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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四十六章 最后光辉【求订阅】

    双圣树遇害的阴影笼罩在维林诺的上空,它们的悲鸣萦绕在每一位精灵与埃努的心中,一股浓郁的悲伤之情在昆迪的心中弥漫。

    在这个欢乐的节日,阿门洲的每一个城市,在此刻都变得寂静无声,成为了一个个静谧之国,就连“没心没肺”的泰勒瑞族精灵也停下了玩闹与歌唱,众多昆迪在不住地哭泣,哀悼双圣树的死亡与光明的消失。

    而就在此刻,雷伊在听见双圣树的悲鸣在空中回荡,看见黑暗笼罩了阿门洲,他的嘴角微微翘起——时机终于到了。他以极大的毅力镇压了心中的狂喜,保持着平淡的心境。

    再次向伟大的一如高唱赞歌,顶礼膜拜,锦鲤附体之中,雷伊张开双臂,双手轻轻挥了挥,身上一道淡淡的火焰升腾而起,祛除着心中身上的杂质,净身静心。

    虽然不知道有多大用处,雷伊还是做了,毕竟,生活要有仪式感,尤其是干这种大事的时候。

    嗯,肯定不是在装13……毕竟雷伊还没这么无聊。

    与此同时,镶嵌在雷伊胸前的金红色宝石悬浮在他的身前,化为了一个直径半米的小球,闪耀着耀眼的金光。

    两个闪耀着金银双色互相缠绕的光辉的小球凭空出现在了雷伊的双手之中,雷伊的身上火光熄灭,但是他身上耀眼刺目的光辉却是越来越明亮。

    幸好雷伊居住在几无人烟的曼督斯,再加上身前的熔炉在不断地吞噬着小球散发的光辉使得光线没有向外界泄露出一丝,要不然雷伊的谋划可能就竹篮打水一场空了,搞不好还是为他人做嫁衣裳。

    轻轻摩挲着手掌中的两个小球,雷伊轻轻点了点头,他的思绪也在那迷人的光辉之中不由飘到了过往的时光之中。

    其实在前几天雷伊得知庆典日期之时,雷伊就已经能够炼就“精灵宝钻”的残缺版了,雷伊管那些自己搓出来“流光”,简单明了,就是流光。

    咳咳咳……这些残缺版别说能像精灵宝钻一样活化活物,喜爱光,吸收光然后放射出比先前更灿烂千百倍的七彩光芒以为报。它们连永恒保持双圣树光辉这个基础功能都做不到。

    也就是说雷伊手上的流光是真会流光,虽然看起流光溢彩,十分迷人,但是这玩意是有保质期的,雷伊估摸着自己手上的这些流光也就能够保存一千太阳年左右,随着时间流逝,宝珠内禁锢保存的光辉会慢慢流逝,到了一千年是连渣都没了别说存在里面的光了。

    所以这流光简单说来就是个一次性电池。

    而更强一点的修改版也只不过是可以吸收双圣树的光辉补充宝珠内的光,延长宝珠的使用寿命而已。简而言之,就一可充电电池。

    因此,当时知道双圣树就剩下几天寿命的雷伊就急了,妈耶,怎么整了这么久又绕回到了最开始的电气工程上,实在糟心……

    而且这时雷伊也是心急如焚,这不是他不想努力了,这是有人连努力的根都要给他掘了。

    虽然雷伊已经摸到了头绪,距离成功也只是差一步之遥,但是时间不等人,米尔寇可不会等雷伊成功复制了精灵宝钻才来毁灭双圣树。

    于是乎,被逼无奈的雷伊只能选择开挂了。

    唉……他都一心想要凭自己的聪明才智,投影已经数万年了,结果还是被逼走上了金手指,雷伊心里苦啊。

    只是没办法,万载谋划就在此一时了,他可没期望着自己能够像天命之子一样有着上天开挂来个临阵突破什么的,这纯纯浪费时间与找死,作为一个异乡孤客,他还是觉得要靠自己,自己给自己开挂。

