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0、实力不够就得低头
张蕴补充道：“现在是冬季，野战不可为。加上粮草、军械不备，出战胜算不大，并且我们调集军队还要时间。”
“方佥事，我们从临近的南甸、千崖、陇川、镇康、孟定五府卫所能抽调多少能战之兵？或者从后面我从兄的金齿卫、腾冲卫能抽调出多少能战之兵？”
方炬虽和沐琮不睦，到底只是个人恩怨，对于公事可不敢含糊：“这次编练抽调卫所兵，这些卫所因为处于边境备战之地没有抽调。按都司兵册上记录，应当是齐装满员。特别是金齿卫、腾冲卫两卫，历来是重重之中，不敢有吃空饷之事。至于是否能战，能战兵卒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好一个不得而知，想不到堂堂大明七个满员卫所兵卒，近四万兵卒，既然不能战。想当年，颍国公、凉国公和我曾祖只带11万大军横扫云南，招抚三司六慰，打到安南。这才过去多少年，其后辈都不能战了？”
众官低下头，没有人回话。方炬心中冷笑：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你那个无能自杀，害死我祖父的爷爷沐晟无能。
沐琮有点悲哀：“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只有招抚了？”
沐琮压下心头的烦躁，指着地图上大盈江和大金沙江的交汇处的蛮莫，也叫八莫、兴达户：“现在镇守蛮莫的威远营的指挥使是谁？”
众人目目相觑，六慰的地名一向都是当地土著读音，汉字直译有些拗口难记，还是方炬知道一点：“这是一个小城，所谓的威远营只是当年唐朝、大理国、元旧制，我们没有军队在那里驻守，现在是木邦宣慰司在管。”
沐琮点点蛮莫：“这个蛮莫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我要在这里建个蛮莫安抚司。给我去信通告孟养思洪法、孟密曩罕弄、木邦罕落法，不得侵犯蛮莫城周三十里。”
方炬皱眉：“木邦在蛮莫驻有重军，是抵抗孟养、孟密和我们大明朝的前突，罕落法是不会拱手相让的。”
沐琮盯着方炬道：“我们既然实力不够武力干涉，只有招抚。想要大明朝的招抚，蛮莫就是我们的报酬。派个能说会道的使者去见曩罕弄，我们要蛮莫。既然罕落法不给，就让她打下来送给我。罕落法想要说法，让他找他姑去。”
众人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这位小公爷除了会搛钱外，想不到这么蛮横想敲木邦的竹扛，真是无知者不畏啊！
沐琮自说自语缓缓道：“我会从后卫水师卫里抽调一个千户，驻守在蛮莫安抚司。”
众人一头雾水，只有王竑看着两江交汇的地方，明白沐琮要置千户所原因：这是为出海作准备，设立沿路补充点，蛮莫是个很好的位置。
众官对于新来的国公爷不是很熟悉，至于他任性要一片地就随他，反正到时被人锤了就别哭。
沐琮转头问爨知县：“上次西寺巷方垫杀人之事，听说方垫被一伙蒙面强人劫走了？”
爨知县出列，向沐琮行了一礼，把官帽一脱，惭愧道：“是下官疏乎让贼人把人劫走，下官愿辞官以负其职。”
沐琮盯了他一会，缓缓的道：“如你所愿！本公会奏请南京吏部重新派官员过来。在此期间，仍由你代任。”
爨知县想不到沐琮答应得如此干脆，呆愣一下，黯然退下。
沐琮已经忍他很久，好象昆明少了他就不转一样，转头问沉默不语的方炬：“方佥事，需要说两句吗？”
“家出孽子，无话可说。”
钱能见气氛有点紧张，在一边道：“现在是十一月底，我和国公爷到镇昆明也有一个半月了，离过年也不远，不如由本监和国公爷作东，请众位十二月初一到太华山望远楼一聚如何？”
众人开颜，钱太监来了昆明后，从不多管闲事也不乱伸手，更不扰民，比起之前的镇压太监实在是好太多，这样的天使谁不喜欢，谁不想巴结？
