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八十四章 免费的，往往最贵
被现实暴打一顿的马科斯心灰意冷，不再坚持锻炼，从一个自律学生变成了一个颓废咸鱼。
某天，在回家的路上，马科斯看到了一个小书摊。
地上铺着一层红蓝白三色的塑料编织袋，上面破口奇多，看起来像是从哪个垃圾厂里捡来的。
破袋子上摆满了盗版小书，漫画、童话读本、杂质等等都有，更重要的是……有小黄书。
作为一个青春期的少年，马科斯正值对两性之间的不同感到异常好奇的年纪，他一眼就看到了书摊上白花花的大腿，当即迈不动腿，走得越来越慢。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小书摊前，开始翻看一本封面穷到衣不蔽体的书籍。
激增的肾上腺素让他产生能一个打十个的错觉。
一阵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白嫖行为。
手中的薄本被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抽走，马科斯这才回过神，连忙对摊主道歉。
打扮落魄如流浪汉的摊主神色古怪地打量了少年一眼，说他是个武学奇才，可惜身体潜力差了些。
马科斯立刻离开，心道：这是遇上神经病了。
然而下一秒，书摊摊主就出现在了数米开外，挡在了马科斯身前，问他想不想逆天改命。
老套而烂俗的行骗方法，但这一切从一个身手不凡的人嘴里说出，一切就显得可信了许多。
……
“可天上怎么可能会有掉馅饼的事？我马上就拒绝了他，转身离去。”
“第二天，我又在相同的地方见到了他，这回我买了一本书籍用于回家观摩，你是不知道，那本书简直神了，那**，那**，啧啧。”
马科斯嚼着曲奇，摇头晃脑地感慨道：“那可真是段美好的时光啊！”
叶召抬起手打断了他，眼神不善：“我劝你不要再点评你那破黄书了，否则我可能会忍不住拔光你的胡子。”
马科斯遗憾地叹了口气：“行吧。”
……
书摊老板日复一日地出现在固定位置，马科斯每次回家都能见到这位身手不凡的落魄流浪汉。
男人最铁的友谊无非一起扛过枪、嫖过娼，虽然双方并没到一起嫖过的地步，但单纯的小黄书交易还是为二者搭起了友谊的桥梁。
马科斯跟书摊老板也算熟络起来，便询问起他的身世。
当落魄与神秘交织，往往能构建出一个令人难耐好奇的故事。
马科斯无数次幻想出这位落魄老板的过往遭遇，无论是受到本家打压，被迫出走，还是因意外受伤，再难提刀。
种种情况他都想过，但他没料到，老板竟然说他纯粹是自学成才，先前那番骨骼清奇全是骗人的。
交谈途中，老板还跟马科斯提到，越厉害的人越会骗人，不要以为那些强者就会保持什么强者的风度，处处透露高人风范。
实际上越是这种故弄玄虚的家伙越可能是骗子，真正的强者早就对自身的强大习以为常，怎么可能故作孤高神秘呢？
越缺什么越会扮演什么，大隐隐于市才是常态，像那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哪有那么多？
老板的一顿教育让马科斯兴致大减，当即对这落魄打扮的家伙重新换上了鄙视态度。
老板不以为意，随手丢给他一本修炼笔记，称他就是靠着这本路边摊淘到的破书锻炼出一副能勉强糊弄一下小孩子的身体素质。
因为不要钱，马科斯抱着好奇的心态将这本书拿回家，按照上面的方法再次锻炼了起来。
本以为老板这次又是在糊弄他，结果这本老旧的修炼笔记上的锻炼方法竟然真的有效，短短几个月的修炼成果甚至超越了马科斯先前好几年的努力。
马科斯可以明显感受到身体正散发着磅礴生机，身体素质不可与往日相提并论。
