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犯贱
“傻柱，你哭了？”秦淮茹说了一句废话。
秦淮茹也很快意识到这一点，连忙补救似的问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感觉到脖子那里黏糊糊的，泪水汗水混在一起，湿腻腻的十分难受。
她试着推了推何雨柱，这次何雨柱很快松开了手，于是她又看见了那对眸子，那对看了无数次的眸子，此时红彤彤的，蕴满了水汽，而刚才的那股子冷厉已然消失的无踪无影，不过眼神依旧十分深邃。
当何雨柱的目光落在秦淮茹的脸庞上的时候，透漏出一股子复杂难言的神色来。
秦淮茹？
穿越了？
何雨柱心中飘过这两行字，却并没有如其他穿越者一般的欣喜若狂或者懊悔万分，他的心中被一种东西填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实在感。
如果有人有幸能够体会那种数十万年的孤寂的话，他一定会有和现在的何雨柱一样的体会。
他还是何雨柱，只是换了一个几十年后的灵魂，或者说，一个游荡了数十万年的幽魂。
无论心中如何想象，何雨柱此时已经放开了秦淮茹，他颓然的坐起身，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
突然，他的太阳穴猛然鼓起，一缕缕青筋暴起，眼球凸出，红色的血丝充满了眼球，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浑身无法控制的战栗，宛如碰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秦淮茹在何雨柱放开她之后还未回过神，一低头看到何雨柱的样子被吓了一跳，没等她说话，何雨柱猛地抬头。
熟悉的眼神！
是傻柱！
秦淮茹心中莫名其妙的闪过这样的想法，那双刚才十分陌生的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秦淮茹心中一寒，没来由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没等她有所反应，何雨柱的眼神再次变得浑浊起来，随着一声根本不存在的轻响，何雨柱的身体向后倒去，发出砰的一声。
砰！
秦淮茹被何雨柱头撞床板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她甩掉脑海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拉着何雨柱的胳膊再次摇晃，问道：“傻柱，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何雨柱没有任何动静。
秦淮茹苦叫无果之后立刻跑出房间，绕过何雨柱的房子来到后院，随后敲响了一处房门：“一大爷，一大爷在家吗？我是秦淮茹……”
门很快打开，一个脸色黝黑的中年人披着一件深蓝色大棉袄出现在门口，张口问道：“哦淮茹啊，出什么事了？”
“是傻柱，他今天没上班，我寻思过去看看他怎么了，但是我一进去他就……唉！我也说不清楚，一大爷您跟我过去看看吧。”
“行。”一大爷简短的应了一声，就随着秦淮茹来到何雨柱的房间。
在一大爷和秦淮茹还没回来的时候，房间里依旧安静，然而在正常人看不到的地方，何雨柱的身体里正进行了一场凶杀案。
在这处白茫茫的世界中，一个庞大到几乎撑满了整个空间的灵魂看着空中逐渐消散的灵魂光点，冷漠地道：“安心的去吧，你放心，你的身体以后就是我的了，我会好好对它的。”
紧接着，身体出现了本能的排斥反应，浑身上下所有细胞同时开始衰老崩溃，何雨柱冷哼一声，灵魂力量瞬间迸发，将整个身体笼罩……
当一大爷和秦淮茹进来的时候，何雨柱双目紧闭，没有一点动静。
一大爷上前摸了摸何雨柱的额头，很快就把手收了回来。
“这么烫？”一大爷惊讶一声，随即对秦淮茹道：“去许大茂家里借板车，我们送他去医院。”
秦淮茹忙不迭的来到许大茂家敲门。
“谁啊？”里面的女人问道。
“娄晓娥，我秦淮茹，傻柱生病晕过去了，一大爷让我来借你们家的板车送傻柱去医院。”秦淮茹说道。
打开门，一个男人露出头来道：“秦姐啊，怎么了？”
