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纸迷金醉（二）
“纱夜纱夜，现在可以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了吧？”出了老虎机店后，云长令迫不及待的问道。
纱夜把什么东西放在云长令手里，云长令一看，那是一根细长的线。
“这是琴弦哦。”纱夜动动手指，那根琴弦居然开始扭动起来，就像一条蚯蚓。
“哇，动了动了！”云长令好奇的观察着琴弦。
“这种程度的小动作我还是做得到的，哼哼~”纱夜看起来很得意。
“可是，作弊真的没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纱夜看着云长令，她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云长令哑口无言，仔细一想，魔女都是反社会的存在，正常人遵守的规则她们又怎么会乖乖遵守？
“如果不这么做，我们要么输光一起死掉，要么就是一点点地赚到天荒地老，你能等那么久吗？”
“不能，怎么可以让瑞依被关那么久！”
“这就对了嘛，接下来就让我们继续努力赚钱吧！”纱夜大力拍拍云长令的背，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我敢保证，纱兰肯定有在这里的所有项目动过手脚，她怎么可能允许有人在她这里赢走很多钱，充其量让对方带走一个面包的钱。”
“那为什么还有人愿意来这里赌？”
“因为魔女印记啊，被标记的人都会着了魔一样来这里送钱，而不甘心输光的人会一直反复来挑战，直到连生命都赔给纱兰。”
“魔女印记......我好像也有。”云长令摸了摸脖颈的印记，什么感觉都没有。
纱夜看了看那个印记：“是没见过的印记，恐怕，盯上你的是那个传闻中的起源魔女。”
“起源魔女？”
“那是最初的魔女，但是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而我知道的也仅限于此。”
“这样啊......”
“好了，接下来的项目，就是这个！”
云长令抬头一看，招牌上写着“麻将”。
“我，我不会打麻将啊......”云长令垂下头，麻将她只在小时候看过老人玩。
“没事没事，有我在呢！”纱夜依旧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很会打吗？”
“走啦~”纱夜不由分说就拉着云长令进去。
“慢点慢点！”
......
“小姑娘，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高大的保镖问。
“当然知道，而且我们可是来赢钱的！”纱夜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么小，有本钱吗？爸爸妈妈给的零花钱可不够的！”保镖哈哈大笑，其他客人也都笑了起来。
纱夜拿起一个青色的布袋晃了晃，里面是她们赚来的筹码。
保镖停止了发笑，接过袋子看了看，里面足有三十四枚百万筹码，也就是说，这两个小姑娘有三千四百万的本钱。
“恕我失礼了，两位确实有在本店进行娱乐消遣的资格，请。”保镖立刻收敛态度并递还了布袋，彬彬有礼的说，和他五大三粗的样子有点反差。
纱夜满意地点了点头，牵着云长令的手向亮着灯光的身处走去，就像皇帝带着新进宫的妃子。
“你看起来很熟练啊。”云长令小声说。
“装样子而已，大人的世界总是喜欢这样。”纱夜贴近云长令的耳朵说，“听好，等一下你照着我的指示出牌就可以了。”
云长令点点头，虽然不知道纱夜又有什么方法，但她相信纱夜。
“愿意听我话的小令真可爱~”
她们穿过昏暗的走廊，进入了那金色的大厅，嘈杂声纷沓而至，这个大厅很热闹，有很多人围着桌子在打麻将，而有些人则是站在旁边围观和聊天，好不热闹。
“不用看这些，赌注不高的。”纱夜带着云长令径直走向那些包厢。
“小姐，这里是日式麻将的房间，额度很大。”门口的黑衣保镖说。
“开门。”纱夜用没有起伏的声音说。
“请耐心等待其他来客。”保镖恭敬地拉开了门。
昏暗的包厢里目前只有云长令和纱夜，她们各自落座。
“你对日式麻将很有信心吗？”云长令问。
纱夜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只学过这种麻将......”
