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孩童医者
一路上北，苏沐并没有着急往西走，这前几日，影察觉到苏沐的灵根开始躁动，好在即使提醒，将它苏醒的迹象按了下去，为了保证它不在出现意外，苏沐封印了灵气，没了灵气的加持，靠脚程到达西域恐怕要受不少罪。所幸北上，在外露宿半个月终于在地平线远方见到了城墙。
高墙上，守城士兵打了个哈欠，突然看见城下有一女子抱着一只黑猫，她们前头站着一位腰挂葫芦的孩童。
“下去盘问一下。”
百夫长下令，三名士兵点头。
“终于到寻梁。”
苏沐伸了个拦腰，自从离开江南之地，这是他见到的第一座大城。
“站住。”
三名士兵拦住了苏沐。
“三位大哥何事。这寻梁城不是自由进出之城吗？”
“无碍，只是例行盘问。小孩，我问你，你家大人呢。”
士兵看着苏沐的衣着外貌活脱脱贵族少爷，在见他身后女子异发女子，语气有些尖锐。
“我叫苏沐，承家师之命出门历练医术，她是我的师姐。”
“你们是医生？”
士兵打量着面前小孩。
“官爷可不要以貌取人，我虽年幼，但家师之术也学得了一二。我方才见官爷走路虎虎生风，好一副将领之姿，但左腿落地却有些虚浮。”
“满口胡言，我这左腿无伤无病怎会虚浮！”
“若官爷不信，来走两步。”
那士兵也是不信邪，随即走了两步。
“另二位官爷看，这位官爷走路时有霸王之气，但身子却微微侧倾，显然霸气侧漏。”
“你这么一说，老林，好像确实有点侧倾奥。”
那姓林的士兵一愣，苏沐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左腿。
“来官爷，请您迈出左腿。”
士兵犹豫了一下后，迈出左腿。
“再摆动左臂。”
摆动左臂。
“听我的口令，一二一，一二一，二一二”
那士兵同手同脚走了几步，突然的变奏，一个不稳踉跄还好用长枪撑了下身子稳住了身型。
“我难道。”
三位士兵看着面前年幼的孩童。
“不知，家师是哪位高人。”
“小子，不知家师姓名，只知外人常叫家师，神农。”
三位士兵顿时肃然起敬，那姓林的老兵咽了咽口水。
“让你们盘查个人怎么这么墨迹。”
一粗犷男子从墙内走了出来，身着银甲，显然是他们的上司。
“百夫长，他们说是医者。”
“医生？”
百夫长看了看苏沐。
“你们回岗位吧，你们跟我来。”
苏沐三人跟着他入了城。
“不知将军要带我们去何处？”
苏沐低声询问。
那百夫长看了苏沐一眼。
“我不是什么将军，这寻梁也只有一位将军，我姓默，叫我默军就可。刚刚见你仅凭眼里就可看出他人暗疾，想来有些本事。正好前几日，城主府亲军，白将军外出受了伤，领你去看看。”
“这。。小子能力尚浅，若无法医治。”
“无需担心，白将军带人温和，就算没能医治也不会怪罪。”
“那小子斗胆一试。但小子还有一事不明。小子从江南走至此并未遇到什么反抗势力，而这寻梁虽不及江南鱼水之乡，但也不是什么贫瘠之地，百姓安居乐业，怎么会有反兵。”
默军看了苏沐一眼，轻声叹了口气。
“这等年纪出来游走江湖，也是不容易。也不是什么秘密。这寻梁之地确实没反兵。但在寻梁后一百里地有一魔窟，那洞窟诡异无比，时不时就会冒出似虫甲兽，少则四五，多则几十。而寻梁城下刻着一阵法，用于镇压那洞窟，可及时是寻梁镇压也难免会跑出甲兽。白将军就是在抗击甲兽时受了伤。”
“一城守一方。若是寻梁破了，这方圆百里恐怕就成人间地狱。”
苏沐不由得佩服。