“借一下你们家的板车。”秦淮茹道。
“秦姐，要是你们家借，那我二话不说，但是借给傻柱，绝对不可能！”
“许大茂，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你能不能别胡闹。”秦淮茹皱眉道。
这时，娄晓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道：“别管他，走，我带你取去。”
许大茂不忿的盯着娄晓娥的背影，嘴里无声的骂着脏话。
借到车，秦淮茹跟一大爷连忙推着傻柱来到医院，此时只有急诊有人了，值班的护士听说了傻柱的情况，立刻问道：“病人在哪里？”
“这儿。”
护士看向板车上躺着的男人，正要过去，何雨柱却突然从车上坐了起来。
紧接着，在三人傻眼的表情中，何雨柱直接从板车上下来，身体仿佛晕车一般摇晃了几下，紧接着便神色一轻，走到了三人中间。
“回家吧，我没事了。”何雨柱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
一大爷连忙道：“傻柱，这来都来了，你让大夫给你看看再走。”
何雨柱笑道：“一大爷，我都好了还看什么大夫啊？这大晚上的把你们俩折腾来，是我对不住您和秦姐，走吧，咱们先回家去，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何雨柱把“我自己的身体”这六个字咬的很重，不过一大爷和秦淮茹但是没觉得不对劲，就算他们发现不对劲了，也不会想到鸠占鹊巢上去。
两人不说话，何雨柱便上前一步抓住了秦淮茹的手，不容置疑道：“先回家。”
秦淮茹懵懵懂懂的跟着他一路走了回去，大脑停止了思考。
一大爷无语的看着何雨柱远去，目光在何雨柱和秦淮茹牵着的手上停留了一秒又瞬间移开，转身跟护士说了句“麻烦了”，立刻拉着板车跟了上去。
秦淮茹跟着何雨柱一路到了大院儿门口的时候，才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了。
她站住脚步，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未果。
“傻柱，你直到你在干什么吗？从今天你不去上班就不对劲，你跟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样一点都不像你。”说着秦淮茹还看了一眼被傻柱攥着的手，作为一个寡妇，秦淮茹没少被人揩过油，但是傻柱却是个例外，一次也没对她动手动脚过，今天却如此突然的牵了她的手，还抱了她。
秦淮茹不是小姑娘了，她没有第一时间害臊，而是马上察觉不对劲。
何雨柱没说话，而是用那种清澈的眼神看着秦淮茹，眼中有些同情和爱怜，又有一些顾虑。
秦淮茹被他看的发火，威胁道：“傻柱你不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何雨柱的顾虑在这句话之后就消散了，他了解秦淮茹的一生，看到后面秦淮茹对傻柱的压榨他十分生气，但是他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来了，自然不会像傻柱那样无怨无悔的任人宰割了。
没了这点儿顾虑，何雨柱明显轻松的多了，他想了想道：“秦姐，东旭哥去世三年了，这三年来你一个人拉扯一家五口，含辛茹苦的抚养三个孩子，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的辛苦吗？”
“你什么意思？”秦淮茹心中有些猜到了傻柱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她有心想要阻止，却发现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块儿石头，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而且她惊讶的发现，她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些期待。
何雨柱没有丝毫停顿，声音坚定地道：“秦姐，你已经为贾家尽够了责任，你该为自己考虑了。”
没等秦淮茹说话，何雨柱又说道：
