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柳三走过的路
越湘思终于来到了扬州，这里是柳三待的时间最长的地方，而且也是柳三真正扬名的地方。
或许是担心安吉藏着自己最初到中原的一些往事吧，柳三接受了韩琦大人的建议，但扬州为侠客。
因为当时三大水贼中的六眼飞鱼就在扬州为乱，柳三决定出手除掉三大水贼，便从踪迹最为明显的六眼飞鱼开始。
当然了，水户黄门还跟着越湘思，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越湘思让水户黄门换了一身中原的服饰。
因为路上越湘思把干粮分给水户黄门，所以水户黄门许诺请越湘思吃饭，越湘思确认他身上是带了大宋的钱币和银两的，虽然不清楚是什么途径得来的，不过越湘思暂时不管那么多了。
“大宋真是繁华啊。”在这城里转了半晌，水户黄门已经十分惊讶了，“我在东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城市。”
越湘思说道：“你要是去过京城，会惊掉下巴吧。”
“其实我在东瀛的时候，听过有关中原的消息，知道中原的繁华，只是，今日见到了，感觉又是不同的。”
越湘思笑了笑，当然了，大宋的繁华可是惹来了外邦的诸多觊觎呢。
“唐末之后，天下大乱，本朝太祖与太宗皇帝合力平定天下，打下了大宋如今的疆域，”越湘思说道：“但圣明如太祖太宗，仍然没有将辽国和西夏打败。”
“其实东瀛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水户黄门说道：“藤原家控制着天皇，就压制下面各个家族的势力，我所侍奉的平家大人，就是不满藤原赖通的统治，才会抗击的，除了平家，反抗藤原家的家族其实不在少数。”
“据说藤原赖通作为东瀛大将军代掌政务，是实际意义上的国家领导者，这不是和汉末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样吗……”越湘思想到。
“其实也不太一样，”水户黄门说道：“不好意思，因为在东瀛特别流行中原的历史故事，所以我也知道一些。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是传给儿子曹丕，曹丕就篡位了，但是藤原家世代都作为幕府将军，虽然控制着天皇，确实也一直没有篡夺天皇之位，毕竟，他们也不敢弑杀和取代神之后代啊。
“所以，你们都认为，天皇是神的后代？”越湘思觉得有些好笑，中原历经这么多王朝，虽然皇帝都称为天子，但是也没有哪个敢说自己是神的后代啊。
“额……其实也说不清楚，不过无所谓啦。”水户黄门摸着脑袋笑了笑。
饭馆的店小二给两个人上菜的时候，越湘思叫住了店小二，“小二哥，我想问一下，你知道断竹剑柳三这个人吗？”
店小二一愣，随即笑道：“客官，看您也是个江湖人士应该也知道，柳三他……他是东瀛奸细，您就别打听了。”
“哼！”这时，旁边一桌上，一个衣着贵气的大人说道：“柳三那个家伙，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平民百姓唬得一愣一愣的！”
“马兵，你胡说什么！”这时，另外一个桌子上，一个素衣侠客起身，指着那人说道：“就算柳三是东瀛奸细，但是他做过什么危害大宋的事情吗？反而是你哥哥马平，为富不仁，勾结水贼六眼飞鱼，事情败露被处以极刑，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柳三！”
马兵咬着牙怒吼道：“你为那个东瀛奸细说好话，莫不是你也是……”
一道剑光闪过，马兵得发髻被砍了下来，马兵大惊，慌忙地看向周围，但是事情发生得太快，他没有看到是谁下的手。
“谁……是谁……”虽然不知是谁，不过惊恐的马兵还是慌忙离开了。
