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比赛
“我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秘密。”龚琳遇见黄春梅和宋芸，都想向她们爆料，因为她知道，这两个人和秦小芳关系非常好。
“什么啊？”俩人问。
“这个，我也没看很清楚，不敢很肯定。因为我是从他背后这个角度看过去的。”龚琳欲言又止，怕说错了会得罪人。
“什么啊？你快说呀？”俩人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龚琳故意说到：“你俩可千万不能告诉秦小芳啊，我怕她受不了刺激。”她心里明白：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式，反而倒是提醒了她们。
“你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她。”黄春梅向她保证。
“昨晚上晚自习的时候，我看见……”她突然停止了，俩人的“胃口”也一直被她这样折腾的。
“快说啊，急死了。”宋芸也感觉越来越烦。龚琳用手指指了一下，俩人回过头，看见左绘荟向她们走过来。她们才突然明白，龚琳不敢说话了的真正意图。
等左绘荟走远了，龚琳转过头探望了两次，确认她确实已经走远了，才用手拍了拍胸脯，仿佛被惊吓了的样子。她凑到俩人耳根前低声细语，可能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说的什么。说完，龚琳赶紧跑开，害怕被别人知道她告密了。
“她说的什么？”宋芸根本只听到几个字。
黄春梅也用手扰扰头发，摇摇头说：“好像是……绘荟和……拥抱。”
“小龙……”宋芸就猜疑道。摇摇头，埋怨地说：“你说嘛，龚琳也不说清楚，让我们去猜。这事情还是别告诉小芳了。”
“对。她说的也是从背后看到的，万一是别的男生呢？”黄春梅也觉得：“龚琳连脸都没有看见，她怎么能肯定那个男的是杨小龙。
“要不，我们向其他同学打听一下？”宋芸建议道。
“对！或许还有别人看到了。”春梅也觉得有可能。
“小龙，学校要组织篮球比赛，你参加吗？”唐辉问我。
“算了吧，你看我这身高，这体型，估计连篮球都摸不到。”我也清楚自己的实力，推辞了。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个子最高的周洪说。确实，他刚上初一都已经十五岁了，身高都超过一米七，比我高了接近一个头。十一岁的我，又矮有些微胖，体能也更不上。
“小胖胖，你好可爱。”刘雯雯讽刺我说。
“是不是可伶没人爱？”我也趁机油嘴滑舌地回答。
“这不是还有小芳吗？”雯雯也毫不留情地说。
“谁看得上他？”秦小芳反驳道：“他又矮又丑，胖得走路一甩一甩，像头猪一样。跑一下一千米远，都累得要死不活的样子。”她的话刺痛我内心的每一个细胞。
“以后就叫小猪得了，还小龙呢。”刘雯雯尖酸刻薄地讽刺道。
“要不，我们比赛一下——看谁先找到男朋友？”宋芸提议道。
“看来你是有目标人选了吗？是不是有种胸有成竹的感觉啊？”曾霞奸笑道，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姐，你就别逗她了？你看人家脸蛋都红润的？”曾丽拉了拉曾霞的衣袖说。几个人也放声大笑起来，她们都明白，这丫头肯定有故事了。
排练文艺节目的时候，小芳和春梅在窃窃私语说什么，我离的远又听不到。我也想凑上前去，宋芸却拉住我手，不让我靠近她们。
“你不把剧本的台词背熟了，怎么排练嘛？”宋芸指责我说。
“那我们今天先把课本拿在手上，对着台词说。但是，要先把角色的动作做到位。”陈剑说。
“对。同学们要把肢体语言也发挥出来，才能充分体现角色的主导作用。”班主任陈燕也在一旁指导我们排练节目。
“杨小龙，你可不可以用心排练节目？”陈燕老师怒斥道：“你不要有事没事的就盯着人家女孩子看，你俩每天都坐在一个座位上，还没看够吗？去嘛，你过去抱住她亲几口嘛？”
我低着头一言不语，其他同学都捂着嘴大笑起来，秦小芳都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躲到黄春梅身后。
“我知道，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都有这种懵懂无知的感觉。老师也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呢？”陈燕老师一说，又把大家逗乐了，笑得合不拢嘴。
“老师，那是什么感觉啊？”宋芸淘气地问。