默军不在言语，领着苏沐三人穿过街市，进入一座四合院。
院子内，两位少年一位少女正在对着木人操练，石椅上一男子正坐，好一副将领之姿。
那男子见到默军紧皱的眉头微微舒缓，虽然便看见他身后的孩童和紫瞳白发少女。
“将军。”
默军朝白将军行完军礼后侧身引出苏沐。
“这是？”
白将军威严的声音略带疑惑但又出于对自己手下的信任，看向苏沐，那一双凌厉的眼神与苏沐对上。苏沐倒也不惧，大大方方地让他观察。
“小子，苏沐，这位是我的师姐，苏春。见过白将军。”
白将军点了点头，如此年纪见到他还能神态自若，显然不简单。
“无需多礼。”
白将军微微侧身端起石桌上的茶盏，腰间的玉牌露出“白锦山”三字刻在牌面上。
“我体态良好，默军你是何意思？”
白锦山放下茶盏看向默军。
苏牧嘴角微微上扬。
“白将军不必试探小子了，白将军虽然面色不差，但眼白出血色未退，想必是夜里难以入眠。白将军右臂要略粗左臂，右掌掌心老茧也略厚于左掌，看得出将军是善用右身，茶盏明明置于右侧却执意左手拿起茶盏，应该是右身受了伤。不是肩臂，在腰腹处。”
白锦山本想诈下苏沐没想到却被看穿。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老默，我这招吓退多少医者。”
“七人。”
默军回答。
“本以为今日你会是第八人，倒是我小看你了。”
白锦山退下上衣，右侧腰腹下，一道骇人黑色纹路覆盖半身，还在不停的蠕动，宛如活物。
“咒文？”
苏沐皱眉。
“哦！今日倒是大开眼界。”
白锦山没想到苏沐居然认得这黑纹。
“我们称它为诅咒，是我半年前退治那魔窟恶兽所伤。原本只有指甲大小，但半年就扩散至此。人们都说这是我杀伐太多而被那些怪物怨恨，这是他们所对我的诅咒。”
此刻原本真正操练的三人也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父亲，在他们眼中无所不能的父亲却被这黑纹折磨，这半年他们比寻来众多医生都无济于事。
苏沐看着黑纹，微微一笑。
“白将军放心，并不是无解之病。”
“当真！”
突然三人中那干练的少女握住苏沐双肩一把将他举了起来和自己平齐。
“白木兰！”
白锦山出言，那名叫白木兰的少女回过神，赶紧放下苏沐。
“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了。”
“不碍事，不碍事。”
苏沐第一次被人当成小孩一样举起，虽然表面没有流露什么，内心却是翻江倒海，期盼长高的愿望如种子般种下。
苏沐走向白锦山伸手想要为白锦山把脉，结果却够不着。突然苏春将苏沐举起，让他站在石椅上。苏沐嘴角抽搐艰难地挤出笑容。
“谢谢。”
苏春对着苏沐竖起大拇指，显然她会意错了苏沐的意思，一顿操作把在场所有人给整沉默了。
“噗~”
不知是谁终于憋不住了，笑了出来。
“夫人，为何取笑。”
门口一女子终于忍不住大笑。
“白锦山，你，哈哈哈！！那小孩，哈哈哈，咳咳咳咳！我不行了。”
那人正是白锦山的夫人，言笑。
“噗~”
终于，白家三子也忍不住了，涨红着脸，背过身，身体不自主的抽搐。
“告辞！”
苏沐拔腿就跑，这脸绝对再丢不起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苏沐就不见了踪影。连白锦山都没看清苏沐的身手，顿时明白那位名叫苏沐的孩童不一般。
苏春见苏沐离开，抱着影转身也准备离去。
“姑娘留步！”