    那天回到自己房间休息后,雷伊果断开了启了模拟人生……

    【第一天……雷伊在一片晨曦之光中来到双圣树前,仔仔细细将双圣树打量了个遍,然后,雷伊手上拿着篮球大小的熔炉将双圣树旁储存的露水吸走了大半,雷伊随后又再次东张西望,在双圣树上薅走了不少叶子……

    第二天,雷伊又是踩着金银之光交替之时来到了双圣树前,他向着双圣树慢慢靠近,双圣树的枝条随之远离雷伊,紧接着雷伊开始与双圣进行交流,双圣树对雷伊开始放松警惕,雷伊在双圣树上得到了两根带着树叶的嫩枝……

    第三天,雷伊再次来到了依希洛哈,想要靠近双圣树,却发现有两名迈雅在与双圣树玩闹,雷伊没有靠近,转身离去……

    第四天,雷伊走向依希洛哈,听见瓦尔妲在唱歌,雷伊取走半桶露水后与瓦尔妲交流几句后离去……

    第五天,雷伊焦急地站在山林之中,浓浓的露水打湿了他的秀发,雷伊走向依希洛哈,看见双圣树下,欧洛米在下面休憩,雷伊转身离去……

    第六天,金光放亮,雷伊走在空无一人的维诺林,慢慢靠近双圣树,他等待着天边出现一丝黑云,他朝双圣树伸出双手,凶残地从双圣树上拔走两根长枝,双圣树痛得大叫,挥舞着枝叶驱逐着雷伊离开,雷伊迅速逃遁回曼督斯……】

    【你知道双圣树命不久矣,于是,你每日接近双圣树想在这为数不多的日子里从双圣树上薅羊毛,你吞露水,薅叶子,掐嫩枝,行为越来越过火,只是流年不利,接下来几天,伱没能靠近双圣树……

    最后一天,庆典来临,所有维拉,迈雅与居住在维林诺周边的精灵都前往曼威的宫殿欢庆。

    你来到双圣树旁,等到米尔寇靠近维林诺,你从双圣树上扯走两根树枝,转身跑路……】

    ……

    【双圣树熄灭的第六十六天,雷伊一脸萎靡地在身上摸索了一阵,将两根大树枝,两根嫩枝,还有两大团闪耀着金银之光的水球,两个金银交错的光球放在了半空中。

    雷伊身前的熔炉陡然增大,将他掏出的材料全部吞噬,他紧闭双眼,紧抱着熔炉……

    一个月后,耀眼的光辉从熔炉中迸发,雷伊疲惫的脸上露出了笑容……】

    【你几乎耗光了所有材料,不过你积累了大量经验。你掏出你最重要,宝贵的材料,孤注一掷。一月不眠不休,你成功了,成功锻造了比精灵宝钻更耀眼的……】

    ……

    模拟结束后,雷伊当即就选择了兑换人生经验,成功将锻造经验与思路吸收,也是成功把握了米尔寇出现的时机,知晓了接下来诺多精灵搞的破事。

    于是,模拟结束后,雷伊便开始执行更为严密的薅双圣树的计划。

    毕竟这双圣树迟早要倒下,他为什么不自己多薅点,难道是要给大蜘蛛留饭,这不可能。

    雷伊开始有计划的靠近双圣树,不过他却是没有像模拟中一样一开始就开始薅羊毛。雷伊选择了另一条路,和双圣树进行交流,和它们成了好朋友,他也不用在双圣树上为材料的事强取豪夺了,毕竟朋友之间赠送一点小礼品再正常不过了。

    而双圣树虽然已经活了一万多年,但是却是一直都在充满正能量,光明,美好,友善的维林诺,所以双圣树的心智如同白纸般的孩子一样单纯。

    于是,双圣树很快就被老奸巨猾伪装善良阳光的雷伊迷惑了。

    在雷伊的暗示与蛊惑之下,它们以庆贺,交友之名给雷伊送了不少叶子,还有几根带着嫩叶的细枝。

    虽然很疼,但是给新朋友送礼物看着朋友的喜悦却是让它们很开心。只是它们不知道这个欲壑难填的新朋友一直在馋着它们的身子。

    庆典当天,几乎所有精灵都前往曼威的宫殿庆贺丰收歌颂伟大一如。雷伊穿过空无一人的维林诺,前往寂静又美丽的依稀洛哈,欢快喜悦的歌唱声从山巅之上向四周飘荡。

    小小的山丘之上,满身光辉的双圣树摇曳着身姿,对于朋友的到来十分欣喜。

    “阿纳瑞格斯,没想到你真来了……我们太开心了,终于又有人和我们在这一天一起歌唱伟大的一如了……”

