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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五十章 战争纪元【求订阅】

    此时,由于魔苟斯回到中土大陆的时间还不算长,手下的势力范围扩张得还不是很远,此外,他还忙于调查突然出现的月亮与太阳再加上。

    因此,中土大陆的大地与山峦仍然相当平静,没什么危险;到处有新的事物,那是雅凡娜在远古之前发明并在黑暗中种下的,这时终于迎来光明,生长发芽,盛开繁花。

    而在希尔多瑞恩山谷,刚刚苏醒的人类没有享受到精灵的优待,没有维拉来引导人类,也没有召命叫他们移居到维林诺。

    不过,仁爱的乌欧牟还是考虑到了人类,并且按着曼威的意思帮助他们。不过,乌欧牟也并没有现身(除非必要,维拉们不会现身中土大陆,避免不必要的大战对中土大陆造成伤害),而是常常派遣他的使者借着流水拜访他们。

    只不过,人类并不知道如何听取流水的声音,他们没有这样的本领;而且在他们与精灵来往之前,他们这方面的本领还更差。

    因此他们虽热爱流水,为之心情激动,但却完全听不懂水中的讯息。乌欧牟所提供的帮助也基本毫无作用,他也只能通过水流观察人类,却是无法提供多余帮助。

    不过,幸好在人类未觉醒前就有黑暗精灵关注着他们,并且目睹了他们的觉醒。

    因此,人类觉醒没有多久后就和周边的黑暗精灵打上了交道,而对方也待他们十分友善。于是人类成了这群古老子民的同伴与学徒,并且从中学了不少他们的语言。

    此时的人类除了外貌有点差异,完全就像个是四处漫游的精灵,他们从未踏上过维林诺,维拉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个从黑暗精灵口中得知的遥远的名字与传说。

    并且尽管只是从一点零星的传说之中得知了有关于维拉的消息,人类也是害怕而非喜爱维拉,他们不明白这些大能者行事的目的,人类跟这些神灵不和,跟世界也争斗不休。

    随着时间推移,人类的数量也是不断增多,他们带领着氏族向西、向北、向南散布,四处漫游,他们的快乐是清晨露珠未干之时的快乐,当时每一片叶子都是青翠碧绿的。

    由于第一次的日出是在西方,并且人类觉醒时张开的双眼都转往这个方向的,所以他们的双脚在阿尔达上漫游时,也最常朝那个方向游荡。并且由于人类一直恐惧着他们背面的黑暗,于是他们大多数都向西而行去寻找到光明,没有恐惧的地域。

    就这样,一路迁徙,人类终于遇见了诺多精灵与辛达精灵。并且在精灵的领地周边定居下来,开始为精灵效力……

    而在太阳升起后的岁月里,黎明与和平却是十分短暂,白昼也辜负了它应许的明媚时光。

    在芬国昐成为了诺多族的至高王后,精灵们确实过了很长时间的太平岁月。在那段年日里,在崭新的太阳与月亮的照耀下,大地充满了欢喜与快乐;不过,北方的阴影仍然继续膨胀。

    第一纪元60年,魔苟斯听到奸细回报,诺多精灵的王侯们在贝烈瑞安德四处游荡,无心战争,他决定试试敌人的兵力与防卫。

    于是,在毫无预警的状况下,魔苟斯开始用他的力量鼓胀声势,直接在北方引发了地震,大地的裂缝冒出火焰来,铁山山脉也喷吐出火焰;半兽人铺天盖地越过了阿德加蓝平原往南而来。

    半兽人突破了西边的“西瑞安通道”,东边也冲过了梅斯罗斯所守山岗与住在蓝色山脉外的人所守防线中间的豁口,闯入了梅格洛尔的驻地多松尼安高地。

    不过芬国昐与梅斯罗斯也没打瞌睡,当其他人在四处搜索失散在贝尔兰的半兽人时,他们极其凶险地遇上了从两边夹攻多索尼安的魔苟斯主力部队;他们打败了这支主力,横越阿德加蓝平原追杀他们,直到最后把他们全部歼灭,那时安格班的大门已经在望了。

