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天机泄露处
白霜蜕所说的命灯所在处早成了一处坊市，长久以来自发形成各种摊位店铺井然有序，一圈圈将命灯围在其中，越靠近命灯处的店铺售卖的东西也越是丰富多样。年轻的修行人进入天荒残墟总要备些东西，觉得自己手段不多的买些符篆，觉得自己兵器不够好的换件趁手的兵器，更不说丹药念火红砂这些消耗品。
离命灯不远处有一位处摊位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摊位前蹲在地上的男子闭着眼睛袖手掐算着什么，身后撑起一副写着天机泄露处五个大字的幡子，正是坊市中流传已久的解命人所在。
天机泄露处！口气不小。
摊前的空间一阵涟漪，解命人站起身来朝着那处空间看去，小叶子正拉着踉踉跄跄的林江从那处跌了出来。
一阵跨越空间的眩晕过后林江强忍着腹中呕吐的欲望关切的问道：“小叶子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小女孩摇了摇头，指了指面前的那处摊位，林江抬头看向那处却什么都没有，只有远处的摆满瓶瓶罐罐的店铺中人瞥了两人一眼，打了个哈欠，心中想着又是肉身进入的天之骄子，看起来消耗不大也不用补足所需，没得生意做咯。
解命人朝二人招了招手，林江这才看到那人，面容年轻，却是林江从未见过的那种清爽俊秀，那种感觉像是在家乡的草原上看蓝天一样通透自然，脚下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人走去。
“听人说残墟里出现了假装是凡人的大梦圣子，这会儿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男子挥袖道：“此处不好言语，回山再说。”
坊市中人惊呼不已，刚从残墟中传送出来的两人竟然瞬忽消失不见，打哈欠的人也有些失望的喃喃自语道：“命这么好碰到解命人，我怎么没这种好运，让他算算我何时才能跻身羽化，何时得道成仙。”
市中言语纷纷林江两人自然不会听到，又是一阵眩晕过后，林江被带到了一片竹林之中，腹中一阵翻江倒海，是在忍不住那道喷涌的意志了。男子朝着林江额前一点，林江只觉一阵清爽，那道喷涌的意志也消散不再。
“果然是凡人身躯，是不是觉得像做梦一样，一会在这里，一会在那里，场景瞬息万变，零零散散，搞不好你真就是在梦里呢，不如你掐一掐自己，看看疼不疼。”
听到男子戏谑的声音，林江却知道并不是是什么做梦，剑鬼城里浑身疼痛头痛欲裂的感觉依稀还残留了些许，呕吐的欲望也是真的不能再真。
像是知道林江心中所想，男子又开口道：“搞不好你一直在某个修行人为你编造的梦幻之地，所有的感觉都能模拟出来，可怕不可怕，惊悚不惊悚。”
林江摇了摇头，“我连你说的修行到底怎么回事都不知道，你和我讲这些我也听不懂，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尽想着搞人心态的事情。”
并没有在意好看这句评价，男子哈哈大笑，确实是习惯了，与凡人说这些做什么，自己在是对牛弹琴。
小叶子却听不下去了，站在林江身前护住了林江，男子笑道：“是不是听不到我心中的的声音也听不到这小子心中的声音了，觉得我要对他不利？”
一挥袖，竹林便朝着三人身后退去，露出天际的漫天红霞，男子指了指自己，“大梦圣主重霄。”又指了指脚下，“大梦圣地，落霞山。”
小叶子也指了指自己，“小叶子。”指了指林江，“哥哥。”
林江不知道指什么好，心中还有些愧疚，虽然是被误认为是什么大梦圣子在天荒残墟混当了许久，但总是靠着这个身份获得了些好处。
