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咸鱼居士
秋爽阁中，郎俊卿依然躺着演武场的椅子上，因为正午的阳光不错，郎俊卿也躺得很舒服，迷迷糊糊沉沉睡去……
猛然间一件衣服扔了过来，扑到郎俊卿脸上，郎俊卿也是武林高手，在极短的距离里抬掌一旋，将那件衣服卷在手中甩到一旁，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
其实在整个秋爽阁，敢向自己扔东西的也就这么两位了，胡绥卿不怎么理会郎俊卿，无论他做什么，胡绥卿只是安分地打理医馆。
那就只有方秋爽了。
方秋爽此时一手支着那柄名剑将进酒，另一只手叉着腰，冷冷盯着郎俊卿。
“啊，我的剑师啊。”郎俊卿微笑着坐起身，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嗯……”方秋爽眯着眼睛看着郎俊卿，将将进酒一举扛在肩上，抬脚一脚踩在郎俊卿椅子上，“青璃和缈然的信寄回来已经两天了，你就没有点动作吗？”
“额，这件事情得深思熟虑啊。”郎俊卿抬手轻轻拍了拍方秋爽踩上来的鞋子，方秋爽立刻把脚放下来，举剑作势要打郎俊卿。
郎俊卿闪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这孩子们在外面刚遇到点情况，正是学习的时候，不必着急的。”
“那可是雷英和邓车啊，”方秋爽此时有些不太满郎俊卿的态度，“虽然没打过交道，但是雷英是襄阳王王官之首，而邓车又是襄阳王费了好多功夫拉拢来的，这两人的武功，绝对不在咱们二人之下，说不定还要比我们高上几分呢。”
“少见你这么夸奖别人啊……”郎俊卿嘶嘶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这不是担心她们俩吗？”
“你确定不是手痒吗？”郎俊卿正色地对着方秋爽说道：“如果单说武功，确实如你所说，这两位拿出任何一位来，都不是云儿和青璃可以应对的，两人加起来能不能胜过其中一位也很难说。但是想这种层级的行动，从来不是凭借个人的武勇来解决的。云儿信上说，破甲门的吴字营和越字营已经往襄阳和楚字营汇合，三个分舵合起来人超过八十人，而雷英带的手下和邓车带的西夏武士，人数应该不到四十人，人数是破甲门占优势，目前敌我情况不明，咱们就算过去也未必能帮上忙，还是再等等后续消息，我们以静制动。”
方秋爽邪斜眼看着郎俊卿，“你确定你不是因为懒……”
“这件事情牵扯的可是襄阳王，甚至还有西夏人，当年陷空岛的五义尚且栽了跟头，我们需要慎重。”
方秋爽想了想，“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看到的是那两个高手，而我看到这两封信，想到的是一个重要的问题，”郎俊卿一跃跳到演武场上，“当年冲霄楼，襄阳王和雷英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
“要知道，当时展昭率军士和江湖高手赶到围住了冲霄楼，眼睁睁看着整座楼烧毁了，在废墟中找到的尸体虽然无法确认身份，但是应该就是襄阳王和一众爪牙无疑，众人检查以后也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暗道。”郎俊卿说道：“后来开封府确认的消息也是如此，所以我们都相信了襄阳王及其手下俱授首的事实，包大人是什么人物？就算是皇家秘史，只要关乎真相，也绝不含糊，所以可以确定，包大人当时确实没有发现问题。”
方秋爽也旋身走上演武场，“你是怀疑……出现的两人并不是……”方秋爽想了想，“其实，之前我也想过，说起来老四毕竟江湖经验少，或者被对方发现了踪迹，用诡话糊住了也难说，兴许，那群人里并没有雷英，只是有人借襄阳王的名头做事。而老二遇到的确实是高手，只是也是接着邓车的名头做事？”
