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真相
“那封情书，怎么会不是小龙写的呢？”宋芸问秦小芳。
小芳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纸条递给她看。我刚进教室后门，就看见宋芸在我座位上翻来翻去地找什么东西。就退出来，在窗户看看她们想要做什么。
“老师不说，我们都不知道。”黄春梅说。
“小芳，你也藏得太深了，让我们看看那情书怎么写的？”刘雯雯直接读了起来。
“我愿意做一把伞，
为你遮风避雨；
我愿是一双鞋，
为你抵挡所有的痛苦；
我愿意是你的影子，
一生一世伴你左右。
——暗恋的苦”
“我也觉得，我宁愿相信是小龙写的。”宋芸说完，看看唐辉那副怂样。我心想：其实他不是学习差，而是他根本就没有用心学习。在他心中，有个让他牵挂的人。我真想说，以我的水平，是写不出这样的诗。
“所以你觉得，是小龙暗恋你，对不对？”黄春梅说。
“我们班还能有谁啊？能写出来这样的诗。”宋芸说。
“陈燕老师说，那是唐辉写的，打死我，我都不相信。”刘雯雯说完，又冷眼望着唐辉。秦小芳还是一言不语。唐辉气得直接从后门出来，吓得我赶紧蹲下，躲在窗户下面。晚上，光线比较暗，他竟然从我身旁两米远不到的地方走过，还没有发现我。
“小芳，他俩现在都不在，你就说，到底喜欢谁吧？”黄春梅问：“我们会为你保守秘密。”
秦小芳看了左绘荟一眼，没吱声。
“你不会喜欢左班长？她也是女孩子呀。”宋芸顺着她的眼睛望过去。
“又温柔、又可爱、又贤惠，学习好。假如我是男生，就肯定选她了。”刘雯雯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讽刺，而班长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只管学习。
“我怕……”秦小芳说。
“你担心小龙会——”刘雯雯一说，小芳点点头。
“你怎么会这样想？”宋芸问。
“他们从幼儿园到现在。”秦小芳说。
“你多虑了，小芳。”宋芸说：“他俩是一起长大，但是很少说话。班长也内向，小龙也内向，谁都藏心里，没戏唱。”
“你的意思是说，小龙心里还是……”小芳没说。
“这事情谁都说不准。”黄春梅说：“宋芸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还把小龙往女厕所拉呢，其他女生还以为小龙也是女生，谁让他的黄毛头发那么长？”她们几个笑起来。我心想：天啊，这事情她都好意思说得出口。
突然，后面有人拍了拍我肩膀，吓得我回过头。唐辉用手捂着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也许，他也想知道答案。
“小芳，现在他俩都不在，你就告诉我们吧。”黄春梅说。
只见小芳用课本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她们几个笑起来，说：“我们是好姐妹，不会说的。”
不知为何，唐辉突然用手卡住我的颈部，让我都难以呼吸的感觉。我比他矮小，又打不到他。
“你干什么？”陈剑从操场回来，刚到教室门口，赶紧跑过来拉开我们。几个女生也跑出来，站在那里看热闹。
“你没事吧？”陈剑拉开了唐辉，左绘荟把我扶起来。
“这个打架都不行的废物，怎么保护你啊？”曾丽对秦小芳说。
“打架能当饭吃吗？”秦小芳反驳道。
“你没事吧？”刘雯雯也问。
我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唐辉忽然又给我一个耳光，打在脸上。
“你怎么惹事生非？”小芳骂到。
“这是你惹的祸！”唐辉凶神恶煞的样子。
“这个事情，你必须道歉。”黄春对唐辉说。
“我不道歉又怎么样，难道他还打得赢我吗？”唐辉蛮不讲理地回答。
“我当你酒喝多了。”我对他说，谁知，他用拳头几拳打过来。我的脸都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左脸都有些肿疼。忍无可忍，则无须再忍。我也大大出手。旋风腿，肘击都用上了，一个腾空侧踹，踢得他四脚朝天。
