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初春
“同学们，下周就是期末考试了，大家要努力学习哟。”班主任安慰大家说。
“我的心里好紧张啊！”游文敏说到。
“谁给你写情书了呀呀呀？”唐辉又调皮地问。
“看见你都恶心！”龚琳却冒出来一句。
“你都不看我的话，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辉哥简直就是“泡妞高手”。
“呸！呸！呸！谁看你啊？”龚琳还狡辩。
“你俩回家里慢慢吵闹去！”陈燕都不耐烦了，说：“上课期间，打情骂俏，成何体统？”
“谁能看上他啊？”龚琳斜着眼睛憋着小嘴说。
“那你说说，你看上谁了呀？”陈剑也趁机捣乱。
“考试期间，禁止作弊；一经发现，立即开除！”陈燕老师宣布纪律说：“希望大家抓紧最后的时间，争取给自己一个好的交代。”
天，似乎越来越冷。难道这就是冬天的感觉吗？不！也许是因为春天快到来了——
“春节快乐！”同学们都发疯了一样。
“你们有什么喜事啊？那么开心。”我疑惑地问。
“你傻吗？春节了，家长就要给我压岁钱啊。”刘雯雯得意洋洋的说：“我又可以买新衣服了。”
“我说你们女生，买那么多衣服干嘛啊？”我都不明白啊，她穿不完的衣服，还是一年买好几件啊。
唐辉凑到我耳边说：“外销品，总是需要包装的嘛。”我直摇摇头，表示不懂他的话中之意。
“你傻的真可爱！”龚琳斜着眼睛憋着气说。
我一听，她又是在讽刺我，让我十分不舒服。心想：这丫头，这么总是针对我呢？我欠了她的钱没还吗。回头一看，秦小芳坐在座位上一言不语，她看书的样子，都只是在用眼睛在看而已。
“怎么了啊？”我关心地问了一句。
“我爸妈都不回家，感觉好孤独啊！”小芳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我说：“你不是还有爷爷奶奶和弟弟吗？”
“爷爷奶奶最在乎弟弟了，对我也不怎么关心。父母常年在外务工，很少回家。都没有一个愿意和我谈心的人。”小芳的心仿佛很失落。
“不是还有我吗？”我安慰到。
“你是谁啊？”龚琳站在旁边冒出一句特别刺耳的话。我回过头看着她，真的是气不打一出来。
“对啊，你是谁啊？”曾霞也跟着瞎起哄。
小芳突然笑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她同桌呀！”
“同桌？不止这么简单吧！”俩人就喜欢有事没事就怼我几句，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她们了。说完，她俩哈哈大笑起来，把小芳也都逗乐了。
“哎呀！春天终于要来了——”唐辉走进教室，大声感叹到。
“这次期末考试，成绩并不理想。四百分的总分，最高成绩才328分。”陈燕老师望着大家说：“而且，超过三百分的才五个同学。这么简单的基础题，你们都不会做。那以后怎么办？还考什么大学呢？就你们这水平，我感觉你们恐怕是很难摆脱贫穷的命运了。同学们回家自己好好想想，在初一下班学期，大家该如何努力才能提高学业。你们就知道贪玩，就知道谈情说爱，简直就是浪费你父母的血汗钱。”
“老师，我们已经尽力了啊。”刘雯雯说。
班主任笑了笑，辩解到：“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自己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你们时候真正的努力学习过呢？考这么差的成绩，还好意思说自己尽力了。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智商只有那么高，很难再上一层楼了？我希望你们能摸着良心，对自己说实话，更渴望大家明年能以新面貌迎接新学期。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她不想再说什么了。
同学们，一直沉默了……
新年快要来临，他们回家的时候都忘了什么。只有小芳郁闷不乐，龚琳和她是同乡，便同路一起回家。小芳走的时候，偶尔回头看看我，想说什么却又一直沉默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似乎能感觉到什么——
“春节了，最想要什么？”母亲问我。
