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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二十五章 活剥

    苏江脸上一白,看向秦淮的眼神瞬间沉了下来。

    “秦大人,你再说什么?我听不懂。”

    秦淮轻笑了一声,“我不介意当场验明正身,看看这幅铠甲下你健壮的身躯和发达的胸肌。”

    “无耻!”

    “男人之间互看身体怎么会无耻?你没跟你兄弟洗过澡吗?还是说,你是个女人。”

    苏江手掌按在了刀柄上一字一句道:“秦侯爷,您的老师没交过您谨言慎行吗?”

    “谨言慎行?与君共勉吧。”

    “大人,王公公请您去一趟府衙大牢,我们抓到人了。”

    秦淮翻身上马,脸色微微沉下,“走。”

    苏江看着秦淮远去的背影,咬了咬牙上马跟上。

    昏暗的府衙大牢内,一盏油灯慢慢燃起。

    秦淮将马鞭丢给身旁的太监,大步走进牢房。

    “怎么样?”

    王喜脸色不好看,见到秦淮不由得强打起精神道:“是北蛮人,身上的刺青是北蛮的蛇形图腾,潜伏在商会大半年,最近趁着南方水患下的手。”

    “解药呢?”

    “他说这是北蛮流传下来的剧毒夺魂,无药可解。”

    无可解……

    秦淮原本苍白的脸色更加难看了。

    他就是放一身血出来,也救不了所有人。

    “不可能。”

    秦淮目光如炬,盯着被锁住琵琶骨的老匠人,一字一句道:“你天天接触药粉,是怎么做到不中毒的?还有那些跟你一起制作香皂的匠人,为什么没有第一时间毒发?”

    “秦侯爷?!”

    “认识我……”

    匠人原本苍老的脸上带着一抹一样的红光,声音非常低沉的说道:“能让名动天下的秦侯爷亲自送一程,我死而无憾了。”

    “是吗?”

    秦淮出手如电,死死钳住了他的嘴,咔吧一声卸掉了他的下巴。

    “咬舌自尽这种伎俩,未免太朴素了些。”

    那人眼神疯狂,不停扭动的身体,口角的涎水不停的低落,诡异的笑容充满了整间牢房。

    “服毒了吗?”

    “侯爷,我们将他嘴里所有的毒都拆出来了,他……”

    秦淮摆了摆手,“都退出去。”

    王喜不敢犹豫,带着人撤出了牢房。

    秦淮上前几步,将受伤的手塞进了匠人的嘴里滚了一遍。

    呜咽的声音响起。

    牢房中只有秦淮和想死却死不成的匠人默默对视。

    秦淮嫌恶的用手帕将手掌擦干净,大马横刀的坐在太师椅上,靠着椅背闭着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沉声问:

    “解药在哪里?”

    老匠人眼底一片死灰,他不明白为什么见血封喉的毒药没有生效。

    “解药在哪里?”

    老匠人的眼睛动了动,死死地盯住秦淮的手上的伤口。

    “不想说也没关系。”

    秦淮耐心的坐着,声音平淡的说道:“我知道你不怕死,但我偏不让你死。我一般不会亲自动手拷问犯人,但你成功激起了我的兴趣。”

    “你知道一种叫做剥皮的酷刑吗?”

    老匠人的面色有些惊恐。

    “哈,我忘了,你是北蛮人,当然知道北蛮鼎鼎有名的剥皮酷刑。不过我把这个酷刑升级了一下。从死剥变成了活剥,至今还没在人身上试过,我觉得你骨头很硬,应该很合适。”

    秦淮笑了笑,从满屋的刑具里挑挑拣拣,最后选中了一把精巧的刮骨刀。

    “我剥的时候会由脊椎下刀,一刀把背部皮肤分成两半,慢慢用刀分开皮肤跟肌肉,唔,就像蝴蝶展翅一样的把皮撕开来,很形象对不对。”

    秦淮的脚步一步一部逼近,用最平静的语气说出最血腥的句子,这种感觉惊悚极了。

    “其实最难的是胖子,因为皮肤和肌肉之间还有一堆油,不好分开。不过幸好,你很瘦,我应该能剥一张完整的皮下来。”

    老匠人疯狂的往后蠕动,脸上带着无限的惊恐。

    秦淮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冰冷的刀刃抵住他的脊骨,一条长长的口子被撕开。

    腥甜的鲜血刺激着人的鼻腔,老匠人疯狂扭动,受不了疼痛和恐惧大喊出声,“我招!有……解药……”

    秦淮将手中的刀子扔到案台上。

    “在哪里?”

    “商会瓦房后院的牡丹花盆里。”

    “王喜。”

    一直守在门外的王喜战战兢兢地走了进来,一双眼睛死死盯着脚面,不敢直视秦淮。

    牢房的隔音并不好。

    “去找解药。”

    “苏将军已经带着人去了。”

    秦淮有些讶然,苏江的动作倒是快。

    咔嚓一声,秦淮抬手将老匠人的下巴装了回去。

    “你们的目的是什么?”

    老匠人双眼失神的看着秦淮,“没有目的,就是制造混乱,给大酆朝不断制造麻烦……”

    “我问的是,你们最终的目的是什么?”

    秦淮低着头,一双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老匠人的后背。

    老匠人害怕的闭上了双眼,“最终目的是将香皂运往各个州县的府衙,造成疫情传播的假象,制造恐慌和暴乱。”

    秦淮站起了身体,“把你知道的人都供出来。”

    “我没有同伙,都是我一个人干的。而且桑州城封城了,我们的计划根本就没来得及实施。”

    “供出来让你死的痛快点,不然就继续体验一下活剥的快感。你知道吗,皮剥下来,人也是能活很久的。”

    老匠人一哆嗦,使劲爬起了身体。

    “我说,我都说,给我个痛快吧。”

    “交给你了。”

    秦淮拍了拍王喜的肩膀,走出了牢房。

    桑州所谓的疫情很快就会结束,只是想到北蛮,秦淮心头有些发沉。

    才解决了南疆的威胁,北蛮这个时候又跳出来。

    为什么就不能和平相处?

    这样如同病毒一样的毒药,他们很难防备,有一次就会有第二次。

    以前大酆朝积贫积弱,他们不放在眼中,几次三番挑衅。

    现在大酆朝富强起来,他们又视为威胁更加变本加厉的挑起事端。

    真当大酆朝是软柿子,想怎么揉捏就怎么揉捏了啊。

    看来必须要一劳永逸的解决所有问题。

    苏江看到站在门口的秦淮,上前一步道:“我要跟你道歉,我也有苦衷……”

    “你的私事我不关心。”

    秦淮甩了甩头,心情不是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