他躺在地上，也没有人去扶他，所有的人都只是看着。
“怎么可能？”秦小芳惊讶地问。
“忘记了告诉你们，小龙八岁都跟着体育老师学武术。”左绘荟捂着嘴笑到。宋芸和陈剑他们几个点点头。
“天啊，不可思议！”游文敏甩甩小辫子，诧异地看着我。
“你摊上大事了，唐辉的表哥在县城里面，是出了名的流氓、地痞。”龚琳说。
“随便你！”我笑了笑，对唐辉说。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唐辉躺在地上骂道。
回到教室，左班长跑到老师办公室，只找到创口贴和消毒的碘酒。她轻轻地帮我擦拭着左脸的伤口，左腮都被他打肿了。
“我说你们两个，有必要为了女生打架吗？”曾丽说。
“有！”唐辉坐在那里，还在生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好好说吗？”秦小芳问他：“你非要先动手，这下可好，又没打赢，反倒被别人打了。”
“这事情没商量，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说得非常严重一样。
“谁是你妻啊？”黄春梅也看不下去了。
“她！”唐辉指着秦小芳说：“我和她从小青梅竹马，一上初中，就冒出来一个杨小龙。”
“哄！哄！”秦小芳甩了唐辉俩耳光，大骂到：“不要脸。”
“你单恋一枝花，别人就是你的吗？”陈剑看不下去了。
很少说话的孔宗勇，虽然脸上长满了土痣，但是也说了句公道话：“辉哥，我们都管你叫辉哥行不行？你又不是皇帝，何必那么霸道。哦，你喜欢秦小芳，她就得喜欢你吗？你说说嘛，你有哪一点值得别人喜欢？第一，你和同学关系不合，总感觉自己就是天王老子，谁都不怕；第二，你长得也不怎么样！第三，你又是山里面出来的，穷得发疯；第四，你总说喜欢别人，但你什么时候尊重过她的选择。”
“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唐辉用眼神狠狠地瞪着孔宗勇，一边骂，一边吐唾沫。
“我看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同学们苦口婆心地劝说你，你还看谁都不顺眼，都是你的敌人一样。”吴勇也骂起来。
“你们都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唐辉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便一个人离开了教室门口的走廊。
“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游文敏也受不了，说到。
“无可救药。”刘雯雯说：“你看他把小龙打成什么样？”
“没事，皮外伤而已，不要紧。”我笑着回答。
“脸都打肿了，还没把你眼睛给你打瞎是不是？”秦小芳看着我傻乎乎的样，骂到：“你是不是傻啊？别人把你打成这样，你才还手。”
“他本来就傻。”左绘荟解释说：“我觉得小龙最无辜了。唐辉给你写情书，你觉得是小龙写的。你就给他写纸条，他给你回信是不想让你分心，耽误学习，误了前程。结果，你就误以为小龙还是喜欢你，就和几个姐妹分享你的想法，结果被他俩知道了。唐辉就觉得小龙是情敌，就打他。你说他冤枉不？”
我拉了拉左班长的衣服，安慰道：“我没事，别说了啊。”
“本来就是嘛。”宋芸也说。
“你别跟着添乱了。”我拉拉她的衣袖说：“表姐，别说了。”
“哟，你们都是沾亲带故的一家人吗？”曾霞笑道。
我拉着小芳的手，带她到课堂外的操场上，说到：“我希望你能好好学习，以后考上好的大学。一起努力！”
“嗯！”她点点头，却哭了起来，又蹲下去了。
“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欺负她？”黄春梅跑过来猛推我一下。她赶紧去扶秦小芳，小芳挥手不要她管，蹲在那里用手擦拭着泪水。
“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曾丽说到。
“小龙，我没想到你是那种人。”左班长也说：“我看错你了，我会把事情告诉老师的。”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小芳说。
