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绝对领域
“真走了，桑葚长大再来。”
沐山雨一手擒猫，一手提小白。
“滚”
谷叔舔着碗口，没想到，沐山雨又说：“回头打件趁手的武器给我。”
“给你？”
“不是，给小白，你也知道，灵器很流行。”
“话是这样讲的？”
“主要是你的手艺不错。”
谷叔点点头，“还不如让她觉醒灵根，省事。”
“没那个必要。”
“强技傍身，怎么没必要，你别跟我说，根本没探过。”
“没有”沐山雨直言。
“要不现在试试？”
“好主意，拜托你了。”
“我就知道！”
谷叔满脸愁怨。
相比家族传承，测试灵根本是一件费神的事情。
家族传承，一枯一荣，根粗叶茂。
而新人测试，则需要大量的灵力作为引子，引导出新生的力量。
如果成功，那很好，如不成，引导者还容易被反噬灵力。
相当于损耗一部分，又折损一部分。
这一部分完全未知，风险必然。
“一天天就想着坑我。”
说话间，谷叔已经将手悬在小白头顶。
一股清玄之气慢慢渗透，吸收得很慢，到最后就没了动静。
良久，谷叔和沐山雨都不约而同的摇摇头，沐山雨说道：“妖的成功率大些，人就不一定了。”
话音未落，可就在这时，吸收的速度骤然加快，谷叔整个人猛地一颤，浑身灵力汇聚，疏忽化成了黑色。
“情况不妙！”
见状，沐山雨眉头一紧，立刻找来方才的面具，强行隔断气流传输，但隔断之后，谷叔的灵力还在往外扩散。
“收！”
谷叔大喝，居然收住了。
“没事吧？”
“问题不大。”谷叔抹了额头的汗珠，“不知为什么根本探不到灵根所在，但却拥有灵根开启的征兆。”
“看样子不仅费神，还费命。”沐山雨表情严肃认真。
“大人的意思是？”
“一枯一荣。”
“我去，那可不成，我还想多活几集。”
眼下灵根觉醒受阻，小白的情况完全不同于以前的觉醒征兆，可以说从古未见。
沐山雨和谷叔拿捏不定，不敢再做行动。
如若出现差池，不仅只是像之前说的那样，损失灵力那样简单，极有可能就是一枯一荣，以牺牲引导者为代价。
“对不起谷叔，让你冒险了。”沐山雨依然是一脸严肃认真，但也多了一丝愧疚。
谷叔淡然，“你我都知道她有不一般的能力，还真是好奇心害死猫，不探究探究怎么个不一般，心有不甘。”
“我来吧。”
说着，一股清流化于沐山雨的手掌。
觉醒仪式再次进行。
随着气流波动，徐徐微风突然湍急起来。
绿叶青草卷入漩涡，漂浮不定。
这次又有所不同。
气流原本是由外而内，现在完全反过来了，沐山雨掌执的气流不断往四周扩散，继而，一阵阵清流与外界之风交汇融合，形成更大更强劲的气流漩涡。
霎时间，眼前一片空白。
青草树木、泥土草庐、蓝天白云、清河流涧，全然消失不见，除了白只有白。
片刻，别样的颜色慢慢显露出来，重新恢复原貌。
刚才经历的一切，仿佛是错觉。
若是旁人，会木然觉得眼睛瞎了，但沐山雨和谷叔的感觉很清晰，从各自的表情看得出来，震惊，震惊，还是震惊。
“绝对领域，居然是绝对领域！”沐山雨很欢喜。
“我的世外桃源，亏了，亏了！”谷叔一脸苦味。
“我觉得很赚，如果你觉得亏，那一定是错觉。”
“……”
黑的、白的世界都带有一种未知的恐惧。
这两种世界，被称为绝对领域。
刚才出现的情况是第二种，眨眼功夫就没了，但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个山顶都变成了小白的领域。
在个人领域内，空气灵气、水流山川，所有的一切，有形的无形的，原在的外来的，都由拥有领域的人说了算。
换句话说，在领域内，就是神。
领域分内外强弱。
外，侵占或者包容世界。
内，主张创造或者修养。
强，绝对领域。
弱，相对领域。
产生的条件只有一种，同时拥有五灵根。
从古到今，世界上同时拥有五灵根的不多，迄今为止，只有三个。
一个是老君。
一个是沐山雨。
最后一个，算上小白。
“开始了——”
谷叔无奈地摊手，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忽然飘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随后，头脚上下颠倒，多次重复。
不仅是他，沐山雨也有同样的遭遇，忽然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像是被擒住脖颈的猫咪，手脚和头都耷拉着，一脸茫然和无辜。
