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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章 蹲墙角看好戏

    丧事操办的像模像样的,眼见就到抬棺时间,唐小秀依旧不见踪影。

    唐婶坐不住,找老太太做主。

    “娘,小秀那拧巴性子,怕是犯倔呢!把父兄弃之不顾,也不管他们黄泉路上是否走的安宁的。”

    “我承认是想要大伯的船,可不也是想家里日子过得舒坦点吗?”

    “你那大孙媳妇颜色嫩着呢!能守得住吗?别那点家底全变成别姓的了,咱好歹是唐家人哪!”

    唐老太听着,歇下来的怨气腾升,“等着,那死丫头非得治治不可。”

    覃习权一早就猜到他们按耐不住的,目的没达到,怎可能轻易罢休。

    全福找人支招,“权子,你给我想个办法,别耽搁时辰啊!”

    覃习权拍拍他肩膀,“别慌,就你这身板站他们面前,气势上就能把人吓弱了。”

    “真想清楚,要给人捧灵牌呀!”

    全福肯定点点头,“咱男子汉大丈夫的,订婚就没有把未婚妻弃之不顾的道理。”

    他倒不是慌,只是不好跟老人家动手,出个好歹,有理变没理。

    覃习权朝他竖大拇指,这坚定意志令人敬佩,“没到那地步,唐家会帮捧灵的,鱼船没希望,红封也不会嫌弃的。”

    “你去找唐小飞商量,那小子看着就是个游手好闲的,渔船让他不用惦记,咬死说是留给侄子的。”

    “捧灵牌简简单单的事,给他60红封,乐意就干,不乐意你就顶上。”

    “别让他瞧着你为难,让他瞧着你很乐意,看在钱的份上,肯定会爽快答应的。”

    全福听完叮嘱去找人了,听权子的准没错。

    二狗在一旁看着他的眼神更是敬佩不已。

    “权哥,你怎么敢笃定他会答应呢?”

    覃习权高深莫测的挑眉,“耳听六路,眼观八方呗!”

    唐小飞听到50块红封眼睛都亮堂,能不心动吗?

    二狗挠挠头,一脸的摸不着头脑,他们不是一块来的吗?

    怎么他瞧不出丝毫破绽呢?

    都是一个脑袋,怎么他脑袋就更灵活呢!

    这样一比较显得他傻乎乎的。

    二狗想想就心塞。

    唐小秀跟着人周旋时,唐小飞就答应要求,差点没把唐老奶等人气死。

    可她乖孙都答应了,众目睽睽之下不好改口,有些事哪怕大家都认可,也不好摆在明面上。

    按时辰,该出山了。

    亲人戴孝,保驾护航。

    撒钱纸,鸣炮响。

    开路钱,引路铃。

    生时哭,死时寂。

    一辈子轰烈也好,平淡也罢,没入尘土,归于安宁。

    覃习权送葬后领着二狗走了。

    全福有得待,只得眼巴巴的瞧着他们离去的背影,事情有得周旋,一群洪水猛兽,他还不能走。

    耽搁两天,雨势蔓延更迅速了。

    覃习权踩着车往镇上赶,二狗瞅着,语气极度的兴奋。

    “权哥,你带我赶自行车吗?”

    二狗坐车后坐上摩擦两下手掌心,远离低沉的场景,整个心思又活了。

    覃习权“哼”了声,“你倒真敢想,到镇上吃点东西再回家。”

    俗称的去晦气,不把污秽的事带回家。

    二狗脸色耷拉一下的,精气神又消耗了,“那你何时给我攒车去啊?”

    “下雨天谁会往外折腾啊?再等等吧!”

    丧事最耗心情的,两人直接过去饭店。

    点了四包子,一份土豆丝。

    大男人胃口好,这时候的包子很大一个,三四口全给解决了。

    哼唧哼唧的一顿造,勉强的也就半饱。

    二狗凑近他说着,“权哥,这东西的滋味还没你折腾的香,回去搞顿鱼吃吧!”

    覃习权也想那味了,点点头。

    两人吃饱喝足,刚出门就瞧见俩熟悉的身影。

    覃习权勾唇一笑,也不急着走了,老神在在的找个墙角蹲着。

    二狗更迫切的想看好戏,姿势都摆好了。

    “良子,你那媳妇可是个金疙瘩,滋味如何啊?好些天没瞅见你了,怕是不想从那张塌上爬下来吧!”

    覃习良听着好友的调侃声,撇撇嘴,卖力的想着,好像胡囵吞枣一般,都没体验到个中滋味啊!

    “跟兄弟说说呗,以后找婆娘找你家那样的成不成?腰细腚大,耐不耐得住啊?”

    覃习良不耐烦的挥挥手,“去去去,哪都有你,被你灌的都快睡死过去了,胡囵吞枣般的,好像都没体验感呢!”

    “那你可得回去卖卖力了,这外面的婆娘都喜欢壮实的,太弱不禁风的可不讨喜。”

    “起码得十分钟往上啊!”

    “想把人喂足,腰腹没点劲可不成。”

    覃习良听着,心思就活了,“你小子哪来的经验啊?不会胡说八道吧?”

    “你管我,反正你把人往死里干就成了,多几趟保管离不开你。”

    覃习良:“……”

    嘟囔间,几人走了。

    二狗不屑一顾的冷哼着,“你瞅见那瘪三没有?你家堂弟不是什么好鸟,跟这样的人混一块。”

    “那瘪三夜半三更的爬寡妇墙头,那天墙塌下来,非把人压死不可。”

    覃习权:“……”原来都是有目共睹的事啊!

    还以为藏的很严实呢!

    “二狗,你小子不会三更半夜有什么举动吧?这都能瞧见啊?”

    二狗听着询问的声差点蹦起来。

    梗着脖子反驳,“我那时钓鱼收工晚,瞅见了两次,那家伙喜欢打野战,有次和全福瞅见了,我俩差点没被憋疯了。”

    “差点就得劳累我家五指姑娘了。”

    覃习权点点头,“不愧是兄弟啊!咱们的经历如此的雷同,不过他被我一块大石头砸坡里,吓走了。”

    鸟遛没遛上不知道,反正魂是吓没了。

    二狗:“……”人比人,气死人。

    他们为何要平白去承受呢?

    瞧瞧覃习权,人干脆利落的把人吓走,这一想,就觉得憋屈了。

    同样都是人,为何他就那么优秀呢?

    “不想跟你说话了,请你保持安静。”

    太心塞了!

    容他缓缓吧!

    覃习权哈哈大笑两声,“兄弟,别气馁呀,承认他人优秀,这可是优良的传统美德。”

    “近朱者赤,近墨者黑,你多跟我接触,以后也会很优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