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废柴师兄
封言用钥匙推开门走了进去，虽然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他还是被镇住了。他仿佛推开的是一个垃圾场，桌子上放着炸鸡外卖盒，盒子里还装着吃剩的骨头，衣服被随意挂在凳子上和床边，地上随地放着擦嘴的纸巾。封言的行李被放在窗口旁边，算是唯一一块“净土”——如果不是上面挂着芬格尔的睡裤的话。
而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正躺在上铺酣睡，呼噜声震天响，赤裸着上半身看来是在裸睡。
封言沉默了一下，默默退了出去，蹑手蹑脚的关上门，然后深呼了一口气朝里面喊到，“学生风纪委员会！检查卫生请开门！”
瞬间哐当的声音从宿舍里传出，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大概芬格尔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正在窸窸窣窣穿着衣服。
“来了来了！稍等！”两分钟后，门被打开了，一张埋在络腮胡里的邋遢面孔探头探脑漏了出来，倒也算得上是英挺，一头灰金色的头发，烛火般闪亮的眼睛写满了谄媚。
看到封言的脸他为之一愣，随即热情的抓住封言的手摇晃起来，边说边自来熟的搂住封言的肩膀，“封言师弟？久仰久仰，我是芬格尔，芬格尔·冯·弗林斯。施耐德教授跟我说了你的事，后面我就是你大学四年的领路人了，欢迎欢迎。”
芬格尔热情地把封言迎了进去，他只穿着皱皱巴巴的睡衣，下半身只有一条四角裤，难怪刚才只漏了个头出来。他随手踢开挡道的垃圾，面色如常。
封言不着痕迹的把手从芬格尔哪宽厚有力的手掌中撤出，他严重怀疑芬格尔刚刚是用手吃的炸鸡，吃完没洗手只是简单用纸擦了一下。只是握了个手，他的手也被粘的黏糊糊的，他仿佛能闻到自己手上被捂了一下午的炸鸡味。
“谢谢师兄......，师兄你几年级了，也是施耐德教授的学生么？好像没听他提过你。”封言勉强找了个没垃圾和不明污渍的地方坐下。
“七年级。”
“咳咳，我们学校还有七年级么？”
“呃，准确的说应该是四年级，主要师兄我被留级了三年。”芬格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额，师兄，留级了难道不会被勒令退学或者强制结业么？”
“当然不会，师弟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学院是干什么的？”芬格尔凑了过来说道，“咱们学院培养的是屠龙的货色，像我们这种混血种，在外界没有管控很容易引起动荡的。”
“所以咱们学校大部分最终都是进入执行局作为专员，剩下的也会致力于研究龙族的领域，施耐德教授前几年带不动......咳咳，前几年就任执行部部长后没精力带我，现在就由古德里安教授作为我的导师。”说着芬格尔不由地叹了口气，摊了摊手说道。
“师弟，实不相瞒，我正挣扎在退学和补学分的困境中！其实古德里安教授也很希望能早点送我脱离苦海，这样他才能从助理教授位置转正成为终身教授。”
“师兄，你真是......太亲切了，我还以为学校里都是凯撒楚子航那样以屠龙为己任的混血种，你这样毕业万岁的志向让我想到了我的中学室友们。”封言肃然起敬，由衷得对芬格尔说道，“而且师兄你读了七年还没跑路，看来学院的福利一定很好。”
“师弟，听师兄一句劝，屠龙可是件玩命的事，不瞒你说，师兄我的志向就是混到毕业去古巴，”说着芬格尔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听去过古巴得到专员说，哪里可是有世界上最好的雪茄，和翘臀上能放一只高脚杯的南美姑娘。”
封言笑了笑，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这句话和昂热那个看似到处旅游撒钱的花花公子表现一样只是伪装，就算古巴有翘臀能放下一口锅的妹妹，芬格尔最多也就赞叹一声，回头还是会把刀架在龙族脖子上。