掌柜陪笑着照顾大家继续坐下来，那位为柳三说话的侠士来到了越湘思和水户黄门面前，抱拳说道：“看来两位也是明事理的人，才会仗义出手。”
越湘思尴尬地笑了笑，方才是水户黄门忍不住出了手，速度极快，能瞒住一般的平头百姓，但是瞒不住武艺高强的江湖人。
那人坐下来说道：“在下叫作方回，当年曾经受过柳三先生的恩惠。”
越湘思抱拳道：“秋爽阁越湘思，这位是我的朋友，水生，现在柳三因查明是东瀛奸细，被朝廷抓捕，方少侠仍然能为柳三说话，实在不易。”
方回叹气道：“不满二位说，自从剑评会传出了柳三是东瀛细作的说法，我一直很难相信，我并不是怀疑剑评会的公正，但是，柳三先生在扬州的这些年，确实为扬州百姓做了很多事情。”
“哦？”水户黄门来了兴趣，问道：“愿闻其详。”
方回略过了这位“水生”兄弟的奇怪口音，说道：“方才的马兵是城中富户，他哥哥马平也是当年扬州的财主，但是其实一直在暗地里，和扬州水贼六眼飞鱼合作，商匪勾结，无恶不作，不怕您笑话，扬州的侠客们大都忌惮六眼飞鱼背后马平的势力，柳三大侠来了之后，先除了六眼飞鱼，后来更是带着六眼飞鱼与马平勾结的证据，交给了官府，同时还将事情散步五州六府，让官府不得不处理马平，为民除害。这个马兵，其实手底下也不干净，但是当时柳三先生还没找到证据，就去洞庭湖除覆海龙王了。”
“这么说来，柳三不愧为一代大侠。”越湘思说道。
“但是，可以原谅吗？”水户黄门突然问道：“他毕竟是东瀛的奸细啊，是来打探大宋情报的。”
“这个……我也知道……”方回咬了咬牙，说道：“其实，我们得到的消息，确实知道了柳三先生将当年宋辽只见暗流的事情告知了东瀛，但是，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告诉东瀛会怎么样呢？东瀛人会入侵中原吗？我当然知道，奸细是不能容忍的，但是，各国之间不都有奸细吗？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水户黄门看着方回纠结的样子，也若有所思。
这顿饭吃得并不愉快，尽管水户黄门表示，中原的美食，确实别具一格。
两人先在城楼之上，看着扬州城。
越湘思摇了摇头，感叹道：“本以为打败了柳三，我应该有些名气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不知道越湘思就是打败了柳三的人。”
水户黄门不说话，只是呆坐在那里。
“想什么呢？”
水户黄门说道：“其实，当细作收集消息，是个不讨好的差事，尤其是来中原做细作。”
“哦？”
水户黄门笑了笑，“我们在东瀛说闲话的时候，就会评价什么差事是最下等的。其实打探消息很重要，但是你看东瀛还在动乱，就算知道了大宋和大辽有战乱的可能性，东瀛也不会做什么，派人来也只是为了在这里安插个眼线罢了。”
“可是……柳三不是还得到了东瀛的倭刀流吗？据说这是东瀛武尊留下的武功，莫非我的消息有误？”
“不，倭刀流确实是武尊大人留下的武功秘籍，在东瀛是至宝，平家拥有的残卷也是十分珍视的，这么说吧，若是没有写天大的好处，三十郎先生怎么会答应来这里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这样啊……”越湘思点了点头。
“说起来，难道大宋就没有往其他国家派遣细作吗？”水户黄门斜眼看着越湘思。
越湘思倒是很坦然，“只要朝廷不笨，应该是派了的，毕竟情报很重要，就算是只为了大宋的太平，也要防患于未然。”
“所以，三十郎先生有罪吗？”
越湘思知道水户黄门在这儿等着呢，于是说道：“立场不同，自然不同，与东瀛或许是功臣，于大宋则为仇寇。”
水户黄门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该走了。”越湘思照顾水户黄门离开，他们下一个目的地是洞庭湖。
过了几日，两人来到了洞庭湖。