“秦姐，我们私奔吧。”
仿佛晴天霹雳，秦淮茹呆立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这话并非冲动，首先他只是喜欢秦淮茹而已，对秦淮茹家里的恶棍婆婆和白眼狼孩子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秦淮茹还算是有好有坏，而那几个就是纯粹的混蛋，何雨柱不会考虑去像原本的傻柱一样再当一次冤大头，他只想要秦淮茹而已。
但是何雨柱想，秦淮茹八成忍受不了改嫁后还和以前的婆婆和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个院子里，那么私奔就成了一个好办法。
以何雨柱现在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就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数十万年的沉沦令他的身体看不出来什么异常，但是他的灵魂早已强大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再说了，就算没有这个原因，何雨柱也自信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活人怎么可能让尿憋死，无数的穿越者已经证明了，只要没有金手指，那么穿越者本身就是最大的金手指。
“秦姐，我们私奔吧。”
秦淮茹被这句大胆的话惊得半天回不过神，眼睛瞪得滚圆看着何雨柱，胸口上下起伏着，胸部挺出一个夸张的高度。
大院门前的小巷子里风儿呼呼的吹着，十一月的寒风刮在人脸上，直冷得让人不住的打颤。
过了几分钟，秦淮茹先是抽出了手，何雨柱意外的没有阻拦，秦淮茹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抬头看向何雨柱道：“傻柱，这三年以来要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们这个家早就散了，所以我是真心的感谢你，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厂里的那些男人凡是跟我套近乎的，没有一个是揣着好心思来的，都是奔着占我便宜，欺负我一个寡妇没男人给我撑腰来的。
但是你不一样傻柱，你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这也是我为什么还愿意和你相处的原因。但是傻柱，我是把你当成一个好弟弟看待的，我是把你当成我的娘家人了，没想到让你误会了，这是我的错。
不过傻柱你要知道，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可能抛弃棒梗他们，你明白么？”
话落，何雨柱面无表情，而秦淮茹也是一副大度劝解的知心姐姐的模样。但是二人心中可都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何雨柱沉默着，突然出手将秦淮茹拉进了怀里，双手揽在她柔软的背上。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正要挣扎，何雨柱已经开口了：“别动，就抱一会儿，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秦淮茹心如刀绞，她知道傻柱是什么意思，眼睛一酸，还好忍住了没有让金豆子掉出来。
就在此时，宛如平地起惊雷，一道愤怒的声音打断了这里的气氛。
“傻柱！放开我们家淮茹！”
何雨柱回头，一个又矮又胖满脸怒容的老妇人出现在大院门口，正是秦淮茹的那个混蛋婆婆——张氏。
秦淮茹也很快意识到这一点，连忙补救似的问道：“怎么了？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秦淮茹感觉到脖子那里黏糊糊的，泪水汗水混在一起，湿腻腻的十分难受。
她试着推了推何雨柱，这次何雨柱很快松开了手，于是她又看见了那对眸子，那对看了无数次的眸子，此时红彤彤的，蕴满了水汽，而刚才的那股子冷厉已然消失的无踪无影，不过眼神依旧十分深邃。
