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猫仙报恩
一家人看着这位凭空出现的少女，一时间呆住了。
三月也在发呆，只不过，她发呆的原因跟爸妈不一样，因为她觉得，这位少女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尤其是那副面孔，似乎在那里见过。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白鸟司咽了咽口水，问道。
这时，他的语气已经变得拘谨了很多，因为他觉得，这个少女像是个大人物。
像他这种人，从来都是善于审时度势，巴结贵人的。
“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什么。”少女摇摇头，轻声道，“我只是来报恩的。
所以，我要杀了你！”
说到后半段话时，少女的语气陡然凌厉起来，瞳孔忽然变作猫的竖瞳，十指的指甲也迅速变尖变长，像是锋利的手术刀，闪烁着寒冷的光泽，看向白鸟司的眼神也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这样的变故把白鸟司吓了一跳，他又开始不顾形象的后退。
此时此刻，他确定了一点，这个少女绝对不是普通人，更像是传说中的妖怪。
或许，只有妖怪，才能长得这么美丽。
他想起了少女最开始所说的话，一屁股跌坐在地，颤声问道：“你不是来报恩的吗，为什么想要杀我？”
说话间，他瞄了一眼少女那如剃刀般锐利的爪子，身心齐齐开始发抖。
真的是个妖怪啊！难道说，这妖怪是觉得把人送到极乐世界就是最大的报恩？
少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我的报恩对象，你把我的恩人弄哭了，所以，杀了你也是我报恩的一部分！”
“她的恩人在哭？”白鸟司连忙看向屋子里，一眼就瞥见了眼眶通红的女儿。
三月听到少女说的话时，连忙拿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水。
“哭什么哭？！”白鸟司见状，立刻熟练的呵斥道，“你难道想哭死我吗？死丫头……”
然而白鸟司话未说完，就感觉自己胸口有沉重的压力传来，本就坐地后仰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他低头一望，发现是那少女不知何时有了动作，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
“砰——”
白鸟司仰面倒地，胸口的那只脚依旧发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甚至就连挣扎都难以做到。
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女生应该有的力量！
少女缓缓俯下身，冰冷的竖瞳盯着白鸟司，就像是在看一只绝对无法逃出她手掌心的猎物。
“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威胁我的恩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少女寒声说着，伸出右手，锋利的指甲抵在白鸟司的咽喉要害冷笑道：“看来，只有迅速杀了你，才能防止我的恩人受到更严重的心理伤害！”
说话间，少女的指甲缓缓到达白鸟司的皮肤，毫无阻碍的刺进了他的肉里！
白鸟司感受的脖子上的刺痛，眼睛瞪得特别大，平日里装出的那种成功人士的气质更是荡然无存。
他不敢动，因为他害怕自己只要稍一挣扎，那指甲就划破他的喉咙。
只可惜，即便他表现的这样乖巧，那指甲依然在缓慢而坚定的划开他的皮肤。
“不要！”白鸟幸子脸色煞白，哀声祈求道。
就算这个人再怎么悲劣，但终究是她的丈夫，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无端杀死。
白发少女恍若未闻，白鸟司的脖子上血痕已经有一厘米长，离其喉咙越来越近。
她自然不是真要杀了这个男人，她甚至还努力控制着不划到这家伙的动脉等要害。
因为，她在等房间内最后一个人的答复。
“如果是为了我才要杀他的话，那么，请住手吧！大姐姐。”白鸟三月擦干脸上泪痕急促说道。
白发少女抽手而退，向着三月笑眯眯的点点头。
白鸟司单手撑地坐起身，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脖颈上的刺痛之处，确认没有大出血后，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看向白发少女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甚至连怨恨的情绪都不敢有。
