，旅者手套散发着淡淡的白光，mega进化的光线连接在不远处的蒙特身上。
蒙特的身前正绑着一个面部青筋暴起的男人。
这男人双目赤红，如同发狂的公牛，肌肉高高鼓起，浑身紧绷，看上去爆发力十足。
这是最早期的暴躁症患者，经过短短几天，他的身体素质达到了惊人的20点，甚至超过了大多数被选入万世学院的新兵。
今天二人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尝试一下，能否解析出暴躁症的根源。
昨天的调查与解析一无所获，叶召还等着砍死那个爆他头的家伙呢，看到他们的进度堪忧，便忍不住要搭一把手。
出去调查的意义不大，还是强化一波蒙特，让他用无敌的枢机终端解析一下。
若是有所发现，绝对是一个突破性的进展。
蒙特看着身前不断挣扎着的暴躁症患者，面上古井无波，不停敲击着借来的艾普西隆级枢机终端，一排排的数据飞速闪过。
过了十几秒，蒙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叶召挠着大耳兽的下巴，问道：“有发现了？”
蒙特点点头，将发现娓娓道来：“在他体内最深处发现了一个数据错误，顺藤摸瓜找到了最深处的思维海洋，发现他的思维方式已经被篡改成病毒的模式。
病毒的思维模式会让他们对现实生物愤恨无比，这就是导致他们非常暴躁的原因——因为周围都是他们最讨厌的现实生物。
他们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原因也在于此，对于病毒军团来说，现实生物都是要消灭的存在。
所以他们的潜意识会慢慢支配他们的行为，让他们抛弃世俗的规则与秩序，毫无顾忌地对周围的现实生物进行攻击。”
原理对叶召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想快点揪出罪魁祸首，将他砍死。
就这么简单。
“能找到有关始作俑者的踪迹吗？”
“揭开伪装后可以侦测出感染他们的病毒，从而找到始作俑者，不过对应的侦测装置需要花两到三天制作。”蒙特给了个大概的时间。
叶召听到他的答案，一愣：“病毒？不是虚拟生物？”
蒙特很肯定地说道：“绝对是病毒，其集成了统治病毒的操控、干扰病毒的阻断、潜伏病毒的伪装并且还有一种从未见过的强化感染能力。
虽然操控和阻断的等级只有2，但伪装非常高明，甚至达到了前所未见的3级，这才是导致我们无法解析出这些感染者的异常的原因。”
这么说来，这就是一个全新的病毒。
但……狙他的是谁？
叶召问道：“病毒应该无法使用任何道具吧？”
卡斯曾和他说过，病毒军团并没有远程手段，按照这个说法，病毒军团肯定是不能使用道具的。
蒙特也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是的，无论是武装还是卡牌，都是由数据构成，病毒一旦接触到无主的道具就导致数据紊乱。
因此他们绝对无法使用任何道具，即便是再特殊的病毒也是如此。”
叶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回的异变源头是病毒，而狙他的是虚命军团的人。
很显然，二者的目的并不相同，至少不完全相同。
‘也就是说，狙我是附带的，狙击手和幕后主使可能不是一个人？’
叶召不由得陷入沉思。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他还真没法找到狙他的人。
毕竟是拥有隐匿身形道具的家伙，若是真不想出现，叶召这个只会莽的普通人完全没有办法。
‘算了，至少是个线索。’
叶召解除了mega进化，伸了个懒腰：“这样的话，调查的进度就能跳跃式前进了吧，是不是应该记我头功？”
蒙特正在把解析出来的全部资料上传到万世的数据库，新型病毒的出现可是大事，由不得一丝耽误。
他一边飞快敲着键盘，一边回应：“毫不夸张的说，你的功劳已经能让你直接从学院新兵跳到基地的连长了，若是到了正式到了德尔塔级，营长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叶召挑眉，万世的任命可是很重视资历的，不是说你到了艾普西隆级就可以直接当上军团长。
参考卫星城的那几位，职位甚至还只不过营长甚至连长呢。
