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突然明白
难得的周末，白月早早起来，做了一套瑜珈后开始准备早餐，正琢磨着下周PersonalPresentation的几处细节，突然听到手机有信息进来。
打开一看，是墨妍，“妈妈问你有空来玩好吗？我也想请你做模特呢！”
白月愉快地答应，“好，你要送一张给我！速写就行。”
白月抱着一束粉色月季花进门的时候，墨妍正在树下摆椅子，看到白月怀里的花开心极了，“你怎么知道妈妈喜欢月季花？”
“呀，巧了，我妈妈也喜欢。”
江老夫人笑吟吟地看着墨妍插花，拉着白月的手说，“我们墨妍平日里很少出去，我真希望你多来陪陪她呢！哦对了，墨妍要给你看她的画，你们去吧！”
墨妍的画室在阁楼，被布置成一个画室该有的模样，除了林林总总的画具，画室里还摆放了不少作品，斜屋顶上的玻璃天窗被挑起的彩色布幔遮挡住正面，防止阳光直射到画作上。
白月一进门就看到正面墙上的几幅风景画，色彩浓烈明艳，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大片向日葵花海，那黄色冲击着视觉，直逼内心。
“哇！太棒了！太震憾了！我不懂艺术，但是我好喜欢它！是多层罩染的？线条明快，好有质感！”
墨妍开心极了，“这么专业，还说不懂！这个，还是我大学期间的作品，也是我的最爱之一，曾经有人收购但是因为壬北也喜欢，所以我没舍得。哦，还有一个你也一定会喜欢。”
说着，引着白月的手走到一副画前，画框有半人多高，画中是一位身穿淡蓝色旗袍的少妇，侧身站在窗前，仰头望着天上的一弯新月，那是一种娴静的美，美到窒息，美到动人心魄。
白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轻轻对墨妍说，“是你熟悉的人？所以才呈现出如此神韵。”
墨妍点点头，“是我的母亲。”
白月看她黯然的神情，感觉到了特别的情绪，于是伸手抚了抚墨妍的后背。
墨妍回过头，“母亲早逝，把我托付给了她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从小在江家长大，对母亲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
“看得出，江夫人很疼爱你。”
“是啊，所以我跟壬北是真正的青梅竹马。”说完，墨妍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我是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回来。”
“一起让我们羡慕！”白月搂着墨妍笑，“墨妍姐你要继续出作品才行啊，否则就是暴殄才华。”
“哪里编出来的词！”墨妍被白月逗笑了。“你做我的模特好不好，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如果我有一个妹妹，那一定是你的样子。”
墨妍拉过白月的手，看她的手指纤细修长，说，“你的手好适合弹琴！”
“哈哈！琴会弹，但是水平可不怎么样，不过我倒是真正打过篮球的！不像吧？”
“哦是吗？确实看不出来。你这么瘦不像是运动员的样子啊。”
白月认真地说，“小时候练习了八年舞蹈，最大的收益却是个子疯长，中学时体育老师兴高采烈地把我招进了校篮球队。
打了三年，最终不得不承认我爆发力不够，又长不壮，力量也不够，在场上没有优势，他说后悔没有尽早放弃对我的培养。
因为我太软，教练还开玩笑说我是‘篮球队中跳舞最好的队员’。上了大学也在校队里混过两年，但是毫无成就。”
墨妍被白月逗乐了，“哈哈哈！幸亏你的老师放弃了，否则想想这么漂亮的女孩上场冲撞抢球，我还真是接受不了呢！”
墨妍突然想起来，“对了，辰辰最喜欢打篮球了，院子里还有庚南为他立起来的篮球架呢！不过，他很少回来。
况且他现在走到哪都不方便，队友也凑不够。他自己开玩笑说现在只能拍拍球自己玩耍了。”
“也是，他的工作越来越多，私人空间越来越少。”白月理解地说。
午后，白月坐在庭院的树荫下一边看书一边给墨妍当模特，江老夫人抱着猫咪坐在旁边的摇椅上闭目养神。
这时，有车开了进来，是江庚南回来了。
江庚南下车走过来，肖扬跟在他后面，提着一只大纸箱。
墨妍迎过去问，“庚南，晚饭在家里吧？”
江庚南听罢犹豫了一下，“我回来换件衣服。肖扬已经在公寓安排了……”话没说完，听到母亲“哼”了一声音，立刻停住。
“好……好吧”，他回头看了看肖扬，肖扬立刻说道，“没关系，我重新安排一下。这个，我先送进去。”说完，提着纸箱向屋里走去。
江庚南对墨妍说，“大嫂，是朋友刚带过来的海鲜。”
“哦！那我去看一下，直接送去厨房。”说完，追上肖扬，带他向厨房走去。
江庚南看着两人走远了，想对母亲说点什么，还没开口，江老夫人皱皱眉头，转身走了。
白月感觉到一丝不自然，转身把墨妍的画具拿到旁边的凉亭里。
肖扬送了东西出来，走到江庚南面前，两人低声说着话。
白月再次回来取画夹时，背对着他的江庚南刚好挡住了对面肖扬的视线，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白月。
白月突然听到肖扬轻声说，“我回公寓了，明天早上来接你吧。”江庚南慢慢地说，“那，你回去小心，注意安全。”