他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都会去书摊前买一本书，并和书摊老板闲聊两句。
他曾询问过书摊老板为什么把修炼笔记这种好东西免费送给他，书摊老板说他已经用不上，与其扔家里垫桌脚，不如送给有需要的人。
因为书摊老板说话间全然没有在意堪称宝藏的修炼笔记，让这位落魄老板的身份再次神秘起来。
马科斯一度想拜书摊老板为师，让他多教教自己。
书摊老板的回答很简单——书都买不起基本的穷逼，滚犊子。
奈何马科斯一直死缠烂打，书摊老板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送了他两盒药丸，让他定期服用。
马科斯不明所以地收下药丸，二人相处时间颇久，老板的脾性已经被他摸的七七八八。
简单地概括一下就是随性至极，想一出是一出，似乎来这里摆摊就是体验生活，无所谓卖的怎么样。
因此他不觉得书摊老板会害他。
回到家后马科斯服下药丸，身体一阵火热，万蚁噬心般的疼痛感侵袭了他，疼痛之剧烈，甚至让他怀疑盒中是否是致命毒药。
最终他疼的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身体虽然疼痛无比，但出奇的轻盈，仿佛体内的一些重物被剔除了出去。
第二天他本想询问书摊老板，送他的是什么药，但往日的位置上再也不见那扎堆的盗版书籍与劣质编织袋。
马科斯回去后照常锻炼、服药，疼得死去活来，然后身体变得更加强壮与轻盈。
书摊老板则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卖小黄书的老板没了，生活还得继续。
……
“我一开始在第一层，以为他是个骗子，但他立马就给我演示了一番出色的身手，反转了我的看法，那时的我以为他在第二层。”
“可之后他跟我说，他是骗我的时候，我很失望，认为这家伙在第三层。”
“之后他给我修炼笔记与药丸的时候，我又觉得这家伙肯定是个隐士高人，这才发觉，这老板应该在第四层。”
马科斯“吨吨吨”牛饮完咖啡，一拍桌子：“但我到了多年以后才发现，那个逼其实在第五层！”
……
马科斯靠着书摊老板的修炼笔记和药丸慢慢锻炼着，身体素质越来越好，当药丸被他彻底吃完后，他的身体素质甚至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世家弟子。
经过亲身试验，马科斯得出了这个药丸的作用，那就是许多东方故事里，天材地宝中必定会出现的洗筋伐髓。
服用完所有药丸后，他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的身体潜能已经完全不同于往日，即便是比起那些所谓的世家天才也不逊色。
日子慢慢过去，等到马科斯成年的时候，他去参加了万世的新兵选拔。
日复一日的坚持这回终成正果，他以出色的身体素质成功被选中，成为了一名万世学院的新学员。
兴许是时来运转了，马科斯不仅偶遇高人，逆天改命，将毫无天分的自己打造成一个后来居上的天才，并且还发现自己有着一个他从未奢求过的极稀缺潜力——成为英灵使的可能。
当入院时的适配度测试结束后，马科斯作为新兵中仅有的三位英灵使，被院方重点关注培养。
当日他就被拉到英灵殿进行了魂伴契约。
面对占满英灵殿的淡蓝色英灵，马科斯选择了残梦领主。
因为这位英灵是唯一一位淡红色英灵，在诸多蓝色身影当中显得异常突兀。
马科斯深知特殊就是厉害的道理，非常果断地契约了这位沉默寡言的红色英灵。
之后就是按部就班的锻炼与执行任务。
