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六章 屠杀与审判
午夜的星辰像峡谷崩裂时倾泻而出的碎片，源源不断地翻滚在宇宙的边缘。
那宛若银河的血液，流淌融化进昏暗的大海中，席卷着澎湃的波涛。
刺骨寒风呼啸，汩汩哀痛轰鸣！
恐惧的灵魂伫立在赤红色的大地上，进行着死亡降临之前，最后的呐喊！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此刻，万霭墨都头发如黑火、双眸如暗焰，面目可憎地凝视着步舍。
步舍无比惊悚的眼球仿佛就要被扭曲的面孔挤压出来！
他想跑，但是双腿好像被死死地钉在原地。
面对着高过自己两个头的万霭墨都，他只能做最后的挣扎！
“给我砍死他！”他发出了人生之中最后一道命令。
近处的十来个海盗虽然被眼前面目全非的墨都惊到，但是挑战一个突然出现的巨人，对其而言更是件非常刺激的事！
他们竟然露出了期待的笑！都举起了刀，飞跃高台向墨都砍来！
但是，当所有的刀刃陨落在墨都灰色的肌肤时，他们登时惊醒：
自己要为这场自负的挑战，付出残酷的代价！
他们惊慌地望着毫发无损的墨都，想要弃刀逃离，却已经为时已晚。
万霭墨都早已没了目光。
那焚烧着的黑色瞳孔已经无法分辨出，是否有一份轻蔑藏在其中！
他无言，无情。将右手五指合并，化成一柄可以斩断世间所有仇恨的刀。
他横着手臂，向左挥舞。顺着十几个并排着的海盗，拦腰砍断！
连让他们痛苦呻吟的时间都没有留下，所有的内脏便在分离的身体中渗了出来！
落入了早已形成的血海之中。
步舍终于摆脱了极度恐惧带来的束缚，准备逃离这场屠杀的盛宴。
但是，依旧是太晚了。
墨都轻轻地伸出那只沾满鲜血的手，就从步舍的身后，捏住了他的脖子。
随后，墨都又轻轻地将步舍提起，将那张他本来十分信任的脸庞凑到了燃烧的眼前。
“到底是为什么？”墨都依旧问着，声音像落入江河的巨石，沉闷且粗犷。
“没有……为什么……弱……肉强食……”步舍驱使着被扼住的咽喉，勉强地说出了一生中最后的有一句话。
说完，他就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咽喉，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只是大脑在死亡的门外，闪过了一丝感知：自己的脖子被捏碎了。
而后，步舍的大脑彻底变成一滩无用的白浆，从墨都迈出的脚下，缓缓淌出。
墨都身上的衣服都被撑破了，他赤身裸体地踩过被自己捏碎喉咙的步舍，无视着身后那个虚弱不堪、被眼前一幕震惊的莱夫子，跨过每一个沉睡的族人，准备进行最后的审判。
今晚，没有一个人可以逃离。
“快抛锚！快走！”几十个狂奔向码头的海盗怒吼着！
而在船上，搬运从城中搜刮到手的财宝的海盗们，看着这群惊恐无比的人，发出了莫名的疑问：“你们这么慌张干什么？”
“别问了！快走！”他们刚要登上甲板，就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从头上一跃而降。
将坚固的甲板直接踏穿！
“一个都不许走。”墨都平静地说着，面目已与黑夜融为一体。