听到这段话，他还是挺惊讶的。
谷雨城区，3号卫星城，小暑-芒种城区列车3号车站。
一位戴着礼帽的高大男人走下列车。
他看着熙熙攘攘的人群，不由得陷入恍惚。
“先生，先生？”
一个怯懦的年幼女声响起，成功唤回了莱奥的思绪。
男人低下头，朝声源看去。
自己的身前不知何时站了一位年龄不过七八岁的小女孩，她的手上挽着一个小花篮，里面装着几朵有些干瘪的玫瑰花。
莱奥柔声问道：“有什么事吗？”
小女孩双手微微颤抖着，从花篮内取出一朵卖相最好的玫瑰花，上面有着几个虫蛀的小空洞。
小女孩怯生生地嗫嚅出声：“买朵玫瑰花吧，只要三西尔……”
莱奥看了一眼干瘪的玫瑰，又看了一眼女孩带着些许疤痕的手腕，微笑着回应：“当然，我正需要这个，请给我来两束。”
小女孩喜出望外地抬起头，眼里闪着光，但她又马上低下头去，伸手去取第二朵玫瑰。
兴许是过于激动了，小女孩一个没抓稳，第二朵玫瑰落到了地上。
干瘪的玫瑰立刻脱落了几片丑陋花瓣，看起来如同一个衣不蔽体的穷酸乞丐。
小女孩慌张地蹲下身，想要捡起掉落的玫瑰。
她一个没站稳，扑到了莱奥身上。
“对不起，对不起！”
小女孩的语气中透露着恐惧，迅速从莱奥身上离开，全身颤抖着，后退了几步。
莱奥表情有些微妙，他沉默了几秒后，问道：“你看起来有些营养不良，去吃顿好的吧。”
小女孩浑身一颤：“我……我没钱。”
莱奥微微一笑：“这可真是遗憾。”
小女孩不明所以，只觉得浑身莫名发冷。
“不巧的是，我好像不需要它们了，你可能没法从我这里拿到交易所得的西尔。”
莱奥拍了拍大衣，转身离去，只留下一句话在空中：“祝你生意兴隆，女士。”
小女孩看着莱奥离去的身影，面色古怪地嘀咕了一句：“神经病。”
她打开刚得手的钱包，里面放着十几张100面值的西尔，还有一张虚拟生物的特制身份证。
身份证上面只有五个字——觉醒者，阎魔。
“什么觉醒者，还阎魔呢，我弟弟都没这么二。”
小女孩一改先前的怯懦，面露不屑。
她将这张虚命军团长级的证件随手一扔，美滋滋地收起上千的西尔，离开了车站。
身份证在石质地面上弹跳了几下，顺着阶梯一阵翻滚。
最终落进了车站下方的排水管道，再也不见踪影。
……
谷雨城，某公寓内。
黑暗中有低沉的声音响起：“混乱，我们什么时候开始行动？”
另一个沙哑的声音回应道：“别急，卡斯，我们还需要时间积累感染者，现在的力量只能起到骚扰作用，难定大局。”
“不，混乱，阎魔大人要来了，我们马上就会有足够战力强攻谷雨基地，你应该趁早做规划。”
“呵，这种守备力量下，泽塔级都不可能攻进去，一个艾普西隆级能有什么用？”
“他带了干涉魔方。”
沉默一瞬间笼罩了二人。
几秒后，混乱再度开口：“你们想……”
话说到一半就被一阵清脆的铃声打断。
“抱歉，接个电话。”
混乱：“……”
卡斯的声音提高了几度：“喂，这里是卡斯。”
“啊……嗯，好的……嗯，明白了。”
经过十几秒的交谈，通话挂断。
卡斯尴尬道：“计划可以延后了。”
混乱问道：“原因呢？”
“阎魔大人想在卫星城体验几天现实阵营的生活。”
“认真的？”
“我觉得，他应该是有难言之隐。”
“……”
黑暗中的二人对视良久。
混乱心累般挥挥手：“算了，只是按原计划行事而已。”
……
与此同时，谷雨基地内。
卡斯来到早会集合处，朝着6队的队友们挥挥手，单手拎着一大把袋子，里面装着包子和豆浆。
他喊道：“十个肉包十个菜包十个豆沙包，先到先得啊。”
“卡斯，你特么的有病吧，能不能多买点，爹地我少你那点破早餐钱吗？”
“就是就是，不过你再傻，爸爸也是爱你的，所以不要伤心。”
卡斯翻了个白眼：“去去去，两个傻狗，为父给你们买来爱的早餐，你们竟然还不知感恩？”
城卫6队的成员们口嗨了一阵，开始就地解决早饭。
“今天去哪里调查，有没有计划了？”
“还调查个屁，路上不被那群疯狗逮着就万幸了，还指望调查出什么名堂？”
“这倒也是，我已经不抱希望了，还是等研发部的人解析出症状的源头比较实在。”
“唉，算了，随便出去逛两圈把，真是折磨人啊。”
“诶，你们说，这暴躁症只会挑身体素质比较强的人传染，我们又是接触最多暴躁症患者的人，时间久了，我们是不是也会被传染？”
“不是吧，你最近感觉自己脾气变差了？”
“是啊，每天夜里孤身一人时，我都会不可遏制地感到愤怒，想要毁灭世界。”