    “哈哈哈……泰尔佩瑞安,罗瑞林,我们不是说好了吗,我们是朋友,今天上午我会来陪你们一起欢度这个伟大的日子……”

    雷伊轻倚着双圣树微笑着说道,他知道今天就是泰尔佩瑞安,罗瑞林的遇难日,但是他却没有告知这两位对他掏心掏肺,异常热情的小伙伴。

    因为他知道这是双圣树命运之中必经之劫,在东方神话里就是建木被伐,人参果树倒下,也像是被尼德霍格啃食的世界树,这种属于世界珍宝的树木命运之中必遭灾厄,这可能就是它们实力强大,地位尊崇的代价吧。

    当然了,雷伊也不是这么无情的人,对于双圣树雷伊还是心有好感(万分垂涎)的,毕竟双圣树与他情分深厚,天定命缘(薅了一堆树叶与一些嫩枝)。

    他之所以就这么眼看着双圣树走了命运的老路,不仅仅是因为雷伊知道这是双圣树命中注定的劫难,还是因为虽然双圣树会遇难,但是那也是陷入一种似死而生的状态,还是能够救回来。

    额,当然,还有就是死去的双圣树才是好双圣树,双圣树不死后面的阿门洲哪能出这么多破事,雷伊又能抓住机遇崛起。

    所以啊,雷伊觉得,为了精灵一族的自由解放运动,为了加深维拉们对精灵一族的失望,甚至是厌恶,还有他那微不足道的一点小利益,为了给一亚外的一如还有埃努们呈现更精彩的表演,双圣树还是死一回更好。这对大家都好事,毕竟双圣树后面也能……

    想了这么多,给自己做好了心理建设,雷伊便打算继续从双圣树上薅点小东西,他们是朋友,双圣树一定非常乐意。他擎举着自己的右手,心中默念着咒语,双圣树的光芒也照射在他身上,一时间银光,白光与金光相互交织在一起。

    照耀在他身上的双圣树的光辉,被他的咒语所牵扯,随即这一抹光辉便被雷伊成功的捕获!旋即,捕获的光辉被雷伊丢人了熔炉之中,雷伊一边聊着天,一边继续搓着小珠子。

    “呵呵呵……阿纳瑞格斯,我的朋友,我们给你准备了礼物,希望你喜欢……”

    “当然,只要是我亲爱的朋友送的,不管你们送什么,我都会很开心……”

    ……

    临近中午,雷伊收起两枝长满了树叶与花朵的枝条,满面红光地朝着有些肉疼萎靡泰尔佩瑞安,罗瑞林笑着说道:

    “亲爱的泰尔佩瑞安,罗瑞林,你们的礼物我很喜欢,非常感谢……我们明天见……”

    “明天见……”

    ……

    雷伊将手上的光球丢入熔炉之中,在朦胧的火光之中,一枝带叶子的树枝在其中沉浮……

    在追击米尔寇无果的不久之后,参加庆典的人全都在判决圈聚集;维拉们坐在黑暗中。

    此时,瓦尔妲的星辰又在空中闪烁,空气已经清新起来了;因为曼威的风驱散了死亡的浓雾,击退了大海的阴影。

    雅凡娜起身站在依希洛哈上,这座绿色的山丘如今一片光秃焦黑,她用双手抚摸着圣树,但他们已经焦黑死亡了,她所触及的枝干断裂坠落在她脚前。

    许多哀悼的声音响起;这些哀悼者觉得自己仿佛被迫饮尽米尔寇倒给他们的悲伤之杯中最后的一滴残渣。但事实并非如此。

    雅凡娜在众维拉面前开口,说:“双圣树的光芒已经死了……即便是伊露维塔座前最厉害的大能者,对于某些事物,他们也只能完成一次,无法重复。

    我所创造出来的双圣树之光,在这宇宙中我无法再造了。不过,只要有原先一点点的光,我就能使圣树在树根完全腐烂之前重新活过来。因此,我们的伤痛应当能够得以痊愈,米尔寇的恶毒将会落空。”

