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一章 海鸥
“臭小子，你给我记住。等你死了，我直接飞到你的坟头，疯狂偷吃你的贡品。”
这话入耳，更证实了格林的推测：这只海鸥可能并没有什么力量，之前说的话完全是为了吓唬人。
格林停下脚步，拍了拍肚子，似乎有点饿了。抬头看了看这只海鸥，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么肥美，烧烤味道应该不错。”
将插入枪套的转轮手枪拔出，一粒一粒重新装填子弹。
“你……你想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其实也不是一定要献给我，我们可以交换的。”海鸥见此慌了神，伸张着大翅膀阻拦，扑腾到窗户口，好像稍有不妙就会跑路。
“交换？”格林起了兴致，难道这只海鸥身上还藏了什么非凡物品不成？
“对的，交换。”海鸥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变魔术一般从毛绒绒的胸脯掏出一份薯条。
“我用香喷喷的这个，换你那份香喷喷的。”
“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看来这只海鸥不见黄河心不死，格林继续装填子弹。
“那我只有这个了……”。海鸥一脸肉疼的又从毛绒绒胸脯中掏出一个弹珠大小泛着电弧的的球型闪电，小球乖巧的悬停在海鸥翅膀上，左右浮动。
“这是什么？”格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想到这破海鸥还真有些东西。
“这是雷霆律法的一缕自然本源，是在什么……什么海的雷暴中凝结而成，换你的那个绰绰有余”海鸥一脸骄傲的说到，但它的记忆明显有严重缺失，对于这个东西的描述非常模糊。
“它有什么用?”听到海鸥神乎其神的说法，格林有些狐疑，但这个球型闪电看起来确实很神秘，而且给格林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体内的大白也蠢蠢欲动。
海鸥将球型闪电收好，扑腾两下飞到格林头顶，慢条斯理的说道：
“它可以让巫师踏上雷霆巫术的道路，虽然是有一定概率成分，但就算是这微弱的概率，也让大多数学徒趋之若鹜。”
“巫师？那是什么。”强忍着把这只贱鸟拔毛去皮的怒意，格林问道。
海鸥用爪子蹬了两脚格林的头，叽叽喳喳的说：
“你小子不是巫师吗？我看你的灵魂振幅已经达到标准了，还在这里藏拙。”
格林恍然大悟，用手驱赶头上的贱鸟，说道：
“你是在说非凡者吧。”
“现在已经改叫非凡者了吗？闪金纪元真的改变了太多。”海鸥故作高深的晃悠着脑袋。
“一个人可以和两种不同的律法共振吗？”虽然不知道体内的大白是不是一种特殊律法，格林还是谨慎的问了问。
“只能掌握一种律法的那只是绝大多数的庸才，本鸟这种天才，以前可是掌握了……嗯？我掌握了多少种来着？我……是天才吗？”
海鸥提高了嗓音，像只骄傲的老公鸡，但说到后面，反而把自己整糊涂了。
“……”看到这只贱鸟自言自语，格林斟酌的问道：“那这个怎么使用，”
如果真的能掌握雷霆律法，那么自己就足够的资本去应付月魔。
“你将它握在手中，如果你有资质，得到了律法的认可，那么它会自动吸收进你的体内，不过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这个地方有点不适合”。
海鸥脑袋晃了晃，四周查看了一下说道。
“咚咚咚”
一阵皮靴踩踏地面的声音，只见两位身着保安制服的男人冲上楼，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雷尔夫，一脸提防的看着格林。
“我是和平区查理街道警局的警探，这是我的证件。”见两保安对他有所防备，格林直接掏出一则小册子，递给靠前的一位保安。
保安翻开证件，查看了真伪，还给格林，问道：
“杀害雷尔夫教授的凶手逃跑了吗？”
“是的，他从窗户中跳进了莱亚河中，可惜我并没有射中他，当时楼下有不少人看见他跳下去。”
格林一五一十的说道，刚才不少人听见枪声，看见了罗伊逃跑的一幕。
门外的一名保安狐疑的看了看海鸥，房间里出现一只鸟着实有些奇怪。
