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另一种纷扰
“汀阿郎，你可算来了。”
慈·劳斯热情地握住汀阿郎的手，上下摆动，仿佛他才是领导，汀阿郎被慈的巨力跩得蹦蹦跳跳的，看起来高兴极了。
丘比乐身为观众的眼神过于冰冷，汀阿郎为自己学习的进度再次落下而心虚，慈继续和汀阿郎握手，额头上溢出冷汗。
忒蓝德在一旁对慈叫嚣到：“现在是早上五点，我睡眠严重不足！给我算紧急出勤！”
“好像我们四点才算紧急出勤……”
“我不管，不然你就找丘比乐问问，他说几点就几点。”
“五点，五点也算紧急出勤……”
慈似乎也被忒蓝德欺负得不轻。
汀阿郎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悲哀，和自己的手一样悲哀。
“老板，就算你把汀阿郎的手卸下来，我们没结束的谈话还是得继续。”
慈哈哈了两声，终于是松开了手。
“那么，你已经打完招呼了，我们可以继续谈话了吗？”
“请再等等，我还要给他们说明一下详细情况。”
“你最好还有下一个合理的理由。”
丘比乐跟在他们后面，恰如猎犬跟着捕杀对象。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抓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丘比乐暴怒：“我刚刚才说过，在公共场合要注意你的一切言辞！如果道郎的人拿着你刚刚那句话的录音来找你麻烦怎么办？”
“如果你一直打断劳斯的话，那他就只能一直讲下去。”忒蓝德对怒气冲冲的丘比乐毫不畏惧。
汀阿郎惊讶于忒蓝德的攻击性平等地分摊到每一个人身上。
“额，我刚刚说到哪了，哦，铁勒和道郎，还有众多的平安员合力抓住了蒲公英蟑螂的后代，根据剖析员初步判断，就是逃走的那一只。”
“我没对非人血统深度使用过我的小技巧，不过我会努力的。”
“很有上进心！不过这次叫你来并非是让你负责情报获取，道郎那边请来的搜脑师傅和新政府的平安员会做好一切的，我们负责安保工作，你也可以近距离观摩真正的剖析员是怎么工作的，希望对你有帮助。”
丘比乐强行忍住了不让自己发火。
四人走进了协调部的会客厅，这里面一点都不协调，地板上到处都是白糊糊的脚印，哪都挤满了人，各自三五为阵，窃窃私语。
“劳斯，这些都是道郎的人？”
忒蓝德盯着一个肚子肥胖的官员，压低了声音，看来这里的人身份都不简单。
“那位是海关二级监督，忒蓝德应该见过，待会有机会的话可以带汀阿郎去混个脸熟，他和我们铁勒的关系一直很好。那是新政府动态行政组的高级干事，最旁边的是这个协调部的负责人，穿白衣服的我不认识，不过看起来是新政府的研究员，我们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看到剖析过程，如你们所见，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已经不止是我们和海关在负责蒲公英蟑螂的事情了，道郎的人对这种事情一向有超乎寻常的热情，汀阿郎，待会你……还有这位，道郎的副首领，王文醇。”
迎面走来一位挺背的老人，头发乌黑，但是皱纹繁多，老人斑遍布脸部。他穿着一身遒劲的猎装，右肩上也有着圣杯鸽子的纹章，与旁边陪同着的道郎人员不同。这鸽子的翅膀是金色的。
“你好，慈·劳斯。”
慈上前一步上去和他握了握手，顺便把汀阿郎挡在后面。
“你好，王文醇，好久不见了。”
“是啊，上次是钻石被偷，上上次是连续的维度线列车脱轨事故，如此看来，我们还是少见得好。”