    于是曼威开口说:“芬威的儿子费诺,雅凡娜所言你听见了吗?你愿意答应她的请求吗?”

    在一片冗长的死寂中,费诺始终不发一语。终于,托卡斯忍不住了,他大吼:“说,诺多!有人能拒绝雅凡娜吗?精灵宝钻中所蕴藏的光辉,当初难道不是由她创造出来的吗?”

    但是工匠之王奥力说:“不要急躁!我们要求的是比你所知更大的事。让他安静地慢慢想吧。”

    于是费诺开口了,他愤恨地喊:“微渺者跟大能者一样,有些功绩也只能完成一次,无法重复,而他的心已经完全融入了。也许我能打碎我的宝石,但我再也无法做出同样的宝石了。如果我必须打碎它们,我是在打碎我的心,那我宁可被杀,做第一个在阿门洲死于非命的艾尔达。”

    “你不是第一个。”曼督斯说,然而当时无人听懂他的话。

    四下又陷入一片沉寂,费诺在暗中不停沉思;在他看来,眼前自己正被围困在一群敌人当中,米尔寇讲过的话又回到他心里——精灵宝钻的处境并下安全,维拉们会打它们的主意。

    “他难道不也是个维拉吗?”他心里想:“他岂不也了解他们的想法?没错,盗贼最会窝里反!”

    于是他开口大声说:“我不会心甘情愿交出这些宝物。如果维拉要以力强夺,那我就明白,他们跟米尔寇真是一伙的。”

    于是曼督斯开口说:“汝出此言,覆水难收。”

    妮娜闻言,起身走上依希洛哈,掀开头上罩着的灰色斗蓬帽,用她的泪水洗去乌苟立安特的亵渎;她为世界所遭受的苦难与阿尔达所受的蹂躏吟唱哀歌。

    就在妮娜哀悼圣树的时候,一群报信的使者从佛密诺斯赶来,这些诺多精灵带来了新的噩耗。

    他们说米尔寇前往了费诺的家,在大门前杀害了诺多族的君王芬威,使这蒙福之地发生了第一起的流血惨剧。

    芬威之所以被害,因为他是唯一一个面对恐怖黑暗没有逃跑的人。

    他们说,米尔寇随后闯入了固若金汤的佛密诺斯,夺走了诺多族存放在该处宝库中所有的珠宝,当然,也包括了精灵宝钻。

    费诺闻讯直跳起来,在曼威面前他举手大声咒诅米尔寇,将他命名为魔苟斯,“宇宙的黑暗大敌”,从今以后,艾尔达精灵只知道他这个名称。

    费诺同时也咒诅曼威的召唤,以及他前来泰尼魁提尔的时辰,他认为如果自己留在佛密诺斯,就算最后米尔寇肯定也会杀了他,但他在悲愤交加的疯狂中,必然会让对方付出相当的代价。

    费诺咒诅完,立刻拔脚奔离了判决圈,冲入了黑暗中。对他而言,他父亲比维林诺的光芒或他双手所造举世无双的宝石更加珍贵万分;不论精灵或人类,所有身为人子者,还有谁比他更珍视自己的父亲?

