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初现

    苏孖说:不相信可以考我啊。好！听好了:钢针一枚重1克，光速30万公里每秒，钢针的动能多少？如果撞击地球破坏力量又是多少？苏孖在纸上计算:E=4.49X10^13焦耳=1万吨TuT当量，可造成4.2平方公里的大坑。将计算纸递给张燕。苏同学？这个小区我常来没听说有神童啊！”天才好打听，神童当然没人知道。””好了！张姐姐，我只有一个要求:速度，您教慢了我容易瞌睡。”叫老师。”是。老师！”

    三堂课下来已经很晚了，苏孖看着窗外说:老师您不会住在我家吧！我正有此意。不行吗？还培睡？你敢消遣老师！人小鬼大。不过嘛！你提醒了我，你们家除了跟你一个床还真没地方了。我尿床的毛病一直改不掉，您不怕，我无所谓！我不信你怎么大了还尿床？老师！您最好问问我奶奶。还有，我睡觉比尿床更过分的是...，是什么？喜欢抱着大人睡，我妈都不好意思跟我睡了。

    喂喂，姑姑来拉我一下，我回家住，你这个丫头整那一出？不是说好吃住在苏孖家吗！苏孖尿床还喜欢抱着大人睡觉，我不习惯。你说他尿床？真的？他说他奶奶可以作证。苏孖死死忍着不敢笑。好！你在楼下等我一下。

    苏孖！明早8点准时上课，我走了！老师再见。奶奶跑了出来:闺女吃饭再走，不了奶奶，我姑姑在下面等。过了一会，爸爸妈妈下班回来问:张老师走了？奶奶说:匆匆忙忙走了。妈妈拿出电话:老同学！你家侄女怎么走了？连饭都没吃！陆娟！这丫头不愿意跟你儿子睡，嗨！六岁的小孩担心什么？她说你儿子尿床，还喜欢抱着大人睡觉。“”这这谁说的？”还有谁，还不是你们家宝贝。这都信了？被骗了！这小子从不尿床，睡觉像个猪，躺下就能睡着。燕燕！他妈说你被骗了！我说你个丫头20多岁被一个六岁孩童耍的团团转。姑姑！他是孩童吗？他真的是天才！我们一见面出了一道题考他，姑姑您看！数字题吗！对啊，而且不到一分钟直接算出来的。姑姑说:天才都是生活的白痴自已笨还嘴硬。

    晚上！总有一股力量在催眠苏孖。重复穿越黑洞来到这里，似乎两个身体只有一个灵魂，现在根本没有条件了解，国情知道一些，边关告急自已的父亲就在边关失联。六年没有回家！不想了，头疼！跟着活吧！

    娘亲！我和大明叔做了个轮椅，坐下来试一试。娘！你坐稳我推一下。虽然简易版，轮子太费事，60口径实木据成薄薄的轮子，折腾了三天。娘亲！自已转动两边轮子走一走，”还挺好！”儿啊？我到外面看看，我来推。娘亲您看，这边正在盖新房，还有学舍，全村人挨在一起住，每户一口水井带院子，家家侧面都有一块菜地隔开，避免火灾连累左邻右舍。从我们村开始，一直盖到前面两个村子十里处。加上现在前面两个村子帮我们卖煤炉子，现在都有饭吃了。”儿啊，你盖许多房何用？娘亲，我们村有源源不断的产出，就需要人干活，需要人保护，我们人太少，要从外面引进人口，愿意安家的留下来就变成自已的人了！我要盖一座县城出来。两层三层都是木料盖好不花钱。娘亲说:你舅舅在城里因你爹爹的事连累了，官府不敢用他，如今也不知怎么样！”娘，舅舅衙门里做什么？”书吏！”我爹爹犯了什么事吗？”说是打了胜仗抗命了，我妇道人家哪里懂。”娘亲，叫成叔带个口信给舅舅，家里的腊肉也带去，我有些事要舅舅帮忙。

    里长伯伯，什么事？”仔仔，现在到我们村的青壮好几百人，来找工挣钱养家，都说家里面揭不开锅了。哎！这个世道难啊！”伯伯，都收下来，先发十斤粮让他们回去安家，明天来上工。铁匠木匠登记在案，我用得上。剩下的分三批，煤山和盐山修路，到县城的路扩建。木匠参加盖房铁匠打造农具，工价多发100文钱。派人到大山里找铁矿石，50里范围找，谁找到奖励50两白银。到城里炼铁作坊买几块矿石样品回来，安样寻找即可。盖房子要抓紧，快下雪了，先让外来制盐工的家人和我们的人先搬进去。明年耕种畜口买回来，我准备大规模开荒。要大到一个县城的人口自产自足。这个图纸规划外的土地全部种上粮食。苏孖说:伯伯！这条小河要形成水库，从下游拦下来可以灌溉多少田地，造福多少人？苏孖递给苏东荣一叠图纸。这些图纸是水力作坊，沿着水库下游建造，工程量都很大，我们慢慢来。城墙最后规划！你的心有多大你就围多大。苏东荣说:县城的规模还不够？伯伯！你看这个地理环境苏孖说:完全可以建一座大城，周围三面大山环绕，以后绕山据守我们还怕谁？我们连耕地都保护起来了，做个土皇帝都可以。苏东荣眼睛睁的老大！半天说不出话来。伯伯！伯伯你怎么呀？没事！伯伯没事。