我得意洋洋的把成绩通知书给她，居然是328分，第一名的成绩。让她大吃一惊，知道我是想要自行车了。她和父亲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给我买一辆。只是，父亲一个月也只有六七百元人民币，除了生活，都要节约点了。
我知道父母也是为了鼓励我努力学习，才舍得花钱给我买辆自行车。在这九十年代，很多外出务工人员也不一定舍得花几百块钱买辆山地自行车。这是我新年的礼物，自然非常开心，我就骑车到处炫耀，让小伙伴们羡慕不已。这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哟！小样，越来越神奇了。”表姐宋芸看着我，说了一句非常不满的话。
“怎么？你也买呀！”我倒是很得意的样子，摇摇头晃晃脑。
“我以后靠自己的本事赚钱买，谁像你：考了好成绩就要父母买这买那，有什么出息。”她随口一句，却刺痛我的内心。我才体会到，父母赚钱有多么的不容易，那每一分都是血汗钱啊。心里有些愧疚感，一不小心，我就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
“弟，你怎么了啊？”宋芸跑过来扶我起来。我疼的都不想说话，手的肘部和腿的膝盖部位都擦破皮了，都有一点血迹斑斑。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了。”表姐哭了起来。她的哭声把周围打麻将的叔叔阿姨都吸引过来了，罗叔叔看见我受伤了，便把我背到乡卫生站去治疗。
躺在病床上，我却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思念。不知道为什么？学校才放假几天，我做梦都是她的影子，她那甜美的笑容。一天没看到她，心里就有一种莫名思念。
还记得小学的时候，我们第一次成为同桌，她总是欺负我，偶尔还打我。不知道为什么？没能和她坐在一个课桌旁，都会有一种怀念的感觉。
“对了，给她写信！”我自言自语道。
“谁啊？”表姐问我。
“什……什么？”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来，小朋友，打针。”医生拿着针进来了，吓得我颤抖起来。我最怕打针了，肯定会很疼的。
“可以不打针吗？”我害怕得声音都在抖。
“为了预防破伤风，这必须要打预防针才行。”医生一边说，趁我不注意扎针进来。
“啊……奥力给……”疼得我直叫，把宋芸都逗笑了。打针完了，我却哭了起来。表姐用纸巾帮我擦拭泪水，又不停地笑话我。
“活该！谁让你装！”宋芸本能地说：“你骑个破自行车很了不起吗？”
罗叔叔出去付钱了。宋芸回过头问我：“表弟，你到底喜欢谁啊？”
“什……什么啊？”我心想：难道我的秘密被她看破了吗？
“你想给谁写信啊，是不是写情书啊？”宋芸问。
“就是……”我正准备告诉她，母亲却来了。
“芸儿，小龙怎么了？”母亲问。
“表弟骑自行车摔下来了，医生说只是皮外伤没什么事了，打了一针破伤风。”表姐说。
“以后你要小心一点！”阿妈安慰道。
“我知道了。”我撅起小嘴说。
“新春快乐，我又要买衣服去了。”宋芸开心地等公共汽车，和她父母到小镇去了。我知道自己家境不好，刚又买完自行车，所以什么都没有提。毕竟父母赚钱也不容易啊！
春节，很多单位也放假了，乡里的成年人也很多。他们把乡里的几家商店都挤满了，每天都在那里打牌，还自称是娱乐。不知道为什么？成年人都特别迷恋那个叫做“钱”的东西，有的同学之间甚至都开始相互攀比。
“小龙，这是你的压岁钱！”母亲给我十元钱，让我开心了很久，我把它放进存钱罐里面。
“下学期，你要更加努力学习才行哟。”父亲说。
“嗯！”我点点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买了自行车以后，我每天都要去骑车玩一会儿，到处去看看这山村美景，给人一种流连忘返的感觉。有时候，天色不晚，我都不想回家的感觉。我甚至想骑自行车去看看她，但是又害怕。
“小龙，你看谁来了啊？”宋芸从小镇回来，带着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孩。我很想走近点能看清楚是谁，但是又感觉有些羞涩。那个女孩留着一头长发，打扮得很时尚，还化妆了。
“不认识啊。”我也不好意思，从小卖部买了点小吃就往家的方向走。
“哟！你好意思一个人独享吗？”宋芸说。