他就是这样懦弱的一个人。
而这时，白发少女再次开口：“恩人，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明明他惹你不开心了。”
白鸟司闻言，顿时汗毛直竖，冷汗唰一下从背后淌了出来。
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绝对是一个大恶人吧……不对，应该是恶妖！
居然因为自己恩人被人欺负了，就要杀了欺负恩人的那个人，怎么看都有些凶残得过分了吧！
在场之人都看出来了，白发少女口中的恩人，就是三月。
但这家伙居然为了讨好三月，连三月的亲爹都敢杀！
绝对是妖怪！绝对是一只邪恶的大妖！是一只根本不把人类世界的法制和伦理放在眼里的大妖怪！
他以前以为，曰本传说中的妖怪鬼物都是虚假的，但现在，铁一般的事实摆在他的眼前。
那非人的竖瞳，那不讲道理迅速生长出来的锋利指甲，那对耳朵，那两只尾巴，无一不证明其是妖怪的事实。
甚至，他从这个少女的双尾上，联想到了一个不好的传说……
白鸟司越想越心惊，他觉得他该跑了，所以四处巡视着，最后将目标瞄准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房间的窗户。那个窗户虽然不大，但他自信自己能钻出去。
他家住在一栋底层公寓里，跳窗逃跑的成本不高，最多造成点擦伤。
这种代价完全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
毕竟与之相比，他在这间屋子里面临的可是生死的威胁，所以他必须自救。
至于他妻子和女儿？
她们俩又没被这妖怪盯上，应该没问题吧。
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选择逃跑，因为女儿的回答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安全了。
“这位大姐姐，虽然我不认识你，也很感谢你为我出头的好意。”三月深深鞠了一躬后道，“但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爸爸，所以，请你不要伤害他。”
“不杀……吗？”白发少女点了点下巴，又问道，“那打断四肢怎么样？”
白鸟司刚刚安定下来的心骤然又提了起来，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
这个妖怪，难道无论如何都不准备放过他吗？
“不要！”三月连连摇头，随后又小心问道，“大姐姐，你究竟是谁啊？为什么要叫我恩人？”
“还记得去年你救了一只猫吗？”白发少女微笑道，“当时那只猫掉河里了，是你把它救出来的。
那只猫是我的好朋友，为了感谢你，所以特来报恩。”
这画的前半段是真事，在去年秋天，仙石久信和三月走在放学路上，路边一只猫咪不知什么原因掉进一条河中，眼看就要被水冲走，他和三月连忙把那只猫救了起来。
这本是一件小事，仙石久信能记住的原因，是因为当时他俩都因为救猫跳进了水里，一齐患了场感冒，所以才印象深刻。
这时，把这件事搬出来当挡箭牌再合适不过了。
三月仰着小脸，有些惘然。
就因为这个？然后就得到了一位猫仙的报恩？
“说吧，恩人你有什么心愿，如果我能办到的话，我会帮你的。”白发少女道。
“我没有什么心愿。”三月摇摇头，然后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妈妈工作轻松一些。”
白鸟幸子微微一愣，随后温和的向女儿笑了笑。
“这个好办。”白发少女点头道，“造成你们家如此困难的原因只有一个，只要解决掉这个原因，那你们一家人绝对可以生活得很幸福。”
母女俩愣了愣，目光看向了白鸟司。
白发少女也转头冷冷望向白鸟司，“很显然，你就是那个原因。”
白鸟司感觉欲哭无泪，为什么啊？问题绕了一圈，怎么又回到他头上了？
“不要伤害他。”三月叮嘱道，她忽然有些期待这位大姐姐在不伤害爸爸的情况下，怎么让爸爸改掉他的一身臭毛病。
白发少女走到了白鸟司面前，蹲下，与后者对视。
“那孩子是我的恩人，我不想让她不高兴。你懂我意思吧。”少女平静问道。
“我懂，我懂！”白鸟司连连点头，“我再也不打骂她了。”
“你不懂。”白发少女伸出纤细的食指摇了摇，继续平静的诉说道，“我观察了你们一家很久了。
你去赌钱，那孩子会不高兴，你去喝酒，那孩子会不高兴，你夜不归宿，那孩子会不高兴，你拿家里的钱，那孩子会不高兴。