两人就这么坐着，期间有服务员进来，看是两个女孩子，就给她们各自端了一杯果汁。
“小令，等解决纱兰后，我们去约会吧！”纱夜突然说。
“诶——诶？！约会？！”云长令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有点猝不及防。
“是啊，这条街的后面是游乐场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但是真的可以吗？”
“怎么就不可以，谁说只准男生和女生约会，看不起女生和女生啊？而且我可是在帮你们，我本来可以直接看戏的！”
“......好吧。”云长令感觉确实不好回绝。
“好耶！”纱夜欢呼雀跃道。
“到时候和瑞依也一起吧。”
“哎呀，那家伙肯定会说‘你们去吧，我不感兴趣’的！所以不用担心，大不了你去问她。”
包厢的门再次打开，两个看起来是结伴的男人走了进来。
“哦？这次的对手居然是两个小姑娘，真有意思！”瘦高的男人说。
“小姑娘们，这种地方不适合你们，快回家去吧。”油腻的男人说，但是眼神却一直在两个漂亮的少女身上徘徊。
“呀~大叔这么关心我们，好开心好开心！不过没事，我们今晚来这里，就是要让你们输个精光再走的~”纱夜把装着果汁的高脚杯放到眼前，透过果汁看着两个男人，她身上散发出难以捉摸的气息。
“输到，连命都带不走。”
很难想象一个少女能达到这种老成（其实是装的）境界，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好嘛，那叔叔就陪你们玩玩。”瘦高男说着，和油腻男一起落座。
“那么，这场赌局由我来当见证人，我会时刻关注赌局，请不要做出老千的行为，否则将用这里的规矩处理。”黑衣保镖说完就隐入光线照不到的黑暗中。
云长令看着黑衣保镖消失的地方，不禁心里有点发毛。她又看了看纱夜，虽然知道纱夜要出老千，这种情况下真的能避开黑衣保镖的眼睛做到出老千吗？
纱夜察觉了云长令的担心，对她眨眨眼，意思是放心，交给我。
直到开始出牌，云长令才知道纱夜用的什么办法。
她抬起手，衣服袖子里就会有股微小的力量调整她的手朝向，指引她该打哪张牌，而她的袖子里，有刚才纱夜给她看的那种琴弦！纱夜就是透过琴弦了解云长令的牌并且作出对应指示的，这样做就算云长令看不懂麻将，也能正常出牌。
但是这样纱夜就是一个人用两副牌和两个人打！
不过看纱夜的表情，这种事对她来说似乎并不困难。
......
“立直，七对子。”纱夜抓过油腻男的牌往牌尾一碰。
“啧，牌还挺大。”油腻男说着，推倒牌重洗。
云长令暗自流汗，她能感觉到纱夜和两个男人针锋相对的气势，虽然双方有来有回，但是云长令明白，其实那是纱夜故意输少一点刺激男人们继续加注罢了。
整个赌局都在这个少女的掌控下。
最后一局，气氛异常紧张。
“嘿嘿，这把肯定我赢了！”瘦高男摸了牌后说，看起来他对自己的牌很有信心。
油腻男则是一脸严肃，看来他这局是没什么好结果了。
纱夜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摸不清她内心的想法。
“碰！”瘦高男拿过纱夜刚刚打出的红中，他已经听牌了。
纱夜的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了一点。
云长令伸出手，琴弦没有任何动静。
纱夜？她看了一眼纱夜，纱夜没有看她，而是盯着自己的牌发呆。
看着自己面前琳琅满目的牌，云长令有点不知所措，她都不知道该打出哪张牌，万一被瘦高男胡了，那肯定会输很多筹码，可能导致纱夜的努力全部白费！而ray也会因此受难！
她手微微颤抖，拿起一张牌准备打出去，这时候袖子里的琴弦缠绕在手臂上，她忽然止住颤抖了，纱夜的意思很清晰的传来：放心。
……
“国士无双！”在瘦高男打出一万的时候，纱夜拿过那张一万同时推倒自己的牌。
“什么？！”瘦高男难以置信的喊出来。
居然会选择国士无双？这是多大的胆子？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纱夜全额下注并且赢了，男人们需要支付她十亿的筹码！
“两位，你们来这里的本钱总共为八亿。”黑衣保镖从黑暗中走出来说道。
“不要啊！！！！！”瘦高男起身就想跑，但是黑衣保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然后往地上一摔，瘦高男立刻晕了过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油腻男瘫坐在椅子上，看起来神智不清了。