“看什么看？没见过本鸥大人吗？”海鸥扑腾着翅膀，嚣张的说道，随后又对格林接着补充道：“别担心，在他们眼中，我只是在嗷嗷叫，和你交流用的是灵魂。”
格林心领神会地说道：
“这是我的宠物，不必在意。”
“宠物你大爷，敢把本鸥当宠物……”海鸥又飞起来，对着格林脑袋就是一脚。
格林尴尬的笑笑，跟两名保安往外走：
“走吧，我们先去警局做笔录。”
……
因为都是同事，格林也没有被为难，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重点强调了伊恩抖出灰尘释放幻觉的情景，之后便回到了公寓的房间里。
望着站在书桌上的海鸥，格林跃跃欲试的说道：
“把球型闪电拿出来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的那个也给我一点。”海鸥将掏出的球型闪电藏在身后，满脸警惕。
格林催动意识，勉强从大白的身上薅了一点羊毛，从体内分离出去，递给海鸥。
海鸥满心欢喜，扑腾扑腾的跳起来。将球型闪电抛给格林，也没嫌少，一口将这缕“羊毛”吞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接住球型闪电，格林只觉得自己手握一块炽热的铁块，还伴随着刺痛的麻意，根本不像海鸥那般轻松。
汗水如雨般从格林身上落下，很快便将里面的衣服浸湿。
事到临头，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了，虽然有一定危险程度，但是没有力量，面对月魔，以及月魔背后的势力，自己必死无疑。
格林右手紧握球型闪电，任由那电弧肆虐自己手掌上的皮肤，手掌慢慢的渗出鲜血，表面有的皮肤已经严重烫伤。
但还好这自然本源的电流和电压的强度都不高，不然格林不是被电击致心电紊乱休克窒息，就被电致血液电解气体阻塞血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格林和球型闪电依然僵持不下，而格林呼吸逐渐困难起来，眼神迷离满面通红，眼看就要撑不下去。
就在此时，体内的大白向球型闪电靠去，将它团团围住。随着大白的加入，球型闪电就像一只被驯服的野马，温顺的渗入格林的掌心，与格林融为一体。
一种蚁虫攀爬的感觉从手臂蔓延向心脏，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每一处位置。就像蒸桑拿一般，格林肤色变得通红，一滴滴黑色的污垢，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从他身体的汗毛孔排出。
格林也终于坚持不住，瘫倒在床上，睡死过去，任由体内进行着翻天覆地的改造。
房间内，一人一鸟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
这话入耳，更证实了格林的推测：这只海鸥可能并没有什么力量，之前说的话完全是为了吓唬人。
格林停下脚步，拍了拍肚子，似乎有点饿了。抬头看了看这只海鸥，意味深长的说道：
“这么肥美，烧烤味道应该不错。”
将插入枪套的转轮手枪拔出，一粒一粒重新装填子弹。
“你……你想干什么，有话好好说，其实也不是一定要献给我，我们可以交换的。”海鸥见此慌了神，伸张着大翅膀阻拦，扑腾到窗户口，好像稍有不妙就会跑路。
“交换？”格林起了兴致，难道这只海鸥身上还藏了什么非凡物品不成？
“对的，交换。”海鸥像小鸡啄米一样点头，变魔术一般从毛绒绒的胸脯掏出一份薯条。
“我用香喷喷的这个，换你那份香喷喷的。”
“我觉得你可能对我有什么误会。”看来这只海鸥不见黄河心不死，格林继续装填子弹。
“那我只有这个了……”。海鸥一脸肉疼的又从毛绒绒胸脯中掏出一个弹珠大小泛着电弧的的球型闪电，小球乖巧的悬停在海鸥翅膀上，左右浮动。
“这是什么？”格林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没想到这破海鸥还真有些东西。
“这是雷霆律法的一缕自然本源，是在什么……什么海的雷暴中凝结而成，换你的那个绰绰有余”海鸥一脸骄傲的说到，但它的记忆明显有严重缺失，对于这个东西的描述非常模糊。
“它有什么用?”听到海鸥神乎其神的说法，格林有些狐疑，但这个球型闪电看起来确实很神秘，而且给格林一种致命的吸引力，体内的大白也蠢蠢欲动。
