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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时间与世界

    我往窗外看去,那只斑马居然还死追着我们的车队不放,都已经跑到了我们的前头,追上了Miss的那辆车了。

    它跑得很快,眨眼间,它又窜到了白大大开的二号车旁边。

    大家都开了车窗,惊叫着。

    我试图寻找迷睡前握在手心中的那个浅蓝色的收音机,却发现,怎么也找不着它的踪影了。

    难道是我记错了?我在车里面上上下下一通乱翻,结果还是一无所获——上回我的手机滑到了座位下,这回这个收音机却没有重复上次的轨迹,它玩了个把戏,突然的出现,然后又凭空的消失……

    就在这个时候,车队停下来了。

    对讲机里传来黑水的声音:“各位,前面有一只斑马,挡住了我们的去路!”

    木克土替我说道:“老大说,下车去看看!”

    大家都下了车,步行到前面,果然看到那只斑马正挡在黑水的车头前面。我们一走近它,它立刻又发出先前那种奇怪的叫声。

    罗布泊怎么会有斑马呢?

    斑马大多生活在草原或荒漠中,是草食性动物,除了草以外,同时也吃水果、灌木、树枝、树叶和树皮。主要分布在非洲。

    而在罗布泊这种几乎寸草不生,找不到树木,甚至连灌木丛都难以看到的生命禁区,怎么会生存着一只斑马呢?

    大家议论纷纷。Miss似乎对这只斑马很感兴趣,她第一个凑上前去,轻轻的摸了摸它的皮肤。

    王三金取出了相机,咔嚓咔嚓的一顿狂拍。有了人带头,其他人也就没什么顾忌了,一个二个的跑过去和斑马合影。

    我看了看它,好像没有刚才那么可怖了,一旦看顺了,其实是只蛮可爱的斑马。

    它身上的条纹很细,身高大概有一米四、五左右的样子。我后来才知道,这是一种濒临灭绝的斑马品种。叫做细纹斑马。也是体形最大、形态最美的斑马。

    我已经忘了我收音机不见的事情了。

    大家拍完了照,纷纷挥手和这只斑马告别。我们上了车,绕过它,继续在黑水的带领下进发。

    斑马似乎舍不得我们,它跟在我们的车队旁边奔跑着。

    Miss摇下车窗大叫道:“斑马,再见!”

    可它听到了Miss的话之后,跑得更快了,没过一会儿,又挡在了黑水的车头前。

    黑水只能减速,再绕过它。

    木克土感慨道:“可它跑得很快,眨眼间,它又窜到了白大大开的二号车旁边。

    大家都开了车窗,惊叫着。

    我试图寻找迷睡前握在手心中的那个浅蓝色的收音机,却发现,怎么也找不着它的踪影了。能它太孤独了吧!在这里,一个活蹦乱跳的生物都看不到,有时候我都觉得,安静得可怕!”

    我说:“也许人和动物都是一样,热闹的时候想要安静,安静的时候想要热闹……”

    木克土把话题扯开了说道:“是啊,之前在家里过着平淡日子的时候,觉得我老公挺没有情趣的,觉得那种生活挺索然无味的,只想离开我老公一段时间,现在呢,一出来,却又发疯般的想他那截木头了,觉得那平淡日子似乎也不错,果真,这就叫做距离产生美吗?”

    “哈哈,小别胜新婚嘛!”我说:“你知道我那本书,就是有刘玉洁的那一本,为什么书名叫做三痛七痒经吗?”

    “为什么?不是主角一种厉害的功夫和医术吗?”

    “不,不仅仅是。三痛七痒其实是我个人理解的,一种用来形容夫妻关系的一个词。”

    “是这样?有意思,快说来听听!”

    “所谓三痛七痒,指的就是三年痛,七年痒,男女之间关系处于最炽烈的时间段一般大约在三年左右,这三年里不管彼此各自是什么性格是什么状态,有什么样的长处,又有什么样的缺点,双方都会处于一种对于彼此疯狂般依恋和喜爱的阶段,怎么说呢,就像是被洗脑了一般,就是你侬我侬,忒煞情多……”

    “……”

    “不是说这个阶段不会出现问题,而是就算双方关系会出现问题,也依然有办法可以继续维系下去,这个时候的爱情,总结一下,就像是那种来啊,互相伤害啊般的爱情,两个人抱在一起,明明各自都有刺,但却还是能够互相温暖了彼此,为了这个温暖,双方都愿意承受那种负面的刺痛,虽然痛,却依然爱,反而更爱……就有如爱得死去活来一般,爱得轰轰烈烈,潇潇洒洒……”

    “我很赞同!”木克土听了进去,在频频点头。

    “这就是三痛,痛并快乐着。然后就是七年之痒呢,什么叫痒,这只斑马很感兴趣,她第一个凑上前去,轻轻的摸了摸它的皮肤。

    王三金取出了相机,咔嚓咔嚓的一顿狂拍。有了人木克土看我无精打采的,关切的问道:“你怎么了?”

    我说:“没什么,不知怎么的,头又开始痛了!”

    木克土说:“你看看外边!”

    我闻言往副驾的窗外看去,我的天,那只斑马竟然还在,它在窗外跟着我们的车子一起跑,它的一张大脸紧贴着车窗玻璃,都有些扭曲和变形了,看到了我,还突然拿头撞了撞车窗……

    我吓得一个惊颤。差点要像个孩子一样的扑进木克土怀里了。

    木克土像个孩子一样的笑了:“怎么,一只斑马就把你给吓成这样?”

    我下意识的解释:“不,它不是斑马,它是收音机给变的……”

    木克土把手伸过来,停留在我的额头上,过了一会儿,她说:“你没有发烧,那么,现在,你醒了吗?”

    我说:“现在的确醒了!刚才,可能是犯糊涂了!”

    我刚才的确是犯糊涂了,不然怎么可能说出那么扯蛋的话来,所以,话一出口,刚才还浑浑噩噩的意识立刻变清醒了。带人家说是夫妻关系到了一种尴尬的地步,有痒不能挠,不挠又不痛快,最终还是到了分手快乐的地步……我的看法稍有不同,的确,七年之痒是意味着男女关系到了一种尴尬的地步,但我有一种更为形象与

    “我很赞同!”木克土听了进去,在频频点头。

    “这就是三痛,痛并快乐着。然后就是七年之痒呢,什么叫痒,这只斑马很感兴‘体贴’的形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