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转眼就十一月下旬了，北方的冬天真的是又干又冷。早起梳头都是蹭蹭蹭的静电。加湿器更是整夜整夜呼呼开着，温海觉得自己是个离了加湿器就活不下去的人。所以不管是在办公室还是在家都对着加湿器才能喘息。
温海一边擤鼻涕一边在网页上浏览了，要买什么礼物？下个月盛雨棠生日。这是他们进入社会有工作且经济独立之后俩人的第一个生日。温海想着自己的房子也要装修好了，到了生日那天办个小小的生日聚会，小小的喝一杯。这个计划光是想想就兴奋；在自己的新家庆祝生日喝杯小酒如果那天下雪就更好了，雪中饮酒，心情更美啊。
“阿嚏……”温海马上捂住口鼻。千防万防还是感冒了啊。
“现在感冒的人多了，风吹吹就感冒了。这几年的风好像比以前更烈了。”对面办公桌李姐看着温海说道。
“没事还是得多喝热水，排排毒对身体好。”办公室周姐烧了壶开水。“小温等会多喝点水。”说完拿起酒精给自己周围喷了喷。
“嗯行，谢谢周姐。”
“也是我们老了，现在年轻人说结婚就结婚。听说咱们主任有个亲戚的儿子，才刚刚研二就匆忙结婚了，而且也只是给父母打声招呼。父母呢也表示同意。”跟温海同批入职的何姑娘说道；“而且两家人还没见过面就结婚了，真的是太快了。”
女人多的地方不仅是非多而且八卦也特别多。不管是谁家的，不管是哪一个楼层的，只要是本局里的人就没有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即使是某某人的亲戚，都能被这些每天闲着无聊的人，每天只想找点乐子的人，把一些或者一些些零碎的消息给挖出来。然后成为每天闲暇时间的聊资。每当这个时候，温海就打哈哈。她既不想评论什么，有时候又实在好奇。好奇的原因并不是这些八卦多么曲折离奇引人入胜。而是女人在八卦的时候简直就是活话本子附身。即使是平凡无奇的小事，在她们得的演绎下，在他们得描述下，都跟变了个戏法一样，让听了的人连连叫好，流连忘返并且乐此不疲。每当这个时候八卦都不是八卦的本身了，而是八卦时那种迷人的气氛，仿佛融入那个气氛你就拥有了快乐。而那个气氛更是让处在边界上的人想要迫不及待的融入进去。
于是，八卦越来越多，八卦的人也越来越多。每天闲着无聊的人整天唯一目的就是寻找八卦。而讨论八卦等级高的能够练就一种神奇的技能，就是不用跟对方说话，看看对方的小眼神小眼色立马能准确的反应是什么意思。这便是温海最佩服的地方，她就永远搞不懂这些神一般存在的眉眼官司。
办公室就四个人，经常眉眼官司的俩姐和跟自己同批进来的姑娘何黎。这个何姑娘平时没事总是想跟那两位姐套套近乎，也不知道是因为个啥。温海就奇怪这一点，那俩人也不负责给何姑娘升职加薪，也不负责分担工作，怎么的就一直想套近乎了？？温海十分不解。很多时候也不理会这种八卦讨论。
“温海，你知道嘛，大学跟你一个学校，离我学校也不远，那时候他还很出名呢。”何姑娘雨露均沾转向温海。
“啊，我学校的。我应该不认识吧。学校人那么多了。”温海看着电脑看都没看她。
“应该把，那个人我认识，比咱们俩都大一届。不过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结婚了，以前连恋爱的消息都没。”何姑娘继续叽里呱啦。”我刚才进主任办公室，听到他接电话，都激动起来了。连说了三个没想到没想到。然后就打听了一下。“
“正常，谁还不结婚啊。研究生结婚更正常了。”