“你不要替他说话，”陈剑也反击道：“我们都看到你牵她的手了，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你对她做了什么，导致她伤心流泪？”
“我……”我想辩解。
“不要说，解释就是掩饰。”刘雯雯也说：“小芳，别怕。明天我们一起告诉老师，看他怎么办？”
“真的没什么啊！”秦小芳也快疯了，这群同学突然态度大转弯。
“你不要被懵懂无知的青春，冲昏了头脑。”左绘荟对小芳安慰地说：“假如他真的敢对你做出格的事情，就绝不会饶了他。”
“拜托！你们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再说，好不好？”我都算恳求了。
“闭嘴！”他们几个嚷到。
小芳什么也没说，只是把纸条递给她看。我刚进教室后门，就看见宋芸在我座位上翻来翻去地找什么东西。就退出来，在窗户看看她们想要做什么。
“老师不说，我们都不知道。”黄春梅说。
“小芳，你也藏得太深了，让我们看看那情书怎么写的？”刘雯雯直接读了起来。
“我愿意做一把伞，
为你遮风避雨；
我愿是一双鞋，
为你抵挡所有的痛苦；
我愿意是你的影子，
一生一世伴你左右。
——暗恋的苦”
“我也觉得，我宁愿相信是小龙写的。”宋芸说完，看看唐辉那副怂样。我心想：其实他不是学习差，而是他根本就没有用心学习。在他心中，有个让他牵挂的人。我真想说，以我的水平，是写不出这样的诗。
“所以你觉得，是小龙暗恋你，对不对？”黄春梅说。
“我们班还能有谁啊？能写出来这样的诗。”宋芸说。
“陈燕老师说，那是唐辉写的，打死我，我都不相信。”刘雯雯说完，又冷眼望着唐辉。秦小芳还是一言不语。唐辉气得直接从后门出来，吓得我赶紧蹲下，躲在窗户下面。晚上，光线比较暗，他竟然从我身旁两米远不到的地方走过，还没有发现我。
“小芳，他俩现在都不在，你就说，到底喜欢谁吧？”黄春梅问：“我们会为你保守秘密。”
秦小芳看了左绘荟一眼，没吱声。
“你不会喜欢左班长？她也是女孩子呀。”宋芸顺着她的眼睛望过去。
“又温柔、又可爱、又贤惠，学习好。假如我是男生，就肯定选她了。”刘雯雯不知道是在开玩笑还是讽刺，而班长却坐在那里一声不吭，只管学习。
“我怕……”秦小芳说。
“你担心小龙会——”刘雯雯一说，小芳点点头。
“你怎么会这样想？”宋芸问。
“他们从幼儿园到现在。”秦小芳说。
“你多虑了，小芳。”宋芸说：“他俩是一起长大，但是很少说话。班长也内向，小龙也内向，谁都藏心里，没戏唱。”
“你的意思是说，小龙心里还是……”小芳没说。
“这事情谁都说不准。”黄春梅说：“宋芸在小学二年级的时候，还把小龙往女厕所拉呢，其他女生还以为小龙也是女生，谁让他的黄毛头发那么长？”她们几个笑起来。我心想：天啊，这事情她都好意思说得出口。
突然，后面有人拍了拍我肩膀，吓得我回过头。唐辉用手捂着我的嘴，示意我不要说话。也许，他也想知道答案。
“小芳，现在他俩都不在，你就告诉我们吧。”黄春梅说。
只见小芳用课本拍了拍旁边的座位。她们几个笑起来，说：“我们是好姐妹，不会说的。”
不知为何，唐辉突然用手卡住我的颈部，让我都难以呼吸的感觉。我比他矮小，又打不到他。
“你干什么？”陈剑从操场回来，刚到教室门口，赶紧跑过来拉开我们。几个女生也跑出来，站在那里看热闹。
“你没事吧？”陈剑拉开了唐辉，左绘荟把我扶起来。
“这个打架都不行的废物，怎么保护你啊？”曾丽对秦小芳说。
“打架能当饭吃吗？”秦小芳反驳道。
“你没事吧？”刘雯雯也问。
我点点头。正准备离开，唐辉忽然又给我一个耳光，打在脸上。
“你怎么惹事生非？”小芳骂到。
“这是你惹的祸！”唐辉凶神恶煞的样子。
“这个事情，你必须道歉。”黄春对唐辉说。
“我不道歉又怎么样，难道他还打得赢我吗？”唐辉蛮不讲理地回答。
“我当你酒喝多了。”我对他说，谁知，他用拳头几拳打过来。我的脸都有一种火辣辣的感觉，左脸都有些肿疼。忍无可忍，则无须再忍。我也大大出手。旋风腿，肘击都用上了，一个腾空侧踹，踢得他四脚朝天。
他躺在地上，也没有人去扶他，所有的人都只是看着。
“怎么可能？”秦小芳惊讶地问。
“忘记了告诉你们，小龙八岁都跟着体育老师学武术。”左绘荟捂着嘴笑到。宋芸和陈剑他们几个点点头。