泛舟洞庭湖上，水户黄门显得很惬意，躺在船上，抬手划水，越湘思总是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借助地利，使出个什么水遁术来。
“柳三就是在这洞庭湖上，打败了有地利优势的覆海龙王。”越湘思介绍道。
“你们中原水贼的外号都这么奇怪吗？”水户黄门问道。
“这么叫不是因为霸气嘛。”
“这三大水贼的水上功夫应该很厉害吧，如果不是因为有任务在身，我真想挑战一下中原水上功夫的高手们。”
“哈，死了的三大水贼，你是没机会挑战了，不过有一位高手，我肯定你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人？”水户黄门翻身起来，问道。
“江湖五义的翻江鼠蒋平蒋先生，可以在水下闭气两个时辰不出，而且在水中可以张目视物，拿手的兵器光是分水刺，就要比你厉害不止十倍。”越湘思虽然和蒋平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他肯定以蒋平在如今江湖上的地位，不是这小小的水户黄门可以比得了的。
水户黄门一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天空，“真的会有这种人吗？”
“说真的，你的武功在你们东瀛能排到什么位置啊？”
“额……在水户家可以排第五吧。”
“哦。”越湘思轻轻一笑。
水户黄门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说实话，我已经是水户家族能排到这里的最高战力了，你说金川家的人被派来杀你，我想他们能派来武功最高的也就是刺杀你的金川家排行第四的高手金川式真，他没有成功，我又败给你了，这趟回去，平家肯定不会再派人来杀你了。”
“你刚刚是不是暴露了金川家侍奉平家的秘密呢？”
“额……我胡说的，你随便一听就行。”水户黄门摇了摇头。
越湘思想着这些天和水户黄门的接触，以及自己内心的一些想法，做了决定。
“来，给你剑。”越湘思把柳三的战剑递给水户黄门。
水户黄门一愣，看着剑，又看着越湘思，疑惑地问道：“可是我还没想好第三局比什么啊？”
“不用比了，我可以让你检查这把剑，不过我希望，你能把你获得的信息告诉我，历经柳三卧底在中原多年，若是真的有什么属于大宋的重要消息，我希望也能知晓。”越湘思一脸正色地说道。
水户黄门顿了顿，突然跪坐在越湘思面前，伸出双手，接下了这把剑，说道：“感谢阁下，在下答应。”
越湘思把剑交给水户黄门，约定一日为限。
越湘思知道，第三局，现在才开始。
或许是担心安吉藏着自己最初到中原的一些往事吧，柳三接受了韩琦大人的建议，但扬州为侠客。
因为当时三大水贼中的六眼飞鱼就在扬州为乱，柳三决定出手除掉三大水贼，便从踪迹最为明显的六眼飞鱼开始。
当然了，水户黄门还跟着越湘思，因为怕引起不必要的麻烦，越湘思让水户黄门换了一身中原的服饰。
因为路上越湘思把干粮分给水户黄门，所以水户黄门许诺请越湘思吃饭，越湘思确认他身上是带了大宋的钱币和银两的，虽然不清楚是什么途径得来的，不过越湘思暂时不管那么多了。
“大宋真是繁华啊。”在这城里转了半晌，水户黄门已经十分惊讶了，“我在东瀛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大的城市。”
越湘思说道：“你要是去过京城，会惊掉下巴吧。”
“其实我在东瀛的时候，听过有关中原的消息，知道中原的繁华，只是，今日见到了，感觉又是不同的。”
越湘思笑了笑，当然了，大宋的繁华可是惹来了外邦的诸多觊觎呢。
“唐末之后，天下大乱，本朝太祖与太宗皇帝合力平定天下，打下了大宋如今的疆域，”越湘思说道：“但圣明如太祖太宗，仍然没有将辽国和西夏打败。”
“其实东瀛的情况也没有好到哪里去，”水户黄门说道：“藤原家控制着天皇，就压制下面各个家族的势力，我所侍奉的平家大人，就是不满藤原赖通的统治，才会抗击的，除了平家，反抗藤原家的家族其实不在少数。”