自称大梦圣主重霄的男子却摆了摆手，“你不必多言，心中所想我自然知道。”又一脸严肃的看向小叶子，“当真？”
小叶子点了点头，男子伸手掐算了一番，“小子好狗胆，你在残墟之中我看不到因果，只能任由你们胡来，可知道担下了多大的因果，我都要小心翼翼谋算至此，你竟敢…”
“我自然会护着小叶子，多大的因果我都担了。”
剑鬼城都走出来了，害怕之后有什么难。
男子嗤笑道：“说死了白山乔那种鬼物尾巴就翘上了天？”
原来那只剑鬼叫白山乔，白霜蜕倒是说过那是他家的前辈，说起来也惭愧，得了人家的剑道传承还不知道人叫什么名字。
“那种玩意也叫剑道？你可知道为何物？”
这男子看起来像蓝天一样，怎么就一直搞人心态呢，林江破罐子破摔道：“我又不是修行人。”
大梦圣主手中突然停止了掐算，惊讶的望着林江，“你竟不可解！”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绕着林江走了几圈。“啧啧，妙极！妙极！”男子拍掌，“这真灵真是难得一见，密密匝匝打了多少印记，那你倒还真不怕这段因果。”
林江不解自己有什么稀奇的，难道是家乡来的人和这里有什么不同，开口问道：“我可是有什么不对？”
大梦圣主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这是多少道主打下的印记，竟有如此多的道主存在，这等人物呵！任凭你在轮回中兜兜转转那些道主都能找到你的所在，这种印记只为观道，值得被这么多道目光注视，你小子什么来头，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们这么做？”
林江摇了摇头，“我不理解。”
大梦圣主伸手一抓，林江感觉身上好似被抓走了什么东西，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变化，大梦圣主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眼前开始出现林江的种种经历。如何呱呱坠地，如何求学，如何工作，如何说服母亲不去相亲，有如何到了天荒残墟，父母是谁，朋友又有谁，认识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都一幕幕的被大梦圣主观看，嘴上却也不停。
“竟是来自一处无法之地！竟是看不出来此的缘由！无法回溯，有道主出手！”
说完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朝着林江周身点了几下才松了口气，“这种人物居然出现了！不能再看你心念了，不然我也会被牵扯进去。”转头又看向小叶子，“我已经封禁了他的心念显化，你也不许看，这种因果能大过天，咱俩承受不住的。”
林江心中还是疑惑，“道主是什么人物？”
大梦圣主解释道：“普通修行人都以为成仙是修行终点，却不想仙人也只是道仆而已，看似岁月悠长，实则仍然躲不过种种灾劫，而有些无妄之灾正是其所傍上大道降下。而道主是真正超脱的人物，真正的不死不灭，手握着大道，说不得正是降下灾劫之人。”
哈？仙人之上，不死不灭的道主，我还没踏上修行道路呢，现在说这些是不是为时过早，太早的知道这种存在对小孩子不大友好吧。
大梦圣主又笑道：“被这种人物观道十分不爽吧，还是好多这种人物都盯着你。”
林江这下确信大梦圣主确实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了，他有疑惑，却没哟什么害怕的意思，“那让人家看呗！不死不灭我能咋办。”
大梦圣主一脸奸笑，“虽说不好找到道主，这种人物是真正的见首不见尾，他愿意见你就能出现在你面前，不愿意见你找遍寰宇也难以得见。不过你还是有希望的，他们能通过印记看你，你也能通过印记找到他们，赶紧找到几个，想办法坏他大道！”