“天啊，不可思议！”游文敏甩甩小辫子，诧异地看着我。
“你摊上大事了，唐辉的表哥在县城里面，是出了名的流氓、地痞。”龚琳说。
“随便你！”我笑了笑，对唐辉说。
“小兔崽子，你给我等着。”唐辉躺在地上骂道。
回到教室，左班长跑到老师办公室，只找到创口贴和消毒的碘酒。她轻轻地帮我擦拭着左脸的伤口，左腮都被他打肿了。
“我说你们两个，有必要为了女生打架吗？”曾丽说。
“有！”唐辉坐在那里，还在生气，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有什么事情，不可以好好说吗？”秦小芳问他：“你非要先动手，这下可好，又没打赢，反倒被别人打了。”
“这事情没商量，杀父之仇，夺妻之恨！”他说得非常严重一样。
“谁是你妻啊？”黄春梅也看不下去了。
“她！”唐辉指着秦小芳说：“我和她从小青梅竹马，一上初中，就冒出来一个杨小龙。”
“哄！哄！”秦小芳甩了唐辉俩耳光，大骂到：“不要脸。”
“你单恋一枝花，别人就是你的吗？”陈剑看不下去了。
很少说话的孔宗勇，虽然脸上长满了土痣，但是也说了句公道话：“辉哥，我们都管你叫辉哥行不行？你又不是皇帝，何必那么霸道。哦，你喜欢秦小芳，她就得喜欢你吗？你说说嘛，你有哪一点值得别人喜欢？第一，你和同学关系不合，总感觉自己就是天王老子，谁都不怕；第二，你长得也不怎么样！第三，你又是山里面出来的，穷得发疯；第四，你总说喜欢别人，但你什么时候尊重过她的选择。”
“狗咬耗子——多管闲事！”唐辉用眼神狠狠地瞪着孔宗勇，一边骂，一边吐唾沫。
“我看你是‘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同学们苦口婆心地劝说你，你还看谁都不顺眼，都是你的敌人一样。”吴勇也骂起来。
“你们都给我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们。”唐辉狠狠地撂下一句话，便一个人离开了教室门口的走廊。
“这个人简直不可理喻。”游文敏也受不了，说到。
“无可救药。”刘雯雯说：“你看他把小龙打成什么样？”
“没事，皮外伤而已，不要紧。”我笑着回答。
“脸都打肿了，还没把你眼睛给你打瞎是不是？”秦小芳看着我傻乎乎的样，骂到：“你是不是傻啊？别人把你打成这样，你才还手。”
“他本来就傻。”左绘荟解释说：“我觉得小龙最无辜了。唐辉给你写情书，你觉得是小龙写的。你就给他写纸条，他给你回信是不想让你分心，耽误学习，误了前程。结果，你就误以为小龙还是喜欢你，就和几个姐妹分享你的想法，结果被他俩知道了。唐辉就觉得小龙是情敌，就打他。你说他冤枉不？”
我拉了拉左班长的衣服，安慰道：“我没事，别说了啊。”
“本来就是嘛。”宋芸也说。
“你别跟着添乱了。”我拉拉她的衣袖说：“表姐，别说了。”
“哟，你们都是沾亲带故的一家人吗？”曾霞笑道。
我拉着小芳的手，带她到课堂外的操场上，说到：“我希望你能好好学习，以后考上好的大学。一起努力！”
“嗯！”她点点头，却哭了起来，又蹲下去了。
“你干什么？你怎么可以欺负她？”黄春梅跑过来猛推我一下。她赶紧去扶秦小芳，小芳挥手不要她管，蹲在那里用手擦拭着泪水。
“你怎么可以趁人之危？”曾丽说到。
“小龙，我没想到你是那种人。”左班长也说：“我看错你了，我会把事情告诉老师的。”
“不是你们想的那样！”小芳说。
“你不要替他说话，”陈剑也反击道：“我们都看到你牵她的手了，在这黑灯瞎火的地方，你对她做了什么，导致她伤心流泪？”
“我……”我想辩解。
“不要说，解释就是掩饰。”刘雯雯也说：“小芳，别怕。明天我们一起告诉老师，看他怎么办？”
“真的没什么啊！”秦小芳也快疯了，这群同学突然态度大转弯。
“你不要被懵懂无知的青春，冲昏了头脑。”左绘荟对小芳安慰地说：“假如他真的敢对你做出格的事情，就绝不会饶了他。”
“拜托！你们把事情的真相弄清楚再说，好不好？”我都算恳求了。
“闭嘴！”他们几个嚷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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