    这是发生在贝尔兰的第三场战役,它被命名为阿格烈瑞伯战役,因着这场战争如此彻底的胜利,它被称为达戈·阿格拉瑞布,“荣耀之战”。

    荣耀之战令诺多诸王警醒,此后他们建立起了安格班合围,骑兵终年监视着阿德嘉兰平原与各处隘口,以此将魔苟斯限制在他的要塞之内,此后和平持续了约400年。在这些年月里,阿德嘉兰平原展出了茂盛的青草,连安格班门前的碎石中也发出绿苗。

    在经历过阿格烈瑞伯战役之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魔苟斯的仆役无人胆敢冒险离开老巢,他们对诺多精灵的王侯们怕得要命。

    芬国昐夸口说,除非精灵内部发生背叛,自己人出卖自己人,否则只要艾尔达的联盟存在一日,魔苟斯就永远无法突袭他们,或趁他们不备之时进攻。

    但是诺多族既无法拿下安格班,也夺不回精灵宝钻;在整段围困的年日里,战争从未真正止息过,因为魔苟斯不断策划新的灾祸,并且不时试探他的敌人。

    同时,魔苟斯的坚固堡垒也从未被完全包围过;在铁山山脉左右两边大弧度的屏障下,高耸的安戈洛坠姆可以不断扩张,由于冰雪封道,诺多精灵根本无法包围那么大的范围。

    因此,魔苟斯背后的北方从来不会有敌人入侵,而他的密探每次也都由那边出去,从偏僻的秘密路径进入贝尔兰。

    由于他内心最渴望的是分裂艾尔达,在他们当中散布恐惧,因此他命令半兽人在抓住任何精灵时都要留下活口,将他们生擒回安格班;这些被擒的精灵,有些在他可怖双眼的威吓下就落入永远的无尽恐惧中,听从他命令做所有的事。

    因此,魔苟斯得知了许多自费诺反叛之后所发生的事,对看到他所播下的种子在敌人当中引发那么多的纷争冲突,他真是高兴的不得了。

    在阿格烈瑞伯战役发生大概一百年时(第一纪元155年),魔苟斯努力想趁芬国昐不备时将他攻下(因为他知道梅斯罗斯的勇猛难当);他派了一支军队进入冰雪覆盖的北方,他们先转向西,然后再转向南,下到专吉斯特狭湾的海边,所走的正是芬国昐越过冰原后所采行的路线。

    如此一来,他们就可以从西边进入希斯隆;不过,他们的行踪还是被发现了,芬巩在湾口的山丘上埋伏攻击他们,绝大部分的半兽人都被赶下了海。

    从此之后,天下太平了许多年,安格班没再派出任何明目张胆的攻击,因为魔苟斯看出来,半兽人在没有别的武力支援下是打不过诺多精灵的,因此他在心里另作新的盘算。

    又过了一百年(第一纪元260年),第一只乌鲁路奇——“北方的火龙”——格劳龙,趁着黑夜从安格班的大门飞出来。

    那时他还年幼,身量还未完全长成,因为龙生长得十分缓慢,需要很长的时间才会成年,不过一路上所有的精灵都吓得逃往威斯林山脉,整个多索尼安都十分震惊;而它也玷污了阿德加蓝平原。

    希斯隆的王子芬巩闻讯,带领一支擅骑的弓箭部队前去攻击它,将它团团包围,在它四周射箭奔驰;由于身上厚厚的铁甲尚未完全长成,格劳龙受不了不断射来的箭矢,只得赶快飞回安格班去,多年都没敢出来。

    芬巩再次大得称赞,所有的诺多精灵都很高兴;很少有人看出这件事背后的意义,以及这新东西所带来的威胁。

    另一方面,魔苟斯对格劳龙太早泄漏自己的形迹感到非常不高兴。在击退格劳龙之后,精灵们过了将近两百年的太平岁月。在这段时间里,除了边界上偶有骚动之外,整个贝尔兰变得昌盛又富裕。

    诺多精灵在其北边部署军力的防卫下,兴建了自己的家园与高塔,制造了许多美丽的事物,写下许多诗歌、历史和记载各种学问的书籍。

    在许多地方,诺多族和辛达族融合在一起,成为同一种百姓,说同一种语言;但是他们之间仍有一种差异,就是诺多族在心智与躯体上拥有较大的力量,他们比较贤明,是强而可畏的战士,他们使用石材建筑屋宇,喜欢山坡地与开敞的平原。