“那行，一起吃。”我第一次这么大方。
她俩走到我面前，我盯着那个女孩看了很久，感觉她的脸庞好熟悉，又感觉很陌生。
“有你这样的么？一直盯着人家看。不认识了呢？”表姐用右手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我才反应过来。她说得我都有些脸红了，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去注视一个女生。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你是不是想追求别人啊？有你这样的吗？像从没见过女孩子一样。”表姐都批评我不懂礼貌。那个女孩子笑了……
“你教我骑自行车，我就把她介绍给你认识。”表姐宋芸提出了条件，我也爽快地答应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闻着她身上的那个香水味，就有些迷魂，甚至都忘了自己曾经暗恋的那个女孩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们班上的哪个女孩。”表姐凑到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但是，姐觉得：她未必会接受你。所以呢？眼前这个女孩怎么样？要不姐给你介绍一下。”
我惊呆地看着她，也没作出什么表态。心想：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呢？难道她是火眼真睛不成吗？也许她是故意＇炸＇我！
“走！我俩一起去，让小龙教我们骑自行车啊。”宋芸拉着她的手，一起跟在我后面。我们去学校的操场，那里宽敞，可以练习骑自行车。
“这样吧，我在后面帮你扶住货架，你坐在座椅上，双脚要踏地，慢慢的滑行，才能找到感觉。”我对表姐说。她骑上去小心翼翼地用双脚不停地蹬地，骑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姐，你小心点吧，别摔了。”我提醒她。
宋芸冷笑道：“哼！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不就一个自行车吗？好像我不会骑一样。你要是能弄一架飞机来，我照样开上天，你们信不？”
“你就吹吧。我就说怎么过年的天，怎么像要下雨一样。原来，是你在吹，牛在天上飞。”我直接堵她一句。
“有本事，你弄一架飞机来。”她还挺横，就是不服气的感觉。
我也是急性子，从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手工折了一个纸飞机给她。我取笑到：“姐，飞机来了！”
“小样，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表姐生气了，就把自行车丢在一边，追着我满操场跑。
那个女孩走过去，把自行车扶起来，也学着宋芸的模样，用脚蹬地让自行车滑行。看样子，她也很想学。我便跑过去，在后面扶住货架，以免她摔伤了。
“哟！你都学会关心人了啊。难道是……”宋芸却在一旁讽刺道。
“小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叫住了我。我突然放开了货架，开始向声源处望去。
“啊……”她痛苦的声音才让我回过头，此时她却摔在地上，手上都磨破了皮。
“都怪你！”宋芸指责我，转过头问：“小芳，你没事吧！”
“我的心里好紧张啊！”游文敏说到。
“谁给你写情书了呀呀呀？”唐辉又调皮地问。
“看见你都恶心！”龚琳却冒出来一句。
“你都不看我的话，怎么知道我在看你呢？”辉哥简直就是“泡妞高手”。
“呸！呸！呸！谁看你啊？”龚琳还狡辩。
“你俩回家里慢慢吵闹去！”陈燕都不耐烦了，说：“上课期间，打情骂俏，成何体统？”
“谁能看上他啊？”龚琳斜着眼睛憋着小嘴说。
“那你说说，你看上谁了呀？”陈剑也趁机捣乱。
“考试期间，禁止作弊；一经发现，立即开除！”陈燕老师宣布纪律说：“希望大家抓紧最后的时间，争取给自己一个好的交代。”
天，似乎越来越冷。难道这就是冬天的感觉吗？不！也许是因为春天快到来了——
“春节快乐！”同学们都发疯了一样。
“你们有什么喜事啊？那么开心。”我疑惑地问。
“你傻吗？春节了，家长就要给我压岁钱啊。”刘雯雯得意洋洋的说：“我又可以买新衣服了。”
