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沿路追踪，攻守易形
进入林子后，灰衣汉子沿着被许谨踩出来的小道一路追踪。
然而越追他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果说刚进林子后的小道还能看出来有不少人走过的痕迹，那么现在他沿着的这条道路，明显是一条被新踩出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灰衣汉子心中开始警惕起来。
虽然对方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与他体格也相差很多，可就怕对方使阴招。
理智暂时回归，灰衣汉子一边随着许谨留下的踪迹跟了上去。
持续行进了几百米后，汉子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做侧耳倾听状。
“呵呵，没什么力气了吧，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灰衣汉子冷笑一声，刚才他已经能够听到对方擦到林间植被的摩擦声了，说明此时两人离得不远。
重重地换了几口气，灰衣汉子提前松了松紧实的肌肉，然后才憋足了劲地埋头冲了过去。
随着两边疾走的声音愈发靠近，灰衣汉子的眼神也越发兴奋，其面色神情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他脑海中已经开始不断地闪过那些炮制他人的方式，一会儿定然要全都用在那小子身上！
毕竟许谨之前戏耍过他，若说心中无恨意那绝对是在说笑！
“哈哈哈，跑不动了吧！等老子追到你，有你好果子吃！”
听到不远处变得慌乱的逃窜声，灰衣汉子一下来劲了。
很快，跟在后面的他就看到了前方不远处那道身影。
汉子眼睛一亮，劲力勃发，脚下生力，开始爆发出更大的力量，整个人猛地一下冲了过去。
“就给老子停下吧！”
这一声怒吼吓得前方身影转过来身子，只见许谨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向自己奔袭而来的汉子。
灰衣汉子见状哈哈一笑：“小子，抓到你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许谨的那一刹，灰衣汉子却忽然感觉自己的双脚被人狠狠地一拉。
于空中无法借力的他瞬间失去平衡，接着就被提到了半空中。
这一突然事件使得灰衣男子晕头转向，还没等他接管自己被吊在空中的身体，下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双手也被人用绳结捆了起来。
糟糕！事情好像开始变得有点不妙了。
灰衣汉子心底慌乱起来，企图动用体内剩下的那点可怜的劲力摆脱困境，然而现实却是寸功未进。
此时，一个人影来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刚才还急冲冲地追我来着，这么快就认不得我了？陪你兜兜转转这么久，看来确实没有其他同伙了。”
清冽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戏谑，这反倒让灰衣汉子心中少了点惶恐，增了几分怒气。
由于逆着光，他眯着眼睛才能看清对方，接着他便张口怒斥道：“快把老子放了！你踏马的个小畜生，还敢耍老子！知道我是谁吗？”
许谨闻言，瞬间被对方给干沉默了。
这人居然这么虎吗？到底谁是阶下囚啊？
而那汉子却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于是越发地嚣张起来，接下来的言语大有一种若不把我放了，那你全家倒霉的意思。
直到汉子说得口干舌燥后，方才停下。
许谨幽幽地叹了口气：“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人会蠢到连自己成为阶下囚还能这么嚣张，但是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果然还是太年轻，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呢。”
听这口气，汉子忽然觉得情况好像与他预想的不一样，几乎是瞬间，几滴冷汗挂落了下来。
但这个时候许谨已经没什么耐心了，直接开口问道：“说吧，是谁指使你来跟踪我的？”