“那是禁果，知道吗？最好不要去尝试。”陈燕说到。或许她知道，这些学生的真实想法，就是想去尝试一下。
“难道那真的是一串长长的苦涩吗？”秦小芳说。
“这词语怎么那么熟呢？”黄春梅笑着拍了拍小芳的肩膀说。
“这是谁形容的这么形象啊？”班主任问，秦小芳没有吱声了。我只有低着头，都没有勇气看她们一眼。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老师说：“大家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班长，晚上我不想来上晚自习了。”我对左绘荟说。
“那你向老师请假吧。”她温柔的声音，穿透着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生气过。在我眼里，她总是那么的温柔贤惠。我总是害怕，有一天真的要各奔东西的时候，或许……
“咦！那个傻子怎么没来啊？”宋芸指着旁边的位置，对着秦小芳说。
“不知道啊！”小芳也有些迷惑了。
宋芸转身望了一眼龚琳，便凑到小芳耳边。龚琳见状，立刻起身离开了教室，她害怕出现尴尬的局面。
“告诉你一个秘密，”宋芸小声地对小芳说：“小龙曾经拥抱过绘荟，说不定……”这都是宋芸猜想的，她自己当时也没听清楚。
“他那么傻，不可能吧！”秦小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有人亲眼看见的。”宋芸也想说出来，可她有些担忧。
“她平时那么清纯可爱，都是装出来的吗？”小芳的音量突然让隔着两排座位的绘荟听到了，但是，她没有回头，继续做作业。
“班长，这道数学题怎么做？”游文敏假装去问知识点，书中用字条写着：她们背地里说你的坏话。
左绘荟把字条翻过来，写着：身正不怕影子歪！游文敏一看笑了起来，在她眼里，班长都是“三好学生”。
“你们现在不好好读书，以后长大了肯定会后悔。”英语老师李文非常生气地说：“你看你们写的英语单词，是‘鬼画符’吗？我都没看出来写的什么英文字母。难道你们是想一辈子像你的祖祖辈辈一样，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吗？”
“老师，你这样说，不是看不起农民吗？”唐辉反问到。
“如果勤劳都能致富，那世界上最富裕的应该是农民。可现实是这样的吗？”老师生气地问：“农民一年四季都要靠天吃饭，天气不好，有可能颗粒无收。他们奋斗了一辈子，又能创造什么！你们的父母就是希望你们能通过学习改变命运，让你们的子孙后代都脱离这种苦命的生活。而你们，又是怎么报答他们的呢？一个个，都还是小屁孩，都只想着谈情说爱。你们应该来一场勇敢者的比赛，看谁的成绩能名列前茅？看谁能考上好的大学？看谁才是那个真正对国家和社会都有用的人才！”
或许，老师说得话胜过孔子。但这些人，有几个人听得进去。
“什么啊？”俩人问。
“这个，我也没看很清楚，不敢很肯定。因为我是从他背后这个角度看过去的。”龚琳欲言又止，怕说错了会得罪人。
“什么啊？你快说呀？”俩人都迫不及待地想知道答案。
龚琳故意说到：“你俩可千万不能告诉秦小芳啊，我怕她受不了刺激。”她心里明白：这是“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模式，反而倒是提醒了她们。
“你放心，我们不会告诉她。”黄春梅向她保证。
“昨晚上晚自习的时候，我看见……”她突然停止了，俩人的“胃口”也一直被她这样折腾的。
“快说啊，急死了。”宋芸也感觉越来越烦。龚琳用手指指了一下，俩人回过头，看见左绘荟向她们走过来。她们才突然明白，龚琳不敢说话了的真正意图。
等左绘荟走远了，龚琳转过头探望了两次，确认她确实已经走远了，才用手拍了拍胸脯，仿佛被惊吓了的样子。她凑到俩人耳根前低声细语，可能连她自己都听不到说的什么。说完，龚琳赶紧跑开，害怕被别人知道她告密了。
“她说的什么？”宋芸根本只听到几个字。
黄春梅也用手扰扰头发，摇摇头说：“好像是……绘荟和……拥抱。”
“小龙……”宋芸就猜疑道。摇摇头，埋怨地说：“你说嘛，龚琳也不说清楚，让我们去猜。这事情还是别告诉小芳了。”
“对。她说的也是从背后看到的，万一是别的男生呢？”黄春梅也觉得：“龚琳连脸都没有看见，她怎么能肯定那个男的是杨小龙。
“要不，我们向其他同学打听一下？”宋芸建议道。
“对！或许还有别人看到了。”春梅也觉得有可能。
“小龙，学校要组织篮球比赛，你参加吗？”唐辉问我。
“算了吧，你看我这身高，这体型，估计连篮球都摸不到。”我也清楚自己的实力，推辞了。
“算你还有点自知之明。”个子最高的周洪说。确实，他刚上初一都已经十五岁了，身高都超过一米七，比我高了接近一个头。十一岁的我，又矮有些微胖，体能也更不上。
