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对话
“您好，请问是冯·施耐德教授吗？”
“你好，封言。”沙哑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施耐德教授，您的中文真好。”
“是么？因为我们学院从去年普及中文教育了，招生资源也有所倾斜，现在全校大部分人都是用中文交谈。”施耐德教授淡淡的说道。
“是因为我今天遇到的那个家伙么？”封言明知故问道。
“不，那只是个小角色。我更感兴趣的是——你对他们了解有多少？封言，男，18岁，1990年出生，具体日期不详，1990年6月在滨海市被崔煜收养，目前就读于仕兰中学，成绩优异，一直稳居前三，获得过校运动会田径比赛银牌，在滨海市组织的射箭和剑道比赛中多次获得第一名。16岁暑假时多次独自乘坐火车到省外，目的不明。在网上用虚拟身份为多名知名歌手写过歌，赚来的钱大半用来买了茅台的股票，同时还注册了大量的域名......不得不说，作为高中生，你的生活还真是异于常人的丰富。”施耐德巨细无遗的罗列着封言做过的大大小小的事。
虽然封言拨通电话前就做好了被挖穿祖坟的心理准备，但听到其他人以毫无感情的语调，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叙述他一个尝试偷鸡的穿越者的所作所为，还是忍不住尴尬的用脚扣除了三室一厅。这份尴尬也多多少少冲开了他从医院出来后的复杂心绪，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道：“只是一些投资罢了，这不重要。”
“那你的眼光还挺不错的。”施耐德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么接下来，让我们说一说真正重要的东西吧......比如你今天看到的那个‘死侍’？还有......你那特殊的能力”
挂断了电话，施耐德教授的最后一句话犹在他耳边回荡“......封言，你的血统已经开启，无论是幸运还是不幸，欢迎你来到真实的世界。”
“你有着卓越的能力与血统，在它们觉醒的那一刻，你的人生就多了一种选择，卡塞尔学院的大门将朝你打开。你也可以拒绝，我们的专员会尝试催眠你，让你忘记发生的事，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当然无论如何，因为你的血统，都会处于我们的监控之下。”
在电话中，施耐德向封明阐述了龙族与死侍的存在，还有卡塞尔学院与混血种们的存在，以及那名为言灵的强大能力。同时也正式向他发出了邀请，如果他不相信，可以美联航班机到芝加哥国际机场，然后前往芝加哥火车站，在哪里神秘的CC1000次列车会带他来到学校，并让他亲眼见证那个真实世界的存在。但是一旦他选择了，就不能再后悔。
就像电影《黑客帝国》里的主角NEO一样，他面临着红色药丸与蓝色药丸的选择。“在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许多你不知道的事在发生，那些不为人知的战斗、牺牲。你可以选择直面知识、自由、难以预测，以及残酷的现实，也可以快乐，安稳，美好，以及幸福的虚幻。”
看着手机上泛着微光的大大的“YESORNO”选择，没有任何犹豫，他的手轻轻点在“YES”上，下一刻手机的画面变换为一张密密麻麻写满文字的合同文件，一个柔和的女声传出：“封言你好，请验证身份，确认入学文件内容。”
无视了冗长的入学合同，只是在《亚伯拉罕血统契》上稍微停留了一会，封言直接拉到底点击了确认，他言简意赅的说道：“封言，已确认。”
“声纹验证通过，获得本人亲自授权，入学流程开始。封言，编号A.C.006，暂定阶级’S’，接入卡塞尔学院。账户开启，权限开启。我是诺玛，卡塞尔学院秘书，很高兴为您服务，您的机票、护照和签证将在一周之内送达。欢迎，封言。”一个沉稳亲切的女音响起在电话中。与此同时，大量的数据从那台名叫“诺玛”的超级计算机中涌出，飞速流向世界的不同角落，数据锁开始解除，地球上数千个秘密网关对“封言”开放，同时关于他的所有隐秘信息在网络上全部被锁定清除，静静的待在安全等级极高的数据库中。
一个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古董店里。