“不过学院的福利确实不错，但是主要是根据血统阶级来了，”芬格尔长吁短叹还在自说自话，把位置挪的离封言更近了一点，“凯撒楚子航他们在学校里也是极少数的‘A’级学员了，他们的权限都很大，可以对校工部提需求帮忙，进出学院都会有专线安排，还能接触到许多遗留的珍贵文献资料。”
“更不用说师弟你这样基本板上钉钉的‘S’级血统了，可以说能在学校里为所欲为，绝大多数资料和信息都会对你开放，学院的相关资源也会优先分配到你身上，最关键的是......每年都会有一笔丰厚的奖学金啊！”芬格尔扼腕痛惜道，一手拍在封言肩膀上，“曾经有一份每年3万刀的奖学金，摆在我面前，但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我才后悔莫及。假如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提前刷爆未来3年、不，未来5年的额度，如果能加一个还款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没想到师兄你还看过《大话西游》，看来学院的中文教育真是卓有成效啊。”封言看着脱线的金发壮汉芬格尔，用中文熟练玩梗的样子，感叹道，处在这种中西文化交汇的冲击中真叫人不适应。关键是他觉得芬格尔是真的发自内心最在意那份奖学金。
“这么说来，‘S’级应该很少见么？校长不也是‘S’级么，按卡塞尔学院的招生数量，这个比例隔几年出一个‘S’级应该也算正常吧。”封言好奇的问道。
封言那表情看着就让人想起来高中的学霸同桌，考试出成绩之后长吁短叹的对你诉苦，说自己数学考砸了，有一题忘写了“解”被扣了一分，只考了149，又说咱们年级第一还考了150满分，说得自己简直跟乌江准备自刎的项羽一样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然后只留你默默看着自己的卷子怀疑人生，复盘卷子的时候还要被数学老师阴阳怪气拉低了全班的平均分。
芬格尔现在就是这个感觉，他哀叹了一声，说道，“‘S’级混血种的判定其实很奇怪，具体的标准无人知晓，但正常来说‘A’级混血种就是极限了，因为学校只会招收龙族血统占比不超过50%的学生，高于这个临界线的混血种们潜力虽然更大......但是失控的风险也更高。”
芬格尔揽住封言肩膀，一副地下间谍交接的嘴脸，压低声量小心翼翼的说道。“近几十年学校好像都没评过‘S’级血统了，不一定是没有混血种达到过这个标准，更有可能是因为学院里不允许‘S’级血统的出现。”
“所以，师弟，你这个‘S’级可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难怪外面这么多人堵你。颇有师兄我当年的风范了。”芬格尔拍了拍封言的肩膀赞叹道。
“哦，这么说来师兄你祖上也是阔过的？”封言十分配合的表示了自己的好奇。
“不瞒师弟你说，当年师兄也是大名鼎鼎的‘A’级学员呢，要不是我们那几年不兴评‘S’级学员，说不定我也能混个‘S’级当当。”芬格尔洋洋洒洒的拍着胸口茂密的毛发说道，“当年的我跟现在的凯撒地位差不多，同届里无人能出左右，想跟我一亲芳泽的漂亮学妹可以从食堂排到教堂，想当年......”
“好了，我懂了。师兄，敢问你现在是哪一级？老实说，如果没有后半句话，我还是信你的。”封言毫不留情的说着戳心的话。
芬格尔哀嚎一声，退后躺在了下铺床上，“我现在已经跌到‘E’级了，跟你们这群‘S’级和‘A’级的大老爷们比，简直就是中世纪的农奴，不，是农奴的骡子！”
封言默默走了过来，伸出手，芬格尔眼神一亮还以为封言想安慰他，搓了搓手，打蛇上棍地说道，“师弟，这么晚了，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打了一天架，考不考虑点个外卖，作为尊贵的‘S’级学员，是否考虑顺便请你这个信用额度只剩80块的废柴师兄吃顿宵夜......”