汉子闻言心儿一颤，先是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干笑几声。
“呵呵，就是看到你小子花了不少钱买药材，想必家里还有点余钱，所以跟上来了，哪有什么人指使。”
许谨也没废话，在汉子语音刚落之时，没有预兆的打出一拳，直捣灰衣汉子的腹部。
“哇啊！”
猝不及防下，汉子猛地吐出一滩胃液出来，面部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异常狰狞。
与此同时，一股难闻的味道开始在附近弥漫开来。
许谨皱着眉头，忍着这气味继续问道：“谁指使的你？想好再回答。”
“咳咳咳，呼哧呼哧，咳……”
汉子并没有时间回答，刚才那一拳直接打得他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加上胃液涌出，倒挂着的他连呼吸都会被呛到。
就在许谨露出不耐之色并准备再来一拳的时候，那汉子终于开口了。
“咳，我说！别打了，我说！咳咳咳。”
满脸憋红的汉子连忙告饶。
许谨面色冷淡，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那就快点说，别浪费时间！”
喘了几口气后，汉子终究还是决定说出身后之人，毕竟他不想再受这种苦了。
“是刘牟，是刘牟让我来跟踪你的！”
刘牟？许谨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一动。
这人他并不陌生，还记得前些日子那个被王刚收拾了一顿的刘老二吗？刘牟正是他的大哥。还有那个与李友一同出猎的刘聪，也是刘老二的弟弟。
“呵呵，有意思啊，居然都与我有关系。”
许谨冷笑一声，然后继续问那汉子，“那你可知他为何让你前来跟踪我？又是什么时间让你跟踪我？跟踪之后又要你做什么？”
灰衣汉子闻言后面露迟疑，但是在看到许谨默默地将手抚在了刀把上，他立马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他就是让我在渠县待命，只要看到你出城就跟着你。”
“刘老……刘牟他们早就在大路上候着你呢，既然来的时候你没出现，自然断定是抄的近道。而我则是后手，一边跟着你一边留下记号，只要等你睡着了给他们发个信号就行。至于他们为什么让我跟着你，这可就不太清楚了。”
“什么记号？还有信号是怎么一回事？”许谨紧接着问道。
听到他的这个问题，汉子心下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将这些信息透露给对方，接下来自己恐怕是没有什么活路可言了。
但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并没有太多的选择，若真的闭嘴不言，那么接下来恐怕又要挨一顿痛揍了。
思来想去他只能咬了咬牙，说道：
“那看在提供给你消息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可好？毕竟我也没怎么得罪你，而我提供给你消息也算是出卖了他，放了我也不会给刘牟通风报信，你看如何？”
许谨闻言，眉眼一挑。
“挺有觉悟，但说得倒有几分道理，那就照你说的办。”
汉子听后脸色一喜，连忙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信息通通吐露了个遍，期间不敢打一点磕巴，生怕惹恼许谨嘎了自己。
然而越追他越觉得有些不对劲。
如果说刚进林子后的小道还能看出来有不少人走过的痕迹，那么现在他沿着的这条道路，明显是一条被新踩出来的。
意识到这一点后，灰衣汉子心中开始警惕起来。
虽然对方不过是一个十几岁的少年，与他体格也相差很多，可就怕对方使阴招。
理智暂时回归，灰衣汉子一边随着许谨留下的踪迹跟了上去。
持续行进了几百米后，汉子忽然停了下来然后做侧耳倾听状。
“呵呵，没什么力气了吧，我看你还能往哪里跑！”
灰衣汉子冷笑一声，刚才他已经能够听到对方擦到林间植被的摩擦声了，说明此时两人离得不远。
重重地换了几口气，灰衣汉子提前松了松紧实的肌肉，然后才憋足了劲地埋头冲了过去。
随着两边疾走的声音愈发靠近，灰衣汉子的眼神也越发兴奋，其面色神情开始变得狰狞起来。他脑海中已经开始不断地闪过那些炮制他人的方式，一会儿定然要全都用在那小子身上！
毕竟许谨之前戏耍过他，若说心中无恨意那绝对是在说笑！
“哈哈哈，跑不动了吧！等老子追到你，有你好果子吃！”
听到不远处变得慌乱的逃窜声，灰衣汉子一下来劲了。
很快，跟在后面的他就看到了前方不远处那道身影。