“据说藤原赖通作为东瀛大将军代掌政务，是实际意义上的国家领导者，这不是和汉末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一样吗……”越湘思想到。
“其实也不太一样，”水户黄门说道：“不好意思，因为在东瀛特别流行中原的历史故事，所以我也知道一些。曹操挟天子以令诸侯，但是传给儿子曹丕，曹丕就篡位了，但是藤原家世代都作为幕府将军，虽然控制着天皇，确实也一直没有篡夺天皇之位，毕竟，他们也不敢弑杀和取代神之后代啊。
“所以，你们都认为，天皇是神的后代？”越湘思觉得有些好笑，中原历经这么多王朝，虽然皇帝都称为天子，但是也没有哪个敢说自己是神的后代啊。
“额……其实也说不清楚，不过无所谓啦。”水户黄门摸着脑袋笑了笑。
饭馆的店小二给两个人上菜的时候，越湘思叫住了店小二，“小二哥，我想问一下，你知道断竹剑柳三这个人吗？”
店小二一愣，随即笑道：“客官，看您也是个江湖人士应该也知道，柳三他……他是东瀛奸细，您就别打听了。”
“哼！”这时，旁边一桌上，一个衣着贵气的大人说道：“柳三那个家伙，我早就知道他不是个好东西，不知用了什么办法，竟然把平民百姓唬得一愣一愣的！”
“马兵，你胡说什么！”这时，另外一个桌子上，一个素衣侠客起身，指着那人说道：“就算柳三是东瀛奸细，但是他做过什么危害大宋的事情吗？反而是你哥哥马平，为富不仁，勾结水贼六眼飞鱼，事情败露被处以极刑，你有什么资格质疑柳三！”
马兵咬着牙怒吼道：“你为那个东瀛奸细说好话，莫不是你也是……”
一道剑光闪过，马兵得发髻被砍了下来，马兵大惊，慌忙地看向周围，但是事情发生得太快，他没有看到是谁下的手。
“谁……是谁……”虽然不知是谁，不过惊恐的马兵还是慌忙离开了。
掌柜陪笑着照顾大家继续坐下来，那位为柳三说话的侠士来到了越湘思和水户黄门面前，抱拳说道：“看来两位也是明事理的人，才会仗义出手。”
越湘思尴尬地笑了笑，方才是水户黄门忍不住出了手，速度极快，能瞒住一般的平头百姓，但是瞒不住武艺高强的江湖人。
那人坐下来说道：“在下叫作方回，当年曾经受过柳三先生的恩惠。”
越湘思抱拳道：“秋爽阁越湘思，这位是我的朋友，水生，现在柳三因查明是东瀛奸细，被朝廷抓捕，方少侠仍然能为柳三说话，实在不易。”
方回叹气道：“不满二位说，自从剑评会传出了柳三是东瀛细作的说法，我一直很难相信，我并不是怀疑剑评会的公正，但是，柳三先生在扬州的这些年，确实为扬州百姓做了很多事情。”
“哦？”水户黄门来了兴趣，问道：“愿闻其详。”
方回略过了这位“水生”兄弟的奇怪口音，说道：“方才的马兵是城中富户，他哥哥马平也是当年扬州的财主，但是其实一直在暗地里，和扬州水贼六眼飞鱼合作，商匪勾结，无恶不作，不怕您笑话，扬州的侠客们大都忌惮六眼飞鱼背后马平的势力，柳三大侠来了之后，先除了六眼飞鱼，后来更是带着六眼飞鱼与马平勾结的证据，交给了官府，同时还将事情散步五州六府，让官府不得不处理马平，为民除害。这个马兵，其实手底下也不干净，但是当时柳三先生还没找到证据，就去洞庭湖除覆海龙王了。”
“这么说来，柳三不愧为一代大侠。”越湘思说道。
“但是，可以原谅吗？”水户黄门突然问道：“他毕竟是东瀛的奸细啊，是来打探大宋情报的。”
“这个……我也知道……”方回咬了咬牙，说道：“其实，我们得到的消息，确实知道了柳三先生将当年宋辽只见暗流的事情告知了东瀛，但是，我不知道，这个消息告诉东瀛会怎么样呢？东瀛人会入侵中原吗？我当然知道，奸细是不能容忍的，但是，各国之间不都有奸细吗？我……我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
水户黄门看着方回纠结的样子，也若有所思。
这顿饭吃得并不愉快，尽管水户黄门表示，中原的美食，确实别具一格。
两人先在城楼之上，看着扬州城。
越湘思摇了摇头，感叹道：“本以为打败了柳三，我应该有些名气了，没想到，这个人竟然不知道越湘思就是打败了柳三的人。”
