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章 方向错了
“话说那个伊凡，究竟是什么人？”杰斯枯坐在凳子上，嘴里嘟嘟囔囔发着牢骚。
事实上他对维克托，乃至伊凡的印象都不怎么好。
前者是代表学院来拘捕自己的人，而后者.....杰斯到底是吉拉曼恩家族培养的工匠，伊凡则是这个家族最不受欢迎的存在，如今就算他已经失去了资助，但仍然本能的对伊凡这家伙，提不起好感。
可是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伊凡的名字，却非常激动，居然很严肃的要求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要辜负对方的善意，而且还一再要求，杰斯必须对伊凡保持尊敬。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跟维克托一起来到酒吧，等待这个最近红透皮城的男人。
“趁着现在有空，我想跟你聊聊，关于你的研究！”维克托有些兴奋地说道：“就是你提出的这个....海克斯科技假说！”
“这不是假说！”原本死气沉沉的杰斯，这个时候总算有了些许气势，非常认真的纠正道：“我亲眼见过魔法，那种具有神奇力量，有着移山倒海的威力！----你根本无法想象它有多么美妙！”
说到这里，原本激动的杰斯，似乎想到了自己的事情，顿时情绪变得黯淡起来。
“可惜现在全完了，没人肯相信我！”
看到杰斯消沉的样子，维克托没有直接开口安慰，而是轻声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被相信过，一个又穷又瘸的底城小子，从踏进皮尔特沃夫的那一刻起，就只能当个局外人，在遇到伊凡先生之前，我唯一依仗的，就只能是一味的相信自己！”
维克托说到这里，眼神看向杰斯，坚定地说道：
“所以我才会向伊凡先生推荐你，因为他是第一个毫无保留相信我的人！而你的发明！整个皮城都避之如蛇蝎，但伊凡先生，仅仅是听到你的名字，就立马拍板要给你投资！因此，我也一样相信，你那旷世的发明，会在这边被继续发扬光大。”
这番肺腑之言，一时间让杰斯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于此刻的他，研究被否定，金主撤资，被整个皮城当作是爆炸案的始作俑者，受到各种白眼，如今有人如此坚定的相信自己，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五味杂陈。
“可...可是....”杰斯不想让维克托看出自己的慌乱，兀自强辩道：“黑默丁格教授已经说了，不会支持任何魔法的研究，大家也根本不看好这项研究能成功....”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一个声音传来：
“管他什么人说的!这个发明又不是他们在做，凭什么站在一边指手画脚！”
杰斯抬起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清秀的年轻人出现在眼前，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身上的衣着华贵，正是最近皮城风头无限的伊凡-阿列克斯。
杰斯此刻局促的站起身来，他原本也做了些心理建设，毕竟皮城的贵族向来难打交道，可谁知对方如此年轻，原本一些诸如久仰大名之类的词，根本说不出口，以至于有些木讷的站在原地，显得不知所措。
反而是伊凡神色自如，拉了把椅子坐到维克托旁边，就着两人的话题继续说的：“我上次看了你的审判，海克斯核心？很有意思的发明，但----你从一开始，就把方向给搞错了！”
此言一出，维克托顿时大吃一惊，他刚才跟杰斯聊过，知道海克斯核心就是这家伙的逆鳞，谁要是说他发明不好，必然会引起他的强烈不满。
但这些东西，伊凡并不知情，可谓是准确无误撞在枪口上，那么接下来的谈话，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果然，杰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对，你说的对，我的发明有问题，该死---现在连一个没上过学院的家伙，都能来对我的发明指手画脚了吗？”
伊凡没有理会杰斯话里的嘲讽，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自己的发明，绑定在魔法上，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把这个词换成是能源呢？”
听到这话，别说是杰斯了，连维克托都大吃一惊，纷纷看着伊凡，惊讶的说道：
“能源？”
“对，没错，能源~众所周知，法师在施展魔法的时候，需要消耗掉自身拥有的法力，没有法力，任何魔法都无从谈起，因此毫不客气的说，法力在某种程度上，就跟我们烧的柴火一样，都属于能源的范畴！”
这下子，原本对伊凡还有些不屑的杰斯，此刻都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虽然这只是换了个名词，但这背后代表的东西，却完全不一样了，至少在给人的感官上，带来的冲击完全不同。
“我想想啊，石蜡这种燃料，拿到弗雷尔卓德可以卖到10个金币的价格，而海里的鲸油，在德玛西亚可以炒到上百个金币！这些东西都是各地稀缺的能源，如果你的发明，能源源不断提供能源，哪怕只是给路灯照明，那也将是议员们打破头想要争取的东西”伊凡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总结道：
“无论魔法，还是科技，说到底，都是为了让人类的明天，变得更好，就这么简单！”
这下杰斯已经如醍醐灌顶，顿时反应了过来。