    苏孖继续说:伯伯！现在人口很重要，住房先分两类人居住，在这安家的不收钱，不安家的收房租。那怕收五文钱都要收，差别对待更加吸引人口。我们村的原驻民沿街分一间店铺。分到户的店铺和土地可以出租，但不准买卖。土地兼拼是大害，我们开始就要杜绝。以后我们的办公地点，苏孖一指最高那几栋楼。分农业、工业、治安、户籍、财税各占一栋。监狱设在后院的地下室。苏东荣问:工业是什么？作坊。将来会有很多作坊，城里的劳动力都有工做，都有工钱糊口。我舅舅到了让他帮助您，继续扩大管理层。

    我们现在百废待兴！人员混杂。治安尤为突出。操练青壮搞好治安昼夜巡查，特别钱粮盐三个仓。

    苏东荣说:伯伯还有一事相告，城里官府来人收税，今年早些时候已经交纳过，苏孖说:这是私自设置的眼红税，我们不会上缴，银子也没有，我们按市价计税送一批煤炉给他们解决了事吧！从煤碳里再挣回来。苏东荣高兴的猛点头匆匆走了。

    娘，我们回家。伤筋动骨100天，过几天可以拆开夹板了，咱家也跟大伙一起搬家。

    王老弟，前面就是您姐的家，族叔苏成带着舅舅王安到了家里，一身麻布长衫，袖子打了补丁，洗得发白倒也干净，相貌俊秀。舅舅好！苏孖一声问候迎了上去，王安打量外甥，小小孩童有此成就感叹之如惭愧之极！双手摸着苏孖单薄的肩膀说:苏家有望了！舅舅惭愧啊！六年了，为了生计奔波照顾不了你们孤儿寡母！舅舅别这样说，都不容易。王安抬头看到眼泪汪汪的姐姐，跪到轮椅前:姐姐！泪如雨下！泣不成声。姐弟从小感情很好！伸手摸着弟弟的头:安弟起来说话！成叔将王安扶了起来，几人落坐后，娘亲问:家中可好？王安说:老父病重卧床不起，缺医少药，久病成疾。母亲身体稍安！家中两个小儿母亲操持倒也无扰。为生计我起早贪黑在张叔家做账房打杂，勉强一家糊口。弟妹编席换些钱银也是杯水车薪不够老父看病。

    族叔苏成留了下来入厨设席，饭后有事商量！这里姐弟分别之后的经过详情。娘亲说:安弟！离开县衙后有无听说你姐夫去处？未曾。姐姐！估计姐夫之事降职而已，生命应无扰。人微言轻消息不达之故，无需多虑。王安只能安抚姐姐，心想事情并没有这么简单。安弟，今后有何打算？姐姐！弟做营生无从下手，维持原样较为妥当。可否听姐一言？姐姐教我，我儿跟您舅舅说说吧？是，娘亲！

    接近午时成叔做饭食已上桌，苏孖家中不喜分食，围坐已成习惯，餐中各舒已见。苏孖道:舅舅不是外人，我就直说:这里原驻民包括前两村人口四佰多，外来人口两仟多，如今三仟出头，住宅扩建一仟多户。每日源源不断人口还在增加。多为流民，如今这里维持生计资产也相应不断扩大，日销煤炉五佰煤碳五佰担。月收入两仟多两白银。日产盐仟斤，月入万两。惊得王安汤勺掉了仍不自知。虽然听不懂那些新词，盐之类的还是懂了，说:盐？苏成说:王老弟！这是仔仔的制盐之法在石头里提取盐粉。舅舅，我们这缺乏有经验的管理人才以及学子教授。我准备推荐您当里长伯伯的副手，管理农业、户籍、财税。舅舅全家搬来愿否？愿意愿意！成叔您按排一栋楼房。好！还有:成叔您明天开始招揽两佰个青壮跟我练兵，我怎么教，你指挥他们就怎么练。将您现在的职位交给信的过人，我们家里一定要把钱粮兵抓在手上。此城无论何时钱权兵权不交。好！成叔听你的。娘亲！取一些银子给舅舅搬家。

    娘亲，今天将绑腿拆了，儿啊！不急，你外公他们也快到了，我儿与母亲到路口迎接！一行车队到了跟前，从车上下来的外祖母打量着女儿和外孙，快步上前：我儿受苦了！泣不成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