“确实，但是这个男生不一样。我还以为他这辈子不可能结婚呢。”何姑娘说着。
“你说的谁啊，我看看我认识不。”温海好奇一问
何姑娘搅了搅杯子里的奶茶说了句；“高益啊，那个从小到大读书厉害，不愿意读名校为了个人理想读了政法大学，又放弃出国，读了哲学，现在结了婚的高益。”
“………就是那个为了普法，大学所有假期都去乡镇做普法活动的高益？”温海都要震惊了。
“是，你也认识？听说他真的很厉害。大学不仅坚持支教，还建立了一个大学生义务普法的社团，就是给不懂法的村民普法。那时候我听他的同学说，他学法就是为了能让人人都懂法。”何姑娘像是说故事一样。
“………我也以为他不会结婚呢，没想到……”温海呢喃。是啊谁能想到，一个有志青年会这么早就结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知道作何感想，这个高益咋就突然结婚了呢。以前看他不想能早结婚的人啊，连个恋爱的苗头都没有，跟谁结的婚，就很奇怪。
然后温海才想到盛雨棠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会不会难过死。唉，有时候温海是真的心疼盛雨棠，说放过自己却从来不放过自己。唉，不知道怎么说。也说不定知道了也是一件好事，正好可以就此放下了。
之后关于高益结婚的八卦，温海便再也没参入过了。她也并不想知道，什么时候结婚和谁结的。她不感兴趣，一点都不感兴趣。她只想跟盛雨棠好好过生日。因为高益的事盛雨棠这次的生日温海更加重视了，不能让自己姐妹输了，要支棱起来。为此在生日礼物上从简单布偶到包包化妆品再到金银首饰。唉，没办法毕竟要说现在谁最惨，那只能是她那多年痴心的小姐妹儿，没办法说啊，也没处下嘴劝，唉！谁让自己仗义呢，不能给闺蜜男人，只能给闺蜜花钱了。
于是，生日那天，盛雨棠打开首饰盒看到一个实心金镯都惊讶了。“你没疯吧，送什么金镯。”
“……呃呃呃，没办法你姐妹儿我有钱啊。”
“行吧，我也打算在明年你生日的时候送你玉镯。都是金啊玉的，你说我们不会真的老了吧。”
“别吓我，我还年轻。我还能吃烤肉喝啤酒。”说着伴着晚风干了一大块烤肉。“别说这个了，中午叔叔阿姨也给你过生日，夜晚我给你过生日，等等呃呃呃我猜猜………”温海突然哈哈哈笑起来不说话了。
“你笑什么啊，咋不说话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幸福哦.我好羡慕啊。”
“对啊，我也觉得我好幸福啊，有好多人都在陪着我。”
“海，你知道吗？前几天我的初中老师发微信告诉我高益结婚了，还发过来图片了。”盛雨棠看着远方说道。
“你知道了？”
“怎么你也知道。？”
“我是办公室听人说的，一直担心你知道了难受所以没告诉你。”
“只有一点点落寞吧。然后想开了，释然了。反而他结婚了，我看到了，这么多年我突然松了一口气，觉得轻松了许多。”
“这么多年了，我看着都觉得你幸苦，放过自己吧。”
“嗯，我之所以没早点给你说。就是想告诉你，我这次真的放下了。而且很轻松。我甚至连那个女生是谁我都不想知道。”盛雨棠说着“只是祝福他。”
“知道为啥我花大价钱给你买金镯了吧。”
“用钱塞满我的失落呗。”
“对呗！我又找不到男人给你。姐妹我穷的只剩钱了，只能给你打金镯，办生日酒席。”
“这种方式我喜欢啊，现在我不仅胃满满的，心里也满满的，都是你的钱塞的啊。幸福！”
“姐妹儿，吃饱了快回去了，别赶不上下一波。”温海笑嘻嘻的说。
“下一波，啥意思。怎么不让我在你的新房子睡一夜？”盛雨棠锤了过去。