“杀了他！”几十号海盗想拼死一搏。
但是他们太天真了。
还没等到他们动手，庞大的墨都突然像一抹闪电！
只是一瞬间，穿过几十个人的身边，将他们的双腿全部斩断！
痛苦！哀嚎！抱着断腿的样子与刚才嚣张的表情产生了天壤之别！
墨都没有给他们安静死去的时间，站在船头，向着甲板上所有的海盗张开了嘴巴。
刹那间，一阵狂风从他口中飚出！
所有已然残废的海盗都被吹到了海港的空地上！
断腿与跌落的痛，让他们全部失去了知觉！
但是，墨都并没想就此放过他们。
他跳到码头上，用沾满鲜血的双手将如巨兽般的商船举过头顶，朝着瘫倒在地上的人们，砸了下去。
大船瞬间碎裂成飞舞在空中的木色粉末，无数金银珠宝、翡翠玉石、珍珠玛瑙从船舱中崩出，像一阵疯狂陨落的流星雨，将所有的海盗都砸成了肉泥！
鲜血染红了申吉尔海港，也染红了从船中落出、躺在海港上的那尊金人。
而还在城中的海盗，开始向四周逃窜！
那些朝着山上奔跑的人，被墨都投掷出的甲板碎块直接穿透了胸膛。
还有一些想逃进房屋中躲避，但是难以逃过墨都的眼睛。
他走到海神广场跟神女祠堂中间，先是将普释昆仑的雕像连根拔起放在左手，随后将祠堂的屋顶掀开，把白鸢的雕像抓在了左手。
接着，他跳到天赐大道的一端，左右开弓，开始了对房屋的破坏！
楼宇庭院瞬间崩塌，高塔大厦卒然粉碎！
大道两旁，一片废墟！
藏匿之人，无处躲避！
华夏西陲，天塌地陷！
罪恶之渊，横尸遍野！
大地在悲痛嚎叫，汪洋正战栗无言！
赤红的血海即将吞噬整座歌雅城！
就在此刻，处处如巨浪般震撼大地的声音，竟然惊动了君嗣院中的那匹两栖辟雷驹！
那马儿挣脱了缰绳，跃出马厩！
就在墨都即将挥着雕像砸向这边的时候。
两栖辟雷驹竟然如同膜拜般，跪在了墨都的眼前。
这匹神马，竟想保护这座在毁灭边缘徘徊的城！
而失去理智的墨都就要将双手中的雕像砸向神马了！
千钧一发，两栖辟雷驹发出了一阵哀鸣！
他好像在祈求这眼前的巨人，停止无端的破坏！
就是这一声哀鸣，惊醒了墨都。
他将手中的雕像丢到地上。
沉重无比的巨石直接将天赐大道上的砖面压得粉碎。
墨都抬头望向苍穹，黑暗之中，星辰无数。
他好想飞向宇宙，逃离天地！
但是还不能，这里的一切仍未结束。
他重新注视着大道尽头，微微动了动耳朵，便听到了剩余藏在城中海盗的呼吸。
接着，又是一阵闪电光影！
所有的头颅都被他拧断，握在了手中。
他每只手上都握着几十个头颅，鲜血正从指尖缓缓地滴落。
他走回到海神广场与祠堂之间，准备完成最后的审判！
他将手中的头颅捏碎，瞬间爆裂出的脑浆与血混在一起，被他丢弃到了祠堂的门口。
突然，他感受到有一个身体正颤抖着藏在晕厥的族人中。
他墨都弯下腰，找到了那个人，捏着那人的衣服，将他提到空中。
原来这人正是拿走黄金笔的年轻海盗！
“还给你！别杀我！”
那海盗被墨都揪在手中双脚悬空，边瞪着腿边求饶。
面对着那人递出的黄金笔，墨都接过。
没有多说一句话，墨都便将那人团在手中揉搓成球，直接抛进大海。
那滴着血的球体，再空中化成一道红色彩虹，坠落之时激起一股鲜艳的浪花。
墨都握着黄金笔，终于走回到莱夫子的眼前，蹲了下来。
“对不起……”
莱夫子面对着如魔鬼般冷峻的脸，颤抖着喉咙，再次诉说着心中的歉与悔。
他好像在奢求一位孩子的原谅，又好像在奢求一个种族的原谅。