水户黄门不说话，只是呆坐在那里。
“想什么呢？”
水户黄门说道：“其实，当细作收集消息，是个不讨好的差事，尤其是来中原做细作。”
“哦？”
水户黄门笑了笑，“我们在东瀛说闲话的时候，就会评价什么差事是最下等的。其实打探消息很重要，但是你看东瀛还在动乱，就算知道了大宋和大辽有战乱的可能性，东瀛也不会做什么，派人来也只是为了在这里安插个眼线罢了。”
“可是……柳三不是还得到了东瀛的倭刀流吗？据说这是东瀛武尊留下的武功，莫非我的消息有误？”
“不，倭刀流确实是武尊大人留下的武功秘籍，在东瀛是至宝，平家拥有的残卷也是十分珍视的，这么说吧，若是没有写天大的好处，三十郎先生怎么会答应来这里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这样啊……”越湘思点了点头。
“说起来，难道大宋就没有往其他国家派遣细作吗？”水户黄门斜眼看着越湘思。
越湘思倒是很坦然，“只要朝廷不笨，应该是派了的，毕竟情报很重要，就算是只为了大宋的太平，也要防患于未然。”
“所以，三十郎先生有罪吗？”
越湘思知道水户黄门在这儿等着呢，于是说道：“立场不同，自然不同，与东瀛或许是功臣，于大宋则为仇寇。”
水户黄门想了想，点了点头表示同意。
“该走了。”越湘思照顾水户黄门离开，他们下一个目的地是洞庭湖。
过了几日，两人来到了洞庭湖。
泛舟洞庭湖上，水户黄门显得很惬意，躺在船上，抬手划水，越湘思总是担心他会不会突然借助地利，使出个什么水遁术来。
“柳三就是在这洞庭湖上，打败了有地利优势的覆海龙王。”越湘思介绍道。
“你们中原水贼的外号都这么奇怪吗？”水户黄门问道。
“这么叫不是因为霸气嘛。”
“这三大水贼的水上功夫应该很厉害吧，如果不是因为有任务在身，我真想挑战一下中原水上功夫的高手们。”
“哈，死了的三大水贼，你是没机会挑战了，不过有一位高手，我肯定你不是他的对手。”
“什么人？”水户黄门翻身起来，问道。
“江湖五义的翻江鼠蒋平蒋先生，可以在水下闭气两个时辰不出，而且在水中可以张目视物，拿手的兵器光是分水刺，就要比你厉害不止十倍。”越湘思虽然和蒋平只有一面之缘，但是他肯定以蒋平在如今江湖上的地位，不是这小小的水户黄门可以比得了的。
水户黄门一愣，一脸不可置信地看了看天空，“真的会有这种人吗？”
“说真的，你的武功在你们东瀛能排到什么位置啊？”
“额……在水户家可以排第五吧。”
“哦。”越湘思轻轻一笑。
水户黄门叹了口气，“我知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说实话，我已经是水户家族能排到这里的最高战力了，你说金川家的人被派来杀你，我想他们能派来武功最高的也就是刺杀你的金川家排行第四的高手金川式真，他没有成功，我又败给你了，这趟回去，平家肯定不会再派人来杀你了。”
“你刚刚是不是暴露了金川家侍奉平家的秘密呢？”
“额……我胡说的，你随便一听就行。”水户黄门摇了摇头。
越湘思想着这些天和水户黄门的接触，以及自己内心的一些想法，做了决定。
“来，给你剑。”越湘思把柳三的战剑递给水户黄门。
水户黄门一愣，看着剑，又看着越湘思，疑惑地问道：“可是我还没想好第三局比什么啊？”
“不用比了，我可以让你检查这把剑，不过我希望，你能把你获得的信息告诉我，历经柳三卧底在中原多年，若是真的有什么属于大宋的重要消息，我希望也能知晓。”越湘思一脸正色地说道。
水户黄门顿了顿，突然跪坐在越湘思面前，伸出双手，接下了这把剑，说道：“感谢阁下，在下答应。”
越湘思把剑交给水户黄门，约定一日为限。
越湘思知道，第三局，现在才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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