“你要去美国读大学？？卡塞尔学院？？没听过啊，不会是那种野鸡大学吧，我之前就听说外国很多大学就是包装出来的皮包学校，叫什么来着，对，‘文凭工厂’，只要去了就发学位，但是证书都是没认证的。”老爹小心的摸了摸稀疏的灰发，躺在摇椅上啧啧称奇，
“呦，这招生简章还挺唬人的，‘卡塞尔学院是一所位于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远郊的私立大学，和芝加哥大学是联谊学校，每年都在密歇根湖联合举办马术、赛艇、热气球、游泳等校际比赛活动，此外还有更加广泛的学术交流。学院主要研究方向是古代爬行类动物，毕业还包分配工作。近两年对中国学生予以教育资源倾斜，校内不及普及中文教育，主推中文作为口语，中国学生还可以免修外语课程......’，不是老爹说，这骗术也太低级了，哪有外国大学录取通知书是用中文的，校园内普及中文教育，里面的学生怕不都是国内的暴发户。无事献辛勤，非奸即盗，一看就是专门坑中国人的。
“听老爹的，你的成绩清华北大咱不是随便挑么，附近也有不少好大学。美国也就仗着时间久，比咱们发展好点，过个十几二十年还是咱们的天下，再说那边太乱了，你孤身在外也不安全。真要去咯老爹一年三季都看不着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朝背井离乡去，故乡再无春夏秋......”
外观老旧的古董店里，内设却颇为典雅。封言在一旁笑着听着老爹的絮絮叨叨。老爹一向这么啰嗦，他也习惯了，老爹说来说去还是不想他跑得太远。打老爹收养他起，家里除了他和老爹就没有没有其他人了，老爹现在也五六十了，一年四季就守着这家古董店。因为古董店不在市中心，封明上学的时候都租住在学校附近，到了周末回来就帮老爹看看店。而老爹这个时候就会和邻居下下棋喝喝茶，小日子相当惬意。这么一想，老爹也有可能是怕封言跑远了，周末就没人帮他照看生意好让他悠哉摸鱼了。
“快递快递！”门外有人吆喝。
“来了来了，最新我有买过什么东西么。”老爹边往外走边嘀咕道。
快递拆开是一个包装精致的黑色盒子，中央画着半朽的世界树。老爹打开后盒子后愣了一下，封言也瞟了一眼，里面装着一部黑色的诺基亚N96和一张支票。还有一张字条，大意是恭喜封明的入学，因为他的成绩非常优异，完全符合学院的招生要求，校长特别授予了他每年36，000美元的奖学金，以负担大学四年的学费和开支，至于那个诺基亚N96，则是送给新学员的见面礼。
老爹默默的拿起了崭新的诺基亚N96，手指在屏幕上摩挲。要知道今年2月份的时候N96才在西班牙巴塞罗那会展中心发布，至今还没有正式上市，有钱都没地方买。据说要到下个月才会在美国上市，结果居然被卡塞尔学院作为新生的入学礼物？虽然远隔万里，这一刻自诩见多识广的老爹也被这份豪横隔空镇住了。
看着手中的N96，又看了一眼支票，老爹严肃地拍了拍封明肩膀，“我觉得卡塞尔学院是个非常好的学校，不仅贴心地为中国学生提供中文服务，里面还有大把讲中文的兄弟姐妹。这么财大气粗的学院不失为一个好出路，至少人家毕业包分配啊。”说着把手里的N96顺手揣进了自己兜里。
封言哭笑不得，没有跟老爹说这个包分配是指屠龙，而且不止包就业，连死后的遗体处置都包圆了，堪称一条龙服务，目前没接到过一例差评。
姜璃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妈妈趴在她旁边睡着了，手紧紧握住她，姜璃的手心都被捂出了汗。监护室外，爸爸正在接电话，神色严肃说着什么。爸爸回头看到她醒了，匆匆挂断电话跑了进来。接着就是姜璃拼命跟爸爸妈妈解释自己没有受什么内伤外伤，就是有点困睡久了点，现在状态好的可以打两套广播体操后，终于去办了离院手续。
姜璃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却发现口袋里多了什么东西，那是一封信。她愣了一下，打开了折好的信，信上是她熟悉的字迹。一口气看完信，她轻轻的把信折好放回了口袋，抱着膝盖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太阳，晨曦的阳光撒在她身上，眼泪从眼角滑落，被照得闪闪发光。
“小璃，我们回家啦。”妈妈推门而入。
“好嘞，我收拾下东西就出发！”姜璃用力抹掉眼泪，强作欢快的语调回到。
“你小子，做事怎么这么绝呢？这一点就不像老爹我。”老爹摇了摇头，长呼短叹，姜璃周末来过好几次古董店，关键还买了不少物件，所以老爹对她印象很好，“那么好的姑娘，人姑娘也不是不能去美国念书，就算异地又怎么样，大学四年回来结婚也不是不行啊......”
