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五行忍者
胡绥卿给郎俊卿的眼睛上了药，又给越湘思包扎了伤口，便让大家都去休息。
方秋爽将之前隐藏的枫徽馆机关启动了以防万一。好在一夜无事，第二天大家也早早起身，郎俊卿此时已经坐在正堂，摘掉了眼睛上的绷带。而身边，是刚刚赶回来的云缈然。
“二姐。”大家互相打了招呼，除了胡绥卿在医馆坐管，其他人都坐了下来。
云缈然说道：“我刚回来，看见师父在这里就留下了，刚刚听师父说了昨天的事情了。湘思，你的伤怎么样？”
越湘思主要是左臂受伤，不过伤口并不深，经过胡绥卿处理，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我没有大碍，虽然那人的暗器射中我了，但是那人的臂力并不强，兵器除了会闪异光，伤害性也并不大。”
毓秀青璃将昨天捡到的那人留下的十字镖递给云缈然，云缈然看了看那枚十字镖，说道：“这枚十字镖的制造技艺并不算高超，之所以闪着异光，应该是边缘的铸造时加入了一些特殊材料，不过我并不知道有哪个门派以这种十字镖为暗器的。”
郎俊卿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揉了揉，说道：“湘思，你知道吗？”
越湘思摇了摇头，她自认为读书很多，了解的情报也非常多，江湖大小门派的信息甚至秘闻都了解一二，但是也没有见过哪个门派是用这种暗器的。
郎俊卿笑了笑，却被方秋爽发现了端倪，他看着郎俊卿，说道：“俊卿，你是不是……直到那家伙是什么人？”
四个弟子将目光投向郎俊卿。
郎俊卿顿了顿，拿起一枚十字镖，说道：“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因为这并非是中原门派的暗器，这个东西，叫作手里剑，是一种东瀛的暗器，而这种四角如同十字的手里剑，经常为东瀛忍者所使用。”
“东瀛……忍者？”几个徒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原来如此。”方秋爽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方姑姑，你也知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方秋爽说道：“因为金甲武侍是有和他国作战的经历的，所以我们一直有了解周边其他国家武林情报的要求，忍者是东瀛一种新兴的武者流派，据说近百年来，势力逐渐壮大，甚至与武士并列为东瀛最庞大的两大武林势力。不过东瀛和大宋之间一直相安无事，而金甲武侍这些年一直防范西夏，所以我也并没有跟忍者打过交道，具体情况也不太了解。不过据说，忍者的行事方式，与我们的武林人士有很大差异，基本上等同于刺客。”
“刺客，怪不得行事如此鬼祟。”毓秀青璃想到昨夜的暗杀，就很恼火。
郎俊卿说道：“当年因为一些机缘，我跟东瀛的武者有过交集，也曾和忍者交过手。昨天袭击湘思的，应该是当今东瀛忍者五大族的金井一族。”
“哦？师父，详细说说吧。”大家一方面对此感兴趣，另一方面，也想了解更多，因为这件事情恐怕只是一个开端。
“嗯，正好和你们说说我知道的情况。”郎俊卿说道：“你们应该还记得柳三吧，柳三原名柳生三十郎，是东瀛的一名武士，武士和忍者同属于东瀛的江湖团体，东瀛地域狭小，拥有武技的家族只有投靠东瀛朝廷和地方领主才能生存下来，而各个武士家族便投靠一些东瀛豪族，柳三便是东瀛西南地区的大族平氏家族的下属。与武士喜欢光明正大地对招习惯不同，忍者作为东瀛新兴的武者势力，擅长刺探情报，以及奇技暗杀，也掌握各种奇怪的武器用具，称之为忍具，现在的东瀛各家之间暗斗盛于明争，所以忍者家族也依靠依附于这些大族得以壮大。”
