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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好运加持,撞见野灵芝了

    覃习权亮亮拳头,握着劲道十足,结结实实的,往那大木头锤下,木头应声而断,让覃老太心口都颤动着,腿肚子都抖。

    妈呀!

    这小子怎么长成个混子模样了?

    看着没少干架啊!

    覃老太找借口溜,“我还没喂猪呢!别整日呆家里睡大觉,人都给睡懒惰了。”

    覃习权拿着柴刀磨着,“不睡干啥,野猪又没搞头,薅那两行草,不干。”

    覃老太听着心里倒舒坦了,典型的仇富心里,大家都平平无奇的就凑合,一旦你能赚钱,就心理不平衡。

    这心理倒挺病态的。

    覃习权把人打发就磨刀霍霍,看看天色,估摸着三点钟,大夏天还能再去撺半天。

    出门前把门锁上,小偷小摸的人可不少,钱被摸走就抓瞎了,好在让四姐收着,谁都想不到,倒更稳妥了。

    覃习权背个皮袋子就走了,田里还能瞅到人给玉米、花生除草,小道上倒是挺安静的。

    一路往山里去。

    覃习权不免嘀咕着,他那好运加持也不知还灵不灵,能不能搞上点能赚钱的。

    不抱希望,随意撺着,再不济搞几根竹笋,泡水后炒着吃,滋味也是杠杠的。

    随意走着,越走越远,接着看到一大片的山茶树,硕果累累的,十一月能收成,这下笑瘫了。

    “哈哈哈……”

    “果然是好运爆棚,又揽了金。”

    “没人识货,那就都是我的了。”

    靠山吃山啊!

    这片天然的山茶树就典型的金钵钵啊!

    覃习权席地而坐,打算回去让老爹带人把草割了,划开地头来。

    这年代,开垦的荒地就算自家的,但凡勤奋的,总归饿不死。

    覃习权灌了两口水,站起身来,视线巡视中四周,打算找个地头撒泡尿。

    裤带子解开,溜了圈鸟。

    目光随意晃着,就瞥到眼前的树叶。

    瞳孔瞬间睁大,凑近看去,神色扭曲又兴奋的。

    他奶奶个熊的,他尿还能辨别金子?

    直接撒在人参树上。

    尿液都掺透下去,这值钱玩意挖不挖?

    这玩意可赚不少钱呢!

    可他刚呲了尿的,那味撺上来也是够呛啊!

    挖?

    还是不挖?

    覃习权牙根一咬,决定,挖!

    不就是尿吗?这玩意可是农家肥,晚上吃的菜那个不是浇灌过的,自己的味儿,全当闻不到了。

    反正不嫌弃膻味重。

    人参喜湿润地带,这一片格外的沁凉,泥土也够滋润,又呲了尿的,泥土一挖湿巴巴的。

    覃习权脑袋撇一旁,没忍住呕了声,差点没两眼翻白。

    早知道就多灌点水了,这味飘起来差点遭不住,赶紧开干,越墨迹越难受。

    传说,挖参得在周围画一米的方框,四角插上索拔棍,用鹿骨头小心翼翼的从四周往中间挖,采挖时不能有杂念。

    等到把人参挖出来后,要把表面的土抖一下,不能伤害到它的根须,最后用布子或者苔藓包裹起来。

    他没那工具,也摆不来挖参的擂台,但愿别神幻,给他溜了,不然就抓瞎了。

    找根硬棍子,尽量不伤根筋,看到根部硕大时眼睛亮敞了。

    有他拇指大呢!

    虽然不会看年份,但也少不了,撞上个大家伙了。

    这下也不嫌弃呲尿臭了,跪地上小心翼翼挖着,额头上淌着汗都没功夫擦。

    耗时一小时,腿上全是蚊子蛰的包,衣服全湿透了,拿着挖出来的人参差点没稀罕的亲一口。

    可想过刚呲尿的,又觉得有点重口,终究没亲下去。

    舔自己的尿,算了吧!

    用背心包裹着,只能凑合着拿回去了。

    天色已晚,山里阴沉沉的。

    覃习权记下位置后走了,回到家里,老娘时不时在门口瞥上一眼,让他心里暖融融的。

    “老娘唉,我就知道你最惦记儿子了,瞧瞧这眼底都快望眼欲穿了。”

    覃母看他嬉皮笑脸的模样,听着调侃的声音,挥舞着铁沙掌朝他他手臂啪啪的就两下。

    “你这崽子,天色擦黑也不见人影的,你长山头算了,整日去外面鬼混。”

    覃习权避开后,稍稍的陪笑着,老娘的一腔真情,让他心底暖融融的。

    毕竟上辈子家庭贫困,日子过得苦哈哈,整日劳累状态,哪有精力打趣,疲倦就能把人压垮了。

    “老娘别打,儿子今天有重大发现,先给我缓口气,吃饱后跟你们慢慢唠嗑。”

    覃母看他浑身脏兮兮的,脸上带着点卷意,哪敢折腾他,急忙把人放走了。

    覃习权把人参放好,拿上衣服去河里就是一通的冲,清凉的水质,清澈透亮的,泼在身上,散掉一身热意,爽快极了。

    再回去时,饭菜摆上桌。

    猪肉炖白菜,满满的一大盆,他带回来的那点肉,终归没舍得一次造光,还是贫穷惹的祸啊!

    换在21世纪,大家吃肉都吃伤了。

    鸡鸭鱼肉换着吃都不感兴趣的,哪像现在一个月尝不上几顿肉,一个个盯着肥肉眼睛放光的,拼命的吞着唾沫。

    覃习权搂住覃母的肩膀。

    “辛苦老娘了,为家里劳心劳力的。”

    “不过,咱不用太节省,你们整日辛苦劳作得吃点好的补补,更何况嫂子还有孕在身呢!”

    “身体是革命的本钱,现在不舍得吃穿,捱出毛病来了,去卫生院更花钱。”

    “以后儿子赚钱,让你们吃香的喝辣的。”

    覃习权把人哄得笑呵呵的,转身对覃习双叮嘱道,“四姐,把剩下的肉剁了,蒸个肉汤。”

    “咱家马上要建新房子,不吃饱咋有力气啊?万一做活路时晕倒了,这可是忒不吉利的。”

    覃母看着儿子,嘴巴巴拉巴拉的说了一连串,在这等她呢!嘴巴蠕动两下,终究没说出话来。

    覃习双很麻利的起身,幺弟能耐,听他的准没错。

    覃习权知道四姐能那么利索,完全是兜里有钱给的底气,人就是如此,有钱就不会抠抠嗖嗖,瞻前顾后的。

    上辈子一个个都搞得营养不良的,身体熬垮了,早早就走的,这辈子必须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这也是他把钱给四姐捏着的道理,四姐后面没再嫁,一辈子当牛做马的,给他赔钱赔债又受气焰。

    这辈子轮到她享享清福了。

    至少不用背着一座债山,能够活得爽朗通畅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