汀阿郎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新成员？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多兰回来了。”
“没有，多兰还在起源城——”
丘比乐不动声色地踢了慈一下。
“度假，铁勒偶尔也要习惯在没有她的情况下工作，现在看来还算顺利。”
“顺利就好，顺利就好。”
王文醇终于的视线死死锁在汀阿郎身上，看样子是无比好奇。
“铁勒的选拔要求是很严格的，这位少年真是年轻有为，不像我们道郎，总是进来一些歪瓜裂枣的家伙。”
在一旁提着两个公文包的沃泽有所动容。
“我们家的小子让铁勒见笑了啊。”
王文醇的声音低沉又缓慢，声音里的情绪仿佛能直接传达到听者的灵魂里去，刚刚是天经地义的自信，现在是愤怒。
“四个小伙子在这次事件中丧生，就算他们不成气候，他们也不该轻易丧失珍贵的生命，他们与我在同一片屋檐下共事，道郎在他们身上消耗了大量的资源，或许在未来我们还会有更多的交集，但是现在，人都死了。不成器的小伙子带着一群小伙子丧命，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是这次事件中最珍贵的收获。”
沃泽站在他的后面，平静的脸下藏着汀阿郎不怎么费劲都能读出的不甘和不满。
“请不要这样说，他们很优秀，但是敌人是前所未有的种类，在我赶到之前他们以非战斗人员的身份降服了可能是最强的对手。”
“是啊，是啊，拯救了一切的铁勒人当然可以这样说，如果我们道郎做足了准备，采取了恰当的计划，等待着铁勒合作，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不过只能等下次了。”
王文醇慢悠悠地转身，或许在沃泽看来这如同泰山崩裂，汀阿郎读取到的信息只有紧张一种。
“这个小伙子需要一点教训和一点沉淀，诶，我在这里，给铁勒的各位道歉了。”
“哪里的话，是我……”
丘比乐又踢了慈一脚。
“……是我们之间本该有更好的合作，不要太过苛责他了。”
王文醇点了点头，再次向他们问好后就带着沃泽离开了。
他才把身体对准别的地方一瞬间，身边就围上了一圈的人，简直是闪现过来的，他们围成了自己才能叽叽喳喳的树林，刚刚慈介绍的肥胖官员也在其中。
“道郎他们的人真的很优秀。”
慈向大厅内所有人强调，“本来楼里有两个家伙是需要我来对付的，其中一个在我赶到之前已经被他们的人打败了，就算我不介入也是他们的胜利。”
丘比乐在大家从发懵之前把慈扯走。
“这就是你的感想吗？”
丘比乐显得很生气。
“别高温我你还没有发现，没有人主动告诉你为什么迟迟不进行审问。就算你主动找上这里的负责人他也是甩给你一个小科员就完事了。看看这里的人，本来应该是我们负责的案件，结果跑来一大群你不认识的人谈论你不知道的事情做着你干涉不了的决策，还不明白这样的场景意味着什么吗！”
“那位科员办事效率确实不佳，但是我们也得到了需要的资料……”
丘比乐翻了个白眼。
“你有多久没主动联络我们在新政府里的熟人了？”
“我不喜欢他们去的那些地方，我肺本来就不好，你别生气！我经常和安德鲁他们去看比赛的。”
“就先不说你的目的是自己想看比赛，你和安德鲁关系那么好有什么用！你要向他打听消息还不如找个树洞把头伸进去。现在的形势很严峻了！你不能继续吊儿郎当的了！”
慈低下了头，等待着丘比乐熄火，汀阿郎在一旁乐，看来不止他一个总结出了对付丘比乐的经验。
“铁勒在无限城发展的情况可能比我预计的还要糟糕，一直和我们有纠纷的道郎现在完全占了上风。看到王文醇旁边那个小子了吗，我已经见过他几次了，也和他聊过好几回，虽然他嘴巴很糟糕，但从他的权限来看绝对是道郎重点培养对象之一，而且难得对我们还算友好的人，这里本来应该他负责处理后续，但是副首领突然来了，还给了他极其严重的处分。”