“她啥时候清醒？”
“我怎么知道！”
此时，两人互相瞥了一眼，目光最终落在草地上躺着的小白。
小白睡得很香，貌似已经在梦里，时不时还哈哈大笑，每做一个动作，惨的就是谷叔和沐山雨，不是转圈圈，就是被当作布偶过家家。
还是那句话，领域内，你说了算。
……
“她出现了，将首。”
未知领域，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朝着高台作揖。
橘色面具，獠牙血口，牙尖汇聚嘴心，两侧直插往下着两颗更加硕大，更加尖锐的长牙，很怪异。
“谁跟她在一起？”
高台上，一张模糊的脸被手捶支撑着，话语低沉。
“李山雨，谷老汉，还有黑将军。”
“李山雨，黑将军？”
“严格的来说，他是戊元，领域开了。”
“原来如此，是时候跟老朋友会上一面了。”
话毕，高台上的身影忽然晃动了一下，竟然是一头山羊，头顶犄角盘扎的山羊。
当光线投进去时，才看清楚全貌，牛身羊角骷髅面，最要紧的是他的肋骨被两根巨大铁链死死勾住。
……
三个小时候过后。
小白还未醒来，梦境倒是结束了。
“酒劲挺大。”
“八二年的，那是当然。”
谷叔和沐山雨两人已经脱离控制，各自背靠在木桌的一侧，一副懒散模样。
“还好外领域不能跟着人走，局限就在于这。”
“我和小白离开之后，这里依旧是你的地盘。”
事实上，内外领域的最大区别就在于这。
域主在哪，内领域就在哪，域随人动。
外领域就是画地占山，哪块土地，哪个山头被画占了，那范围内无敌，但出范围就不一定了。
所以，拥有外领域的能力者，往往想画占整个世界。
随便闲侃了几句，沐山雨收起懒散的姿态，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叔，跟我走。”
“走不成，根在这。”
沐山雨停顿片刻，回应道：“保重。”
山门再次打开，沐山雨顺着石阶往下，这回他走的很慢，若有其思。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还有多久走完。
正在这时，一只影子忽然从上空掠。
然而，心事忡忡的沐山雨根本没有察觉。
一直走着，最终在裂缝尽头，也就是山脚。
一个人忽然从高空掉落下来，摔得血肉模糊。
大地碎裂的同时，呆讷的沐山雨随之一怔，是谷叔。
就在惊恐悲痛之际，他身后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二哥，好久不见！”
沐山雨一手擒猫，一手提小白。
“滚”
谷叔舔着碗口，没想到，沐山雨又说：“回头打件趁手的武器给我。”
“给你？”
“不是，给小白，你也知道，灵器很流行。”
“话是这样讲的？”
“主要是你的手艺不错。”
谷叔点点头，“还不如让她觉醒灵根，省事。”
“没那个必要。”
“强技傍身，怎么没必要，你别跟我说，根本没探过。”
“没有”沐山雨直言。
“要不现在试试？”
“好主意，拜托你了。”
“我就知道！”
谷叔满脸愁怨。
相比家族传承，测试灵根本是一件费神的事情。
家族传承，一枯一荣，根粗叶茂。
而新人测试，则需要大量的灵力作为引子，引导出新生的力量。
如果成功，那很好，如不成，引导者还容易被反噬灵力。
相当于损耗一部分，又折损一部分。
这一部分完全未知，风险必然。
“一天天就想着坑我。”
说话间，谷叔已经将手悬在小白头顶。
一股清玄之气慢慢渗透，吸收得很慢，到最后就没了动静。
良久，谷叔和沐山雨都不约而同的摇摇头，沐山雨说道：“妖的成功率大些，人就不一定了。”
话音未落，可就在这时，吸收的速度骤然加快，谷叔整个人猛地一颤，浑身灵力汇聚，疏忽化成了黑色。
“情况不妙！”
见状，沐山雨眉头一紧，立刻找来方才的面具，强行隔断气流传输，但隔断之后，谷叔的灵力还在往外扩散。
“收！”
谷叔大喝，居然收住了。
“没事吧？”
“问题不大。”谷叔抹了额头的汗珠，“不知为什么根本探不到灵根所在，但却拥有灵根开启的征兆。”
“看样子不仅费神，还费命。”沐山雨表情严肃认真。
“大人的意思是？”
“一枯一荣。”
“我去，那可不成，我还想多活几集。”
眼下灵根觉醒受阻，小白的情况完全不同于以前的觉醒征兆，可以说从古未见。
沐山雨和谷叔拿捏不定，不敢再做行动。
如若出现差池，不仅只是像之前说的那样，损失灵力那样简单，极有可能就是一枯一荣，以牺牲引导者为代价。