“小胖胖，你好可爱。”刘雯雯讽刺我说。
“是不是可伶没人爱？”我也趁机油嘴滑舌地回答。
“这不是还有小芳吗？”雯雯也毫不留情地说。
“谁看得上他？”秦小芳反驳道：“他又矮又丑，胖得走路一甩一甩，像头猪一样。跑一下一千米远，都累得要死不活的样子。”她的话刺痛我内心的每一个细胞。
“以后就叫小猪得了，还小龙呢。”刘雯雯尖酸刻薄地讽刺道。
“要不，我们比赛一下——看谁先找到男朋友？”宋芸提议道。
“看来你是有目标人选了吗？是不是有种胸有成竹的感觉啊？”曾霞奸笑道，其他人也跟着笑起来。
“姐，你就别逗她了？你看人家脸蛋都红润的？”曾丽拉了拉曾霞的衣袖说。几个人也放声大笑起来，她们都明白，这丫头肯定有故事了。
排练文艺节目的时候，小芳和春梅在窃窃私语说什么，我离的远又听不到。我也想凑上前去，宋芸却拉住我手，不让我靠近她们。
“你不把剧本的台词背熟了，怎么排练嘛？”宋芸指责我说。
“那我们今天先把课本拿在手上，对着台词说。但是，要先把角色的动作做到位。”陈剑说。
“对。同学们要把肢体语言也发挥出来，才能充分体现角色的主导作用。”班主任陈燕也在一旁指导我们排练节目。
“杨小龙，你可不可以用心排练节目？”陈燕老师怒斥道：“你不要有事没事的就盯着人家女孩子看，你俩每天都坐在一个座位上，还没看够吗？去嘛，你过去抱住她亲几口嘛？”
我低着头一言不语，其他同学都捂着嘴大笑起来，秦小芳都红着脸不好意思地躲到黄春梅身后。
“我知道，青春期的少男少女都有这种懵懂无知的感觉。老师也是过来人，怎么会不知道呢？”陈燕老师一说，又把大家逗乐了，笑得合不拢嘴。
“老师，那是什么感觉啊？”宋芸淘气地问。
“那是禁果，知道吗？最好不要去尝试。”陈燕说到。或许她知道，这些学生的真实想法，就是想去尝试一下。
“难道那真的是一串长长的苦涩吗？”秦小芳说。
“这词语怎么那么熟呢？”黄春梅笑着拍了拍小芳的肩膀说。
“这是谁形容的这么形象啊？”班主任问，秦小芳没有吱声了。我只有低着头，都没有勇气看她们一眼。
“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老师说：“大家要回去好好准备一下。”
“班长，晚上我不想来上晚自习了。”我对左绘荟说。
“那你向老师请假吧。”她温柔的声音，穿透着我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从认识她的那天起，她从来就没有真正的生气过。在我眼里，她总是那么的温柔贤惠。我总是害怕，有一天真的要各奔东西的时候，或许……
“咦！那个傻子怎么没来啊？”宋芸指着旁边的位置，对着秦小芳说。
“不知道啊！”小芳也有些迷惑了。
宋芸转身望了一眼龚琳，便凑到小芳耳边。龚琳见状，立刻起身离开了教室，她害怕出现尴尬的局面。
“告诉你一个秘密，”宋芸小声地对小芳说：“小龙曾经拥抱过绘荟，说不定……”这都是宋芸猜想的，她自己当时也没听清楚。
“他那么傻，不可能吧！”秦小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真的，有人亲眼看见的。”宋芸也想说出来，可她有些担忧。
“她平时那么清纯可爱，都是装出来的吗？”小芳的音量突然让隔着两排座位的绘荟听到了，但是，她没有回头，继续做作业。
“班长，这道数学题怎么做？”游文敏假装去问知识点，书中用字条写着：她们背地里说你的坏话。
左绘荟把字条翻过来，写着：身正不怕影子歪！游文敏一看笑了起来，在她眼里，班长都是“三好学生”。
“你们现在不好好读书，以后长大了肯定会后悔。”英语老师李文非常生气地说：“你看你们写的英语单词，是‘鬼画符’吗？我都没看出来写的什么英文字母。难道你们是想一辈子像你的祖祖辈辈一样，过着面朝黄土背朝天的生活吗？”
“老师，你这样说，不是看不起农民吗？”唐辉反问到。
“如果勤劳都能致富，那世界上最富裕的应该是农民。可现实是这样的吗？”老师生气地问：“农民一年四季都要靠天吃饭，天气不好，有可能颗粒无收。他们奋斗了一辈子，又能创造什么！你们的父母就是希望你们能通过学习改变命运，让你们的子孙后代都脱离这种苦命的生活。而你们，又是怎么报答他们的呢？一个个，都还是小屁孩，都只想着谈情说爱。你们应该来一场勇敢者的比赛，看谁的成绩能名列前茅？看谁能考上好的大学？看谁才是那个真正对国家和社会都有用的人才！”
或许，老师说得话胜过孔子。但这些人，有几个人听得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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