残梦领主的能力确实强大而特殊，他可以识破他人的谎言，并且能潜伏进他人的梦境，对其梦境中的精神体造成恐怖打击。
这等诡谲难防的能力让马科斯在同级中变得炙手可热，许多学员都会来找他组队用以应付特殊情况。
不仅如此，残梦领主还有两杆随意念而动的长矛与两面锋利坚韧的盾牌，近战能力与远攻能力同样强大。
这种能力特殊，攻守兼备的强大英灵立刻让马科斯成为学院内的焦点，资源大幅度倾斜，让他的锻炼速度更上一层楼。
实力的快速提升让他得到更多资源，获得更多资源让他实力提升更加迅速。
良性循环下，马科斯的实力越来越强大，在万世组织内的地位也越来越高，能接触到的情报也越来越多。
最终，他达到泽塔级，并成为了飞升者小队的队长，活跃在战场各地，为现实阵营立下汗马功劳。
因为残梦领主的情报获取效率极佳，总是能提前许多得到敌人的详细情报。
战争无非是比两点：兵力以及情报。
关键情报的传输快慢甚至能左右一场战局的胜负！
为了让马科斯更快速地传回情报，万世给马科斯配备了专门的上传渠道，简化了审批流程，只对一些关键性的病毒感染进行检测，其余方面则是完全不设防。
而这就给了残梦领主慢慢渗透进总数据库的机会。
……
“你知道吗，我的英灵竟然……是虚命军团的卧底！”
“他与我缔结了魂伴契约，但他并不受我操控，他借给我的能力并不是全部，他无时无刻不在通过我的专属上传渠道渗透总数据库！”
马科斯的脸色阴沉：“差一点，差一点总数据库就被那家伙彻底销毁了。”
“要不是盖亚发现得早，也许我们此刻早已被病毒军团屠戮殆尽，世上再无现实可言。”
总数据库记载了近百年来，所有关于虚拟阵营与现实阵营的信息。
无论是个人、组织的具体情报还是武器、道具的制作方法，一切万世收集到的信息都被记录在总数据库内，这才是现实阵营的最大底牌。
要是总数据库被销毁，那么现实阵营的一切武装制作与药剂生产都会停工，有生战力得不到补充，必然会在战争中落败。
所以总数据库就是现实阵营的绝对命脉，一旦总数据库被销毁，现实阵营必败无疑。
叶召点点头，并没有太在意，既然现在万世还存在，证明当时并没有得逞。
他问道：“所以你后来把残梦领主抠出去了，才导致他的英灵卡牌变成了那副模样？”
马科斯啜饮一口咖啡，平复了一下心情，不答反问：“你猜，数码兽的概念是谁提出来的？”
某天，在回家的路上，马科斯看到了一个小书摊。
地上铺着一层红蓝白三色的塑料编织袋，上面破口奇多，看起来像是从哪个垃圾厂里捡来的。
破袋子上摆满了盗版小书，漫画、童话读本、杂质等等都有，更重要的是……有小黄书。
作为一个青春期的少年，马科斯正值对两性之间的不同感到异常好奇的年纪，他一眼就看到了书摊上白花花的大腿，当即迈不动腿，走得越来越慢。
等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站在了小书摊前，开始翻看一本封面穷到衣不蔽体的书籍。
激增的肾上腺素让他产生能一个打十个的错觉。
一阵不合时宜的咳嗽声打断了他的白嫖行为。
手中的薄本被一双长满老茧的大手抽走，马科斯这才回过神，连忙对摊主道歉。
打扮落魄如流浪汉的摊主神色古怪地打量了少年一眼，说他是个武学奇才，可惜身体潜力差了些。
马科斯立刻离开，心道：这是遇上神经病了。
然而下一秒，书摊摊主就出现在了数米开外，挡在了马科斯身前，问他想不想逆天改命。
老套而烂俗的行骗方法，但这一切从一个身手不凡的人嘴里说出，一切就显得可信了许多。
……
“可天上怎么可能会有掉馅饼的事？我马上就拒绝了他，转身离去。”
“第二天，我又在相同的地方见到了他，这回我买了一本书籍用于回家观摩，你是不知道，那本书简直神了，那**，那**，啧啧。”