“我去找王说情。”
“慈，我有些时候怀疑你是不是有点问题。道郎内部在进行权利的斗争！道郎那边在行动开始之前根本就没带够战力，但是他们依旧选择了抛弃我们行动，如果不是他们蠢到家了的话那就是有人在直接或者间接指挥他们这么做。”
慈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
“或许只是他们误判了情报，这挺常见的。”
“我有可能不告诉他们铁勒的副首领会晚点来吗？他们依旧做出了自作主张的决策。”
“我是绝对不会把你们当作弃子的。”
慈突然转过来对汀阿郎他们说。
忒蓝德毫不掩饰地表达嫌弃，汀阿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突如其来的宣言。
“现在情况有了很大的变化，不管真相到底如何，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道郎炒大了这次的事件，而我们表现不佳！四人死亡，一人重伤，三十人轻伤，财物损失还没统计出来，这些都将你的迟到凸显得无比耀眼。不止是蒲公英蟑螂的追捕行动，我们现在还要考虑到未来的局势。我们需要掌握行动的主动权！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见证者！”
“那我们该怎么做？”
“你是领导，自己思考！我绝对不会再多说一个字了。”
丘比乐两边的白发似乎都气到倒立了。他不停将手靠近嘴边又拿开，似乎想咬点东西。
忒蓝德感觉无聊，跑到一旁翻看平安员在接待台上摆的对外宣传小册子。
慈努力思考着。
“现在他们的争论内容是怪物的定义，它到底是什么，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审判，这涉及到一个种类是否属于人类和蒲公英蟑螂和类似物种的使用利益，还有愿望管控的额外风险，所以在短时间内肯定没法争出来……”
“不管他们再怎么争论，最终的目的都是抓回蒲公英蟑螂，阻止更多的潜在危害，如果蒲公英蟑螂被我们铁勒管辖，那情况就会大不相同，蒲公英蟑螂可能死于未知的疾病，也可能再一次逃掉，最有可能的就是我们铁勒主宰它的命运。”
“既然没人在意我们，我们先行审问它们，搜集线索，然后去抓蟑螂！只要抓住蟑螂，就是我们铁勒终结了这件事情！”
慈·劳斯热情地握住汀阿郎的手，上下摆动，仿佛他才是领导，汀阿郎被慈的巨力跩得蹦蹦跳跳的，看起来高兴极了。
丘比乐身为观众的眼神过于冰冷，汀阿郎为自己学习的进度再次落下而心虚，慈继续和汀阿郎握手，额头上溢出冷汗。
忒蓝德在一旁对慈叫嚣到：“现在是早上五点，我睡眠严重不足！给我算紧急出勤！”
“好像我们四点才算紧急出勤……”
“我不管，不然你就找丘比乐问问，他说几点就几点。”
“五点，五点也算紧急出勤……”
慈似乎也被忒蓝德欺负得不轻。
汀阿郎为自己的未来感到悲哀，和自己的手一样悲哀。
“老板，就算你把汀阿郎的手卸下来，我们没结束的谈话还是得继续。”
慈哈哈了两声，终于是松开了手。
“那么，你已经打完招呼了，我们可以继续谈话了吗？”
“请再等等，我还要给他们说明一下详细情况。”
“你最好还有下一个合理的理由。”
丘比乐跟在他们后面，恰如猎犬跟着捕杀对象。
“情况是这样的，我们抓到了不得了的东西。”
丘比乐暴怒：“我刚刚才说过，在公共场合要注意你的一切言辞！如果道郎的人拿着你刚刚那句话的录音来找你麻烦怎么办？”