或者，他在奢求神明的原谅。
再或者，他已经把墨都当成了神明！
但墨都并没有原谅他，只是淡淡地一句。
“接受最后的审判吧。”
随后，用黄金笔戳穿了莱夫子的喉咙。
那宛若银河的血液，流淌融化进昏暗的大海中，席卷着澎湃的波涛。
刺骨寒风呼啸，汩汩哀痛轰鸣！
恐惧的灵魂伫立在赤红色的大地上，进行着死亡降临之前，最后的呐喊！
“这他妈的到底是什么怪物！”
此刻，万霭墨都头发如黑火、双眸如暗焰，面目可憎地凝视着步舍。
步舍无比惊悚的眼球仿佛就要被扭曲的面孔挤压出来！
他想跑，但是双腿好像被死死地钉在原地。
面对着高过自己两个头的万霭墨都，他只能做最后的挣扎！
“给我砍死他！”他发出了人生之中最后一道命令。
近处的十来个海盗虽然被眼前面目全非的墨都惊到，但是挑战一个突然出现的巨人，对其而言更是件非常刺激的事！
他们竟然露出了期待的笑！都举起了刀，飞跃高台向墨都砍来！
但是，当所有的刀刃陨落在墨都灰色的肌肤时，他们登时惊醒：
自己要为这场自负的挑战，付出残酷的代价！
他们惊慌地望着毫发无损的墨都，想要弃刀逃离，却已经为时已晚。
万霭墨都早已没了目光。
那焚烧着的黑色瞳孔已经无法分辨出，是否有一份轻蔑藏在其中！
他无言，无情。将右手五指合并，化成一柄可以斩断世间所有仇恨的刀。
他横着手臂，向左挥舞。顺着十几个并排着的海盗，拦腰砍断！
连让他们痛苦呻吟的时间都没有留下，所有的内脏便在分离的身体中渗了出来！
落入了早已形成的血海之中。
步舍终于摆脱了极度恐惧带来的束缚，准备逃离这场屠杀的盛宴。
但是，依旧是太晚了。
墨都轻轻地伸出那只沾满鲜血的手，就从步舍的身后，捏住了他的脖子。
随后，墨都又轻轻地将步舍提起，将那张他本来十分信任的脸庞凑到了燃烧的眼前。
“到底是为什么？”墨都依旧问着，声音像落入江河的巨石，沉闷且粗犷。
“没有……为什么……弱……肉强食……”步舍驱使着被扼住的咽喉，勉强地说出了一生中最后的有一句话。
说完，他就再也感觉不到自己的咽喉，也感觉不到自己的身体。
只是大脑在死亡的门外，闪过了一丝感知：自己的脖子被捏碎了。
而后，步舍的大脑彻底变成一滩无用的白浆，从墨都迈出的脚下，缓缓淌出。
墨都身上的衣服都被撑破了，他赤身裸体地踩过被自己捏碎喉咙的步舍，无视着身后那个虚弱不堪、被眼前一幕震惊的莱夫子，跨过每一个沉睡的族人，准备进行最后的审判。
今晚，没有一个人可以逃离。
“快抛锚！快走！”几十个狂奔向码头的海盗怒吼着！
而在船上，搬运从城中搜刮到手的财宝的海盗们，看着这群惊恐无比的人，发出了莫名的疑问：“你们这么慌张干什么？”
“别问了！快走！”他们刚要登上甲板，就看到一个庞大的黑影从头上一跃而降。
将坚固的甲板直接踏穿！
“一个都不许走。”墨都平静地说着，面目已与黑夜融为一体。
“杀了他！”几十号海盗想拼死一搏。
但是他们太天真了。
还没等到他们动手，庞大的墨都突然像一抹闪电！
只是一瞬间，穿过几十个人的身边，将他们的双腿全部斩断！
痛苦！哀嚎！抱着断腿的样子与刚才嚣张的表情产生了天壤之别！
墨都没有给他们安静死去的时间，站在船头，向着甲板上所有的海盗张开了嘴巴。
刹那间，一阵狂风从他口中飚出！
所有已然残废的海盗都被吹到了海港的空地上！