马科斯嚼着曲奇，摇头晃脑地感慨道：“那可真是段美好的时光啊！”
叶召抬起手打断了他，眼神不善：“我劝你不要再点评你那破黄书了，否则我可能会忍不住拔光你的胡子。”
马科斯遗憾地叹了口气：“行吧。”
……
书摊老板日复一日地出现在固定位置，马科斯每次回家都能见到这位身手不凡的落魄流浪汉。
男人最铁的友谊无非一起扛过枪、嫖过娼，虽然双方并没到一起嫖过的地步，但单纯的小黄书交易还是为二者搭起了友谊的桥梁。
马科斯跟书摊老板也算熟络起来，便询问起他的身世。
当落魄与神秘交织，往往能构建出一个令人难耐好奇的故事。
马科斯无数次幻想出这位落魄老板的过往遭遇，无论是受到本家打压，被迫出走，还是因意外受伤，再难提刀。
种种情况他都想过，但他没料到，老板竟然说他纯粹是自学成才，先前那番骨骼清奇全是骗人的。
交谈途中，老板还跟马科斯提到，越厉害的人越会骗人，不要以为那些强者就会保持什么强者的风度，处处透露高人风范。
实际上越是这种故弄玄虚的家伙越可能是骗子，真正的强者早就对自身的强大习以为常，怎么可能故作孤高神秘呢？
越缺什么越会扮演什么，大隐隐于市才是常态，像那种天上掉馅饼的好事哪有那么多？
老板的一顿教育让马科斯兴致大减，当即对这落魄打扮的家伙重新换上了鄙视态度。
老板不以为意，随手丢给他一本修炼笔记，称他就是靠着这本路边摊淘到的破书锻炼出一副能勉强糊弄一下小孩子的身体素质。
因为不要钱，马科斯抱着好奇的心态将这本书拿回家，按照上面的方法再次锻炼了起来。
本以为老板这次又是在糊弄他，结果这本老旧的修炼笔记上的锻炼方法竟然真的有效，短短几个月的修炼成果甚至超越了马科斯先前好几年的努力。
马科斯可以明显感受到身体正散发着磅礴生机，身体素质不可与往日相提并论。
他每天放学回家的路上都会去书摊前买一本书，并和书摊老板闲聊两句。
他曾询问过书摊老板为什么把修炼笔记这种好东西免费送给他，书摊老板说他已经用不上，与其扔家里垫桌脚，不如送给有需要的人。
因为书摊老板说话间全然没有在意堪称宝藏的修炼笔记，让这位落魄老板的身份再次神秘起来。
马科斯一度想拜书摊老板为师，让他多教教自己。
书摊老板的回答很简单——书都买不起基本的穷逼，滚犊子。
奈何马科斯一直死缠烂打，书摊老板最终还是败下阵来，送了他两盒药丸，让他定期服用。
马科斯不明所以地收下药丸，二人相处时间颇久，老板的脾性已经被他摸的七七八八。
简单地概括一下就是随性至极，想一出是一出，似乎来这里摆摊就是体验生活，无所谓卖的怎么样。
因此他不觉得书摊老板会害他。
回到家后马科斯服下药丸，身体一阵火热，万蚁噬心般的疼痛感侵袭了他，疼痛之剧烈，甚至让他怀疑盒中是否是致命毒药。
最终他疼的晕了过去，醒来后发现身体虽然疼痛无比，但出奇的轻盈，仿佛体内的一些重物被剔除了出去。
第二天他本想询问书摊老板，送他的是什么药，但往日的位置上再也不见那扎堆的盗版书籍与劣质编织袋。
马科斯回去后照常锻炼、服药，疼得死去活来，然后身体变得更加强壮与轻盈。
书摊老板则是人间蒸发了一样，再也没有出现过。
卖小黄书的老板没了，生活还得继续。
……
“我一开始在第一层，以为他是个骗子，但他立马就给我演示了一番出色的身手，反转了我的看法，那时的我以为他在第二层。”
“可之后他跟我说，他是骗我的时候，我很失望，认为这家伙在第三层。”
“之后他给我修炼笔记与药丸的时候，我又觉得这家伙肯定是个隐士高人，这才发觉，这老板应该在第四层。”
马科斯“吨吨吨”牛饮完咖啡，一拍桌子：“但我到了多年以后才发现，那个逼其实在第五层！”
……
马科斯靠着书摊老板的修炼笔记和药丸慢慢锻炼着，身体素质越来越好，当药丸被他彻底吃完后，他的身体素质甚至已经超过了绝大多数世家弟子。