“如果你一直打断劳斯的话，那他就只能一直讲下去。”忒蓝德对怒气冲冲的丘比乐毫不畏惧。
汀阿郎惊讶于忒蓝德的攻击性平等地分摊到每一个人身上。
“额，我刚刚说到哪了，哦，铁勒和道郎，还有众多的平安员合力抓住了蒲公英蟑螂的后代，根据剖析员初步判断，就是逃走的那一只。”
“我没对非人血统深度使用过我的小技巧，不过我会努力的。”
“很有上进心！不过这次叫你来并非是让你负责情报获取，道郎那边请来的搜脑师傅和新政府的平安员会做好一切的，我们负责安保工作，你也可以近距离观摩真正的剖析员是怎么工作的，希望对你有帮助。”
丘比乐强行忍住了不让自己发火。
四人走进了协调部的会客厅，这里面一点都不协调，地板上到处都是白糊糊的脚印，哪都挤满了人，各自三五为阵，窃窃私语。
“劳斯，这些都是道郎的人？”
忒蓝德盯着一个肚子肥胖的官员，压低了声音，看来这里的人身份都不简单。
“那位是海关二级监督，忒蓝德应该见过，待会有机会的话可以带汀阿郎去混个脸熟，他和我们铁勒的关系一直很好。那是新政府动态行政组的高级干事，最旁边的是这个协调部的负责人，穿白衣服的我不认识，不过看起来是新政府的研究员，我们可能要等上一段时间才能看到剖析过程，如你们所见，现在的情况有些复杂，已经不止是我们和海关在负责蒲公英蟑螂的事情了，道郎的人对这种事情一向有超乎寻常的热情，汀阿郎，待会你……还有这位，道郎的副首领，王文醇。”
迎面走来一位挺背的老人，头发乌黑，但是皱纹繁多，老人斑遍布脸部。他穿着一身遒劲的猎装，右肩上也有着圣杯鸽子的纹章，与旁边陪同着的道郎人员不同。这鸽子的翅膀是金色的。
“你好，慈·劳斯。”
慈上前一步上去和他握了握手，顺便把汀阿郎挡在后面。
“你好，王文醇，好久不见了。”
“是啊，上次是钻石被偷，上上次是连续的维度线列车脱轨事故，如此看来，我们还是少见得好。”
汀阿郎没能逃过他的眼睛。
“新成员？我一开始还以为是多兰回来了。”
“没有，多兰还在起源城——”
丘比乐不动声色地踢了慈一下。
“度假，铁勒偶尔也要习惯在没有她的情况下工作，现在看来还算顺利。”
“顺利就好，顺利就好。”
王文醇终于的视线死死锁在汀阿郎身上，看样子是无比好奇。
“铁勒的选拔要求是很严格的，这位少年真是年轻有为，不像我们道郎，总是进来一些歪瓜裂枣的家伙。”
在一旁提着两个公文包的沃泽有所动容。
“我们家的小子让铁勒见笑了啊。”
王文醇的声音低沉又缓慢，声音里的情绪仿佛能直接传达到听者的灵魂里去，刚刚是天经地义的自信，现在是愤怒。
“四个小伙子在这次事件中丧生，就算他们不成气候，他们也不该轻易丧失珍贵的生命，他们与我在同一片屋檐下共事，道郎在他们身上消耗了大量的资源，或许在未来我们还会有更多的交集，但是现在，人都死了。不成器的小伙子带着一群小伙子丧命，不能再让这样的事情发生了，这是这次事件中最珍贵的收获。”
沃泽站在他的后面，平静的脸下藏着汀阿郎不怎么费劲都能读出的不甘和不满。
“请不要这样说，他们很优秀，但是敌人是前所未有的种类，在我赶到之前他们以非战斗人员的身份降服了可能是最强的对手。”
“是啊，是啊，拯救了一切的铁勒人当然可以这样说，如果我们道郎做足了准备，采取了恰当的计划，等待着铁勒合作，或许一切都不一样。不过只能等下次了。”
王文醇慢悠悠地转身，或许在沃泽看来这如同泰山崩裂，汀阿郎读取到的信息只有紧张一种。
“这个小伙子需要一点教训和一点沉淀，诶，我在这里，给铁勒的各位道歉了。”
“哪里的话，是我……”
丘比乐又踢了慈一脚。
“……是我们之间本该有更好的合作，不要太过苛责他了。”
王文醇点了点头，再次向他们问好后就带着沃泽离开了。
他才把身体对准别的地方一瞬间，身边就围上了一圈的人，简直是闪现过来的，他们围成了自己才能叽叽喳喳的树林，刚刚慈介绍的肥胖官员也在其中。