白家长子，白天阳与二子白天云赶紧叫住苏春。眼下苏沐跑了，若是让苏春再跑了，这天下之大，哪里去找他们二人。
苏春看着二人，轻声道：“让开。”
“苏姑娘还请不要怪罪，我们绝不是有意取笑。实在是。。。总之希望苏姑娘可以医治家父！”
白天阳赶紧解释，虽然苏沐走了，但苏春毕竟是他声称的师姐，想来医术不在他之下。
苏春摇了摇头。
“我不会医术。”
五个字，众人傻眼了。
言笑走了过来微微躬身致歉。
“先前之事，是白家礼数不周。二位来寻梁想必一路上也累了，不如在白府暂且住下休息。给白家一个道歉的机会。家夫被这恶疾所扰，眼下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之后无论事成与否，你们都永远是白家的客人。”
苏春看着眼前女子没有回答。影此时大了个哈欠，露出笑容，伸爪轻轻拍了拍苏春，喵了一声。
“好。”
苏春随即同意了言笑的邀请。
“小阳！带苏姑娘去北院，把最好的那间给苏姑娘安排上！”
“知道了娘，苏姑娘这边请。”
见苏春远去，言笑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前仰后合，不断拍着自己丈夫的后背。
“夫人，不可再笑了。”
言笑擦去笑泪。
“是我们失了礼数，不过好在留下了他的师姐。想来他也不会就此离去。小兰，你带一队去城里寻一下，切记不可再失了礼。”
“我明白了。”
白木兰做事也是雷厉风行转身就跑没影了。
“走，小云，今日娘心情大好，整日跟着你爹这块木头没一点意思，不过想来日后有的是乐子。今晚我要下厨做一桌好菜！”
“噗！！咳咳咳！”
白锦山刚刚入喉的茶水喷了出来。
“娘亲何必劳累，不如带着苏姑娘熟悉一下，好好逛逛，比竟苏姑娘从江南而来，还没见过我们这寻梁风光。做饭之事，交给下人，我还有大哥就行。”
“嗯~说的也对。那就交给你了。”
见言笑走向北院，爷俩悬着的心也是放下啊。
“做得不错。”
白锦山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起身回屋。
高墙上，守城士兵打了个哈欠，突然看见城下有一女子抱着一只黑猫，她们前头站着一位腰挂葫芦的孩童。
“下去盘问一下。”
百夫长下令，三名士兵点头。
“终于到寻梁。”
苏沐伸了个拦腰，自从离开江南之地，这是他见到的第一座大城。
“站住。”
三名士兵拦住了苏沐。
“三位大哥何事。这寻梁城不是自由进出之城吗？”
“无碍，只是例行盘问。小孩，我问你，你家大人呢。”
士兵看着苏沐的衣着外貌活脱脱贵族少爷，在见他身后女子异发女子，语气有些尖锐。
“我叫苏沐，承家师之命出门历练医术，她是我的师姐。”
“你们是医生？”
士兵打量着面前小孩。
“官爷可不要以貌取人，我虽年幼，但家师之术也学得了一二。我方才见官爷走路虎虎生风，好一副将领之姿，但左腿落地却有些虚浮。”
“满口胡言，我这左腿无伤无病怎会虚浮！”
“若官爷不信，来走两步。”
那士兵也是不信邪，随即走了两步。
“另二位官爷看，这位官爷走路时有霸王之气，但身子却微微侧倾，显然霸气侧漏。”
“你这么一说，老林，好像确实有点侧倾奥。”
那姓林的士兵一愣，苏沐上前仔细打量了一下他的左腿。
“来官爷，请您迈出左腿。”
士兵犹豫了一下后，迈出左腿。
“再摆动左臂。”
摆动左臂。
“听我的口令，一二一，一二一，二一二”