自己过去亲眼见证了魔法，因此一直想往这个方向发展，试图凭借凡人之力，重现魔法的神奇。但这恰恰限制了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有半点变通，这引起了如此轩然大波。
实际就好像伊凡说的那样，他研究的海克斯核心，仅仅是给普通人施展魔法提供能量罢了，本身就好像给炉火添加的木柴，路灯烧灼的煤油，确实是能源的范畴之内。
一时间杰斯觉得自己好冤，要是事前认识伊凡的话，那么自己都不用上庭接受审判，搞不好还能让议会给自己一笔赔偿，作为工坊被炸毁的赔偿。
事实上他对维克托，乃至伊凡的印象都不怎么好。
前者是代表学院来拘捕自己的人，而后者.....杰斯到底是吉拉曼恩家族培养的工匠，伊凡则是这个家族最不受欢迎的存在，如今就算他已经失去了资助，但仍然本能的对伊凡这家伙，提不起好感。
可是自己的母亲，不知道为什么，听到伊凡的名字，却非常激动，居然很严肃的要求自己，无论如何都不要辜负对方的善意，而且还一再要求，杰斯必须对伊凡保持尊敬。
也正因为如此，他才会跟维克托一起来到酒吧，等待这个最近红透皮城的男人。
“趁着现在有空，我想跟你聊聊，关于你的研究！”维克托有些兴奋地说道：“就是你提出的这个....海克斯科技假说！”
“这不是假说！”原本死气沉沉的杰斯，这个时候总算有了些许气势，非常认真的纠正道：“我亲眼见过魔法，那种具有神奇力量，有着移山倒海的威力！----你根本无法想象它有多么美妙！”
说到这里，原本激动的杰斯，似乎想到了自己的事情，顿时情绪变得黯淡起来。
“可惜现在全完了，没人肯相信我！”
看到杰斯消沉的样子，维克托没有直接开口安慰，而是轻声说起了自己的事情。
“我从来没有被相信过，一个又穷又瘸的底城小子，从踏进皮尔特沃夫的那一刻起，就只能当个局外人，在遇到伊凡先生之前，我唯一依仗的，就只能是一味的相信自己！”
维克托说到这里，眼神看向杰斯，坚定地说道：
“所以我才会向伊凡先生推荐你，因为他是第一个毫无保留相信我的人！而你的发明！整个皮城都避之如蛇蝎，但伊凡先生，仅仅是听到你的名字，就立马拍板要给你投资！因此，我也一样相信，你那旷世的发明，会在这边被继续发扬光大。”
这番肺腑之言，一时间让杰斯不知该如何回答，对于此刻的他，研究被否定，金主撤资，被整个皮城当作是爆炸案的始作俑者，受到各种白眼，如今有人如此坚定的相信自己，这种感觉，实在是让人五味杂陈。
“可...可是....”杰斯不想让维克托看出自己的慌乱，兀自强辩道：“黑默丁格教授已经说了，不会支持任何魔法的研究，大家也根本不看好这项研究能成功....”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就听到外面一个声音传来：
“管他什么人说的!这个发明又不是他们在做，凭什么站在一边指手画脚！”
杰斯抬起头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清秀的年轻人出现在眼前，看起来比自己大不了几岁，身上的衣着华贵，正是最近皮城风头无限的伊凡-阿列克斯。
杰斯此刻局促的站起身来，他原本也做了些心理建设，毕竟皮城的贵族向来难打交道，可谁知对方如此年轻，原本一些诸如久仰大名之类的词，根本说不出口，以至于有些木讷的站在原地，显得不知所措。
反而是伊凡神色自如，拉了把椅子坐到维克托旁边，就着两人的话题继续说的：“我上次看了你的审判，海克斯核心？很有意思的发明，但----你从一开始，就把方向给搞错了！”
此言一出，维克托顿时大吃一惊，他刚才跟杰斯聊过，知道海克斯核心就是这家伙的逆鳞，谁要是说他发明不好，必然会引起他的强烈不满。
但这些东西，伊凡并不知情，可谓是准确无误撞在枪口上，那么接下来的谈话，只怕是难上加难了。
果然，杰斯的眼神中闪过一丝失望，意兴阑珊的摆了摆手，苦笑着说道：“对，你说的对，我的发明有问题，该死---现在连一个没上过学院的家伙，都能来对我的发明指手画脚了吗？”
伊凡没有理会杰斯话里的嘲讽，而是自顾自的说道：
“你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把自己的发明，绑定在魔法上，我的意思是说，你为什么不考虑一下，把这个词换成是能源呢？”
听到这话，别说是杰斯了，连维克托都大吃一惊，纷纷看着伊凡，惊讶的说道：
“能源？”
“对，没错，能源~众所周知，法师在施展魔法的时候，需要消耗掉自身拥有的法力，没有法力，任何魔法都无从谈起，因此毫不客气的说，法力在某种程度上，就跟我们烧的柴火一样，都属于能源的范畴！”
这下子，原本对伊凡还有些不屑的杰斯，此刻都露出了思索的神色。
虽然这只是换了个名词，但这背后代表的东西，却完全不一样了，至少在给人的感官上，带来的冲击完全不同。
“我想想啊，石蜡这种燃料，拿到弗雷尔卓德可以卖到10个金币的价格，而海里的鲸油，在德玛西亚可以炒到上百个金币！这些东西都是各地稀缺的能源，如果你的发明，能源源不断提供能源，哪怕只是给路灯照明，那也将是议员们打破头想要争取的东西”伊凡说道这里，停顿了一下，然后才缓缓的总结道：
“无论魔法，还是科技，说到底，都是为了让人类的明天，变得更好，就这么简单！”
这下杰斯已经如醍醐灌顶，顿时反应了过来。
自己过去亲眼见证了魔法，因此一直想往这个方向发展，试图凭借凡人之力，重现魔法的神奇。但这恰恰限制了自己的想法，完全没有半点变通，这引起了如此轩然大波。
实际就好像伊凡说的那样，他研究的海克斯核心，仅仅是给普通人施展魔法提供能量罢了，本身就好像给炉火添加的木柴，路灯烧灼的煤油，确实是能源的范畴之内。
一时间杰斯觉得自己好冤，要是事前认识伊凡的话，那么自己都不用上庭接受审判，搞不好还能让议会给自己一笔赔偿，作为工坊被炸毁的赔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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