云缈然听取了一些信息，“师父和方姑姑说，武士和忍者是东瀛的两大江湖势力，言下之意是……武士和忍者以下也是分不同的流派的。”
“没错，”郎俊卿点头道：“忍者根据所掌握的不同秘技流传，形成了不同的流派，而不同流派之间也因为依附不同的主公而争斗。”
“那师父，为什么确定昨天袭击的人是金井家族呢？”这时，兰枫瑾也反应过来，“是因为那人所用的武功吗？”
郎俊卿点点头，说道：“是的，忍者的武功又被称为忍术，我正是根据那个人昨天用的忍术确定了他的身份。”
郎俊卿起身说道：“东瀛忍者家族各各自都有堵独门绝技，而几乎每一个忍家家族都有一门用于遁逃或者隐匿身形的技艺被称为遁术，其中最出名的五大家族各有对应我中原五行的遁术，称为五行忍者家族，分别是金井、木下、水户、火野、土御门五家。金井家族便是擅长金遁术。”
“金遁术？”
“据我所知，金遁术所依靠的是金属忍具，借助金属折射的光芒，扰乱敌人的视线，而隐匿行踪，遁去身形。”
越湘思明白过来了，“他们的手里剑，那个光芒其实就是来扰乱我们的视线的，因为发现手里剑闪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挡攻击了，所以他们其实是用闪光手里剑来扰乱我们的判断力。”
郎俊卿点点头，“但那只是很初级的金遁术，真正让我确定他是金井家族忍者的是他用的让我失明的遁术。”郎俊卿又揉了揉眼睛，“他面罩之下的金属面具，可以突然发出强光，无论是铸造方式还是运用的时机都不简单，所以掌握这种程度金遁术的一定是金井家族的人，毕竟，各个忍者流派的看家本领都不会外漏的。”
“真是可怕，竟然连师父都中招了。”兰枫瑾想想都觉得胆战心惊，若是自己遇到了，可能就未必能保下性命了。
“其实，昨天那个忍者武功并不高，若是面对面，很轻松就可以击败，但是他正是借助了提前布置，环境的配合以及及时的判断等来对付我们，作为刺客来说，还是很合格的刺客。”
“那师父刚才说了金井家族，其他几个家族呢？”毓秀青璃一向对这些问题很感兴趣，所以继续追问道。
“木下家族是擅长木遁术的忍者家族，所谓木遁是利用树木隐匿踪迹的遁术，据说，木下家族修炼木遁术达到的境界极高，甚至可以只借助一花一叶便完成隐藏，可谓是货真价实的一叶障目。”
“这未免太夸张了，怎么可能靠一片叶子就隐身？”毓秀青璃自然不会相信这种离奇过头的说法。
“其实到也未必。”方秋爽说道，“我在金甲武侍时，曾与在西夏的西域武者交过手，他们之中有一种神奇的本领，可以依靠语言就施展奇怪的咒术，中招者会陷入幻觉，说不定东瀛有类似的方法，一叶障目也许也是一种幻术。”
“水户家族是东瀛擅长水遁术的家族，水遁术就是能将踪迹隐匿在水中的遁术，应该和翻江鼠蒋平蒋四爷的闭气术很像吧，只是究竟能厉害到何种程度却并不清楚。而且据说水户家族甚至有可以驱使水流，掀起波涛的本事，或许也是借助某种机关吧。”
“火野家族擅长的是火遁术，火遁术是借助类似霹雳弹的装置引起浓烟，借此来隐遁身形，火野家族的火遁术似乎更厉害，他们可能是善于使用火器吧。而且火野家族曾一度被公认为是东瀛忍者第一家族，甚至被称为火贺家族，能被冠以‘贺’字称呼的，据说只有在东瀛数一数二的忍者门派。”
“而其中最神秘的土御门家族，据说擅长土遁术的家族，东瀛土遁术据说是可以在地面隐藏踪迹，甚至可以在地下行军，可能也是借助地道之类的吧。土御门家族虽然也擅长土遁术，但是据说他们的土遁术虽然厉害，却不是他们最为人称道的本事，据说土御门家族最强的是驱使鸟兽鱼虫的异术，好像也被称为虫兽遁，不过五行遁术本身就有很多谜团，虫兽遁更是玄之又玄的东西。”