“我是真的把她当妹妹看，不能耽误人家，以后再说吧。”封言轻轻说道。
“行行行，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懒得操心，赶紧去吧，别晚了赶不上飞机。”老爹坚持着独自把他的行李放进后备箱。
封言坐进出租车，朝老爹挥了挥手，“少抽点烟，要抽也抽好的。”
老爹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走进了古董店。
封言坐在车上，街道两边的店铺一一在眼边闪过。
直到这一刻他才隐约意识到，自己正在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他将彻底告别了十八年来的羁绊与牵挂，迎向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命运的齿轮悄无声息的转动了起来。他用力握住了手，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也许能追上时间的“绝影”只是个传说，就算世界上最快的布加迪威龙也跑不过时光，他也要逆流而上，逆转那些注定的命运与悲剧。
“你好，封言。”沙哑的声音从电话中传来。
“施耐德教授，您的中文真好。”
“是么？因为我们学院从去年普及中文教育了，招生资源也有所倾斜，现在全校大部分人都是用中文交谈。”施耐德教授淡淡的说道。
“是因为我今天遇到的那个家伙么？”封言明知故问道。
“不，那只是个小角色。我更感兴趣的是——你对他们了解有多少？封言，男，18岁，1990年出生，具体日期不详，1990年6月在滨海市被崔煜收养，目前就读于仕兰中学，成绩优异，一直稳居前三，获得过校运动会田径比赛银牌，在滨海市组织的射箭和剑道比赛中多次获得第一名。16岁暑假时多次独自乘坐火车到省外，目的不明。在网上用虚拟身份为多名知名歌手写过歌，赚来的钱大半用来买了茅台的股票，同时还注册了大量的域名......不得不说，作为高中生，你的生活还真是异于常人的丰富。”施耐德巨细无遗的罗列着封言做过的大大小小的事。
虽然封言拨通电话前就做好了被挖穿祖坟的心理准备，但听到其他人以毫无感情的语调，用沙哑低沉的声音叙述他一个尝试偷鸡的穿越者的所作所为，还是忍不住尴尬的用脚扣除了三室一厅。这份尴尬也多多少少冲开了他从医院出来后的复杂心绪，讪讪地摸了摸鼻子说道：“只是一些投资罢了，这不重要。”
“那你的眼光还挺不错的。”施耐德不咸不淡的说了句，“那么接下来，让我们说一说真正重要的东西吧......比如你今天看到的那个‘死侍’？还有......你那特殊的能力”
挂断了电话，施耐德教授的最后一句话犹在他耳边回荡“......封言，你的血统已经开启，无论是幸运还是不幸，欢迎你来到真实的世界。”
“你有着卓越的能力与血统，在它们觉醒的那一刻，你的人生就多了一种选择，卡塞尔学院的大门将朝你打开。你也可以拒绝，我们的专员会尝试催眠你，让你忘记发生的事，回归到正常的生活中......当然无论如何，因为你的血统，都会处于我们的监控之下。”