    在场的许多人都对极度痛苦的费诺感到难过不已,但他所失去的并非只涉及他一人而已;雅凡娜在山丘旁忍不住落泪,担心那股黑暗会永远吞噬掉维林诺之光的最后一丝光芒。

    虽然维拉们尚未全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但他们意识到是米尔寇从阿尔达外找来了帮手。

    精灵宝钻已经被夺走了,在人看来,无论费诺会对雅凡娜答应与否,都为时已晚。

    但是,如果他在佛密诺斯的噩耗传来之前,就先答应了雅凡娜的请求,那么后来发生在他身上的事,可能会完全不同。如今,诺多族的厄运正逐步逼近了。

    后来,费诺他在族人面前发表演说并许下了可怕的誓言,誓要返回中土大陆,打败魔苟斯夺回宝钻。

    “让我们紧追魔苟斯,直到大地的尽头!他必要面对永无休止的战争和永不消逝的仇恨。但当我们得胜,重新夺回精灵宝钻,那时,我们,独独我们,将成为那无瑕之光的主人,成为福乐美丽的阿尔达的主宰。别的种族休想驱逐我们!”

    他的演说点燃了诺多族对新事物与陌生国度的欲望,于是诺多族随着费诺踏上了返回中土大陆的旅途。

    为了得到船只返回中土大陆,费诺企图说服泰勒瑞族加入自己,但被他们的首领欧威拒绝,于是费诺带领族人开始用武力抢夺船只,这便是第一次亲族残杀。

    诺多族如愿得到白船后沿着海岸线北上时,曼督斯的身影出现,对于诺多族的恶行,他昭示了“北方的预言”——

    “汝等将洒下无数的眼泪。维拉将对你们关闭维林诺,将你们阻绝在外,就连你们哀悼的回音也无法越过阿门洲山脉……”

    听到预言的诺多族王子菲纳芬决定回头,他带着他的人回到了维林诺,并获得了维拉的原谅,但其他人决定继续前行。

    由于船只数量不足,费诺只带领自己的追随者渡海,登岸后他下令烧毁船只。剩下的诺多族在芬威之子芬国昐的带领下徒步走过了赫尔卡拉克西冰峡,来到了中土大陆……

    在米尔寇逃走之后,众维拉在判决圈的宝座上沈坐不动了许久;但他们不是像费诺在心思愚昧时所宣称的,坐在那里闲懒发呆。

    对于许多事情的处理,维拉们可以只动脑而不动手,他们不需要开口就能互相交流彼此的思想。

    因此,在黑暗的维林诺中他们彻夜不眠,他们的思维来回穿梭在一亚之中,直到宇宙的尽头;但是没有任何力量或智慧,能减轻他们在亲眼目睹邪恶存在的那一刻所涌起的深切悲伤。

    他们哀悼费诺的折损犹胜哀悼双圣树的死亡,费诺的折损是米尔寇恶行中最邪恶的一件。

    费诺是所有伊露维塔创造的儿女中,不论是心智还是体魄,都是最伟大的,他是最英勇、最有耐力、最俊美、最聪明、最有才能、精力最充沛、心思又最敏锐精细的一位,在他的魂魄之中燃有一把烈焰。

    他为增添阿尔达的荣华光彩而创作出的美妙作品,大概只有曼威构想得出来。根据同样不眠不休守在维拉身边的凡雅精灵说,当报信的使者向曼威回报费诺的回复时,曼威忍不住低头落泪。

    不过,当听到费诺的最后一句话:至少诺多族所创下的功绩将在歌谣中传颂千古时,曼威抬起头来,仿佛听到了暮鼓晨钟,于是他说:“理当如此!这些歌谣可花了昂贵的代价,不当等闲视之,因为都是无价之宝。就像一如曾经告诉我们的,那不包含在我们先前构思孕育中的美,将被带入一亚,如此一来,邪恶的存在反倒是好的了。”

    不过曼督斯说:“但邪恶依旧是邪恶。对我而言,费诺很快就要来报到了。”

    最后,当维拉们得知诺多精灵确实已经离开阿门洲,返回中土大陆,于是他们起身,开始将彼此所商讨的,对米尔寇的邪恶所造成的破坏种种补救措施付诸行动。

    曼威要求雅凡娜与妮娜施展她们在生长与医治上所拥有的一切力量,于是她们尽其所能挽救双圣树。然而妮娜的眼泪仍然无助于它们致命的创伤;有好长一阵子,雅凡娜独自在阴影中吟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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