当何雨柱的目光落在秦淮茹的脸庞上的时候，透漏出一股子复杂难言的神色来。
秦淮茹？
穿越了？
何雨柱心中飘过这两行字，却并没有如其他穿越者一般的欣喜若狂或者懊悔万分，他的心中被一种东西填满了，一种说不清道不明的实在感。
如果有人有幸能够体会那种数十万年的孤寂的话，他一定会有和现在的何雨柱一样的体会。
他还是何雨柱，只是换了一个几十年后的灵魂，或者说，一个游荡了数十万年的幽魂。
无论心中如何想象，何雨柱此时已经放开了秦淮茹，他颓然的坐起身，精神不是很好的样子。
突然，他的太阳穴猛然鼓起，一缕缕青筋暴起，眼球凸出，红色的血丝充满了眼球，牙齿咬得咯吱作响，浑身无法控制的战栗，宛如碰见了什么可怕的事物。
秦淮茹在何雨柱放开她之后还未回过神，一低头看到何雨柱的样子被吓了一跳，没等她说话，何雨柱猛地抬头。
熟悉的眼神！
是傻柱！
秦淮茹心中莫名其妙的闪过这样的想法，那双刚才十分陌生的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样子，秦淮茹心中一寒，没来由的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没等她有所反应，何雨柱的眼神再次变得浑浊起来，随着一声根本不存在的轻响，何雨柱的身体向后倒去，发出砰的一声。
砰！
秦淮茹被何雨柱头撞床板的声音拉回了现实，她甩掉脑海中那些莫名其妙的想法，拉着何雨柱的胳膊再次摇晃，问道：“傻柱，你到底怎么了？是不是哪儿不舒服？”
何雨柱没有任何动静。
秦淮茹苦叫无果之后立刻跑出房间，绕过何雨柱的房子来到后院，随后敲响了一处房门：“一大爷，一大爷在家吗？我是秦淮茹……”
门很快打开，一个脸色黝黑的中年人披着一件深蓝色大棉袄出现在门口，张口问道：“哦淮茹啊，出什么事了？”
“是傻柱，他今天没上班，我寻思过去看看他怎么了，但是我一进去他就……唉！我也说不清楚，一大爷您跟我过去看看吧。”
“行。”一大爷简短的应了一声，就随着秦淮茹来到何雨柱的房间。
在一大爷和秦淮茹还没回来的时候，房间里依旧安静，然而在正常人看不到的地方，何雨柱的身体里正进行了一场凶杀案。
在这处白茫茫的世界中，一个庞大到几乎撑满了整个空间的灵魂看着空中逐渐消散的灵魂光点，冷漠地道：“安心的去吧，你放心，你的身体以后就是我的了，我会好好对它的。”
紧接着，身体出现了本能的排斥反应，浑身上下所有细胞同时开始衰老崩溃，何雨柱冷哼一声，灵魂力量瞬间迸发，将整个身体笼罩……
当一大爷和秦淮茹进来的时候，何雨柱双目紧闭，没有一点动静。
一大爷上前摸了摸何雨柱的额头，很快就把手收了回来。
“这么烫？”一大爷惊讶一声，随即对秦淮茹道：“去许大茂家里借板车，我们送他去医院。”
秦淮茹忙不迭的来到许大茂家敲门。
“谁啊？”里面的女人问道。
“娄晓娥，我秦淮茹，傻柱生病晕过去了，一大爷让我来借你们家的板车送傻柱去医院。”秦淮茹说道。
打开门，一个男人露出头来道：“秦姐啊，怎么了？”
“借一下你们家的板车。”秦淮茹道。
“秦姐，要是你们家借，那我二话不说，但是借给傻柱，绝对不可能！”
“许大茂，这人命关天的事儿，你能不能别胡闹。”秦淮茹皱眉道。
这时，娄晓娥从房间里走了出来，道：“别管他，走，我带你取去。”
许大茂不忿的盯着娄晓娥的背影，嘴里无声的骂着脏话。
借到车，秦淮茹跟一大爷连忙推着傻柱来到医院，此时只有急诊有人了，值班的护士听说了傻柱的情况，立刻问道：“病人在哪里？”
“这儿。”
护士看向板车上躺着的男人，正要过去，何雨柱却突然从车上坐了起来。
紧接着，在三人傻眼的表情中，何雨柱直接从板车上下来，身体仿佛晕车一般摇晃了几下，紧接着便神色一轻，走到了三人中间。
“回家吧，我没事了。”何雨柱一副轻松的样子说道。
一大爷连忙道：“傻柱，这来都来了，你让大夫给你看看再走。”
何雨柱笑道：“一大爷，我都好了还看什么大夫啊？这大晚上的把你们俩折腾来，是我对不住您和秦姐，走吧，咱们先回家去，我自己的身体我自己清楚。”
何雨柱把“我自己的身体”这六个字咬的很重，不过一大爷和秦淮茹但是没觉得不对劲，就算他们发现不对劲了，也不会想到鸠占鹊巢上去。
两人不说话，何雨柱便上前一步抓住了秦淮茹的手，不容置疑道：“先回家。”
秦淮茹懵懵懂懂的跟着他一路走了回去，大脑停止了思考。