在电话中，施耐德向封明阐述了龙族与死侍的存在，还有卡塞尔学院与混血种们的存在，以及那名为言灵的强大能力。同时也正式向他发出了邀请，如果他不相信，可以美联航班机到芝加哥国际机场，然后前往芝加哥火车站，在哪里神秘的CC1000次列车会带他来到学校，并让他亲眼见证那个真实世界的存在。但是一旦他选择了，就不能再后悔。
就像电影《黑客帝国》里的主角NEO一样，他面临着红色药丸与蓝色药丸的选择。“在这个世界上每时每刻都有许多你不知道的事在发生，那些不为人知的战斗、牺牲。你可以选择直面知识、自由、难以预测，以及残酷的现实，也可以快乐，安稳，美好，以及幸福的虚幻。”
看着手机上泛着微光的大大的“YESORNO”选择，没有任何犹豫，他的手轻轻点在“YES”上，下一刻手机的画面变换为一张密密麻麻写满文字的合同文件，一个柔和的女声传出：“封言你好，请验证身份，确认入学文件内容。”
无视了冗长的入学合同，只是在《亚伯拉罕血统契》上稍微停留了一会，封言直接拉到底点击了确认，他言简意赅的说道：“封言，已确认。”
“声纹验证通过，获得本人亲自授权，入学流程开始。封言，编号A.C.006，暂定阶级’S’，接入卡塞尔学院。账户开启，权限开启。我是诺玛，卡塞尔学院秘书，很高兴为您服务，您的机票、护照和签证将在一周之内送达。欢迎，封言。”一个沉稳亲切的女音响起在电话中。与此同时，大量的数据从那台名叫“诺玛”的超级计算机中涌出，飞速流向世界的不同角落，数据锁开始解除，地球上数千个秘密网关对“封言”开放，同时关于他的所有隐秘信息在网络上全部被锁定清除，静静的待在安全等级极高的数据库中。
一个看起来颇有年代感的古董店里。
“你要去美国读大学？？卡塞尔学院？？没听过啊，不会是那种野鸡大学吧，我之前就听说外国很多大学就是包装出来的皮包学校，叫什么来着，对，‘文凭工厂’，只要去了就发学位，但是证书都是没认证的。”老爹小心的摸了摸稀疏的灰发，躺在摇椅上啧啧称奇，
“呦，这招生简章还挺唬人的，‘卡塞尔学院是一所位于美国伊利诺伊州芝加哥远郊的私立大学，和芝加哥大学是联谊学校，每年都在密歇根湖联合举办马术、赛艇、热气球、游泳等校际比赛活动，此外还有更加广泛的学术交流。学院主要研究方向是古代爬行类动物，毕业还包分配工作。近两年对中国学生予以教育资源倾斜，校内不及普及中文教育，主推中文作为口语，中国学生还可以免修外语课程......’，不是老爹说，这骗术也太低级了，哪有外国大学录取通知书是用中文的，校园内普及中文教育，里面的学生怕不都是国内的暴发户。无事献辛勤，非奸即盗，一看就是专门坑中国人的。
“听老爹的，你的成绩清华北大咱不是随便挑么，附近也有不少好大学。美国也就仗着时间久，比咱们发展好点，过个十几二十年还是咱们的天下，再说那边太乱了，你孤身在外也不安全。真要去咯老爹一年三季都看不着你，那句话怎么说来着，一朝背井离乡去，故乡再无春夏秋......”