“师父，你到底是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啊。”越湘思看着郎俊卿，这些东瀛秘闻，即便是像越湘思这般博览群书，也从未听过这么多，而且江湖上几乎没有关于东瀛忍者的消息，师父是从哪里了解的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郎俊卿苦笑道：“是因为过去和东瀛武者的一些交集，不过其中涉及到一些往事，不便说明，虽然我之前也跟忍者交过手，不过和昨夜的那个没法儿比，我刚才说的事情也大都是听来的。”
“这样啊……”越湘思知道郎俊卿一向不瞒他们什么，今天能告知的应该已经是所有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袭击秋爽阁呢？我们跟忍者没有什么仇吧？”方秋爽看着郎俊卿，郎俊卿摇了摇头。
“或许，真的有仇。”兰枫瑾说道。
“老五，你想到了什么？”云缈然问道。
兰枫瑾说：“如果他的目标是秋爽阁，一个人要对付我们所有人，明显太托大了，但是若是他的目标就只是三姐呢？”
毓秀青璃翻了个白眼，“可是三姐跟忍者就更没什么仇怨了啊。”
兰枫瑾伸出了一根手指摇了摇，“师父不是说，忍者和武士都是依附于东瀛的豪强吗？三姐不是不久前才抓了一个东瀛人吗？”
“你是说……柳三！”大家这时才反应过来。
方秋爽和郎俊卿互相看着，点了点头，郎俊卿说道：“这么一说，可能性很大，柳三是东瀛西南地区平氏家族的武士，而作为五大忍者家族之一的金川家族依附于强大的平氏家族也很合理。”
“这么说，这个忍者是来报仇的？”云缈然看着越湘思说道：“那湘思岂不是很危险？”
方秋爽摇了摇头，“不，东瀛人不像西夏和辽国人，可以以较多人数进入大宋境内，他们要来需要依靠船只，大型外来船只是不允许进入大宋海域的，所以他们来的人数不会很多。”
郎俊卿也说道：“其实只要是有了防备，像昨天的那个忍者绝对不是湘思的对手。不用太担心。”
越湘思想了想，问道：“平家派忍者来中原一趟，真的就只为了报仇吗？”
众人沉默了。
的确，本来从东瀛偷偷潜入大宋境内就不容易，真的就只为了这么个原因。
一切的答案，似乎只能去问那个人了。
郎俊卿看着越湘思，下了一个决定。
方秋爽将之前隐藏的枫徽馆机关启动了以防万一。好在一夜无事，第二天大家也早早起身，郎俊卿此时已经坐在正堂，摘掉了眼睛上的绷带。而身边，是刚刚赶回来的云缈然。
“二姐。”大家互相打了招呼，除了胡绥卿在医馆坐管，其他人都坐了下来。
云缈然说道：“我刚回来，看见师父在这里就留下了，刚刚听师父说了昨天的事情了。湘思，你的伤怎么样？”
越湘思主要是左臂受伤，不过伤口并不深，经过胡绥卿处理，已经没有什么事情了。“我没有大碍，虽然那人的暗器射中我了，但是那人的臂力并不强，兵器除了会闪异光，伤害性也并不大。”
毓秀青璃将昨天捡到的那人留下的十字镖递给云缈然，云缈然看了看那枚十字镖，说道：“这枚十字镖的制造技艺并不算高超，之所以闪着异光，应该是边缘的铸造时加入了一些特殊材料，不过我并不知道有哪个门派以这种十字镖为暗器的。”
郎俊卿快速地眨了眨眼睛，揉了揉，说道：“湘思，你知道吗？”
越湘思摇了摇头，她自认为读书很多，了解的情报也非常多，江湖大小门派的信息甚至秘闻都了解一二，但是也没有见过哪个门派是用这种暗器的。
郎俊卿笑了笑，却被方秋爽发现了端倪，他看着郎俊卿，说道：“俊卿，你是不是……直到那家伙是什么人？”
四个弟子将目光投向郎俊卿。
郎俊卿顿了顿，拿起一枚十字镖，说道：“你们不知道也很正常，因为这并非是中原门派的暗器，这个东西，叫作手里剑，是一种东瀛的暗器，而这种四角如同十字的手里剑，经常为东瀛忍者所使用。”