    但是辛达族喜欢森林与水畔,他们有比较美丽的声音,音乐才能也较佳——诺多精灵中只有费诺的儿子梅格洛尔胜过他们;有些灰精灵始终居无定所,一直四处游荡,而且他们总是走到哪儿就唱到哪儿。

    而在此时,人类也是终于和诺多精灵与辛达精灵有了接触,并且开始被精灵们所接纳,他们从精灵那里习得知识与技艺,为精灵们效力,成为了安格班合围的重要组成部分。

    在接触之中,艾尔达精灵称人类为亚塔尼,“第二种人民”;另外又称他们为希尔多,意思是“跟随者”,此外他们还有许多的名字:阿佩诺纳,“后出生的”;英格沃,“生病的,以及费瑞玛,“会死的”。

    而在此后的漫长岁月之中,精灵又给人类取了许多名称,比如,篡夺者、异乡人、变幻难测的、自我咒诅的、暴虐的、怕黑夜的、以及太阳的孩子。

    第一纪元455年的冬天,骤火之战爆发。准备许久的魔苟斯派大军向诺多精灵防线发起猛攻,精灵与人类联军在东、中、西三线抵抗敌人。

    在西线,精灵至高王芬国昐与哈多家族在北部山脉阻挡魔苟斯大军,马锐赫家族后人哈多带领部族断后,战死,其子加尔多继承父亲的位置。

    但中线和东线的防务被敌人摧毁。中线阵线,在恶龙格劳龙的烈焰掩护下,敌人占领中部的多松尼安高地摧毁贝奥家族,最北方的安格罗格艾格诺尔和贝奥家族族长战死,巴拉希尔继承家族族长。

    东路战线,魔苟斯大军势如破竹打垮了费诺众子,凯勒巩和库茹芬一路逃走来到纳国斯隆德寻求庇护,迈兹洛斯英勇抵抗。魔苟斯大军一路南下劫掠,直抵多瑞亚斯王国。

    虽然芬国昐想要力挽狂澜,来到安格班大门前与魔苟斯单挑,但最终芬国昐陨落,魔苟斯脚受伤,从此一只脚走路。魔苟斯自此打破了精灵自荣耀之战之后已坚守了395年的安格班合围,精灵与魔苟斯的攻守之势就此相易,魔苟斯的势力处于战略上风掌握主动攻击权。

    第一纪元472年,泪雨之战爆发(汝等将洒下无数的眼泪——曼督斯的北方预言),战役总计持续了六天。

    人类贝伦与辛达精灵公主露西恩从魔苟斯那夺得一颗宝钻,这大大鼓舞了费诺长子迈兹洛斯,于是迈兹洛斯召集精灵、矮人、人类组成迈兹洛斯联盟与魔苟斯展开决战,想彻底击败他。

    迈兹洛斯联盟分东西两路联军,东路军由迈兹洛斯指挥,包括诺多精灵、东来者人类、矮人。西路军由至高王芬国昐之子芬巩指挥,包括诺多精灵、伊甸人(哈多家族和哈烈丝家族)。

    此外纳国斯隆德和多瑞亚斯的部分精灵贵族也带兵参战(由于费诺众子的人品问题,这两国国王拒绝加入联盟,但允许国内精灵志愿加入)。

    但由于魔苟斯安插内奸,得知了计划。计划被魔苟斯破坏,西路大军芬巩中计,被引至安格班大门。刚多林的图尔巩前来支援芬巩,但勾斯魔格参战,芬巩战死。

    之后图尔巩率军撤退刚多林,胡奥战死,胡林被擒。东路大军在西路大军受创之际也发起了进攻,人类乌方部族看到魔苟斯的强大,背叛了联盟,矮人王战死。此战,魔苟斯大获全胜,由于策动了人类的背叛,人类与精灵关系开始疏远。从此精灵只信任伊甸人三大家族子民,芬巩王国不复存在,费诺众子流离失所,与欧西瑞安德的精灵混居生活。

    迈兹洛斯联盟破裂了,费诺众子惨败于战场,如秋叶飘零。他们撤退至埃瑞德路因山脚,游荡在山林之中,与欧西瑞安德的莱昆迪为伴。

    奥克和座狼在北方穿行无阻,甚至南下到极南方的地区,骚扰欧西瑞安德的边境,野外不复安全。

    魔苟斯在此战中大获全胜,从此贝烈瑞安德北部的大部分土地均被纳入他的版图,再无任何力量可以与其抗衡。魔苟斯收纳了反叛的东来者人类,让他们住在哈多家族领地奴役残余伊甸人,而那些被俘虏的人类和精灵被魔苟斯发配到矿山充当奴隶。