那士兵同手同脚走了几步，突然的变奏，一个不稳踉跄还好用长枪撑了下身子稳住了身型。
“我难道。”
三位士兵看着面前年幼的孩童。
“不知，家师是哪位高人。”
“小子，不知家师姓名，只知外人常叫家师，神农。”
三位士兵顿时肃然起敬，那姓林的老兵咽了咽口水。
“让你们盘查个人怎么这么墨迹。”
一粗犷男子从墙内走了出来，身着银甲，显然是他们的上司。
“百夫长，他们说是医者。”
“医生？”
百夫长看了看苏沐。
“你们回岗位吧，你们跟我来。”
苏沐三人跟着他入了城。
“不知将军要带我们去何处？”
苏沐低声询问。
那百夫长看了苏沐一眼。
“我不是什么将军，这寻梁也只有一位将军，我姓默，叫我默军就可。刚刚见你仅凭眼里就可看出他人暗疾，想来有些本事。正好前几日，城主府亲军，白将军外出受了伤，领你去看看。”
“这。。小子能力尚浅，若无法医治。”
“无需担心，白将军带人温和，就算没能医治也不会怪罪。”
“那小子斗胆一试。但小子还有一事不明。小子从江南走至此并未遇到什么反抗势力，而这寻梁虽不及江南鱼水之乡，但也不是什么贫瘠之地，百姓安居乐业，怎么会有反兵。”
默军看了苏沐一眼，轻声叹了口气。
“这等年纪出来游走江湖，也是不容易。也不是什么秘密。这寻梁之地确实没反兵。但在寻梁后一百里地有一魔窟，那洞窟诡异无比，时不时就会冒出似虫甲兽，少则四五，多则几十。而寻梁城下刻着一阵法，用于镇压那洞窟，可及时是寻梁镇压也难免会跑出甲兽。白将军就是在抗击甲兽时受了伤。”
“一城守一方。若是寻梁破了，这方圆百里恐怕就成人间地狱。”
苏沐不由得佩服。
默军不在言语，领着苏沐三人穿过街市，进入一座四合院。
院子内，两位少年一位少女正在对着木人操练，石椅上一男子正坐，好一副将领之姿。
那男子见到默军紧皱的眉头微微舒缓，虽然便看见他身后的孩童和紫瞳白发少女。
“将军。”
默军朝白将军行完军礼后侧身引出苏沐。
“这是？”
白将军威严的声音略带疑惑但又出于对自己手下的信任，看向苏沐，那一双凌厉的眼神与苏沐对上。苏沐倒也不惧，大大方方地让他观察。
“小子，苏沐，这位是我的师姐，苏春。见过白将军。”
白将军点了点头，如此年纪见到他还能神态自若，显然不简单。
“无需多礼。”
白将军微微侧身端起石桌上的茶盏，腰间的玉牌露出“白锦山”三字刻在牌面上。
“我体态良好，默军你是何意思？”
白锦山放下茶盏看向默军。
苏牧嘴角微微上扬。
“白将军不必试探小子了，白将军虽然面色不差，但眼白出血色未退，想必是夜里难以入眠。白将军右臂要略粗左臂，右掌掌心老茧也略厚于左掌，看得出将军是善用右身，茶盏明明置于右侧却执意左手拿起茶盏，应该是右身受了伤。不是肩臂，在腰腹处。”
白锦山本想诈下苏沐没想到却被看穿。严肃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
“老默，我这招吓退多少医者。”
“七人。”
默军回答。
“本以为今日你会是第八人，倒是我小看你了。”
白锦山退下上衣，右侧腰腹下，一道骇人黑色纹路覆盖半身，还在不停的蠕动，宛如活物。
“咒文？”
苏沐皱眉。
“哦！今日倒是大开眼界。”
白锦山没想到苏沐居然认得这黑纹。
“我们称它为诅咒，是我半年前退治那魔窟恶兽所伤。原本只有指甲大小，但半年就扩散至此。人们都说这是我杀伐太多而被那些怪物怨恨，这是他们所对我的诅咒。”
此刻原本真正操练的三人也停了下来，看着自己的父亲，在他们眼中无所不能的父亲却被这黑纹折磨，这半年他们比寻来众多医生都无济于事。