林江无语，“也就是说道主那种人物像是存在与不存在两可之间，在就一定在，不在就一定不在？”
大梦圣主眼睛一亮，惊讶的看向林江，“想不到你一个凡人竟然还是懂道主的。”
小叶子咯咯的笑着，那也不看是谁，哥哥自然是懂的。
林江心中一阵白眼，也就是说道主是妙的像量子一般的东西，这让一个人类去找特定的量子还得想办法弄坏掉，这不比痴人说梦还天方夜谭。算了，算了，他们爱观什么道观什么道，我林江一声光明磊落，只要家里的狗能把自己电脑里的浏览记录删掉纵死魂也安。
所以！必须得找到这玩意儿，坏他大道，弄瞎他的眼睛，让他失忆，让他化作灰灰！
林江又问：“你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
听到这一问，大梦道主指了指自己哈哈大笑，“我重霄，此方世界天道显化，虽然不是道主，但也不是道仆！”
啊？求你别说了，这是一个还未还是修行的人能听的东西吗？又是道主又是天道的，连仙人都不敢听这些话的好吧。
林江还是稳了稳心神，准备关注眼前事，询问道：“那小叶子是怎么回事，我要担下多大的因果？”
“你真是债多了不愁，不说你那些比天还大的因果，小叶子的因果比较小。因为我有些事情需要出去才能办，但是我又是此方天道显化，出不了这个世界。强行甩脱世界算是弃道，直接身死道消，所以我急需一位继任者与我和平交接这个世界的权柄。恰好天荒残墟出现，又恰好天荒同道不断抓取鬼物投入其中，磨灭掉的无数真灵终于孕育出了一个新天道。”
见林江依旧表情疑惑，大梦圣主接着说道：“于是我又托人带着我用掉无数天材地宝又耗费无数时间辛苦凝聚的一具道身进入天荒残墟，用通天手段承载天幻残墟天道真灵。既有真灵，则成为与我一般的存在，但是天荒残墟规则不全，成就有限，最多道仆层次。可谁又不想得自由呢？我托那人与新天道达成协议，我助她逃离道仆桎梏，她助我脱道而出。”
顿了顿，大梦圣主表情又变得严肃，“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能进入天荒残墟，而小叶子却能来玄元世界吗？因为天道相冲，我既是此方天道显化，自然无法进入残墟，而小叶子的道躯却是玄元世界的天材地宝凝成，出了残墟又有我直接庇护。所以我脱离玄元世界之后，天道相冲又怎么融合？搞不好小叶子就要真灵崩灭重归混沌，你明白了吗？”
大梦圣主的眼中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意味，看着林江，“你既然敢替她取了名字，这份不痛不痒的因果你担下来了吗？”
“小叶子的因果，自然就是我的因果！”
林江不假思索。
小叶子又开始点头，不过也淡淡的说了句话。
“哥哥的因果自然也是我的因果。”
离命灯不远处有一位处摊位显得与周围格格不入，摊位前蹲在地上的男子闭着眼睛袖手掐算着什么，身后撑起一副写着天机泄露处五个大字的幡子，正是坊市中流传已久的解命人所在。
天机泄露处！口气不小。
摊前的空间一阵涟漪，解命人站起身来朝着那处空间看去，小叶子正拉着踉踉跄跄的林江从那处跌了出来。
一阵跨越空间的眩晕过后林江强忍着腹中呕吐的欲望关切的问道：“小叶子怎么样，有没有觉得不舒服？”
小女孩摇了摇头，指了指面前的那处摊位，林江抬头看向那处却什么都没有，只有远处的摆满瓶瓶罐罐的店铺中人瞥了两人一眼，打了个哈欠，心中想着又是肉身进入的天之骄子，看起来消耗不大也不用补足所需，没得生意做咯。
解命人朝二人招了招手，林江这才看到那人，面容年轻，却是林江从未见过的那种清爽俊秀，那种感觉像是在家乡的草原上看蓝天一样通透自然，脚下不由自主的朝着那人走去。
“听人说残墟里出现了假装是凡人的大梦圣子，这会儿总算是见到真人了。”