“让让让，以后就是你家，钥匙都给你配好了。”说着就把要是扔了过去。
“你刚才什么意思。”
“就是吃完带上金镯赶紧走的意思，别让叔叔阿姨担心。”
盛雨棠狐疑的磨叽了一会，便被温海送出了门口。一出门便看到许哲抱着一大束花站在门口。这时候盛雨棠终于明白温海刚才的欲言又止和下一波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还有个人等着给自己过生日呢。
温海推了推盛雨棠便回去了。
此时此刻，晚风习习。皎洁的月挂在天空，冬日的冷风更加强劲了，吹的三个人都倍感难受。
温海抱着自己的衣服快速回家了，唉。内心也不知道是喜是悲。对于许哲这个人，从温海交第一个男朋友开始便强迫自己放下了，如今自己也算是退出了。看到盛雨棠和高益自己也是唏嘘不已，感同身受的难受，整整十年不是谁都能坚持的。她的成全不只是因为她希望盛雨棠逃脱那个困境，更是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没有的，还有就是这段四个人的故事总的有一个圆满的吧，不然这么多年的青春啊，就像一场梦一样，了无痕迹。
回去后温海独自喝了一会酒，喝的不多，便已经醉醺醺了。冬日的暖气热烘烘的，烘的她难受，于是她马上打开加湿器，四个加湿器对着她吹。酒喝着喝着温海便泪流满面了，他不是嫉妒盛雨棠的一切，也不是嫉妒许哲对盛雨棠的喜欢。而是嫉妒许哲手里的那束红玫瑰花。
她好像从来没收过代表爱情的红玫瑰。
不不不，混乱了。她收到过，读大学的时候。也有一个人追过她，当时因为那个人很像许哲，她便答应了。答应那天那个男孩便送了她一束花，后来自己好像拿回去泡脚了……
总之自己不喜欢他，连那个人送了花都忘了。果然花这种东西还得爱的人送，她这辈子没可能了。又觉得自己即使那时候不爱人家为什么浪费他人的感情，而错过那个爱自己为自己送花流泪的人，唉！想想头更疼了。
温海也不愿意评价自己，她看自己跟看一团乱麻一样。而且也不会理清那些乱麻，只是坐在旁边看着。
所以有时候她很羡慕盛雨棠，跟一潭静水一样。
她很羡慕，所以她想好好保护。
温海一边擤鼻涕一边在网页上浏览了，要买什么礼物？下个月盛雨棠生日。这是他们进入社会有工作且经济独立之后俩人的第一个生日。温海想着自己的房子也要装修好了，到了生日那天办个小小的生日聚会，小小的喝一杯。这个计划光是想想就兴奋；在自己的新家庆祝生日喝杯小酒如果那天下雪就更好了，雪中饮酒，心情更美啊。
“阿嚏……”温海马上捂住口鼻。千防万防还是感冒了啊。
“现在感冒的人多了，风吹吹就感冒了。这几年的风好像比以前更烈了。”对面办公桌李姐看着温海说道。
“没事还是得多喝热水，排排毒对身体好。”办公室周姐烧了壶开水。“小温等会多喝点水。”说完拿起酒精给自己周围喷了喷。
“嗯行，谢谢周姐。”
“也是我们老了，现在年轻人说结婚就结婚。听说咱们主任有个亲戚的儿子，才刚刚研二就匆忙结婚了，而且也只是给父母打声招呼。父母呢也表示同意。”跟温海同批入职的何姑娘说道；“而且两家人还没见过面就结婚了，真的是太快了。”