“东瀛……忍者？”几个徒弟还是第一次听到这个名字。
“原来如此。”方秋爽点了点头，似乎明白了什么。
“方姑姑，你也知道？”
“我知道的也不多，”方秋爽说道：“因为金甲武侍是有和他国作战的经历的，所以我们一直有了解周边其他国家武林情报的要求，忍者是东瀛一种新兴的武者流派，据说近百年来，势力逐渐壮大，甚至与武士并列为东瀛最庞大的两大武林势力。不过东瀛和大宋之间一直相安无事，而金甲武侍这些年一直防范西夏，所以我也并没有跟忍者打过交道，具体情况也不太了解。不过据说，忍者的行事方式，与我们的武林人士有很大差异，基本上等同于刺客。”
“刺客，怪不得行事如此鬼祟。”毓秀青璃想到昨夜的暗杀，就很恼火。
郎俊卿说道：“当年因为一些机缘，我跟东瀛的武者有过交集，也曾和忍者交过手。昨天袭击湘思的，应该是当今东瀛忍者五大族的金井一族。”
“哦？师父，详细说说吧。”大家一方面对此感兴趣，另一方面，也想了解更多，因为这件事情恐怕只是一个开端。
“嗯，正好和你们说说我知道的情况。”郎俊卿说道：“你们应该还记得柳三吧，柳三原名柳生三十郎，是东瀛的一名武士，武士和忍者同属于东瀛的江湖团体，东瀛地域狭小，拥有武技的家族只有投靠东瀛朝廷和地方领主才能生存下来，而各个武士家族便投靠一些东瀛豪族，柳三便是东瀛西南地区的大族平氏家族的下属。与武士喜欢光明正大地对招习惯不同，忍者作为东瀛新兴的武者势力，擅长刺探情报，以及奇技暗杀，也掌握各种奇怪的武器用具，称之为忍具，现在的东瀛各家之间暗斗盛于明争，所以忍者家族也依靠依附于这些大族得以壮大。”
云缈然听取了一些信息，“师父和方姑姑说，武士和忍者是东瀛的两大江湖势力，言下之意是……武士和忍者以下也是分不同的流派的。”
“没错，”郎俊卿点头道：“忍者根据所掌握的不同秘技流传，形成了不同的流派，而不同流派之间也因为依附不同的主公而争斗。”
“那师父，为什么确定昨天袭击的人是金井家族呢？”这时，兰枫瑾也反应过来，“是因为那人所用的武功吗？”
郎俊卿点点头，说道：“是的，忍者的武功又被称为忍术，我正是根据那个人昨天用的忍术确定了他的身份。”
郎俊卿起身说道：“东瀛忍者家族各各自都有堵独门绝技，而几乎每一个忍家家族都有一门用于遁逃或者隐匿身形的技艺被称为遁术，其中最出名的五大家族各有对应我中原五行的遁术，称为五行忍者家族，分别是金井、木下、水户、火野、土御门五家。金井家族便是擅长金遁术。”
“金遁术？”
“据我所知，金遁术所依靠的是金属忍具，借助金属折射的光芒，扰乱敌人的视线，而隐匿行踪，遁去身形。”
越湘思明白过来了，“他们的手里剑，那个光芒其实就是来扰乱我们的视线的，因为发现手里剑闪光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阻挡攻击了，所以他们其实是用闪光手里剑来扰乱我们的判断力。”
郎俊卿点点头，“但那只是很初级的金遁术，真正让我确定他是金井家族忍者的是他用的让我失明的遁术。”郎俊卿又揉了揉眼睛，“他面罩之下的金属面具，可以突然发出强光，无论是铸造方式还是运用的时机都不简单，所以掌握这种程度金遁术的一定是金井家族的人，毕竟，各个忍者流派的看家本领都不会外漏的。”
“真是可怕，竟然连师父都中招了。”兰枫瑾想想都觉得胆战心惊，若是自己遇到了，可能就未必能保下性命了。
“其实，昨天那个忍者武功并不高，若是面对面，很轻松就可以击败，但是他正是借助了提前布置，环境的配合以及及时的判断等来对付我们，作为刺客来说，还是很合格的刺客。”
“那师父刚才说了金井家族，其他几个家族呢？”毓秀青璃一向对这些问题很感兴趣，所以继续追问道。