男子挥袖道：“此处不好言语，回山再说。”
坊市中人惊呼不已，刚从残墟中传送出来的两人竟然瞬忽消失不见，打哈欠的人也有些失望的喃喃自语道：“命这么好碰到解命人，我怎么没这种好运，让他算算我何时才能跻身羽化，何时得道成仙。”
市中言语纷纷林江两人自然不会听到，又是一阵眩晕过后，林江被带到了一片竹林之中，腹中一阵翻江倒海，是在忍不住那道喷涌的意志了。男子朝着林江额前一点，林江只觉一阵清爽，那道喷涌的意志也消散不再。
“果然是凡人身躯，是不是觉得像做梦一样，一会在这里，一会在那里，场景瞬息万变，零零散散，搞不好你真就是在梦里呢，不如你掐一掐自己，看看疼不疼。”
听到男子戏谑的声音，林江却知道并不是是什么做梦，剑鬼城里浑身疼痛头痛欲裂的感觉依稀还残留了些许，呕吐的欲望也是真的不能再真。
像是知道林江心中所想，男子又开口道：“搞不好你一直在某个修行人为你编造的梦幻之地，所有的感觉都能模拟出来，可怕不可怕，惊悚不惊悚。”
林江摇了摇头，“我连你说的修行到底怎么回事都不知道，你和我讲这些我也听不懂，你长得这么…好看，怎么尽想着搞人心态的事情。”
并没有在意好看这句评价，男子哈哈大笑，确实是习惯了，与凡人说这些做什么，自己在是对牛弹琴。
小叶子却听不下去了，站在林江身前护住了林江，男子笑道：“是不是听不到我心中的的声音也听不到这小子心中的声音了，觉得我要对他不利？”
一挥袖，竹林便朝着三人身后退去，露出天际的漫天红霞，男子指了指自己，“大梦圣主重霄。”又指了指脚下，“大梦圣地，落霞山。”
小叶子也指了指自己，“小叶子。”指了指林江，“哥哥。”
林江不知道指什么好，心中还有些愧疚，虽然是被误认为是什么大梦圣子在天荒残墟混当了许久，但总是靠着这个身份获得了些好处。
自称大梦圣主重霄的男子却摆了摆手，“你不必多言，心中所想我自然知道。”又一脸严肃的看向小叶子，“当真？”
小叶子点了点头，男子伸手掐算了一番，“小子好狗胆，你在残墟之中我看不到因果，只能任由你们胡来，可知道担下了多大的因果，我都要小心翼翼谋算至此，你竟敢…”
“我自然会护着小叶子，多大的因果我都担了。”
剑鬼城都走出来了，害怕之后有什么难。
男子嗤笑道：“说死了白山乔那种鬼物尾巴就翘上了天？”
原来那只剑鬼叫白山乔，白霜蜕倒是说过那是他家的前辈，说起来也惭愧，得了人家的剑道传承还不知道人叫什么名字。
“那种玩意也叫剑道？你可知道为何物？”
这男子看起来像蓝天一样，怎么就一直搞人心态呢，林江破罐子破摔道：“我又不是修行人。”
大梦圣主手中突然停止了掐算，惊讶的望着林江，“你竟不可解！”像是看到了什么稀奇的东西，绕着林江走了几圈。“啧啧，妙极！妙极！”男子拍掌，“这真灵真是难得一见，密密匝匝打了多少印记，那你倒还真不怕这段因果。”
林江不解自己有什么稀奇的，难道是家乡来的人和这里有什么不同，开口问道：“我可是有什么不对？”
大梦圣主眼神变得严肃起来，“这是多少道主打下的印记，竟有如此多的道主存在，这等人物呵！任凭你在轮回中兜兜转转那些道主都能找到你的所在，这种印记只为观道，值得被这么多道目光注视，你小子什么来头，有什么地方值得他们这么做？”
林江摇了摇头，“我不理解。”
大梦圣主伸手一抓，林江感觉身上好似被抓走了什么东西，又觉得自己没什么变化，大梦圣主眼神变得迷离起来，眼前开始出现林江的种种经历。如何呱呱坠地，如何求学，如何工作，如何说服母亲不去相亲，有如何到了天荒残墟，父母是谁，朋友又有谁，认识什么人，做过什么事都一幕幕的被大梦圣主观看，嘴上却也不停。
“竟是来自一处无法之地！竟是看不出来此的缘由！无法回溯，有道主出手！”