她的妈妈工作很辛苦，所以她也很不高兴。
所以，我对你的要求是，你要做到不去做一切会惹那孩子不高兴的事。”
白鸟司越听，越觉得这些要求离谱，他很想表示拒绝，但他不敢，只能点点头。
“别想着敷衍我。”白发少女仿佛看穿了白鸟司的内心，“你要做一个好爸爸！
猫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个城市的猫，都是我的朋友，相当于我的眼线，我自己也会不定时的监视你。
你若是再敢让那孩子不高兴，我不介意再来你家坐一坐，或者，从你身上取走一些什么，比如……眼睛，舌头。”
说到最后，白发少女的语气森森，仿佛随时准备将白鸟司的眼睛挖下来，舌头割下来。
“不要！”白鸟司吓得跳了起来，又以更快的速度跪在地上行土下座之礼，口中飞快道，“我会努力工作，我会做一个好爸爸的！”
“但愿如此。”白发少女站起身，向着三月微笑，“好了，事情解决了，如果有事情要找我的话，就在家门口画一只猫脸吧。我看到后会过来。”
她又扭头看向白鸟司，提醒道：“不能阻止这孩子联系我，不然你知道后果。”
“是是是！”白鸟司的脑袋依然深深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三月也在发呆，只不过，她发呆的原因跟爸妈不一样，因为她觉得，这位少女给她一种很熟悉的感觉。
尤其是那副面孔，似乎在那里见过。
“你……你是怎么进来的？”白鸟司咽了咽口水，问道。
这时，他的语气已经变得拘谨了很多，因为他觉得，这个少女像是个大人物。
像他这种人，从来都是善于审时度势，巴结贵人的。
“我没必要向你解释什么。”少女摇摇头，轻声道，“我只是来报恩的。
所以，我要杀了你！”
说到后半段话时，少女的语气陡然凌厉起来，瞳孔忽然变作猫的竖瞳，十指的指甲也迅速变尖变长，像是锋利的手术刀，闪烁着寒冷的光泽，看向白鸟司的眼神也带着毫不掩饰的杀意。
这样的变故把白鸟司吓了一跳，他又开始不顾形象的后退。
此时此刻，他确定了一点，这个少女绝对不是普通人，更像是传说中的妖怪。
或许，只有妖怪，才能长得这么美丽。
他想起了少女最开始所说的话，一屁股跌坐在地，颤声问道：“你不是来报恩的吗，为什么想要杀我？”
说话间，他瞄了一眼少女那如剃刀般锐利的爪子，身心齐齐开始发抖。
真的是个妖怪啊！难道说，这妖怪是觉得把人送到极乐世界就是最大的报恩？
少女奇怪的看了他一眼，道：“你又不是我的报恩对象，你把我的恩人弄哭了，所以，杀了你也是我报恩的一部分！”
“她的恩人在哭？”白鸟司连忙看向屋子里，一眼就瞥见了眼眶通红的女儿。
三月听到少女说的话时，连忙拿手背擦掉脸上的泪水。
“哭什么哭？！”白鸟司见状，立刻熟练的呵斥道，“你难道想哭死我吗？死丫头……”
然而白鸟司话未说完，就感觉自己胸口有沉重的压力传来，本就坐地后仰的身体不由自主的向后倒去。
他低头一望，发现是那少女不知何时有了动作，直接一脚踩在了他的胸口。
“砰——”
白鸟司仰面倒地，胸口的那只脚依旧发力，压得他喘不过气来，甚至就连挣扎都难以做到。
这绝对不是一个正常女生应该有的力量！
少女缓缓俯下身，冰冷的竖瞳盯着白鸟司，就像是在看一只绝对无法逃出她手掌心的猎物。
“居然敢在我的面前威胁我的恩人，你可真是好大的胆子！”
少女寒声说着，伸出右手，锋利的指甲抵在白鸟司的咽喉要害冷笑道：“看来，只有迅速杀了你，才能防止我的恩人受到更严重的心理伤害！”
说话间，少女的指甲缓缓到达白鸟司的皮肤，毫无阻碍的刺进了他的肉里！
白鸟司感受的脖子上的刺痛，眼睛瞪得特别大，平日里装出的那种成功人士的气质更是荡然无存。
他不敢动，因为他害怕自己只要稍一挣扎，那指甲就划破他的喉咙。
只可惜，即便他表现的这样乖巧，那指甲依然在缓慢而坚定的划开他的皮肤。
“不要！”白鸟幸子脸色煞白，哀声祈求道。
就算这个人再怎么悲劣，但终究是她的丈夫，她不可能眼睁睁的看着他被无端杀死。
白发少女恍若未闻，白鸟司的脖子上血痕已经有一厘米长，离其喉咙越来越近。
她自然不是真要杀了这个男人，她甚至还努力控制着不划到这家伙的动脉等要害。
因为，她在等房间内最后一个人的答复。
“如果是为了我才要杀他的话，那么，请住手吧！大姐姐。”白鸟三月擦干脸上泪痕急促说道。
白发少女抽手而退，向着三月笑眯眯的点点头。
白鸟司单手撑地坐起身，另一只手轻轻摸了摸脖颈上的刺痛之处，确认没有大出血后，才大口大口喘着粗气，脸上满是劫后余生的喜悦，看向白发少女的眼神中充满了畏惧，甚至连怨恨的情绪都不敢有。
他就是这样懦弱的一个人。
而这时，白发少女再次开口：“恩人，为什么不让我杀了他，明明他惹你不开心了。”
白鸟司闻言，顿时汗毛直竖，冷汗唰一下从背后淌了出来。