白月赶紧转身快步离开。就在转过头的那一刻，她刚好看到肖扬的表情，那微微的笑容里有一丝丝苦还有一丝丝无奈，还有，一点点的……安慰。
白月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
看看时间，白月要赶回学校听讲座了。道别时，她看到江老夫人眼睛有些发红，应该是刚刚哭过。
白月想了想，拉过江老夫人的手，“阿姨，我陪您去花园里走走。”
打开一看，是墨妍，“妈妈问你有空来玩好吗？我也想请你做模特呢！”
白月愉快地答应，“好，你要送一张给我！速写就行。”
白月抱着一束粉色月季花进门的时候，墨妍正在树下摆椅子，看到白月怀里的花开心极了，“你怎么知道妈妈喜欢月季花？”
“呀，巧了，我妈妈也喜欢。”
江老夫人笑吟吟地看着墨妍插花，拉着白月的手说，“我们墨妍平日里很少出去，我真希望你多来陪陪她呢！哦对了，墨妍要给你看她的画，你们去吧！”
墨妍的画室在阁楼，被布置成一个画室该有的模样，除了林林总总的画具，画室里还摆放了不少作品，斜屋顶上的玻璃天窗被挑起的彩色布幔遮挡住正面，防止阳光直射到画作上。
白月一进门就看到正面墙上的几幅风景画，色彩浓烈明艳，其中最显眼的是一大片向日葵花海，那黄色冲击着视觉，直逼内心。
“哇！太棒了！太震憾了！我不懂艺术，但是我好喜欢它！是多层罩染的？线条明快，好有质感！”
墨妍开心极了，“这么专业，还说不懂！这个，还是我大学期间的作品，也是我的最爱之一，曾经有人收购但是因为壬北也喜欢，所以我没舍得。哦，还有一个你也一定会喜欢。”
说着，引着白月的手走到一副画前，画框有半人多高，画中是一位身穿淡蓝色旗袍的少妇，侧身站在窗前，仰头望着天上的一弯新月，那是一种娴静的美，美到窒息，美到动人心魄。
白月静静地看了一会儿，轻轻对墨妍说，“是你熟悉的人？所以才呈现出如此神韵。”
墨妍点点头，“是我的母亲。”
白月看她黯然的神情，感觉到了特别的情绪，于是伸手抚了抚墨妍的后背。
墨妍回过头，“母亲早逝，把我托付给了她最好的朋友，所以我从小在江家长大，对母亲的印象已经有些模糊了。”
“看得出，江夫人很疼爱你。”
“是啊，所以我跟壬北是真正的青梅竹马。”说完，墨妍自己先不好意思了。“我是说，我们从小一起长大、一起读书、一起回来。”
“一起让我们羡慕！”白月搂着墨妍笑，“墨妍姐你要继续出作品才行啊，否则就是暴殄才华。”
“哪里编出来的词！”墨妍被白月逗笑了。“你做我的模特好不好，我第一次看到你，就觉得如果我有一个妹妹，那一定是你的样子。”
墨妍拉过白月的手，看她的手指纤细修长，说，“你的手好适合弹琴！”
“哈哈！琴会弹，但是水平可不怎么样，不过我倒是真正打过篮球的！不像吧？”
“哦是吗？确实看不出来。你这么瘦不像是运动员的样子啊。”
白月认真地说，“小时候练习了八年舞蹈，最大的收益却是个子疯长，中学时体育老师兴高采烈地把我招进了校篮球队。
打了三年，最终不得不承认我爆发力不够，又长不壮，力量也不够，在场上没有优势，他说后悔没有尽早放弃对我的培养。
因为我太软，教练还开玩笑说我是‘篮球队中跳舞最好的队员’。上了大学也在校队里混过两年，但是毫无成就。”
墨妍被白月逗乐了，“哈哈哈！幸亏你的老师放弃了，否则想想这么漂亮的女孩上场冲撞抢球，我还真是接受不了呢！”
墨妍突然想起来，“对了，辰辰最喜欢打篮球了，院子里还有庚南为他立起来的篮球架呢！不过，他很少回来。
况且他现在走到哪都不方便，队友也凑不够。他自己开玩笑说现在只能拍拍球自己玩耍了。”
“也是，他的工作越来越多，私人空间越来越少。”白月理解地说。
午后，白月坐在庭院的树荫下一边看书一边给墨妍当模特，江老夫人抱着猫咪坐在旁边的摇椅上闭目养神。
这时，有车开了进来，是江庚南回来了。
江庚南下车走过来，肖扬跟在他后面，提着一只大纸箱。
墨妍迎过去问，“庚南，晚饭在家里吧？”
江庚南听罢犹豫了一下，“我回来换件衣服。肖扬已经在公寓安排了……”话没说完，听到母亲“哼”了一声音，立刻停住。
“好……好吧”，他回头看了看肖扬，肖扬立刻说道，“没关系，我重新安排一下。这个，我先送进去。”说完，提着纸箱向屋里走去。
江庚南对墨妍说，“大嫂，是朋友刚带过来的海鲜。”
“哦！那我去看一下，直接送去厨房。”说完，追上肖扬，带他向厨房走去。
江庚南看着两人走远了，想对母亲说点什么，还没开口，江老夫人皱皱眉头，转身走了。
白月感觉到一丝不自然，转身把墨妍的画具拿到旁边的凉亭里。
肖扬送了东西出来，走到江庚南面前，两人低声说着话。
白月再次回来取画夹时，背对着他的江庚南刚好挡住了对面肖扬的视线，两个人都没有注意到白月。
白月突然听到肖扬轻声说，“我回公寓了，明天早上来接你吧。”江庚南慢慢地说，“那，你回去小心，注意安全。”
白月赶紧转身快步离开。就在转过头的那一刻，她刚好看到肖扬的表情，那微微的笑容里有一丝丝苦还有一丝丝无奈，还有，一点点的……安慰。
白月愣了一下，突然明白了什么。
看看时间，白月要赶回学校听讲座了。道别时，她看到江老夫人眼睛有些发红，应该是刚刚哭过。
白月想了想，拉过江老夫人的手，“阿姨，我陪您去花园里走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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