外观老旧的古董店里，内设却颇为典雅。封言在一旁笑着听着老爹的絮絮叨叨。老爹一向这么啰嗦，他也习惯了，老爹说来说去还是不想他跑得太远。打老爹收养他起，家里除了他和老爹就没有没有其他人了，老爹现在也五六十了，一年四季就守着这家古董店。因为古董店不在市中心，封明上学的时候都租住在学校附近，到了周末回来就帮老爹看看店。而老爹这个时候就会和邻居下下棋喝喝茶，小日子相当惬意。这么一想，老爹也有可能是怕封言跑远了，周末就没人帮他照看生意好让他悠哉摸鱼了。
“快递快递！”门外有人吆喝。
“来了来了，最新我有买过什么东西么。”老爹边往外走边嘀咕道。
快递拆开是一个包装精致的黑色盒子，中央画着半朽的世界树。老爹打开后盒子后愣了一下，封言也瞟了一眼，里面装着一部黑色的诺基亚N96和一张支票。还有一张字条，大意是恭喜封明的入学，因为他的成绩非常优异，完全符合学院的招生要求，校长特别授予了他每年36，000美元的奖学金，以负担大学四年的学费和开支，至于那个诺基亚N96，则是送给新学员的见面礼。
老爹默默的拿起了崭新的诺基亚N96，手指在屏幕上摩挲。要知道今年2月份的时候N96才在西班牙巴塞罗那会展中心发布，至今还没有正式上市，有钱都没地方买。据说要到下个月才会在美国上市，结果居然被卡塞尔学院作为新生的入学礼物？虽然远隔万里，这一刻自诩见多识广的老爹也被这份豪横隔空镇住了。
看着手中的N96，又看了一眼支票，老爹严肃地拍了拍封明肩膀，“我觉得卡塞尔学院是个非常好的学校，不仅贴心地为中国学生提供中文服务，里面还有大把讲中文的兄弟姐妹。这么财大气粗的学院不失为一个好出路，至少人家毕业包分配啊。”说着把手里的N96顺手揣进了自己兜里。
封言哭笑不得，没有跟老爹说这个包分配是指屠龙，而且不止包就业，连死后的遗体处置都包圆了，堪称一条龙服务，目前没接到过一例差评。
姜璃醒来已经是第二天清晨，妈妈趴在她旁边睡着了，手紧紧握住她，姜璃的手心都被捂出了汗。监护室外，爸爸正在接电话，神色严肃说着什么。爸爸回头看到她醒了，匆匆挂断电话跑了进来。接着就是姜璃拼命跟爸爸妈妈解释自己没有受什么内伤外伤，就是有点困睡久了点，现在状态好的可以打两套广播体操后，终于去办了离院手续。
姜璃松了口气，正准备起身却发现口袋里多了什么东西，那是一封信。她愣了一下，打开了折好的信，信上是她熟悉的字迹。一口气看完信，她轻轻的把信折好放回了口袋，抱着膝盖坐在床边怔怔地看着窗外的太阳，晨曦的阳光撒在她身上，眼泪从眼角滑落，被照得闪闪发光。
“小璃，我们回家啦。”妈妈推门而入。
“好嘞，我收拾下东西就出发！”姜璃用力抹掉眼泪，强作欢快的语调回到。
“你小子，做事怎么这么绝呢？这一点就不像老爹我。”老爹摇了摇头，长呼短叹，姜璃周末来过好几次古董店，关键还买了不少物件，所以老爹对她印象很好，“那么好的姑娘，人姑娘也不是不能去美国念书，就算异地又怎么样，大学四年回来结婚也不是不行啊......”
“我是真的把她当妹妹看，不能耽误人家，以后再说吧。”封言轻轻说道。
“行行行，你们年轻人的事我也懒得操心，赶紧去吧，别晚了赶不上飞机。”老爹坚持着独自把他的行李放进后备箱。
封言坐进出租车，朝老爹挥了挥手，“少抽点烟，要抽也抽好的。”
老爹没回头，只是摆了摆手，走进了古董店。
封言坐在车上，街道两边的店铺一一在眼边闪过。
直到这一刻他才隐约意识到，自己正在离开这个生活了十八年的城市，他将彻底告别了十八年来的羁绊与牵挂，迎向那个熟悉又陌生的世界。
命运的齿轮悄无声息的转动了起来。他用力握住了手，这一刻他下定了决心。也许能追上时间的“绝影”只是个传说，就算世界上最快的布加迪威龙也跑不过时光，他也要逆流而上，逆转那些注定的命运与悲剧。
转码声明：以上内容基于搜索引擎转码技术对网站内容进行转码阅读，自身不保存任何数据，请您支持正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