“哈，”郎俊卿笑着摇了摇头，“在这点上来说，我还是相信老二和老四的，老四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只要专心些，做事还是靠得住的，襄阳王已死的消息已经传了许久，凭襄阳王的名头做事，其实没什么好处。至于老二那边，老二的武功在她这一辈中实为不俗，江湖中能以弹指打出铁弹子逼退老二的人并不多，但若说是神手大圣邓车，我是相信的。”
“那你怀疑的是什么？”方秋爽这时有些不明白了，如果郎俊卿认为云缈然和毓秀青璃的调查信息没有问题，那是在怀疑什么呢？
“还是那个问题，如果冲霄楼一战，襄阳王和他的手下是怎么活下来的？”郎俊卿掰开双掌，对方秋爽说道：“来，用剑攻我。”
方秋爽一愣，看看腰间的将进酒，有看看郎俊卿双手空空，腰间也没有系着不归路，哼了一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这也万一收不住剑，你手可就没了，你是练过铁砂掌吗，就算是练了，你能练到什么境界啊？”
“没事的，攻过来吧。”郎俊卿很淡然，双掌盘旋，却让方秋爽着实看不懂。
“行吧，我尽量注意。”方秋爽缓缓拔出腰间的名锋将进酒。
一把剑刃泛着青绿色光芒的宝剑从古朴的剑鞘中拔出来，指着郎俊卿。郎俊卿轻轻一笑，一脸轻松。
方秋爽也不迟疑，挥剑先攻过来，郎俊卿侧身躲过，双手背在身后，转身来到了方秋爽侧身。方秋爽旋剑回身，剑锋再向郎俊卿砍去。
郎俊卿向前一步踏出，来到方秋爽面前，将进酒剑锋又扑了个空，方秋爽抬掌要打退郎俊卿，郎俊卿缺也抬手，手臂挡下方秋爽一掌，又一手向后挡下方秋爽握剑的手。方秋爽双臂一时受制。
“嗯？”方秋爽双臂不能施展，欲抬腿踢向郎俊卿，郎俊卿侧腿用膝盖磕向了方秋爽的腿，一瞬间，郎俊卿双臂和腿一同发力，击退了方秋爽。
“这是什么……”方秋爽一时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没有见过郎俊卿用这般功夫。
“继续吧。”郎俊卿仍是一脸认真，摆开双掌。
“好！”方秋爽也来了兴趣，不再收敛剑式，挥剑快攻，方秋爽所用的是金甲武侍所传掌剑术，挥剑时以掌蓄力施加，剑招力道更沉重，同时，蓄力的手掌也可以适时发动掌击，应对突发情况。
“喝！”方秋爽一剑挥来，郎俊卿又是旋身脚下一点地，便躲开了，而方秋爽抬掌趁势攻去，郎俊卿抬掌以对，确实手掌一旋，将方秋爽掌力卸去，回身低下，一掌打向方秋爽腰腹，此时方秋爽也回身，剑式沉重击出，与郎俊卿只在一掌的距离，赞掌打向握剑的手，沉重的剑招劈下来。
看似危急万分的情况，方秋爽都想收手了，却见郎俊卿双脚点地，身子一旋，踏地一刻，整个身体竟是向后退了数步，方秋爽的剑招继续刺出，追着郎俊卿刺来，却在片刻间，力道卸去了许多，郎俊卿抬掌，只两指便扼住了剑锋，猛然发力，又将方秋爽逼退了去。
“有趣啊。”方秋爽被连续逼退了两次，兴趣更浓了，一甩剑，说道：“接下来当心了！”
方秋爽挥剑再攻，剑招猛烈，招招都是剑气迸发，力道十足，从方才对招来看，近身间，郎俊卿都是用步法和身份腾挪躲闪，短距离间方秋爽招式不容易蓄力，因此在郎俊卿简单的招数中可以以最小的力道卸去方秋爽的劲力，而郎俊卿则在算好的关键之处发力。
但是如果将距离控制好，就不同了！
“天策神威！”方秋爽的剑式一换，招招都是凌厉的剑气，郎俊卿不及近身，已经被道道剑气围攻，只能躲闪开，而方秋爽则不给郎俊卿上前近身的机会，剑气密集如一道墙壁，阻挡郎俊卿的迫近之路，而郎俊卿则借助身形躲闪，没有被剑气所伤！
“好机会！”方秋爽看穿郎俊卿躲闪的步法，一剑横劈而去，这一道剑气有所不同，正向郎俊卿腾挪之处劈去，郎俊卿不及躲闪，被那剑气重击。