苏沐看着黑纹，微微一笑。
“白将军放心，并不是无解之病。”
“当真！”
突然三人中那干练的少女握住苏沐双肩一把将他举了起来和自己平齐。
“白木兰！”
白锦山出言，那名叫白木兰的少女回过神，赶紧放下苏沐。
“抱歉，我只是，太激动了。”
“不碍事，不碍事。”
苏沐第一次被人当成小孩一样举起，虽然表面没有流露什么，内心却是翻江倒海，期盼长高的愿望如种子般种下。
苏沐走向白锦山伸手想要为白锦山把脉，结果却够不着。突然苏春将苏沐举起，让他站在石椅上。苏沐嘴角抽搐艰难地挤出笑容。
“谢谢。”
苏春对着苏沐竖起大拇指，显然她会意错了苏沐的意思，一顿操作把在场所有人给整沉默了。
“噗~”
不知是谁终于憋不住了，笑了出来。
“夫人，为何取笑。”
门口一女子终于忍不住大笑。
“白锦山，你，哈哈哈！！那小孩，哈哈哈，咳咳咳咳！我不行了。”
那人正是白锦山的夫人，言笑。
“噗~”
终于，白家三子也忍不住了，涨红着脸，背过身，身体不自主的抽搐。
“告辞！”
苏沐拔腿就跑，这脸绝对再丢不起了！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苏沐就不见了踪影。连白锦山都没看清苏沐的身手，顿时明白那位名叫苏沐的孩童不一般。
苏春见苏沐离开，抱着影转身也准备离去。
“姑娘留步！”
白家长子，白天阳与二子白天云赶紧叫住苏春。眼下苏沐跑了，若是让苏春再跑了，这天下之大，哪里去找他们二人。
苏春看着二人，轻声道：“让开。”
“苏姑娘还请不要怪罪，我们绝不是有意取笑。实在是。。。总之希望苏姑娘可以医治家父！”
白天阳赶紧解释，虽然苏沐走了，但苏春毕竟是他声称的师姐，想来医术不在他之下。
苏春摇了摇头。
“我不会医术。”
五个字，众人傻眼了。
言笑走了过来微微躬身致歉。
“先前之事，是白家礼数不周。二位来寻梁想必一路上也累了，不如在白府暂且住下休息。给白家一个道歉的机会。家夫被这恶疾所扰，眼下好不容易有了希望，之后无论事成与否，你们都永远是白家的客人。”
苏春看着眼前女子没有回答。影此时大了个哈欠，露出笑容，伸爪轻轻拍了拍苏春，喵了一声。
“好。”
苏春随即同意了言笑的邀请。
“小阳！带苏姑娘去北院，把最好的那间给苏姑娘安排上！”
“知道了娘，苏姑娘这边请。”
见苏春远去，言笑又忍不住笑了出来，前仰后合，不断拍着自己丈夫的后背。
“夫人，不可再笑了。”
言笑擦去笑泪。
“是我们失了礼数，不过好在留下了他的师姐。想来他也不会就此离去。小兰，你带一队去城里寻一下，切记不可再失了礼。”
“我明白了。”
白木兰做事也是雷厉风行转身就跑没影了。
“走，小云，今日娘心情大好，整日跟着你爹这块木头没一点意思，不过想来日后有的是乐子。今晚我要下厨做一桌好菜！”
“噗！！咳咳咳！”
白锦山刚刚入喉的茶水喷了出来。
“娘亲何必劳累，不如带着苏姑娘熟悉一下，好好逛逛，比竟苏姑娘从江南而来，还没见过我们这寻梁风光。做饭之事，交给下人，我还有大哥就行。”
“嗯~说的也对。那就交给你了。”
见言笑走向北院，爷俩悬着的心也是放下啊。
“做得不错。”
白锦山拍了拍自己儿子的肩膀，起身回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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