“道郎他们的人真的很优秀。”
慈向大厅内所有人强调，“本来楼里有两个家伙是需要我来对付的，其中一个在我赶到之前已经被他们的人打败了，就算我不介入也是他们的胜利。”
丘比乐在大家从发懵之前把慈扯走。
“这就是你的感想吗？”
丘比乐显得很生气。
“别高温我你还没有发现，没有人主动告诉你为什么迟迟不进行审问。就算你主动找上这里的负责人他也是甩给你一个小科员就完事了。看看这里的人，本来应该是我们负责的案件，结果跑来一大群你不认识的人谈论你不知道的事情做着你干涉不了的决策，还不明白这样的场景意味着什么吗！”
“那位科员办事效率确实不佳，但是我们也得到了需要的资料……”
丘比乐翻了个白眼。
“你有多久没主动联络我们在新政府里的熟人了？”
“我不喜欢他们去的那些地方，我肺本来就不好，你别生气！我经常和安德鲁他们去看比赛的。”
“就先不说你的目的是自己想看比赛，你和安德鲁关系那么好有什么用！你要向他打听消息还不如找个树洞把头伸进去。现在的形势很严峻了！你不能继续吊儿郎当的了！”
慈低下了头，等待着丘比乐熄火，汀阿郎在一旁乐，看来不止他一个总结出了对付丘比乐的经验。
“铁勒在无限城发展的情况可能比我预计的还要糟糕，一直和我们有纠纷的道郎现在完全占了上风。看到王文醇旁边那个小子了吗，我已经见过他几次了，也和他聊过好几回，虽然他嘴巴很糟糕，但从他的权限来看绝对是道郎重点培养对象之一，而且难得对我们还算友好的人，这里本来应该他负责处理后续，但是副首领突然来了，还给了他极其严重的处分。”
“我去找王说情。”
“慈，我有些时候怀疑你是不是有点问题。道郎内部在进行权利的斗争！道郎那边在行动开始之前根本就没带够战力，但是他们依旧选择了抛弃我们行动，如果不是他们蠢到家了的话那就是有人在直接或者间接指挥他们这么做。”
慈不可思议地张大了嘴巴。
“或许只是他们误判了情报，这挺常见的。”
“我有可能不告诉他们铁勒的副首领会晚点来吗？他们依旧做出了自作主张的决策。”
“我是绝对不会把你们当作弃子的。”
慈突然转过来对汀阿郎他们说。
忒蓝德毫不掩饰地表达嫌弃，汀阿郎不知道该怎么回应这突如其来的宣言。
“现在情况有了很大的变化，不管真相到底如何，现在的实际情况就是道郎炒大了这次的事件，而我们表现不佳！四人死亡，一人重伤，三十人轻伤，财物损失还没统计出来，这些都将你的迟到凸显得无比耀眼。不止是蒲公英蟑螂的追捕行动，我们现在还要考虑到未来的局势。我们需要掌握行动的主动权！这里的所有人都是见证者！”
“那我们该怎么做？”
“你是领导，自己思考！我绝对不会再多说一个字了。”
丘比乐两边的白发似乎都气到倒立了。他不停将手靠近嘴边又拿开，似乎想咬点东西。
忒蓝德感觉无聊，跑到一旁翻看平安员在接待台上摆的对外宣传小册子。
慈努力思考着。
“现在他们的争论内容是怪物的定义，它到底是什么，用什么样的方法去审判，这涉及到一个种类是否属于人类和蒲公英蟑螂和类似物种的使用利益，还有愿望管控的额外风险，所以在短时间内肯定没法争出来……”
“不管他们再怎么争论，最终的目的都是抓回蒲公英蟑螂，阻止更多的潜在危害，如果蒲公英蟑螂被我们铁勒管辖，那情况就会大不相同，蒲公英蟑螂可能死于未知的疾病，也可能再一次逃掉，最有可能的就是我们铁勒主宰它的命运。”
“既然没人在意我们，我们先行审问它们，搜集线索，然后去抓蟑螂！只要抓住蟑螂，就是我们铁勒终结了这件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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