众人离开，沐琮把爨县令、钱能、王竑留了下来。
沐琮对爨县令道：“爨县令，我的母亲沫太夫人喜欢逛街，昆明城的环境卫生、城建太差，几次逛街回来都是一脸土。所以，她想捐资以助此事。”
“太夫人有心了，下官惭愧哪！”
“她老人家想接下：整顿昆明城卫生、建立抚恤所、开济民药店、接义诊、扶持义庄之事等；本国公想在布政司成立一个杂事房，专门管理此事。不知爨县令认为如何？”
听到此话，爨县令站起来向黔国公府行了个礼：“这些事本应当是县内之事，可惜困于财政、资源，一直行于口头。太夫人能捐资行此大善，下官一定代昆明城百姓给太夫人当面磕头。”
“太夫人的帮手多是女眷，希望爨县令你要多派衙役，保护她们的安全。”
“下官定会照顾周详，请国公放心。”
“好！如果爨县令能办好此事，本国公会暂缓向南京吏部上书行更换之事。”
爨县令苦笑道：“国公爷，爨某也非天生冷心肠的人，我也想作一个好官；只是县衙困顿，有志难展，有力无处使。”
“明白，明白。还有，爨县令你在昆明城下风五里处，找一片不能种的荒地，我准备在那里作个堆肥场。”
“何为堆肥场？”
“我和太夫人商量过了，准备在昆明相应的地方建公厕，以解决昆明城中人随地大小便的问题。而堆肥场就是解决大小便后的去处；堆好肥后可以卖给种田之人，以增加地里肥力提高产量。”
“国公高见，此乃一举两得之法，下官怎么没想到呢？”
谁说爨县令直到傻，谁才真的傻，还会拍马屁。
“这开建公厕要地盘，到时希望爨县令出门协调，至于如何办爨县令可以找下太夫人协调。”
“好的，那下官告辞了，明天就去拜访太夫人。”
王竑待爨县令走远，才问：“你是认真的？我现在忙得脚不沾地，你还有闲心管昆明城大小便？不过昆明城比起南京城来差太多，这里就是大粪坑，满城都是尿臭味。”
钱能笑着道：“南京城可是太祖皇帝花了大价钱，主干正道全铺上石板路，北京城都没有这么豪侈，北京还有尿骚味呢！更不用说昆明城了。”
一说起京城钱能就非常想念京城的皇上，想在皇上身边那些年收小费收到手软的好日子。
云南这个地，一天都不想再呆了，想听个戏唱得都不正宗：一点没有卷舌那个余韵。
（这章都不知道我写了什么。）
“方佥事，我们从临近的南甸、千崖、陇川、镇康、孟定五府卫所能抽调多少能战之兵？或者从后面我从兄的金齿卫、腾冲卫能抽调出多少能战之兵？”
方炬虽和沐琮不睦，到底只是个人恩怨，对于公事可不敢含糊：“这次编练抽调卫所兵，这些卫所因为处于边境备战之地没有抽调。按都司兵册上记录，应当是齐装满员。特别是金齿卫、腾冲卫两卫，历来是重重之中，不敢有吃空饷之事。至于是否能战，能战兵卒有多少就不得而知了。”
“好一个不得而知，想不到堂堂大明七个满员卫所兵卒，近四万兵卒，既然不能战。想当年，颍国公、凉国公和我曾祖只带11万大军横扫云南，招抚三司六慰，打到安南。这才过去多少年，其后辈都不能战了？”
众官低下头，没有人回话。方炬心中冷笑：这能怪谁？还不是怪你那个无能自杀，害死我祖父的爷爷沐晟无能。
沐琮有点悲哀：“你们的意思是：我们只有招抚了？”
沐琮压下心头的烦躁，指着地图上大盈江和大金沙江的交汇处的蛮莫，也叫八莫、兴达户：“现在镇守蛮莫的威远营的指挥使是谁？”
众人目目相觑，六慰的地名一向都是当地土著读音，汉字直译有些拗口难记，还是方炬知道一点：“这是一个小城，所谓的威远营只是当年唐朝、大理国、元旧制，我们没有军队在那里驻守，现在是木邦宣慰司在管。”
沐琮点点蛮莫：“这个蛮莫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我要在这里建个蛮莫安抚司。给我去信通告孟养思洪法、孟密曩罕弄、木邦罕落法，不得侵犯蛮莫城周三十里。”
方炬皱眉：“木邦在蛮莫驻有重军，是抵抗孟养、孟密和我们大明朝的前突，罕落法是不会拱手相让的。”