但是封言直接拉着他的手把他从床上薅了起来，“咳咳，师兄，请你不要躺在我的床上。”
午夜，303宿舍和下午比已经焕然一新，起居用具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窗口，行李箱和杂余物品都被封言收在了衣柜顶和床底，被灰尘污渍铺满的座椅封言没办法，只能拿沙发垫盖上。经过了一番打扫，不说对比刚交付的公寓，至少明面上看来像是人住的地方了。
此刻封言正和芬格尔对着桌上摆着堪比五星级餐厅大厨烹饪的大餐大快朵颐。桌上摆着芬格尔一口气点的餐，火焰松露面包，火焰芝士瀑布猪肘，蜜烤猪肋排，香煎马鲛鱼，法式煎鹅肝......。
假如关掉灯点上珠光就堪称一份精致的烛光晚餐了，可惜桌子旁边远处被芬格尔啃得只剩半只的烧鹅排破坏了这份美感。
封言还是给可怜的废柴师兄点了顿外卖，对应的他和芬格尔用了大半个下午收拾这个狗窝。在半个小时前，身着白衣的侍者们终于敲响了房门，推着餐车和冰桶走了进来，还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桌面桌布，摆好了刀叉餐具，最后在封言的坚持下才没有点燃那根插在银烛台上的蜡烛。
而这份精致的餐点与挑不出毛病的外送服务，对应的是他学生卡上显示的-500美金，不过按芬格尔的说法，封言作为‘S’级学员，学生卡本身就有十万美金的信用额度，所以还在接受程度之内。
干完手里一只猪肘，芬格尔直接用手取出旁边冰桶里的香槟，无视桌上两只侍者带来的冻过带着冰凝露的玻璃杯，直接对瓶干了起来，然后打了个饱嗝。
“对了，师弟，你作为‘S’级入学，虽然不在统一考试时间，但是明天应该会给你安排单独的3E考试，你有提前准备么？考不好可是会降级的。”芬格尔便往嘴里塞着松露面包，含糊不清的问道。
而一个高大魁梧的男人正躺在上铺酣睡，呼噜声震天响，赤裸着上半身看来是在裸睡。
封言沉默了一下，默默退了出去，蹑手蹑脚的关上门，然后深呼了一口气朝里面喊到，“学生风纪委员会！检查卫生请开门！”
瞬间哐当的声音从宿舍里传出，紧接着是重物落地的声音，大概芬格尔直接从床上跳了下来，正在窸窸窣窣穿着衣服。
“来了来了！稍等！”两分钟后，门被打开了，一张埋在络腮胡里的邋遢面孔探头探脑漏了出来，倒也算得上是英挺，一头灰金色的头发，烛火般闪亮的眼睛写满了谄媚。
看到封言的脸他为之一愣，随即热情的抓住封言的手摇晃起来，边说边自来熟的搂住封言的肩膀，“封言师弟？久仰久仰，我是芬格尔，芬格尔·冯·弗林斯。施耐德教授跟我说了你的事，后面我就是你大学四年的领路人了，欢迎欢迎。”
芬格尔热情地把封言迎了进去，他只穿着皱皱巴巴的睡衣，下半身只有一条四角裤，难怪刚才只漏了个头出来。他随手踢开挡道的垃圾，面色如常。
封言不着痕迹的把手从芬格尔哪宽厚有力的手掌中撤出，他严重怀疑芬格尔刚刚是用手吃的炸鸡，吃完没洗手只是简单用纸擦了一下。只是握了个手，他的手也被粘的黏糊糊的，他仿佛能闻到自己手上被捂了一下午的炸鸡味。
“谢谢师兄......，师兄你几年级了，也是施耐德教授的学生么？好像没听他提过你。”封言勉强找了个没垃圾和不明污渍的地方坐下。
“七年级。”
“咳咳，我们学校还有七年级么？”
“呃，准确的说应该是四年级，主要师兄我被留级了三年。”芬格尔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额，师兄，留级了难道不会被勒令退学或者强制结业么？”
“当然不会，师弟你应该已经知道了，我们学院是干什么的？”芬格尔凑了过来说道，“咱们学院培养的是屠龙的货色，像我们这种混血种，在外界没有管控很容易引起动荡的。”
“所以咱们学校大部分最终都是进入执行局作为专员，剩下的也会致力于研究龙族的领域，施耐德教授前几年带不动......咳咳，前几年就任执行部部长后没精力带我，现在就由古德里安教授作为我的导师。”说着芬格尔不由地叹了口气，摊了摊手说道。