“我说你们女生，买那么多衣服干嘛啊？”我都不明白啊，她穿不完的衣服，还是一年买好几件啊。
唐辉凑到我耳边说：“外销品，总是需要包装的嘛。”我直摇摇头，表示不懂他的话中之意。
“你傻的真可爱！”龚琳斜着眼睛憋着气说。
我一听，她又是在讽刺我，让我十分不舒服。心想：这丫头，这么总是针对我呢？我欠了她的钱没还吗。回头一看，秦小芳坐在座位上一言不语，她看书的样子，都只是在用眼睛在看而已。
“怎么了啊？”我关心地问了一句。
“我爸妈都不回家，感觉好孤独啊！”小芳都有一种想哭的感觉。
我说：“你不是还有爷爷奶奶和弟弟吗？”
“爷爷奶奶最在乎弟弟了，对我也不怎么关心。父母常年在外务工，很少回家。都没有一个愿意和我谈心的人。”小芳的心仿佛很失落。
“不是还有我吗？”我安慰到。
“你是谁啊？”龚琳站在旁边冒出一句特别刺耳的话。我回过头看着她，真的是气不打一出来。
“对啊，你是谁啊？”曾霞也跟着瞎起哄。
小芳突然笑了起来。
我都不知道该怎么说：“我是她同桌呀！”
“同桌？不止这么简单吧！”俩人就喜欢有事没事就怼我几句，自己也不知道，到底哪里得罪她们了。说完，她俩哈哈大笑起来，把小芳也都逗乐了。
“哎呀！春天终于要来了——”唐辉走进教室，大声感叹到。
“这次期末考试，成绩并不理想。四百分的总分，最高成绩才328分。”陈燕老师望着大家说：“而且，超过三百分的才五个同学。这么简单的基础题，你们都不会做。那以后怎么办？还考什么大学呢？就你们这水平，我感觉你们恐怕是很难摆脱贫穷的命运了。同学们回家自己好好想想，在初一下班学期，大家该如何努力才能提高学业。你们就知道贪玩，就知道谈情说爱，简直就是浪费你父母的血汗钱。”
“老师，我们已经尽力了啊。”刘雯雯说。
班主任笑了笑，辩解到：“我不知道，你们到底要自己欺骗自己到什么时候？你们时候真正的努力学习过呢？考这么差的成绩，还好意思说自己尽力了。那你的意思是说，你的智商只有那么高，很难再上一层楼了？我希望你们能摸着良心，对自己说实话，更渴望大家明年能以新面貌迎接新学期。少壮不努力，老大徒伤悲！”她不想再说什么了。
同学们，一直沉默了……
新年快要来临，他们回家的时候都忘了什么。只有小芳郁闷不乐，龚琳和她是同乡，便同路一起回家。小芳走的时候，偶尔回头看看我，想说什么却又一直沉默着。看着她远去的背影，我似乎能感觉到什么——
“春节了，最想要什么？”母亲问我。
我得意洋洋的把成绩通知书给她，居然是328分，第一名的成绩。让她大吃一惊，知道我是想要自行车了。她和父亲商量了一下，还是决定给我买一辆。只是，父亲一个月也只有六七百元人民币，除了生活，都要节约点了。
我知道父母也是为了鼓励我努力学习，才舍得花钱给我买辆自行车。在这九十年代，很多外出务工人员也不一定舍得花几百块钱买辆山地自行车。这是我新年的礼物，自然非常开心，我就骑车到处炫耀，让小伙伴们羡慕不已。这极大的满足了我的虚荣心！
“哟！小样，越来越神奇了。”表姐宋芸看着我，说了一句非常不满的话。
“怎么？你也买呀！”我倒是很得意的样子，摇摇头晃晃脑。
“我以后靠自己的本事赚钱买，谁像你：考了好成绩就要父母买这买那，有什么出息。”她随口一句，却刺痛我的内心。我才体会到，父母赚钱有多么的不容易，那每一分都是血汗钱啊。心里有些愧疚感，一不小心，我就从自行车上摔了下来。
“弟，你怎么了啊？”宋芸跑过来扶我起来。我疼的都不想说话，手的肘部和腿的膝盖部位都擦破皮了，都有一点血迹斑斑。
“对不起，都怪我不好了。”表姐哭了起来。她的哭声把周围打麻将的叔叔阿姨都吸引过来了，罗叔叔看见我受伤了，便把我背到乡卫生站去治疗。
躺在病床上，我却对她有一种莫名的思念。不知道为什么？学校才放假几天，我做梦都是她的影子，她那甜美的笑容。一天没看到她，心里就有一种莫名思念。
还记得小学的时候，我们第一次成为同桌，她总是欺负我，偶尔还打我。不知道为什么？没能和她坐在一个课桌旁，都会有一种怀念的感觉。
“对了，给她写信！”我自言自语道。
“谁啊？”表姐问我。
“什……什么？”我这才回过神来，发现自己躺在病床上。
“来，小朋友，打针。”医生拿着针进来了，吓得我颤抖起来。我最怕打针了，肯定会很疼的。
“可以不打针吗？”我害怕得声音都在抖。
“为了预防破伤风，这必须要打预防针才行。”医生一边说，趁我不注意扎针进来。
“啊……奥力给……”疼得我直叫，把宋芸都逗笑了。打针完了，我却哭了起来。表姐用纸巾帮我擦拭泪水，又不停地笑话我。