“啊！”郎俊卿痛？呼一声，翻身将要倒地，方秋爽知道郎俊卿的本事，一招怎能制服？于是向前踏出一步，举剑准备再劈一剑，却是……
“你中计了！”郎俊卿翻身间抬脚落地，一步踏出，双掌齐出，攻向方秋爽肋下，双掌碰到方秋爽，方秋爽身子一颤，剑未及劈下，郎俊卿双掌已然发力，又将方秋爽震退！
方秋爽退了数步才刹住了脚步，因为被郎俊卿碰到肋下，此时脸上泛起红晕，不知是修还是恼，将手中的将进酒掷了过来，却见郎俊卿抬掌紧紧握住了将进酒剑锋，而手中竟一点事情都没有！
方秋爽见了也是一惊，心中的胡思乱想瞬间也停下来，问道：“你还真的把铁砂掌练成了？”
郎俊卿松手，将剑一转，握在手中，将另一只手伸到方秋爽面前给她看，方秋爽捧过郎俊卿的手看了看，似乎发现了什么。
“你在手掌上涂了什么？”
“是凝铁粉，锦燕带来的一种药物，涂在手上半个时辰可以让手掌结成一层如同铁质的防护层，就像是铁砂掌练了多年的高手一般。据说，西夏有一门派就以凝铁粉涂在双手之上，双手便如同兵器一般。”郎俊卿甩了甩手，“不过涂上之后双掌很僵硬，锦燕给我的已经改良过，仍然不甚灵活。”
“所以你敢赤手和我对招，就算是危机时刻，只要你有这对铁掌，也不怕我会误伤了你。”方秋爽笑了笑，“你那套步法倒是有趣，那功夫适合气力不足的人施展，但你并不是，连那个干嘛呢？”
郎俊卿轻轻一笑，“那个暂时不重要，只是你看，你之前说，我又没有练过铁砂掌赤手空拳和你以剑对招很是不利，对吧，但事实是，并非如此。”
方秋爽知道他话里有话，于是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郎俊卿叹了一口气，“当初包大人和现在的我们都认为冲霄楼没有发现暗道，所以襄阳王一定无路可逃，那是因为，我们相信，只要用暗道就一定会被发现，但是江湖上却有一位能将暗道开掘得无人能发现的高手，只是在围攻冲霄楼之前，那人就死了。既然能够完美开掘无人能发现的暗道之人已死，那襄阳王就一定不可能通过暗道离开。”
方秋爽当然知道郎俊卿说的是谁，“可是，韩二爷当时确实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也不可能帮助襄阳王呀。”
“你有没有发现，昨天开始，老三就不在枫徽馆了吗？”
方秋爽这才反应过来，指着郎俊卿问道：“你让湘思去干什么了？”
郎俊卿抬手指着远处，“去一个地方。确认一件重要的事情。”
猛然间一件衣服扔了过来，扑到郎俊卿脸上，郎俊卿也是武林高手，在极短的距离里抬掌一旋，将那件衣服卷在手中甩到一旁，缓缓睁开眼，看着眼前的人。
其实在整个秋爽阁，敢向自己扔东西的也就这么两位了，胡绥卿不怎么理会郎俊卿，无论他做什么，胡绥卿只是安分地打理医馆。
那就只有方秋爽了。
方秋爽此时一手支着那柄名剑将进酒，另一只手叉着腰，冷冷盯着郎俊卿。
“啊，我的剑师啊。”郎俊卿微笑着坐起身，问道：“这是怎么了？谁惹你生气了？”
“嗯……”方秋爽眯着眼睛看着郎俊卿，将将进酒一举扛在肩上，抬脚一脚踩在郎俊卿椅子上，“青璃和缈然的信寄回来已经两天了，你就没有点动作吗？”
“额，这件事情得深思熟虑啊。”郎俊卿抬手轻轻拍了拍方秋爽踩上来的鞋子，方秋爽立刻把脚放下来，举剑作势要打郎俊卿。
郎俊卿闪身从椅子上站起来，说道：“这孩子们在外面刚遇到点情况，正是学习的时候，不必着急的。”
“那可是雷英和邓车啊，”方秋爽此时有些不太满郎俊卿的态度，“虽然没打过交道，但是雷英是襄阳王王官之首，而邓车又是襄阳王费了好多功夫拉拢来的，这两人的武功，绝对不在咱们二人之下，说不定还要比我们高上几分呢。”
“少见你这么夸奖别人啊……”郎俊卿嘶嘶地从牙缝里挤出这么一句话来。
“我这不是担心她们俩吗？”