“师弟，实不相瞒，我正挣扎在退学和补学分的困境中！其实古德里安教授也很希望能早点送我脱离苦海，这样他才能从助理教授位置转正成为终身教授。”
“师兄，你真是......太亲切了，我还以为学校里都是凯撒楚子航那样以屠龙为己任的混血种，你这样毕业万岁的志向让我想到了我的中学室友们。”封言肃然起敬，由衷得对芬格尔说道，“而且师兄你读了七年还没跑路，看来学院的福利一定很好。”
“师弟，听师兄一句劝，屠龙可是件玩命的事，不瞒你说，师兄我的志向就是混到毕业去古巴，”说着芬格尔的眼神一下亮了起来，“听去过古巴得到专员说，哪里可是有世界上最好的雪茄，和翘臀上能放一只高脚杯的南美姑娘。”
封言笑了笑，他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这句话和昂热那个看似到处旅游撒钱的花花公子表现一样只是伪装，就算古巴有翘臀能放下一口锅的妹妹，芬格尔最多也就赞叹一声，回头还是会把刀架在龙族脖子上。
“不过学院的福利确实不错，但是主要是根据血统阶级来了，”芬格尔长吁短叹还在自说自话，把位置挪的离封言更近了一点，“凯撒楚子航他们在学校里也是极少数的‘A’级学员了，他们的权限都很大，可以对校工部提需求帮忙，进出学院都会有专线安排，还能接触到许多遗留的珍贵文献资料。”
“更不用说师弟你这样基本板上钉钉的‘S’级血统了，可以说能在学校里为所欲为，绝大多数资料和信息都会对你开放，学院的相关资源也会优先分配到你身上，最关键的是......每年都会有一笔丰厚的奖学金啊！”芬格尔扼腕痛惜道，一手拍在封言肩膀上，“曾经有一份每年3万刀的奖学金，摆在我面前，但我没有珍惜，等到失去了我才后悔莫及。假如上天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一定会提前刷爆未来3年、不，未来5年的额度，如果能加一个还款期限，我希望是，一万年！”
“没想到师兄你还看过《大话西游》，看来学院的中文教育真是卓有成效啊。”封言看着脱线的金发壮汉芬格尔，用中文熟练玩梗的样子，感叹道，处在这种中西文化交汇的冲击中真叫人不适应。关键是他觉得芬格尔是真的发自内心最在意那份奖学金。
“这么说来，‘S’级应该很少见么？校长不也是‘S’级么，按卡塞尔学院的招生数量，这个比例隔几年出一个‘S’级应该也算正常吧。”封言好奇的问道。
封言那表情看着就让人想起来高中的学霸同桌，考试出成绩之后长吁短叹的对你诉苦，说自己数学考砸了，有一题忘写了“解”被扣了一分，只考了149，又说咱们年级第一还考了150满分，说得自己简直跟乌江准备自刎的项羽一样无颜面对江东父老。然后只留你默默看着自己的卷子怀疑人生，复盘卷子的时候还要被数学老师阴阳怪气拉低了全班的平均分。
芬格尔现在就是这个感觉，他哀叹了一声，说道，“‘S’级混血种的判定其实很奇怪，具体的标准无人知晓，但正常来说‘A’级混血种就是极限了，因为学校只会招收龙族血统占比不超过50%的学生，高于这个临界线的混血种们潜力虽然更大......但是失控的风险也更高。”
芬格尔揽住封言肩膀，一副地下间谍交接的嘴脸，压低声量小心翼翼的说道。“近几十年学校好像都没评过‘S’级血统了，不一定是没有混血种达到过这个标准，更有可能是因为学院里不允许‘S’级血统的出现。”
“所以，师弟，你这个‘S’级可是蝎子拉粑粑——独一份，难怪外面这么多人堵你。颇有师兄我当年的风范了。”芬格尔拍了拍封言的肩膀赞叹道。
“哦，这么说来师兄你祖上也是阔过的？”封言十分配合的表示了自己的好奇。
“不瞒师弟你说，当年师兄也是大名鼎鼎的‘A’级学员呢，要不是我们那几年不兴评‘S’级学员，说不定我也能混个‘S’级当当。”芬格尔洋洋洒洒的拍着胸口茂密的毛发说道，“当年的我跟现在的凯撒地位差不多，同届里无人能出左右，想跟我一亲芳泽的漂亮学妹可以从食堂排到教堂，想当年......”