一大爷无语的看着何雨柱远去，目光在何雨柱和秦淮茹牵着的手上停留了一秒又瞬间移开，转身跟护士说了句“麻烦了”，立刻拉着板车跟了上去。
秦淮茹跟着何雨柱一路到了大院儿门口的时候，才终于有些反应过来了。
她站住脚步，试图抽回自己的手，未果。
“傻柱，你直到你在干什么吗？从今天你不去上班就不对劲，你跟我说清楚到底发生什么事了，这样一点都不像你。”说着秦淮茹还看了一眼被傻柱攥着的手，作为一个寡妇，秦淮茹没少被人揩过油，但是傻柱却是个例外，一次也没对她动手动脚过，今天却如此突然的牵了她的手，还抱了她。
秦淮茹不是小姑娘了，她没有第一时间害臊，而是马上察觉不对劲。
何雨柱没说话，而是用那种清澈的眼神看着秦淮茹，眼中有些同情和爱怜，又有一些顾虑。
秦淮茹被他看的发火，威胁道：“傻柱你不说话信不信我现在就走？”
何雨柱的顾虑在这句话之后就消散了，他了解秦淮茹的一生，看到后面秦淮茹对傻柱的压榨他十分生气，但是他现在已经今非昔比来了，自然不会像傻柱那样无怨无悔的任人宰割了。
没了这点儿顾虑，何雨柱明显轻松的多了，他想了想道：“秦姐，东旭哥去世三年了，这三年来你一个人拉扯一家五口，含辛茹苦的抚养三个孩子，别人不知道我还能不知道你的辛苦吗？”
“你什么意思？”秦淮茹心中有些猜到了傻柱接下来要说什么了，她有心想要阻止，却发现喉咙里仿佛堵了一块儿石头，拒绝的话根本说不出口，而且她惊讶的发现，她心里竟然隐隐的有些期待。
何雨柱没有丝毫停顿，声音坚定地道：“秦姐，你已经为贾家尽够了责任，你该为自己考虑了。”
没等秦淮茹说话，何雨柱又说道：
“秦姐，我们私奔吧。”
仿佛晴天霹雳，秦淮茹呆立当场，半天说不出话来。
何雨柱这话并非冲动，首先他只是喜欢秦淮茹而已，对秦淮茹家里的恶棍婆婆和白眼狼孩子他没有一个看得上眼的，秦淮茹还算是有好有坏，而那几个就是纯粹的混蛋，何雨柱不会考虑去像原本的傻柱一样再当一次冤大头，他只想要秦淮茹而已。
但是何雨柱想，秦淮茹八成忍受不了改嫁后还和以前的婆婆和自己的孩子生活在一个院子里，那么私奔就成了一个好办法。
以何雨柱现在的实力，在这个世界就没有他去不了的地方.数十万年的沉沦令他的身体看不出来什么异常，但是他的灵魂早已强大到一个恐怖的地步。
再说了，就算没有这个原因，何雨柱也自信能在这个世界生存下去，活人怎么可能让尿憋死，无数的穿越者已经证明了，只要没有金手指，那么穿越者本身就是最大的金手指。
“秦姐，我们私奔吧。”
秦淮茹被这句大胆的话惊得半天回不过神，眼睛瞪得滚圆看着何雨柱，胸口上下起伏着，胸部挺出一个夸张的高度。
大院门前的小巷子里风儿呼呼的吹着，十一月的寒风刮在人脸上，直冷得让人不住的打颤。
过了几分钟，秦淮茹先是抽出了手，何雨柱意外的没有阻拦，秦淮茹仿佛下定了决心一般抬头看向何雨柱道：“傻柱，这三年以来要不是你帮助我们家，我们这个家早就散了，所以我是真心的感谢你，你和其他人不一样，厂里的那些男人凡是跟我套近乎的，没有一个是揣着好心思来的，都是奔着占我便宜，欺负我一个寡妇没男人给我撑腰来的。
但是你不一样傻柱，你从来没有做过什么过分的事情，这也是我为什么还愿意和你相处的原因。但是傻柱，我是把你当成一个好弟弟看待的，我是把你当成我的娘家人了，没想到让你误会了，这是我的错。
不过傻柱你要知道，就算我喜欢你，我也不可能抛弃棒梗他们，你明白么？”
话落，何雨柱面无表情，而秦淮茹也是一副大度劝解的知心姐姐的模样。但是二人心中可都不像表面上那么平静。
何雨柱沉默着，突然出手将秦淮茹拉进了怀里，双手揽在她柔软的背上。
秦淮茹被这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了，正要挣扎，何雨柱已经开口了：“别动，就抱一会儿，以后我们井水不犯河水。”
秦淮茹心如刀绞，她知道傻柱是什么意思，眼睛一酸，还好忍住了没有让金豆子掉出来。
就在此时，宛如平地起惊雷，一道愤怒的声音打断了这里的气氛。
“傻柱！放开我们家淮茹！”
何雨柱回头，一个又矮又胖满脸怒容的老妇人出现在大院门口，正是秦淮茹的那个混蛋婆婆——张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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