    在魔苟斯的命令下,大量的奥克前往战场,收集所有阵亡者的尸体,以及他们的甲胄和武器。奥克把这些东西在安法乌格砾斯平原中央堆成了一座自远方便能望见的高丘。

    精灵叫它“豪兹-恩-恩登禁”,“阵亡者之丘”,也叫“豪兹-恩-尼尔耐斯”,“泪眼之丘”。在魔苟斯灼焦的沙漠上,唯独此处长起了盈盈绿草。魔苟斯的黑暗造物无一胆敢靠近这里,艾尔达与伊甸人的刀剑在此朽烂成尘。

    第一纪元510年,刚多林陷落,图尔巩、埃克塞理安、格罗芬德尔、迈格林格阵亡。图奥、伊缀尔、埃雅仁迪尔偕同余众逃脱。吉尔-加拉德即位成为诺多至高王……

    大日巡天五百多年,中土大陆战争不断,那么已经混上了上班打卡资格的雷伊干嘛去了?

    当然是在吃瓜喽……

    日上中天,耀眼的烈日向阿尔达撒下温暖明亮的光辉,一个火焰状的生命驾驶着飞船在夜之门中飞速穿梭,飞船上,一个扭曲空间、散发着无量光明与恐怖温度、神圣不可侵犯的熔炉在静静悬浮。

    熔炉之中,雷伊徜徉在火与光的世界之中静静享受着普照众生的荣耀,光辉之下,心之所及的一切都映照在他的脑海之中。

    这五百多年以来,他基本一直都过着这样的躺平人生,啊呸~!不对,是躺赢人生。

    在从当初上了船,雷伊基本就没有旷过工(咳咳咳……虽然他基本不干活,啊~不对,监督副手干活怎么就叫不干活了?!这本就是一把手的职责所在,所以应当是雷伊在工作岗位上兢兢业业干了五百多年……)。

    对于工作,雷伊一直都是勤勤恳恳,视若生命,从来不敢懈怠,他觉得这个世界上除了某舔狗(提里昂)外,没有人比他更专注,更认真,没有人!!

    可以说,只要太阳天上,那么雷伊基本就在熔炉内待着,欣赏着一亚世界的大好河山,坐看中土大陆的奇幻戏剧。

    可以说,雷伊就是第一纪元这个战争纪元最大的赢家。

    作为执掌杀戮、罪孽的埃努,对于中土世界上演的血与火之歌,雷伊那是喜欢得不得了,恨不得亲自下场给精灵与魔苟斯做战术指导,做一个狗头军师保持着战略平衡,三天一个小流血,五天来个大屠杀,不断拉锯,持续放血。