断腿与跌落的痛，让他们全部失去了知觉！
但是，墨都并没想就此放过他们。
他跳到码头上，用沾满鲜血的双手将如巨兽般的商船举过头顶，朝着瘫倒在地上的人们，砸了下去。
大船瞬间碎裂成飞舞在空中的木色粉末，无数金银珠宝、翡翠玉石、珍珠玛瑙从船舱中崩出，像一阵疯狂陨落的流星雨，将所有的海盗都砸成了肉泥！
鲜血染红了申吉尔海港，也染红了从船中落出、躺在海港上的那尊金人。
而还在城中的海盗，开始向四周逃窜！
那些朝着山上奔跑的人，被墨都投掷出的甲板碎块直接穿透了胸膛。
还有一些想逃进房屋中躲避，但是难以逃过墨都的眼睛。
他走到海神广场跟神女祠堂中间，先是将普释昆仑的雕像连根拔起放在左手，随后将祠堂的屋顶掀开，把白鸢的雕像抓在了左手。
接着，他跳到天赐大道的一端，左右开弓，开始了对房屋的破坏！
楼宇庭院瞬间崩塌，高塔大厦卒然粉碎！
大道两旁，一片废墟！
藏匿之人，无处躲避！
华夏西陲，天塌地陷！
罪恶之渊，横尸遍野！
大地在悲痛嚎叫，汪洋正战栗无言！
赤红的血海即将吞噬整座歌雅城！
就在此刻，处处如巨浪般震撼大地的声音，竟然惊动了君嗣院中的那匹两栖辟雷驹！
那马儿挣脱了缰绳，跃出马厩！
就在墨都即将挥着雕像砸向这边的时候。
两栖辟雷驹竟然如同膜拜般，跪在了墨都的眼前。
这匹神马，竟想保护这座在毁灭边缘徘徊的城！
而失去理智的墨都就要将双手中的雕像砸向神马了！
千钧一发，两栖辟雷驹发出了一阵哀鸣！
他好像在祈求这眼前的巨人，停止无端的破坏！
就是这一声哀鸣，惊醒了墨都。
他将手中的雕像丢到地上。
沉重无比的巨石直接将天赐大道上的砖面压得粉碎。
墨都抬头望向苍穹，黑暗之中，星辰无数。
他好想飞向宇宙，逃离天地！
但是还不能，这里的一切仍未结束。
他重新注视着大道尽头，微微动了动耳朵，便听到了剩余藏在城中海盗的呼吸。
接着，又是一阵闪电光影！
所有的头颅都被他拧断，握在了手中。
他每只手上都握着几十个头颅，鲜血正从指尖缓缓地滴落。
他走回到海神广场与祠堂之间，准备完成最后的审判！
他将手中的头颅捏碎，瞬间爆裂出的脑浆与血混在一起，被他丢弃到了祠堂的门口。
突然，他感受到有一个身体正颤抖着藏在晕厥的族人中。
他墨都弯下腰，找到了那个人，捏着那人的衣服，将他提到空中。
原来这人正是拿走黄金笔的年轻海盗！
“还给你！别杀我！”
那海盗被墨都揪在手中双脚悬空，边瞪着腿边求饶。
面对着那人递出的黄金笔，墨都接过。
没有多说一句话，墨都便将那人团在手中揉搓成球，直接抛进大海。
那滴着血的球体，再空中化成一道红色彩虹，坠落之时激起一股鲜艳的浪花。
墨都握着黄金笔，终于走回到莱夫子的眼前，蹲了下来。
“对不起……”
莱夫子面对着如魔鬼般冷峻的脸，颤抖着喉咙，再次诉说着心中的歉与悔。
他好像在奢求一位孩子的原谅，又好像在奢求一个种族的原谅。
或者，他在奢求神明的原谅。
再或者，他已经把墨都当成了神明！
但墨都并没有原谅他，只是淡淡地一句。
“接受最后的审判吧。”
随后，用黄金笔戳穿了莱夫子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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