“木下家族是擅长木遁术的忍者家族，所谓木遁是利用树木隐匿踪迹的遁术，据说，木下家族修炼木遁术达到的境界极高，甚至可以只借助一花一叶便完成隐藏，可谓是货真价实的一叶障目。”
“这未免太夸张了，怎么可能靠一片叶子就隐身？”毓秀青璃自然不会相信这种离奇过头的说法。
“其实到也未必。”方秋爽说道，“我在金甲武侍时，曾与在西夏的西域武者交过手，他们之中有一种神奇的本领，可以依靠语言就施展奇怪的咒术，中招者会陷入幻觉，说不定东瀛有类似的方法，一叶障目也许也是一种幻术。”
“水户家族是东瀛擅长水遁术的家族，水遁术就是能将踪迹隐匿在水中的遁术，应该和翻江鼠蒋平蒋四爷的闭气术很像吧，只是究竟能厉害到何种程度却并不清楚。而且据说水户家族甚至有可以驱使水流，掀起波涛的本事，或许也是借助某种机关吧。”
“火野家族擅长的是火遁术，火遁术是借助类似霹雳弹的装置引起浓烟，借此来隐遁身形，火野家族的火遁术似乎更厉害，他们可能是善于使用火器吧。而且火野家族曾一度被公认为是东瀛忍者第一家族，甚至被称为火贺家族，能被冠以‘贺’字称呼的，据说只有在东瀛数一数二的忍者门派。”
“而其中最神秘的土御门家族，据说擅长土遁术的家族，东瀛土遁术据说是可以在地面隐藏踪迹，甚至可以在地下行军，可能也是借助地道之类的吧。土御门家族虽然也擅长土遁术，但是据说他们的土遁术虽然厉害，却不是他们最为人称道的本事，据说土御门家族最强的是驱使鸟兽鱼虫的异术，好像也被称为虫兽遁，不过五行遁术本身就有很多谜团，虫兽遁更是玄之又玄的东西。”
“师父，你到底是哪里知道的这些事情啊。”越湘思看着郎俊卿，这些东瀛秘闻，即便是像越湘思这般博览群书，也从未听过这么多，而且江湖上几乎没有关于东瀛忍者的消息，师父是从哪里了解的呢？
“我刚才不是说了吗？”郎俊卿苦笑道：“是因为过去和东瀛武者的一些交集，不过其中涉及到一些往事，不便说明，虽然我之前也跟忍者交过手，不过和昨夜的那个没法儿比，我刚才说的事情也大都是听来的。”
“这样啊……”越湘思知道郎俊卿一向不瞒他们什么，今天能告知的应该已经是所有了。
“可是他们为什么要袭击秋爽阁呢？我们跟忍者没有什么仇吧？”方秋爽看着郎俊卿，郎俊卿摇了摇头。
“或许，真的有仇。”兰枫瑾说道。
“老五，你想到了什么？”云缈然问道。
兰枫瑾说：“如果他的目标是秋爽阁，一个人要对付我们所有人，明显太托大了，但是若是他的目标就只是三姐呢？”
毓秀青璃翻了个白眼，“可是三姐跟忍者就更没什么仇怨了啊。”
兰枫瑾伸出了一根手指摇了摇，“师父不是说，忍者和武士都是依附于东瀛的豪强吗？三姐不是不久前才抓了一个东瀛人吗？”
“你是说……柳三！”大家这时才反应过来。
方秋爽和郎俊卿互相看着，点了点头，郎俊卿说道：“这么一说，可能性很大，柳三是东瀛西南地区平氏家族的武士，而作为五大忍者家族之一的金川家族依附于强大的平氏家族也很合理。”
“这么说，这个忍者是来报仇的？”云缈然看着越湘思说道：“那湘思岂不是很危险？”
方秋爽摇了摇头，“不，东瀛人不像西夏和辽国人，可以以较多人数进入大宋境内，他们要来需要依靠船只，大型外来船只是不允许进入大宋海域的，所以他们来的人数不会很多。”
郎俊卿也说道：“其实只要是有了防备，像昨天的那个忍者绝对不是湘思的对手。不用太担心。”
越湘思想了想，问道：“平家派忍者来中原一趟，真的就只为了报仇吗？”
众人沉默了。
的确，本来从东瀛偷偷潜入大宋境内就不容易，真的就只为了这么个原因。
一切的答案，似乎只能去问那个人了。
郎俊卿看着越湘思，下了一个决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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