“你确定不是手痒吗？”郎俊卿正色地对着方秋爽说道：“如果单说武功，确实如你所说，这两位拿出任何一位来，都不是云儿和青璃可以应对的，两人加起来能不能胜过其中一位也很难说。但是想这种层级的行动，从来不是凭借个人的武勇来解决的。云儿信上说，破甲门的吴字营和越字营已经往襄阳和楚字营汇合，三个分舵合起来人超过八十人，而雷英带的手下和邓车带的西夏武士，人数应该不到四十人，人数是破甲门占优势，目前敌我情况不明，咱们就算过去也未必能帮上忙，还是再等等后续消息，我们以静制动。”
方秋爽邪斜眼看着郎俊卿，“你确定你不是因为懒……”
“这件事情牵扯的可是襄阳王，甚至还有西夏人，当年陷空岛的五义尚且栽了跟头，我们需要慎重。”
方秋爽想了想，“你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你看到的是那两个高手，而我看到这两封信，想到的是一个重要的问题，”郎俊卿一跃跳到演武场上，“当年冲霄楼，襄阳王和雷英是怎么逃出来的？”
“这……”
“要知道，当时展昭率军士和江湖高手赶到围住了冲霄楼，眼睁睁看着整座楼烧毁了，在废墟中找到的尸体虽然无法确认身份，但是应该就是襄阳王和一众爪牙无疑，众人检查以后也没有发现任何可以暗道。”郎俊卿说道：“后来开封府确认的消息也是如此，所以我们都相信了襄阳王及其手下俱授首的事实，包大人是什么人物？就算是皇家秘史，只要关乎真相，也绝不含糊，所以可以确定，包大人当时确实没有发现问题。”
方秋爽也旋身走上演武场，“你是怀疑……出现的两人并不是……”方秋爽想了想，“其实，之前我也想过，说起来老四毕竟江湖经验少，或者被对方发现了踪迹，用诡话糊住了也难说，兴许，那群人里并没有雷英，只是有人借襄阳王的名头做事。而老二遇到的确实是高手，只是也是接着邓车的名头做事？”
“哈，”郎俊卿笑着摇了摇头，“在这点上来说，我还是相信老二和老四的，老四虽然有些不着调，但是只要专心些，做事还是靠得住的，襄阳王已死的消息已经传了许久，凭襄阳王的名头做事，其实没什么好处。至于老二那边，老二的武功在她这一辈中实为不俗，江湖中能以弹指打出铁弹子逼退老二的人并不多，但若说是神手大圣邓车，我是相信的。”
“那你怀疑的是什么？”方秋爽这时有些不明白了，如果郎俊卿认为云缈然和毓秀青璃的调查信息没有问题，那是在怀疑什么呢？
“还是那个问题，如果冲霄楼一战，襄阳王和他的手下是怎么活下来的？”郎俊卿掰开双掌，对方秋爽说道：“来，用剑攻我。”
方秋爽一愣，看看腰间的将进酒，有看看郎俊卿双手空空，腰间也没有系着不归路，哼了一声，说道：“你知不知道，我这也万一收不住剑，你手可就没了，你是练过铁砂掌吗，就算是练了，你能练到什么境界啊？”
“没事的，攻过来吧。”郎俊卿很淡然，双掌盘旋，却让方秋爽着实看不懂。
“行吧，我尽量注意。”方秋爽缓缓拔出腰间的名锋将进酒。
一把剑刃泛着青绿色光芒的宝剑从古朴的剑鞘中拔出来，指着郎俊卿。郎俊卿轻轻一笑，一脸轻松。
方秋爽也不迟疑，挥剑先攻过来，郎俊卿侧身躲过，双手背在身后，转身来到了方秋爽侧身。方秋爽旋剑回身，剑锋再向郎俊卿砍去。
郎俊卿向前一步踏出，来到方秋爽面前，将进酒剑锋又扑了个空，方秋爽抬掌要打退郎俊卿，郎俊卿缺也抬手，手臂挡下方秋爽一掌，又一手向后挡下方秋爽握剑的手。方秋爽双臂一时受制。
“嗯？”方秋爽双臂不能施展，欲抬腿踢向郎俊卿，郎俊卿侧腿用膝盖磕向了方秋爽的腿，一瞬间，郎俊卿双臂和腿一同发力，击退了方秋爽。
“这是什么……”方秋爽一时觉得有些奇怪，之前没有见过郎俊卿用这般功夫。
“继续吧。”郎俊卿仍是一脸认真，摆开双掌。
“好！”方秋爽也来了兴趣，不再收敛剑式，挥剑快攻，方秋爽所用的是金甲武侍所传掌剑术，挥剑时以掌蓄力施加，剑招力道更沉重，同时，蓄力的手掌也可以适时发动掌击，应对突发情况。