说完惊出一身冷汗，连忙朝着林江周身点了几下才松了口气，“这种人物居然出现了！不能再看你心念了，不然我也会被牵扯进去。”转头又看向小叶子，“我已经封禁了他的心念显化，你也不许看，这种因果能大过天，咱俩承受不住的。”
林江心中还是疑惑，“道主是什么人物？”
大梦圣主解释道：“普通修行人都以为成仙是修行终点，却不想仙人也只是道仆而已，看似岁月悠长，实则仍然躲不过种种灾劫，而有些无妄之灾正是其所傍上大道降下。而道主是真正超脱的人物，真正的不死不灭，手握着大道，说不得正是降下灾劫之人。”
哈？仙人之上，不死不灭的道主，我还没踏上修行道路呢，现在说这些是不是为时过早，太早的知道这种存在对小孩子不大友好吧。
大梦圣主又笑道：“被这种人物观道十分不爽吧，还是好多这种人物都盯着你。”
林江这下确信大梦圣主确实不知道自己心中所想了，他有疑惑，却没哟什么害怕的意思，“那让人家看呗！不死不灭我能咋办。”
大梦圣主一脸奸笑，“虽说不好找到道主，这种人物是真正的见首不见尾，他愿意见你就能出现在你面前，不愿意见你找遍寰宇也难以得见。不过你还是有希望的，他们能通过印记看你，你也能通过印记找到他们，赶紧找到几个，想办法坏他大道！”
林江无语，“也就是说道主那种人物像是存在与不存在两可之间，在就一定在，不在就一定不在？”
大梦圣主眼睛一亮，惊讶的看向林江，“想不到你一个凡人竟然还是懂道主的。”
小叶子咯咯的笑着，那也不看是谁，哥哥自然是懂的。
林江心中一阵白眼，也就是说道主是妙的像量子一般的东西，这让一个人类去找特定的量子还得想办法弄坏掉，这不比痴人说梦还天方夜谭。算了，算了，他们爱观什么道观什么道，我林江一声光明磊落，只要家里的狗能把自己电脑里的浏览记录删掉纵死魂也安。
所以！必须得找到这玩意儿，坏他大道，弄瞎他的眼睛，让他失忆，让他化作灰灰！
林江又问：“你怎么知道这种事情的？”
听到这一问，大梦道主指了指自己哈哈大笑，“我重霄，此方世界天道显化，虽然不是道主，但也不是道仆！”
啊？求你别说了，这是一个还未还是修行的人能听的东西吗？又是道主又是天道的，连仙人都不敢听这些话的好吧。
林江还是稳了稳心神，准备关注眼前事，询问道：“那小叶子是怎么回事，我要担下多大的因果？”
“你真是债多了不愁，不说你那些比天还大的因果，小叶子的因果比较小。因为我有些事情需要出去才能办，但是我又是此方天道显化，出不了这个世界。强行甩脱世界算是弃道，直接身死道消，所以我急需一位继任者与我和平交接这个世界的权柄。恰好天荒残墟出现，又恰好天荒同道不断抓取鬼物投入其中，磨灭掉的无数真灵终于孕育出了一个新天道。”
见林江依旧表情疑惑，大梦圣主接着说道：“于是我又托人带着我用掉无数天材地宝又耗费无数时间辛苦凝聚的一具道身进入天荒残墟，用通天手段承载天幻残墟天道真灵。既有真灵，则成为与我一般的存在，但是天荒残墟规则不全，成就有限，最多道仆层次。可谁又不想得自由呢？我托那人与新天道达成协议，我助她逃离道仆桎梏，她助我脱道而出。”
顿了顿，大梦圣主表情又变得严肃，“你知道为什么我不能进入天荒残墟，而小叶子却能来玄元世界吗？因为天道相冲，我既是此方天道显化，自然无法进入残墟，而小叶子的道躯却是玄元世界的天材地宝凝成，出了残墟又有我直接庇护。所以我脱离玄元世界之后，天道相冲又怎么融合？搞不好小叶子就要真灵崩灭重归混沌，你明白了吗？”
大梦圣主的眼中有了说不清道不明的的意味，看着林江，“你既然敢替她取了名字，这份不痛不痒的因果你担下来了吗？”
“小叶子的因果，自然就是我的因果！”
林江不假思索。
小叶子又开始点头，不过也淡淡的说了句话。
“哥哥的因果自然也是我的因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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