    雷伊是恨不得精灵与魔苟斯天天打起来,让火焰燃烧四野,让血液浸润土壤,让生命咒怨仇敌,让灵魂沉沦黑暗……

    不过,谁叫他雷伊是一个人人称道的善神,光伟正的带盐人,值得信赖的好埃努啊。

    看着精灵与魔苟斯长达数百年的和平时期,雷伊的眼泪不由掉了下来(心痛!!),但是就算他情绪如何激动,他也什么都做不了,除了将光辉(罪孽)洒满中土大陆。

    而维拉们对于雷伊对于精灵们的厚爱,以及无法帮助精灵的遗憾也是表达了宽慰,对于雷伊将光辉特意撒向精灵与人类的行为也表示了默许,同时对于雷伊也是越发信任。

    同时,大日巡天五百年,雷伊也是俯瞰阿尔达世界五百年,也是雷伊收获满满的五百年。

    在这五百年里,纵使是在安格班长久的和平时期,罪孽与血腥也是从未缺席,杀戮与罪孽不断根植于中土大陆,根植于一如的“儿女”。

    太阳底下没有新鲜事,作为“太阳”雷伊自然是见证了一切,他见证了魔苟斯的阴谋狡诈,见证了费诺之子的可悲命运,见证了人类犯下的无边罪孽……

    就算是和平时期,在精灵、人类、矮人三族同心勠力对抗的光鲜表面之下,人类与人类,人类与精灵,精灵与精灵……种族之间与种族内部也是龌龊不断。

    尤其是精灵内部,因为精灵宝钻以及维拉的诅咒,还有东逃时的背叛与血腥,这些因素一直导致精灵内罪孽丛生,诡影不断。

    有些事,纵使是被记载在史书上成为了人人传颂的史诗也是难掩其中的血腥罪恶,彼之英雄,我之仇寇,再美好的辞藻也是无法掩盖在其在太阳底下犯下的罪孽。

    在阳光之下,众生平等,没有谁比谁高贵,一切皆为罪人……谁说的,自然是掌握解释权与执行权的雷伊,他是恨不得在石头上都榨出油。

    当然了,雷伊这些年以来也并不是什么都没做。毕竟吃瓜看戏虽然爽,但哪有用自己的笔安排演员的命运爽。

    在这波然壮阔的伟大历史进程之中,某些不起眼的角落,一个隐匿在这时代幕后的身影显露了一角。

    第一纪元464年,骤火之战不久后。平平无奇的孤家寡人,人类贝奥家族的死剩种贝伦,穿过了美丽安施加了多重阻隔的美丽安环带,邂逅了露西恩(Lúthien)(多瑞亚斯之王辛葛和迈雅美丽安的独女。她是伊露维塔的儿女中最美丽的一位,前无古人,后无来者)。

    两人一见钟情,誓死不渝……

    这白富美公主恋上穷小子宛若奇迹的爱情故事自然是有着雷伊的身影。要不是雷伊天天给贝伦指路,他怎么可能穿过美丽安环带。

    要不是雷伊在贝伦与露西恩相见之时点燃了两人的命运使两人从此纠葛一生,要不是雷伊引爆了两人之间的爱欲之心使两人看对了眼,要不是雷伊一管到底……哪能有第一颗精灵宝钻夺回的事,地上的花朵哪能开得如此绚烂。

    而雷伊干预此事的主要原因就是两个。一为尝试修改一如的剧本,试探一如的限度;二则是因为露西恩。

    雷伊下班打卡后也没啥兴趣,就喜欢勾栏听曲,而月下独舞歌唱的露西恩就是雷伊最后的节目提供人。

    夜晚朦胧的火光里,雷伊就时常就此欣赏精灵曼妙的歌声。

    只不过,后来雷伊就不满足于此了。他想要边上班摸鱼边欣赏艺术,结果,在梦中露西恩拒绝了雷伊的小小请求,雷伊无以为报,只能给他找了个好夫君。

    想到这里,雷伊不由得想起了前些日子在曼督斯听见的歌声,“真好听啊,这又是我雷伊的丰功伟绩之一……”

    “雷伊,你放我下来……”

    这时一个粗犷的声音打断了雷伊的回想。

    雷伊睁开眼瞥了一下挂在熔炉之中被锁链禁锢的身影,火焰为衣,头角峥嵘,凶神恶煞,气吞火蛇。

    这可不就是炎魔嘛!六七个炎魔如同待宰羔羊一般被锁链牢牢捆住,一道道暗红色的本源被不断抽取,炎魔眼中的火焰变得黯淡下来。

    而刚刚毫不客气地对他喊话的自然就是他的大兄弟苟斯魔格,此时他瞪大着眼睛,拼命撕扯着锁链。

    “别想了,苟斯魔格,你出不去的……老实待着吧!”

    平静地看了苟斯魔格,好不受影响的雷伊温声说道,暗暗加大了对苟斯魔格的抽取力度。

    这炎魔都是雷伊自前不久在泪雨之战之中抓捕的,尤其是他的兄弟苟斯魔格,要不是雷伊及时将他抓走,他现在都被弱小的精灵杀了成为了一具岩浆残骸,真是丢埃努的脸。

    当然了,雷伊抓捕这些炎魔也是有理由并得到了维拉们同意的。与其让这些埃努就此死去,还不如让他们好好奉献努力,为创建美好一亚贡献力量……

    看着被飞速抽取力量而哼哼唧唧开始痛苦呻吟的苟斯魔格,雷伊闭上眼睛,苟斯魔格的身影消失在火焰风暴之中,声音也是消失不见,雷伊平复了心绪继续映照阳光下的光明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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