汉子眼睛一亮，劲力勃发，脚下生力，开始爆发出更大的力量，整个人猛地一下冲了过去。
“就给老子停下吧！”
这一声怒吼吓得前方身影转过来身子，只见许谨正一脸茫然地看着向自己奔袭而来的汉子。
灰衣汉子见状哈哈一笑：“小子，抓到你了！”
然而就在他即将触碰到许谨的那一刹，灰衣汉子却忽然感觉自己的双脚被人狠狠地一拉。
于空中无法借力的他瞬间失去平衡，接着就被提到了半空中。
这一突然事件使得灰衣男子晕头转向，还没等他接管自己被吊在空中的身体，下一时间就感觉到了自己的双手也被人用绳结捆了起来。
糟糕！事情好像开始变得有点不妙了。
灰衣汉子心底慌乱起来，企图动用体内剩下的那点可怜的劲力摆脱困境，然而现实却是寸功未进。
此时，一个人影来到了他的面前。
“怎么，刚才还急冲冲地追我来着，这么快就认不得我了？陪你兜兜转转这么久，看来确实没有其他同伙了。”
清冽的声音中带着一点戏谑，这反倒让灰衣汉子心中少了点惶恐，增了几分怒气。
由于逆着光，他眯着眼睛才能看清对方，接着他便张口怒斥道：“快把老子放了！你踏马的个小畜生，还敢耍老子！知道我是谁吗？”
许谨闻言，瞬间被对方给干沉默了。
这人居然这么虎吗？到底谁是阶下囚啊？
而那汉子却以为是自己的话起到了作用，于是越发地嚣张起来，接下来的言语大有一种若不把我放了，那你全家倒霉的意思。
直到汉子说得口干舌燥后，方才停下。
许谨幽幽地叹了口气：“本以为这个世界上没有哪个人会蠢到连自己成为阶下囚还能这么嚣张，但是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了，果然还是太年轻，世界之大无奇不有呢。”
听这口气，汉子忽然觉得情况好像与他预想的不一样，几乎是瞬间，几滴冷汗挂落了下来。
但这个时候许谨已经没什么耐心了，直接开口问道：“说吧，是谁指使你来跟踪我的？”
汉子闻言心儿一颤，先是舔了舔发干的嘴唇，干笑几声。
“呵呵，就是看到你小子花了不少钱买药材，想必家里还有点余钱，所以跟上来了，哪有什么人指使。”
许谨也没废话，在汉子语音刚落之时，没有预兆的打出一拳，直捣灰衣汉子的腹部。
“哇啊！”
猝不及防下，汉子猛地吐出一滩胃液出来，面部也因为剧烈的疼痛而变得异常狰狞。
与此同时，一股难闻的味道开始在附近弥漫开来。
许谨皱着眉头，忍着这气味继续问道：“谁指使的你？想好再回答。”
“咳咳咳，呼哧呼哧，咳……”
汉子并没有时间回答，刚才那一拳直接打得他到现在还没缓过劲来，加上胃液涌出，倒挂着的他连呼吸都会被呛到。
就在许谨露出不耐之色并准备再来一拳的时候，那汉子终于开口了。
“咳，我说！别打了，我说！咳咳咳。”
满脸憋红的汉子连忙告饶。
许谨面色冷淡，居高临下地看着对方，“那就快点说，别浪费时间！”
喘了几口气后，汉子终究还是决定说出身后之人，毕竟他不想再受这种苦了。
“是刘牟，是刘牟让我来跟踪你的！”
刘牟？许谨听到这个名字心头一动。
这人他并不陌生，还记得前些日子那个被王刚收拾了一顿的刘老二吗？刘牟正是他的大哥。还有那个与李友一同出猎的刘聪，也是刘老二的弟弟。
“呵呵，有意思啊，居然都与我有关系。”
许谨冷笑一声，然后继续问那汉子，“那你可知他为何让你前来跟踪我？又是什么时间让你跟踪我？跟踪之后又要你做什么？”
灰衣汉子闻言后面露迟疑，但是在看到许谨默默地将手抚在了刀把上，他立马毫不犹豫地脱口而出：
“他就是让我在渠县待命，只要看到你出城就跟着你。”
“刘老……刘牟他们早就在大路上候着你呢，既然来的时候你没出现，自然断定是抄的近道。而我则是后手，一边跟着你一边留下记号，只要等你睡着了给他们发个信号就行。至于他们为什么让我跟着你，这可就不太清楚了。”
“什么记号？还有信号是怎么一回事？”许谨紧接着问道。
听到他的这个问题，汉子心下也明白，如果自己真的将这些信息透露给对方，接下来自己恐怕是没有什么活路可言了。
但是以现在的情形来看他并没有太多的选择，若真的闭嘴不言，那么接下来恐怕又要挨一顿痛揍了。
思来想去他只能咬了咬牙，说道：
“那看在提供给你消息的面子上，放我一马可好？毕竟我也没怎么得罪你，而我提供给你消息也算是出卖了他，放了我也不会给刘牟通风报信，你看如何？”
许谨闻言，眉眼一挑。
“挺有觉悟，但说得倒有几分道理，那就照你说的办。”
汉子听后脸色一喜，连忙将自己所知道的一切信息通通吐露了个遍，期间不敢打一点磕巴，生怕惹恼许谨嘎了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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