女人多的地方不仅是非多而且八卦也特别多。不管是谁家的，不管是哪一个楼层的，只要是本局里的人就没有别人不知道的消息。即使是某某人的亲戚，都能被这些每天闲着无聊的人，每天只想找点乐子的人，把一些或者一些些零碎的消息给挖出来。然后成为每天闲暇时间的聊资。每当这个时候，温海就打哈哈。她既不想评论什么，有时候又实在好奇。好奇的原因并不是这些八卦多么曲折离奇引人入胜。而是女人在八卦的时候简直就是活话本子附身。即使是平凡无奇的小事，在她们得的演绎下，在他们得描述下，都跟变了个戏法一样，让听了的人连连叫好，流连忘返并且乐此不疲。每当这个时候八卦都不是八卦的本身了，而是八卦时那种迷人的气氛，仿佛融入那个气氛你就拥有了快乐。而那个气氛更是让处在边界上的人想要迫不及待的融入进去。
于是，八卦越来越多，八卦的人也越来越多。每天闲着无聊的人整天唯一目的就是寻找八卦。而讨论八卦等级高的能够练就一种神奇的技能，就是不用跟对方说话，看看对方的小眼神小眼色立马能准确的反应是什么意思。这便是温海最佩服的地方，她就永远搞不懂这些神一般存在的眉眼官司。
办公室就四个人，经常眉眼官司的俩姐和跟自己同批进来的姑娘何黎。这个何姑娘平时没事总是想跟那两位姐套套近乎，也不知道是因为个啥。温海就奇怪这一点，那俩人也不负责给何姑娘升职加薪，也不负责分担工作，怎么的就一直想套近乎了？？温海十分不解。很多时候也不理会这种八卦讨论。
“温海，你知道嘛，大学跟你一个学校，离我学校也不远，那时候他还很出名呢。”何姑娘雨露均沾转向温海。
“啊，我学校的。我应该不认识吧。学校人那么多了。”温海看着电脑看都没看她。
“应该把，那个人我认识，比咱们俩都大一届。不过也很奇怪不知道为什么就突然结婚了，以前连恋爱的消息都没。”何姑娘继续叽里呱啦。”我刚才进主任办公室，听到他接电话，都激动起来了。连说了三个没想到没想到。然后就打听了一下。“
“正常，谁还不结婚啊。研究生结婚更正常了。”
“确实，但是这个男生不一样。我还以为他这辈子不可能结婚呢。”何姑娘说着。
“你说的谁啊，我看看我认识不。”温海好奇一问
何姑娘搅了搅杯子里的奶茶说了句；“高益啊，那个从小到大读书厉害，不愿意读名校为了个人理想读了政法大学，又放弃出国，读了哲学，现在结了婚的高益。”
“………就是那个为了普法，大学所有假期都去乡镇做普法活动的高益？”温海都要震惊了。
“是，你也认识？听说他真的很厉害。大学不仅坚持支教，还建立了一个大学生义务普法的社团，就是给不懂法的村民普法。那时候我听他的同学说，他学法就是为了能让人人都懂法。”何姑娘像是说故事一样。
“………我也以为他不会结婚呢，没想到……”温海呢喃。是啊谁能想到，一个有志青年会这么早就结婚了。
听到这个消息也不知道作何感想，这个高益咋就突然结婚了呢。以前看他不想能早结婚的人啊，连个恋爱的苗头都没有，跟谁结的婚，就很奇怪。
然后温海才想到盛雨棠如果知道这个消息，不知道会不会难过死。唉，有时候温海是真的心疼盛雨棠，说放过自己却从来不放过自己。唉，不知道怎么说。也说不定知道了也是一件好事，正好可以就此放下了。
之后关于高益结婚的八卦，温海便再也没参入过了。她也并不想知道，什么时候结婚和谁结的。她不感兴趣，一点都不感兴趣。她只想跟盛雨棠好好过生日。因为高益的事盛雨棠这次的生日温海更加重视了，不能让自己姐妹输了，要支棱起来。为此在生日礼物上从简单布偶到包包化妆品再到金银首饰。唉，没办法毕竟要说现在谁最惨，那只能是她那多年痴心的小姐妹儿，没办法说啊，也没处下嘴劝，唉！谁让自己仗义呢，不能给闺蜜男人，只能给闺蜜花钱了。
于是，生日那天，盛雨棠打开首饰盒看到一个实心金镯都惊讶了。“你没疯吧，送什么金镯。”
“……呃呃呃，没办法你姐妹儿我有钱啊。”
“行吧，我也打算在明年你生日的时候送你玉镯。都是金啊玉的，你说我们不会真的老了吧。”