“活该！谁让你装！”宋芸本能地说：“你骑个破自行车很了不起吗？”
罗叔叔出去付钱了。宋芸回过头问我：“表弟，你到底喜欢谁啊？”
“什……什么啊？”我心想：难道我的秘密被她看破了吗？
“你想给谁写信啊，是不是写情书啊？”宋芸问。
“就是……”我正准备告诉她，母亲却来了。
“芸儿，小龙怎么了？”母亲问。
“表弟骑自行车摔下来了，医生说只是皮外伤没什么事了，打了一针破伤风。”表姐说。
“以后你要小心一点！”阿妈安慰道。
“我知道了。”我撅起小嘴说。
“新春快乐，我又要买衣服去了。”宋芸开心地等公共汽车，和她父母到小镇去了。我知道自己家境不好，刚又买完自行车，所以什么都没有提。毕竟父母赚钱也不容易啊！
春节，很多单位也放假了，乡里的成年人也很多。他们把乡里的几家商店都挤满了，每天都在那里打牌，还自称是娱乐。不知道为什么？成年人都特别迷恋那个叫做“钱”的东西，有的同学之间甚至都开始相互攀比。
“小龙，这是你的压岁钱！”母亲给我十元钱，让我开心了很久，我把它放进存钱罐里面。
“下学期，你要更加努力学习才行哟。”父亲说。
“嗯！”我点点头。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自从买了自行车以后，我每天都要去骑车玩一会儿，到处去看看这山村美景，给人一种流连忘返的感觉。有时候，天色不晚，我都不想回家的感觉。我甚至想骑自行车去看看她，但是又害怕。
“小龙，你看谁来了啊？”宋芸从小镇回来，带着一个长的很漂亮的女孩。我很想走近点能看清楚是谁，但是又感觉有些羞涩。那个女孩留着一头长发，打扮得很时尚，还化妆了。
“不认识啊。”我也不好意思，从小卖部买了点小吃就往家的方向走。
“哟！你好意思一个人独享吗？”宋芸说。
“那行，一起吃。”我第一次这么大方。
她俩走到我面前，我盯着那个女孩看了很久，感觉她的脸庞好熟悉，又感觉很陌生。
“有你这样的么？一直盯着人家看。不认识了呢？”表姐用右手在我眼前不停地晃动，我才反应过来。她说得我都有些脸红了，这是我第一次这样去注视一个女生。我总觉得，在哪里见过她。
“你是不是想追求别人啊？有你这样的吗？像从没见过女孩子一样。”表姐都批评我不懂礼貌。那个女孩子笑了……
“你教我骑自行车，我就把她介绍给你认识。”表姐宋芸提出了条件，我也爽快地答应了。不知道为什么？我闻着她身上的那个香水味，就有些迷魂，甚至都忘了自己曾经暗恋的那个女孩了。
“我知道你喜欢我们班上的哪个女孩。”表姐凑到我耳边，悄悄地告诉我：“你放心！我不会出卖你。但是，姐觉得：她未必会接受你。所以呢？眼前这个女孩怎么样？要不姐给你介绍一下。”
我惊呆地看着她，也没作出什么表态。心想：她怎么可能会知道呢？难道她是火眼真睛不成吗？也许她是故意＇炸＇我！
“走！我俩一起去，让小龙教我们骑自行车啊。”宋芸拉着她的手，一起跟在我后面。我们去学校的操场，那里宽敞，可以练习骑自行车。
“这样吧，我在后面帮你扶住货架，你坐在座椅上，双脚要踏地，慢慢的滑行，才能找到感觉。”我对表姐说。她骑上去小心翼翼地用双脚不停地蹬地，骑车的速度越来越快。
“姐，你小心点吧，别摔了。”我提醒她。
宋芸冷笑道：“哼！你以为我像你那么笨。不就一个自行车吗？好像我不会骑一样。你要是能弄一架飞机来，我照样开上天，你们信不？”
“你就吹吧。我就说怎么过年的天，怎么像要下雨一样。原来，是你在吹，牛在天上飞。”我直接堵她一句。
“有本事，你弄一架飞机来。”她还挺横，就是不服气的感觉。
我也是急性子，从作业本上撕下一张纸，手工折了一个纸飞机给她。我取笑到：“姐，飞机来了！”
“小样，你看我怎么收拾你？”表姐生气了，就把自行车丢在一边，追着我满操场跑。
那个女孩走过去，把自行车扶起来，也学着宋芸的模样，用脚蹬地让自行车滑行。看样子，她也很想学。我便跑过去，在后面扶住货架，以免她摔伤了。
“哟！你都学会关心人了啊。难道是……”宋芸却在一旁讽刺道。
“小龙——”一个熟悉的声音突然叫住了我。我突然放开了货架，开始向声源处望去。
“啊……”她痛苦的声音才让我回过头，此时她却摔在地上，手上都磨破了皮。
“都怪你！”宋芸指责我，转过头问：“小芳，你没事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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