经过亲身试验，马科斯得出了这个药丸的作用，那就是许多东方故事里，天材地宝中必定会出现的洗筋伐髓。
服用完所有药丸后，他可以明显地感受到他的身体潜能已经完全不同于往日，即便是比起那些所谓的世家天才也不逊色。
日子慢慢过去，等到马科斯成年的时候，他去参加了万世的新兵选拔。
日复一日的坚持这回终成正果，他以出色的身体素质成功被选中，成为了一名万世学院的新学员。
兴许是时来运转了，马科斯不仅偶遇高人，逆天改命，将毫无天分的自己打造成一个后来居上的天才，并且还发现自己有着一个他从未奢求过的极稀缺潜力——成为英灵使的可能。
当入院时的适配度测试结束后，马科斯作为新兵中仅有的三位英灵使，被院方重点关注培养。
当日他就被拉到英灵殿进行了魂伴契约。
面对占满英灵殿的淡蓝色英灵，马科斯选择了残梦领主。
因为这位英灵是唯一一位淡红色英灵，在诸多蓝色身影当中显得异常突兀。
马科斯深知特殊就是厉害的道理，非常果断地契约了这位沉默寡言的红色英灵。
之后就是按部就班的锻炼与执行任务。
残梦领主的能力确实强大而特殊，他可以识破他人的谎言，并且能潜伏进他人的梦境，对其梦境中的精神体造成恐怖打击。
这等诡谲难防的能力让马科斯在同级中变得炙手可热，许多学员都会来找他组队用以应付特殊情况。
不仅如此，残梦领主还有两杆随意念而动的长矛与两面锋利坚韧的盾牌，近战能力与远攻能力同样强大。
这种能力特殊，攻守兼备的强大英灵立刻让马科斯成为学院内的焦点，资源大幅度倾斜，让他的锻炼速度更上一层楼。
实力的快速提升让他得到更多资源，获得更多资源让他实力提升更加迅速。
良性循环下，马科斯的实力越来越强大，在万世组织内的地位也越来越高，能接触到的情报也越来越多。
最终，他达到泽塔级，并成为了飞升者小队的队长，活跃在战场各地，为现实阵营立下汗马功劳。
因为残梦领主的情报获取效率极佳，总是能提前许多得到敌人的详细情报。
战争无非是比两点：兵力以及情报。
关键情报的传输快慢甚至能左右一场战局的胜负！
为了让马科斯更快速地传回情报，万世给马科斯配备了专门的上传渠道，简化了审批流程，只对一些关键性的病毒感染进行检测，其余方面则是完全不设防。
而这就给了残梦领主慢慢渗透进总数据库的机会。
……
“你知道吗，我的英灵竟然……是虚命军团的卧底！”
“他与我缔结了魂伴契约，但他并不受我操控，他借给我的能力并不是全部，他无时无刻不在通过我的专属上传渠道渗透总数据库！”
马科斯的脸色阴沉：“差一点，差一点总数据库就被那家伙彻底销毁了。”
“要不是盖亚发现得早，也许我们此刻早已被病毒军团屠戮殆尽，世上再无现实可言。”
总数据库记载了近百年来，所有关于虚拟阵营与现实阵营的信息。
无论是个人、组织的具体情报还是武器、道具的制作方法，一切万世收集到的信息都被记录在总数据库内，这才是现实阵营的最大底牌。
要是总数据库被销毁，那么现实阵营的一切武装制作与药剂生产都会停工，有生战力得不到补充，必然会在战争中落败。
所以总数据库就是现实阵营的绝对命脉，一旦总数据库被销毁，现实阵营必败无疑。
叶召点点头，并没有太在意，既然现在万世还存在，证明当时并没有得逞。
他问道：“所以你后来把残梦领主抠出去了，才导致他的英灵卡牌变成了那副模样？”
马科斯啜饮一口咖啡，平复了一下心情，不答反问：“你猜，数码兽的概念是谁提出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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