“卡斯，你这不叫暴躁症，应该叫单身狗症才对。”
“哈哈，有道理，等暴躁症结束了，我就去找个女朋友。”
“喂喂，你别立flag啊，打完仗就回老家结婚可是必死flag榜单第二的高危句子。”
“哎哟，坏了，我不会被那些刁民打死吧？哈哈哈……”
“哈哈……”
集合场地上充满了快活的空气。
大队长走到队伍最前方，大喝一声：“集合！”
所有人赶紧站起身，按队排好。
城卫队的新一天，开始了。
……
下午，谷雨基地内，蒙特的私人研究室内。
叶召坐在沙发上，旅者手套散发着淡淡的白光，mega进化的光线连接在不远处的蒙特身上。
蒙特的身前正绑着一个面部青筋暴起的男人。
这男人双目赤红，如同发狂的公牛，肌肉高高鼓起，浑身紧绷，看上去爆发力十足。
这是最早期的暴躁症患者，经过短短几天，他的身体素质达到了惊人的20点，甚至超过了大多数被选入万世学院的新兵。
今天二人聚集在这里，就是为了尝试一下，能否解析出暴躁症的根源。
昨天的调查与解析一无所获，叶召还等着砍死那个爆他头的家伙呢，看到他们的进度堪忧，便忍不住要搭一把手。
出去调查的意义不大，还是强化一波蒙特，让他用无敌的枢机终端解析一下。
若是有所发现，绝对是一个突破性的进展。
蒙特看着身前不断挣扎着的暴躁症患者，面上古井无波，不停敲击着借来的艾普西隆级枢机终端，一排排的数据飞速闪过。
过了十几秒，蒙特突然停下了手中的动作。
叶召挠着大耳兽的下巴，问道：“有发现了？”
蒙特点点头，将发现娓娓道来：“在他体内最深处发现了一个数据错误，顺藤摸瓜找到了最深处的思维海洋，发现他的思维方式已经被篡改成病毒的模式。
病毒的思维模式会让他们对现实生物愤恨无比，这就是导致他们非常暴躁的原因——因为周围都是他们最讨厌的现实生物。
他们一言不合就动手的原因也在于此，对于病毒军团来说，现实生物都是要消灭的存在。
所以他们的潜意识会慢慢支配他们的行为，让他们抛弃世俗的规则与秩序，毫无顾忌地对周围的现实生物进行攻击。”
原理对叶召来说并不重要，他只想快点揪出罪魁祸首，将他砍死。
就这么简单。
“能找到有关始作俑者的踪迹吗？”
“揭开伪装后可以侦测出感染他们的病毒，从而找到始作俑者，不过对应的侦测装置需要花两到三天制作。”蒙特给了个大概的时间。
叶召听到他的答案，一愣：“病毒？不是虚拟生物？”
蒙特很肯定地说道：“绝对是病毒，其集成了统治病毒的操控、干扰病毒的阻断、潜伏病毒的伪装并且还有一种从未见过的强化感染能力。
虽然操控和阻断的等级只有2，但伪装非常高明，甚至达到了前所未见的3级，这才是导致我们无法解析出这些感染者的异常的原因。”
这么说来，这就是一个全新的病毒。
但……狙他的是谁？
叶召问道：“病毒应该无法使用任何道具吧？”
卡斯曾和他说过，病毒军团并没有远程手段，按照这个说法，病毒军团肯定是不能使用道具的。
蒙特也给出了肯定的回答：“是的，无论是武装还是卡牌，都是由数据构成，病毒一旦接触到无主的道具就导致数据紊乱。
因此他们绝对无法使用任何道具，即便是再特殊的病毒也是如此。”
叶召若有所思地点点头。
这回的异变源头是病毒，而狙他的是虚命军团的人。
很显然，二者的目的并不相同，至少不完全相同。
‘也就是说，狙我是附带的，狙击手和幕后主使可能不是一个人？’
叶召不由得陷入沉思。
如果事实真是这样，那他还真没法找到狙他的人。
毕竟是拥有隐匿身形道具的家伙，若是真不想出现，叶召这个只会莽的普通人完全没有办法。
‘算了，至少是个线索。’
叶召解除了mega进化，伸了个懒腰：“这样的话，调查的进度就能跳跃式前进了吧，是不是应该记我头功？”
蒙特正在把解析出来的全部资料上传到万世的数据库，新型病毒的出现可是大事，由不得一丝耽误。
他一边飞快敲着键盘，一边回应：“毫不夸张的说，你的功劳已经能让你直接从学院新兵跳到基地的连长了，若是到了正式到了德尔塔级，营长也是板上钉钉的事。”
叶召挑眉，万世的任命可是很重视资历的，不是说你到了艾普西隆级就可以直接当上军团长。
参考卫星城的那几位，职位甚至还只不过营长甚至连长呢。
听到这段话，他还是挺惊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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