“喝！”方秋爽一剑挥来，郎俊卿又是旋身脚下一点地，便躲开了，而方秋爽抬掌趁势攻去，郎俊卿抬掌以对，确实手掌一旋，将方秋爽掌力卸去，回身低下，一掌打向方秋爽腰腹，此时方秋爽也回身，剑式沉重击出，与郎俊卿只在一掌的距离，赞掌打向握剑的手，沉重的剑招劈下来。
看似危急万分的情况，方秋爽都想收手了，却见郎俊卿双脚点地，身子一旋，踏地一刻，整个身体竟是向后退了数步，方秋爽的剑招继续刺出，追着郎俊卿刺来，却在片刻间，力道卸去了许多，郎俊卿抬掌，只两指便扼住了剑锋，猛然发力，又将方秋爽逼退了去。
“有趣啊。”方秋爽被连续逼退了两次，兴趣更浓了，一甩剑，说道：“接下来当心了！”
方秋爽挥剑再攻，剑招猛烈，招招都是剑气迸发，力道十足，从方才对招来看，近身间，郎俊卿都是用步法和身份腾挪躲闪，短距离间方秋爽招式不容易蓄力，因此在郎俊卿简单的招数中可以以最小的力道卸去方秋爽的劲力，而郎俊卿则在算好的关键之处发力。
但是如果将距离控制好，就不同了！
“天策神威！”方秋爽的剑式一换，招招都是凌厉的剑气，郎俊卿不及近身，已经被道道剑气围攻，只能躲闪开，而方秋爽则不给郎俊卿上前近身的机会，剑气密集如一道墙壁，阻挡郎俊卿的迫近之路，而郎俊卿则借助身形躲闪，没有被剑气所伤！
“好机会！”方秋爽看穿郎俊卿躲闪的步法，一剑横劈而去，这一道剑气有所不同，正向郎俊卿腾挪之处劈去，郎俊卿不及躲闪，被那剑气重击。
“啊！”郎俊卿痛？呼一声，翻身将要倒地，方秋爽知道郎俊卿的本事，一招怎能制服？于是向前踏出一步，举剑准备再劈一剑，却是……
“你中计了！”郎俊卿翻身间抬脚落地，一步踏出，双掌齐出，攻向方秋爽肋下，双掌碰到方秋爽，方秋爽身子一颤，剑未及劈下，郎俊卿双掌已然发力，又将方秋爽震退！
方秋爽退了数步才刹住了脚步，因为被郎俊卿碰到肋下，此时脸上泛起红晕，不知是修还是恼，将手中的将进酒掷了过来，却见郎俊卿抬掌紧紧握住了将进酒剑锋，而手中竟一点事情都没有！
方秋爽见了也是一惊，心中的胡思乱想瞬间也停下来，问道：“你还真的把铁砂掌练成了？”
郎俊卿松手，将剑一转，握在手中，将另一只手伸到方秋爽面前给她看，方秋爽捧过郎俊卿的手看了看，似乎发现了什么。
“你在手掌上涂了什么？”
“是凝铁粉，锦燕带来的一种药物，涂在手上半个时辰可以让手掌结成一层如同铁质的防护层，就像是铁砂掌练了多年的高手一般。据说，西夏有一门派就以凝铁粉涂在双手之上，双手便如同兵器一般。”郎俊卿甩了甩手，“不过涂上之后双掌很僵硬，锦燕给我的已经改良过，仍然不甚灵活。”
“所以你敢赤手和我对招，就算是危机时刻，只要你有这对铁掌，也不怕我会误伤了你。”方秋爽笑了笑，“你那套步法倒是有趣，那功夫适合气力不足的人施展，但你并不是，连那个干嘛呢？”
郎俊卿轻轻一笑，“那个暂时不重要，只是你看，你之前说，我又没有练过铁砂掌赤手空拳和你以剑对招很是不利，对吧，但事实是，并非如此。”
方秋爽知道他话里有话，于是问道：“你到底想说什么呀？”
郎俊卿叹了一口气，“当初包大人和现在的我们都认为冲霄楼没有发现暗道，所以襄阳王一定无路可逃，那是因为，我们相信，只要用暗道就一定会被发现，但是江湖上却有一位能将暗道开掘得无人能发现的高手，只是在围攻冲霄楼之前，那人就死了。既然能够完美开掘无人能发现的暗道之人已死，那襄阳王就一定不可能通过暗道离开。”
方秋爽当然知道郎俊卿说的是谁，“可是，韩二爷当时确实已经死了。就算活着，也不可能帮助襄阳王呀。”
“你有没有发现，昨天开始，老三就不在枫徽馆了吗？”
方秋爽这才反应过来，指着郎俊卿问道：“你让湘思去干什么了？”
郎俊卿抬手指着远处，“去一个地方。确认一件重要的事情。”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