黑衣保镖把他们两个带走了，临走前把一个沉甸甸的青色布袋交给纱夜：“请收好，欢迎下次光临。”
纱夜打开布袋，里面是一百枚一千万的筹码。
“呼。”确认无误后，她才松了口气。
“纱夜好厉害！”云长令从后面抱住了纱夜。
“怎么突然，呀～”纱夜有点受宠若惊，发出了奇怪的叫声。
“刚刚我紧张死了，害怕拖了纱夜后腿……”
“怎么会，”纱夜伸手摸了摸云长令的头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现在我们有十亿三千四百万，足够去找纱兰了吧？”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嗯！”
满载而归的少女们牵着手离开麻将赌场，就像约好一起出外游玩的朋友。
纱夜把什么东西放在云长令手里，云长令一看，那是一根细长的线。
“这是琴弦哦。”纱夜动动手指，那根琴弦居然开始扭动起来，就像一条蚯蚓。
“哇，动了动了！”云长令好奇的观察着琴弦。
“这种程度的小动作我还是做得到的，哼哼~”纱夜看起来很得意。
“可是，作弊真的没关系吗？”
“有什么关系？”纱夜看着云长令，她的眼睛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云长令哑口无言，仔细一想，魔女都是反社会的存在，正常人遵守的规则她们又怎么会乖乖遵守？
“如果不这么做，我们要么输光一起死掉，要么就是一点点地赚到天荒地老，你能等那么久吗？”
“不能，怎么可以让瑞依被关那么久！”
“这就对了嘛，接下来就让我们继续努力赚钱吧！”纱夜大力拍拍云长令的背，一副孺子可教的表情。
“我敢保证，纱兰肯定有在这里的所有项目动过手脚，她怎么可能允许有人在她这里赢走很多钱，充其量让对方带走一个面包的钱。”
“那为什么还有人愿意来这里赌？”
“因为魔女印记啊，被标记的人都会着了魔一样来这里送钱，而不甘心输光的人会一直反复来挑战，直到连生命都赔给纱兰。”
“魔女印记......我好像也有。”云长令摸了摸脖颈的印记，什么感觉都没有。
纱夜看了看那个印记：“是没见过的印记，恐怕，盯上你的是那个传闻中的起源魔女。”
“起源魔女？”
“那是最初的魔女，但是没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而我知道的也仅限于此。”
“这样啊......”
“好了，接下来的项目，就是这个！”
云长令抬头一看，招牌上写着“麻将”。
“我，我不会打麻将啊......”云长令垂下头，麻将她只在小时候看过老人玩。
“没事没事，有我在呢！”纱夜依旧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
“你很会打吗？”
“走啦~”纱夜不由分说就拉着云长令进去。
“慢点慢点！”
......
“小姑娘，你们知道这里是什么地方吗？”高大的保镖问。
“当然知道，而且我们可是来赢钱的！”纱夜说。
“哈哈哈哈哈哈哈，你们这么小，有本钱吗？爸爸妈妈给的零花钱可不够的！”保镖哈哈大笑，其他客人也都笑了起来。
纱夜拿起一个青色的布袋晃了晃，里面是她们赚来的筹码。
保镖停止了发笑，接过袋子看了看，里面足有三十四枚百万筹码，也就是说，这两个小姑娘有三千四百万的本钱。
“恕我失礼了，两位确实有在本店进行娱乐消遣的资格，请。”保镖立刻收敛态度并递还了布袋，彬彬有礼的说，和他五大三粗的样子有点反差。
纱夜满意地点了点头，牵着云长令的手向亮着灯光的身处走去，就像皇帝带着新进宫的妃子。
“你看起来很熟练啊。”云长令小声说。
“装样子而已，大人的世界总是喜欢这样。”纱夜贴近云长令的耳朵说，“听好，等一下你照着我的指示出牌就可以了。”
云长令点点头，虽然不知道纱夜又有什么方法，但她相信纱夜。
“愿意听我话的小令真可爱~”
她们穿过昏暗的走廊，进入了那金色的大厅，嘈杂声纷沓而至，这个大厅很热闹，有很多人围着桌子在打麻将，而有些人则是站在旁边围观和聊天，好不热闹。
“不用看这些，赌注不高的。”纱夜带着云长令径直走向那些包厢。
“小姐，这里是日式麻将的房间，额度很大。”门口的黑衣保镖说。
“开门。”纱夜用没有起伏的声音说。
“请耐心等待其他来客。”保镖恭敬地拉开了门。
昏暗的包厢里目前只有云长令和纱夜，她们各自落座。
“你对日式麻将很有信心吗？”云长令问。
纱夜有点不好意思的说：“我只学过这种麻将......”