海鸥将球型闪电收好，扑腾两下飞到格林头顶，慢条斯理的说道：
“它可以让巫师踏上雷霆巫术的道路，虽然是有一定概率成分，但就算是这微弱的概率，也让大多数学徒趋之若鹜。”
“巫师？那是什么。”强忍着把这只贱鸟拔毛去皮的怒意，格林问道。
海鸥用爪子蹬了两脚格林的头，叽叽喳喳的说：
“你小子不是巫师吗？我看你的灵魂振幅已经达到标准了，还在这里藏拙。”
格林恍然大悟，用手驱赶头上的贱鸟，说道：
“你是在说非凡者吧。”
“现在已经改叫非凡者了吗？闪金纪元真的改变了太多。”海鸥故作高深的晃悠着脑袋。
“一个人可以和两种不同的律法共振吗？”虽然不知道体内的大白是不是一种特殊律法，格林还是谨慎的问了问。
“只能掌握一种律法的那只是绝大多数的庸才，本鸟这种天才，以前可是掌握了……嗯？我掌握了多少种来着？我……是天才吗？”
海鸥提高了嗓音，像只骄傲的老公鸡，但说到后面，反而把自己整糊涂了。
“……”看到这只贱鸟自言自语，格林斟酌的问道：“那这个怎么使用，”
如果真的能掌握雷霆律法，那么自己就足够的资本去应付月魔。
“你将它握在手中，如果你有资质，得到了律法的认可，那么它会自动吸收进你的体内，不过过程可能会有些痛苦，这个地方有点不适合”。
海鸥脑袋晃了晃，四周查看了一下说道。
“咚咚咚”
一阵皮靴踩踏地面的声音，只见两位身着保安制服的男人冲上楼，瞥了一眼倒在血泊中的雷尔夫，一脸提防的看着格林。
“我是和平区查理街道警局的警探，这是我的证件。”见两保安对他有所防备，格林直接掏出一则小册子，递给靠前的一位保安。
保安翻开证件，查看了真伪，还给格林，问道：
“杀害雷尔夫教授的凶手逃跑了吗？”
“是的，他从窗户中跳进了莱亚河中，可惜我并没有射中他，当时楼下有不少人看见他跳下去。”
格林一五一十的说道，刚才不少人听见枪声，看见了罗伊逃跑的一幕。
门外的一名保安狐疑的看了看海鸥，房间里出现一只鸟着实有些奇怪。
“看什么看？没见过本鸥大人吗？”海鸥扑腾着翅膀，嚣张的说道，随后又对格林接着补充道：“别担心，在他们眼中，我只是在嗷嗷叫，和你交流用的是灵魂。”
格林心领神会地说道：
“这是我的宠物，不必在意。”
“宠物你大爷，敢把本鸥当宠物……”海鸥又飞起来，对着格林脑袋就是一脚。
格林尴尬的笑笑，跟两名保安往外走：
“走吧，我们先去警局做笔录。”
……
因为都是同事，格林也没有被为难，一五一十的把事情经过说了一遍，并重点强调了伊恩抖出灰尘释放幻觉的情景，之后便回到了公寓的房间里。
望着站在书桌上的海鸥，格林跃跃欲试的说道：
“把球型闪电拿出来吧。”
“一手交钱，一手交货，你的那个也给我一点。”海鸥将掏出的球型闪电藏在身后，满脸警惕。
格林催动意识，勉强从大白的身上薅了一点羊毛，从体内分离出去，递给海鸥。
海鸥满心欢喜，扑腾扑腾的跳起来。将球型闪电抛给格林，也没嫌少，一口将这缕“羊毛”吞下，趴在桌上呼呼大睡。
接住球型闪电，格林只觉得自己手握一块炽热的铁块，还伴随着刺痛的麻意，根本不像海鸥那般轻松。
汗水如雨般从格林身上落下，很快便将里面的衣服浸湿。
事到临头，也只有硬着头皮走下去了，虽然有一定危险程度，但是没有力量，面对月魔，以及月魔背后的势力，自己必死无疑。
格林右手紧握球型闪电，任由那电弧肆虐自己手掌上的皮肤，手掌慢慢的渗出鲜血，表面有的皮肤已经严重烫伤。
但还好这自然本源的电流和电压的强度都不高，不然格林不是被电击致心电紊乱休克窒息，就被电致血液电解气体阻塞血流。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格林和球型闪电依然僵持不下，而格林呼吸逐渐困难起来，眼神迷离满面通红，眼看就要撑不下去。
就在此时，体内的大白向球型闪电靠去，将它团团围住。随着大白的加入，球型闪电就像一只被驯服的野马，温顺的渗入格林的掌心，与格林融为一体。
一种蚁虫攀爬的感觉从手臂蔓延向心脏，如潮水般席卷全身每一处位置。就像蒸桑拿一般，格林肤色变得通红，一滴滴黑色的污垢，散发出难闻的气味，从他身体的汗毛孔排出。
格林也终于坚持不住，瘫倒在床上，睡死过去，任由体内进行着翻天覆地的改造。
房间内，一人一鸟的呼噜声此起彼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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