“对不起谷叔，让你冒险了。”沐山雨依然是一脸严肃认真，但也多了一丝愧疚。
谷叔淡然，“你我都知道她有不一般的能力，还真是好奇心害死猫，不探究探究怎么个不一般，心有不甘。”
“我来吧。”
说着，一股清流化于沐山雨的手掌。
觉醒仪式再次进行。
随着气流波动，徐徐微风突然湍急起来。
绿叶青草卷入漩涡，漂浮不定。
这次又有所不同。
气流原本是由外而内，现在完全反过来了，沐山雨掌执的气流不断往四周扩散，继而，一阵阵清流与外界之风交汇融合，形成更大更强劲的气流漩涡。
霎时间，眼前一片空白。
青草树木、泥土草庐、蓝天白云、清河流涧，全然消失不见，除了白只有白。
片刻，别样的颜色慢慢显露出来，重新恢复原貌。
刚才经历的一切，仿佛是错觉。
若是旁人，会木然觉得眼睛瞎了，但沐山雨和谷叔的感觉很清晰，从各自的表情看得出来，震惊，震惊，还是震惊。
“绝对领域，居然是绝对领域！”沐山雨很欢喜。
“我的世外桃源，亏了，亏了！”谷叔一脸苦味。
“我觉得很赚，如果你觉得亏，那一定是错觉。”
“……”
黑的、白的世界都带有一种未知的恐惧。
这两种世界，被称为绝对领域。
刚才出现的情况是第二种，眨眼功夫就没了，但不得不承认一个事实，这个山顶都变成了小白的领域。
在个人领域内，空气灵气、水流山川，所有的一切，有形的无形的，原在的外来的，都由拥有领域的人说了算。
换句话说，在领域内，就是神。
领域分内外强弱。
外，侵占或者包容世界。
内，主张创造或者修养。
强，绝对领域。
弱，相对领域。
产生的条件只有一种，同时拥有五灵根。
从古到今，世界上同时拥有五灵根的不多，迄今为止，只有三个。
一个是老君。
一个是沐山雨。
最后一个，算上小白。
“开始了——”
谷叔无奈地摊手，奇怪的是，他的身体忽然飘了起来，悬浮在半空中，随后，头脚上下颠倒，多次重复。
不仅是他，沐山雨也有同样的遭遇，忽然感觉身子一轻，整个人就被提了起来，像是被擒住脖颈的猫咪，手脚和头都耷拉着，一脸茫然和无辜。
“她啥时候清醒？”
“我怎么知道！”
此时，两人互相瞥了一眼，目光最终落在草地上躺着的小白。
小白睡得很香，貌似已经在梦里，时不时还哈哈大笑，每做一个动作，惨的就是谷叔和沐山雨，不是转圈圈，就是被当作布偶过家家。
还是那句话，领域内，你说了算。
……
“她出现了，将首。”
未知领域，一个戴着面具的人朝着高台作揖。
橘色面具，獠牙血口，牙尖汇聚嘴心，两侧直插往下着两颗更加硕大，更加尖锐的长牙，很怪异。
“谁跟她在一起？”
高台上，一张模糊的脸被手捶支撑着，话语低沉。
“李山雨，谷老汉，还有黑将军。”
“李山雨，黑将军？”
“严格的来说，他是戊元，领域开了。”
“原来如此，是时候跟老朋友会上一面了。”
话毕，高台上的身影忽然晃动了一下，竟然是一头山羊，头顶犄角盘扎的山羊。
当光线投进去时，才看清楚全貌，牛身羊角骷髅面，最要紧的是他的肋骨被两根巨大铁链死死勾住。
……
三个小时候过后。
小白还未醒来，梦境倒是结束了。
“酒劲挺大。”
“八二年的，那是当然。”
谷叔和沐山雨两人已经脱离控制，各自背靠在木桌的一侧，一副懒散模样。
“还好外领域不能跟着人走，局限就在于这。”
“我和小白离开之后，这里依旧是你的地盘。”
事实上，内外领域的最大区别就在于这。
域主在哪，内领域就在哪，域随人动。
外领域就是画地占山，哪块土地，哪个山头被画占了，那范围内无敌，但出范围就不一定了。
所以，拥有外领域的能力者，往往想画占整个世界。
随便闲侃了几句，沐山雨收起懒散的姿态，一本正经的说了一句，“叔，跟我走。”
“走不成，根在这。”
沐山雨停顿片刻，回应道：“保重。”
山门再次打开，沐山雨顺着石阶往下，这回他走的很慢，若有其思。
不知走了多长时间，也不知还有多久走完。
正在这时，一只影子忽然从上空掠。
然而，心事忡忡的沐山雨根本没有察觉。
一直走着，最终在裂缝尽头，也就是山脚。
一个人忽然从高空掉落下来，摔得血肉模糊。
大地碎裂的同时，呆讷的沐山雨随之一怔，是谷叔。
就在惊恐悲痛之际，他身后响起了一阵熟悉的声音：
“二哥，好久不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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