两人就这么坐着，期间有服务员进来，看是两个女孩子，就给她们各自端了一杯果汁。
“小令，等解决纱兰后，我们去约会吧！”纱夜突然说。
“诶——诶？！约会？！”云长令仿佛被雷击中一般，有点猝不及防。
“是啊，这条街的后面是游乐场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是知道，但是真的可以吗？”
“怎么就不可以，谁说只准男生和女生约会，看不起女生和女生啊？而且我可是在帮你们，我本来可以直接看戏的！”
“......好吧。”云长令感觉确实不好回绝。
“好耶！”纱夜欢呼雀跃道。
“到时候和瑞依也一起吧。”
“哎呀，那家伙肯定会说‘你们去吧，我不感兴趣’的！所以不用担心，大不了你去问她。”
包厢的门再次打开，两个看起来是结伴的男人走了进来。
“哦？这次的对手居然是两个小姑娘，真有意思！”瘦高的男人说。
“小姑娘们，这种地方不适合你们，快回家去吧。”油腻的男人说，但是眼神却一直在两个漂亮的少女身上徘徊。
“呀~大叔这么关心我们，好开心好开心！不过没事，我们今晚来这里，就是要让你们输个精光再走的~”纱夜把装着果汁的高脚杯放到眼前，透过果汁看着两个男人，她身上散发出难以捉摸的气息。
“输到，连命都带不走。”
很难想象一个少女能达到这种老成（其实是装的）境界，两个男人对视一眼。
“好嘛，那叔叔就陪你们玩玩。”瘦高男说着，和油腻男一起落座。
“那么，这场赌局由我来当见证人，我会时刻关注赌局，请不要做出老千的行为，否则将用这里的规矩处理。”黑衣保镖说完就隐入光线照不到的黑暗中。
云长令看着黑衣保镖消失的地方，不禁心里有点发毛。她又看了看纱夜，虽然知道纱夜要出老千，这种情况下真的能避开黑衣保镖的眼睛做到出老千吗？
纱夜察觉了云长令的担心，对她眨眨眼，意思是放心，交给我。
直到开始出牌，云长令才知道纱夜用的什么办法。
她抬起手，衣服袖子里就会有股微小的力量调整她的手朝向，指引她该打哪张牌，而她的袖子里，有刚才纱夜给她看的那种琴弦！纱夜就是透过琴弦了解云长令的牌并且作出对应指示的，这样做就算云长令看不懂麻将，也能正常出牌。
但是这样纱夜就是一个人用两副牌和两个人打！
不过看纱夜的表情，这种事对她来说似乎并不困难。
......
“立直，七对子。”纱夜抓过油腻男的牌往牌尾一碰。
“啧，牌还挺大。”油腻男说着，推倒牌重洗。
云长令暗自流汗，她能感觉到纱夜和两个男人针锋相对的气势，虽然双方有来有回，但是云长令明白，其实那是纱夜故意输少一点刺激男人们继续加注罢了。
整个赌局都在这个少女的掌控下。
最后一局，气氛异常紧张。
“嘿嘿，这把肯定我赢了！”瘦高男摸了牌后说，看起来他对自己的牌很有信心。
油腻男则是一脸严肃，看来他这局是没什么好结果了。
纱夜脸上自始至终都挂着淡淡的笑容，让人摸不清她内心的想法。
“碰！”瘦高男拿过纱夜刚刚打出的红中，他已经听牌了。
纱夜的嘴角不经意的上扬了一点。
云长令伸出手，琴弦没有任何动静。
纱夜？她看了一眼纱夜，纱夜没有看她，而是盯着自己的牌发呆。
看着自己面前琳琅满目的牌，云长令有点不知所措，她都不知道该打出哪张牌，万一被瘦高男胡了，那肯定会输很多筹码，可能导致纱夜的努力全部白费！而ray也会因此受难！
她手微微颤抖，拿起一张牌准备打出去，这时候袖子里的琴弦缠绕在手臂上，她忽然止住颤抖了，纱夜的意思很清晰的传来：放心。
……
“国士无双！”在瘦高男打出一万的时候，纱夜拿过那张一万同时推倒自己的牌。
“什么？！”瘦高男难以置信的喊出来。
居然会选择国士无双？这是多大的胆子？
但事实就摆在眼前，纱夜全额下注并且赢了，男人们需要支付她十亿的筹码！
“两位，你们来这里的本钱总共为八亿。”黑衣保镖从黑暗中走出来说道。
“不要啊！！！！！”瘦高男起身就想跑，但是黑衣保镖眼疾手快，一把抓住他的衣领把他提起来，然后往地上一摔，瘦高男立刻晕了过去。
“怎么可能……怎么可能……”油腻男瘫坐在椅子上，看起来神智不清了。
黑衣保镖把他们两个带走了，临走前把一个沉甸甸的青色布袋交给纱夜：“请收好，欢迎下次光临。”
纱夜打开布袋，里面是一百枚一千万的筹码。
“呼。”确认无误后，她才松了口气。
“纱夜好厉害！”云长令从后面抱住了纱夜。
“怎么突然，呀～”纱夜有点受宠若惊，发出了奇怪的叫声。
“刚刚我紧张死了，害怕拖了纱夜后腿……”
“怎么会，”纱夜伸手摸了摸云长令的头说，“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现在我们有十亿三千四百万，足够去找纱兰了吧？”
“差不多了，我们走吧。”
“嗯！”
满载而归的少女们牵着手离开麻将赌场，就像约好一起出外游玩的朋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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