“别吓我，我还年轻。我还能吃烤肉喝啤酒。”说着伴着晚风干了一大块烤肉。“别说这个了，中午叔叔阿姨也给你过生日，夜晚我给你过生日，等等呃呃呃我猜猜………”温海突然哈哈哈笑起来不说话了。
“你笑什么啊，咋不说话了。”
“没什么，就是觉得你好幸福哦.我好羡慕啊。”
“对啊，我也觉得我好幸福啊，有好多人都在陪着我。”
“海，你知道吗？前几天我的初中老师发微信告诉我高益结婚了，还发过来图片了。”盛雨棠看着远方说道。
“你知道了？”
“怎么你也知道。？”
“我是办公室听人说的，一直担心你知道了难受所以没告诉你。”
“只有一点点落寞吧。然后想开了，释然了。反而他结婚了，我看到了，这么多年我突然松了一口气，觉得轻松了许多。”
“这么多年了，我看着都觉得你幸苦，放过自己吧。”
“嗯，我之所以没早点给你说。就是想告诉你，我这次真的放下了。而且很轻松。我甚至连那个女生是谁我都不想知道。”盛雨棠说着“只是祝福他。”
“知道为啥我花大价钱给你买金镯了吧。”
“用钱塞满我的失落呗。”
“对呗！我又找不到男人给你。姐妹我穷的只剩钱了，只能给你打金镯，办生日酒席。”
“这种方式我喜欢啊，现在我不仅胃满满的，心里也满满的，都是你的钱塞的啊。幸福！”
“姐妹儿，吃饱了快回去了，别赶不上下一波。”温海笑嘻嘻的说。
“下一波，啥意思。怎么不让我在你的新房子睡一夜？”盛雨棠锤了过去。
“让让让，以后就是你家，钥匙都给你配好了。”说着就把要是扔了过去。
“你刚才什么意思。”
“就是吃完带上金镯赶紧走的意思，别让叔叔阿姨担心。”
盛雨棠狐疑的磨叽了一会，便被温海送出了门口。一出门便看到许哲抱着一大束花站在门口。这时候盛雨棠终于明白温海刚才的欲言又止和下一波是什么意思了。原来还有个人等着给自己过生日呢。
温海推了推盛雨棠便回去了。
此时此刻，晚风习习。皎洁的月挂在天空，冬日的冷风更加强劲了，吹的三个人都倍感难受。
温海抱着自己的衣服快速回家了，唉。内心也不知道是喜是悲。对于许哲这个人，从温海交第一个男朋友开始便强迫自己放下了，如今自己也算是退出了。看到盛雨棠和高益自己也是唏嘘不已，感同身受的难受，整整十年不是谁都能坚持的。她的成全不只是因为她希望盛雨棠逃脱那个困境，更是希望她能得到自己没有的，还有就是这段四个人的故事总的有一个圆满的吧，不然这么多年的青春啊，就像一场梦一样，了无痕迹。
回去后温海独自喝了一会酒，喝的不多，便已经醉醺醺了。冬日的暖气热烘烘的，烘的她难受，于是她马上打开加湿器，四个加湿器对着她吹。酒喝着喝着温海便泪流满面了，他不是嫉妒盛雨棠的一切，也不是嫉妒许哲对盛雨棠的喜欢。而是嫉妒许哲手里的那束红玫瑰花。
她好像从来没收过代表爱情的红玫瑰。
不不不，混乱了。她收到过，读大学的时候。也有一个人追过她，当时因为那个人很像许哲，她便答应了。答应那天那个男孩便送了她一束花，后来自己好像拿回去泡脚了……
总之自己不喜欢他，连那个人送了花都忘了。果然花这种东西还得爱的人送，她这辈子没可能了。又觉得自己即使那时候不爱人家为什么浪费他人的感情，而错过那个爱自己为自己送花流泪的人，唉！想想头更疼了。
温海也不愿意评价自己，她看自己跟看一团乱麻一样。而且也不会理清那些乱麻，只是坐在旁边看着。
所以有时候她很羡慕盛雨棠，跟一潭静水一样。
她很羡慕，所以她想好好保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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