这个看起来人畜无害的少女，绝对是一个大恶人吧……不对，应该是恶妖！
居然因为自己恩人被人欺负了，就要杀了欺负恩人的那个人，怎么看都有些凶残得过分了吧！
在场之人都看出来了，白发少女口中的恩人，就是三月。
但这家伙居然为了讨好三月，连三月的亲爹都敢杀！
绝对是妖怪！绝对是一只邪恶的大妖！是一只根本不把人类世界的法制和伦理放在眼里的大妖怪！
他以前以为，曰本传说中的妖怪鬼物都是虚假的，但现在，铁一般的事实摆在他的眼前。
那非人的竖瞳，那不讲道理迅速生长出来的锋利指甲，那对耳朵，那两只尾巴，无一不证明其是妖怪的事实。
甚至，他从这个少女的双尾上，联想到了一个不好的传说……
白鸟司越想越心惊，他觉得他该跑了，所以四处巡视着，最后将目标瞄准了离自己最近的那个房间的窗户。那个窗户虽然不大，但他自信自己能钻出去。
他家住在一栋底层公寓里，跳窗逃跑的成本不高，最多造成点擦伤。
这种代价完全在他的容忍范围之内。
毕竟与之相比，他在这间屋子里面临的可是生死的威胁，所以他必须自救。
至于他妻子和女儿？
她们俩又没被这妖怪盯上，应该没问题吧。
不过，最终他还是没有选择逃跑，因为女儿的回答让他觉得，自己似乎安全了。
“这位大姐姐，虽然我不认识你，也很感谢你为我出头的好意。”三月深深鞠了一躬后道，“但无论如何，他都是我的爸爸，所以，请你不要伤害他。”
“不杀……吗？”白发少女点了点下巴，又问道，“那打断四肢怎么样？”
白鸟司刚刚安定下来的心骤然又提了起来，腿肚子都开始打哆嗦。
这个妖怪，难道无论如何都不准备放过他吗？
“不要！”三月连连摇头，随后又小心问道，“大姐姐，你究竟是谁啊？为什么要叫我恩人？”
“还记得去年你救了一只猫吗？”白发少女微笑道，“当时那只猫掉河里了，是你把它救出来的。
那只猫是我的好朋友，为了感谢你，所以特来报恩。”
这画的前半段是真事，在去年秋天，仙石久信和三月走在放学路上，路边一只猫咪不知什么原因掉进一条河中，眼看就要被水冲走，他和三月连忙把那只猫救了起来。
这本是一件小事，仙石久信能记住的原因，是因为当时他俩都因为救猫跳进了水里，一齐患了场感冒，所以才印象深刻。
这时，把这件事搬出来当挡箭牌再合适不过了。
三月仰着小脸，有些惘然。
就因为这个？然后就得到了一位猫仙的报恩？
“说吧，恩人你有什么心愿，如果我能办到的话，我会帮你的。”白发少女道。
“我没有什么心愿。”三月摇摇头，然后想了想，又补充道，“不过如果可以的话，我希望妈妈工作轻松一些。”
白鸟幸子微微一愣，随后温和的向女儿笑了笑。
“这个好办。”白发少女点头道，“造成你们家如此困难的原因只有一个，只要解决掉这个原因，那你们一家人绝对可以生活得很幸福。”
母女俩愣了愣，目光看向了白鸟司。
白发少女也转头冷冷望向白鸟司，“很显然，你就是那个原因。”
白鸟司感觉欲哭无泪，为什么啊？问题绕了一圈，怎么又回到他头上了？
“不要伤害他。”三月叮嘱道，她忽然有些期待这位大姐姐在不伤害爸爸的情况下，怎么让爸爸改掉他的一身臭毛病。
白发少女走到了白鸟司面前，蹲下，与后者对视。
“那孩子是我的恩人，我不想让她不高兴。你懂我意思吧。”少女平静问道。
“我懂，我懂！”白鸟司连连点头，“我再也不打骂她了。”
“你不懂。”白发少女伸出纤细的食指摇了摇，继续平静的诉说道，“我观察了你们一家很久了。
你去赌钱，那孩子会不高兴，你去喝酒，那孩子会不高兴，你夜不归宿，那孩子会不高兴，你拿家里的钱，那孩子会不高兴。
她的妈妈工作很辛苦，所以她也很不高兴。
所以，我对你的要求是，你要做到不去做一切会惹那孩子不高兴的事。”
白鸟司越听，越觉得这些要求离谱，他很想表示拒绝，但他不敢，只能点点头。
“别想着敷衍我。”白发少女仿佛看穿了白鸟司的内心，“你要做一个好爸爸！
猫的眼睛是雪亮的，这个城市的猫，都是我的朋友，相当于我的眼线，我自己也会不定时的监视你。
你若是再敢让那孩子不高兴，我不介意再来你家坐一坐，或者，从你身上取走一些什么，比如……眼睛，舌头。”
说到最后，白发少女的语气森森，仿佛随时准备将白鸟司的眼睛挖下来，舌头割下来。
“不要！”白鸟司吓得跳了起来，又以更快的速度跪在地上行土下座之礼，口中飞快道，“我会努力工作，我会做一个好爸爸的！”
“但愿如此。”白发少女站起身，向着三月微笑，“好了，事情解决了，如果有事情要找我的话，就在家门口画一只猫脸吧。我看到后会过来。”
她又扭头看向白鸟司，提醒道：“不能阻止这孩子联系我，不然你知道后果。”
“是是是！”白鸟司的脑袋依然深深磕在地上，不敢抬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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