“好了，我懂了。师兄，敢问你现在是哪一级？老实说，如果没有后半句话，我还是信你的。”封言毫不留情的说着戳心的话。
芬格尔哀嚎一声，退后躺在了下铺床上，“我现在已经跌到‘E’级了，跟你们这群‘S’级和‘A’级的大老爷们比，简直就是中世纪的农奴，不，是农奴的骡子！”
封言默默走了过来，伸出手，芬格尔眼神一亮还以为封言想安慰他，搓了搓手，打蛇上棍地说道，“师弟，这么晚了，你应该还没吃饭吧？打了一天架，考不考虑点个外卖，作为尊贵的‘S’级学员，是否考虑顺便请你这个信用额度只剩80块的废柴师兄吃顿宵夜......”
但是封言直接拉着他的手把他从床上薅了起来，“咳咳，师兄，请你不要躺在我的床上。”
午夜，303宿舍和下午比已经焕然一新，起居用具整整齐齐的摆放在窗口，行李箱和杂余物品都被封言收在了衣柜顶和床底，被灰尘污渍铺满的座椅封言没办法，只能拿沙发垫盖上。经过了一番打扫，不说对比刚交付的公寓，至少明面上看来像是人住的地方了。
此刻封言正和芬格尔对着桌上摆着堪比五星级餐厅大厨烹饪的大餐大快朵颐。桌上摆着芬格尔一口气点的餐，火焰松露面包，火焰芝士瀑布猪肘，蜜烤猪肋排，香煎马鲛鱼，法式煎鹅肝......。
假如关掉灯点上珠光就堪称一份精致的烛光晚餐了，可惜桌子旁边远处被芬格尔啃得只剩半只的烧鹅排破坏了这份美感。
封言还是给可怜的废柴师兄点了顿外卖，对应的他和芬格尔用了大半个下午收拾这个狗窝。在半个小时前，身着白衣的侍者们终于敲响了房门，推着餐车和冰桶走了进来，还贴心的给他们准备了桌面桌布，摆好了刀叉餐具，最后在封言的坚持下才没有点燃那根插在银烛台上的蜡烛。
而这份精致的餐点与挑不出毛病的外送服务，对应的是他学生卡上显示的-500美金，不过按芬格尔的说法，封言作为‘S’级学员，学生卡本身就有十万美金的信用额度，所以还在接受程度之内。
干完手里一只猪肘，芬格尔直接用手取出旁边冰桶里的香槟，无视桌上两只侍者带来的冻过带着冰凝露的玻璃杯，直接对瓶干了起来，然后打了个饱嗝。
“对了，师弟，你作为‘S’级入学，虽然不在统一考试时间，但是明天应该会给你安排单独的3E考试，你有提前准备么？考不好可是会降级的。”芬格尔便往嘴里塞着松露面包，含糊不清的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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