沐琮盯着方炬道：“我们既然实力不够武力干涉，只有招抚。想要大明朝的招抚，蛮莫就是我们的报酬。派个能说会道的使者去见曩罕弄，我们要蛮莫。既然罕落法不给，就让她打下来送给我。罕落法想要说法，让他找他姑去。”
众人看傻子一样看着他：这位小公爷除了会搛钱外，想不到这么蛮横想敲木邦的竹扛，真是无知者不畏啊！
沐琮自说自语缓缓道：“我会从后卫水师卫里抽调一个千户，驻守在蛮莫安抚司。”
众人一头雾水，只有王竑看着两江交汇的地方，明白沐琮要置千户所原因：这是为出海作准备，设立沿路补充点，蛮莫是个很好的位置。
众官对于新来的国公爷不是很熟悉，至于他任性要一片地就随他，反正到时被人锤了就别哭。
沐琮转头问爨知县：“上次西寺巷方垫杀人之事，听说方垫被一伙蒙面强人劫走了？”
爨知县出列，向沐琮行了一礼，把官帽一脱，惭愧道：“是下官疏乎让贼人把人劫走，下官愿辞官以负其职。”
沐琮盯了他一会，缓缓的道：“如你所愿！本公会奏请南京吏部重新派官员过来。在此期间，仍由你代任。”
爨知县想不到沐琮答应得如此干脆，呆愣一下，黯然退下。
沐琮已经忍他很久，好象昆明少了他就不转一样，转头问沉默不语的方炬：“方佥事，需要说两句吗？”
“家出孽子，无话可说。”
钱能见气氛有点紧张，在一边道：“现在是十一月底，我和国公爷到镇昆明也有一个半月了，离过年也不远，不如由本监和国公爷作东，请众位十二月初一到太华山望远楼一聚如何？”
众人开颜，钱太监来了昆明后，从不多管闲事也不乱伸手，更不扰民，比起之前的镇压太监实在是好太多，这样的天使谁不喜欢，谁不想巴结？
众人离开，沐琮把爨县令、钱能、王竑留了下来。
沐琮对爨县令道：“爨县令，我的母亲沫太夫人喜欢逛街，昆明城的环境卫生、城建太差，几次逛街回来都是一脸土。所以，她想捐资以助此事。”
“太夫人有心了，下官惭愧哪！”
“她老人家想接下：整顿昆明城卫生、建立抚恤所、开济民药店、接义诊、扶持义庄之事等；本国公想在布政司成立一个杂事房，专门管理此事。不知爨县令认为如何？”
听到此话，爨县令站起来向黔国公府行了个礼：“这些事本应当是县内之事，可惜困于财政、资源，一直行于口头。太夫人能捐资行此大善，下官一定代昆明城百姓给太夫人当面磕头。”
“太夫人的帮手多是女眷，希望爨县令你要多派衙役，保护她们的安全。”
“下官定会照顾周详，请国公放心。”
“好！如果爨县令能办好此事，本国公会暂缓向南京吏部上书行更换之事。”
爨县令苦笑道：“国公爷，爨某也非天生冷心肠的人，我也想作一个好官；只是县衙困顿，有志难展，有力无处使。”
“明白，明白。还有，爨县令你在昆明城下风五里处，找一片不能种的荒地，我准备在那里作个堆肥场。”
“何为堆肥场？”
“我和太夫人商量过了，准备在昆明相应的地方建公厕，以解决昆明城中人随地大小便的问题。而堆肥场就是解决大小便后的去处；堆好肥后可以卖给种田之人，以增加地里肥力提高产量。”
“国公高见，此乃一举两得之法，下官怎么没想到呢？”
谁说爨县令直到傻，谁才真的傻，还会拍马屁。
“这开建公厕要地盘，到时希望爨县令出门协调，至于如何办爨县令可以找下太夫人协调。”
“好的，那下官告辞了，明天就去拜访太夫人。”
王竑待爨县令走远，才问：“你是认真的？我现在忙得脚不沾地，你还有闲心管昆明城大小便？不过昆明城比起南京城来差太多，这里就是大粪坑，满城都是尿臭味。”
钱能笑着道：“南京城可是太祖皇帝花了大价钱，主干正道全铺上石板路，北京城都没有这么豪侈，北京还有尿骚味呢！更不用说昆明城了。”
一说起京城钱能就非常想念京城的皇上，想在皇上身边那些年收小费收到手软的好日子。
云南这个地，一天都不想再呆了，想听个戏唱得都不正宗：一点没有卷舌那个余韵。
（这章都不知道我写了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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