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八章:爆血
（写在开篇之前，认认真真回复一下大家最近的争论，最终还是决定按作者最初的想法去写了。因为也确实笔力不逮，多女主的写法无论如何都会不可避免的超出人设，超出人设就会影响这个故事，比如龙四龙五里的诺诺和明非。那样就背离初衷了。
另外很多朋友觉得前面3E考试哪里是钦定诺诺女主，但是真不是。
这本书里唯一没有悬念、钦定的女主只有尚未登场的绘梨衣。
至于让主角跟诺诺搭上线的目的很简单，在遥远的过去帮她一把，改变诺诺在原文的状态，能为自己而活。
很认真的思虑过，我觉得以诺诺的性格本身就是游离的人。对她来说最好的结局，是真正能走出过去，真正像“红发巫女”一样随心所欲，不应该被什么困住。
凯撒是弥补了她内心深处脆弱的那一面的人，包容喜爱她，给她安全感。但是任何人都无法靠他人的感情补全自己，所以我觉得诺诺并非是真正喜欢凯撒，像原文说的那样只是挑不出毛病的选择。
对路明非则是同命相怜，衰仔让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但这个衰仔却拼了命救她。我觉得诺诺对明非都可能多一点心动。总的来说还是承担了江南的师姐情怀。从上海堡垒到龙族，只能说一脉相传了。
龙族的主题是讲成长，依靠他人的情感补全自己是成长么？假如路明非如果一直依赖诺诺、靠着师兄，能真正成长么。
在我看来不是把凯撒或者明非跟诺诺甩在一起锁死就是所谓“完美”结局，没有了解正视自己的内心，而是靠别人的感情去弥补自己内心的伤痕，谈何完美呢。
所以诺诺不是女主也不会锁CP，而是为自己而随心所欲的活着。
一不小心就写多了，后面过几天会删掉，避免水字数。）
卡塞尔学院的图书馆，封言抱着手里的《龙族血统解析》，眉头皱得快打结了。
他这几天没课的时候就待在图书馆，翻阅各类与龙族血统、狮心会相关的古老书籍，尝试还原“暴血”的技术，但是除了被科普了很多冷门知识与历史，其他一无所获。
“是谁跟我说西方民主开放来着，什么事都遮遮掩掩，粑粑都特么拉裤子里了还兜着。”封言心里无比郁闷。
别说“暴血”的记载了，连夏之哀悼事件的记载都遮遮掩掩，任何与龙族血统相关的书籍更是语焉不详。
“暴血”是一种可以精炼混血种血统的禁忌技巧。当然所谓“禁忌”，在小说游戏里，通常就是主角们作弊的神器。“暴血”也不例外，它的效果简单粗暴，就是精炼血统，强行提升混血种的血统阶级与对言灵的掌控能力，高度的暴血甚至能令低阶言灵短暂进化到高阶言灵——这对于混血种来说近乎神迹。
这也是封言这么上心的原因。
通常来说，混血种的血统生下来就注定了，现实可不像小说里有什么天地灵物，吃了就能提高血统进化言灵。
老天爷对每个人也很公平，假如真像爱因斯坦说的那样，上帝喜欢掷骰子，那他大概也会像掷骰子一样给每个混血种分配血统。父母给力的加1底分，祖上尊贵的加1上限......公平得近乎残酷。
可以说唯有这一点混血种和正常人很像。正如绝大多数普通人，从他出生那刻起，他的家庭、环境大概率就决定了他所拿到的剧本，有人天生就是主角，更多是跑龙套的。
封言上辈子听混国企的同事讲过一个段子，说有次他跟同事闲聊，聊到当地的房价和贷款政策，想借鉴参考一下，没想到人家一摊手说“我不知道啊，我家里全款买的。”听完只能感叹一句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架不住有人出生在罗马。
而混血种天生也分三六九等，尤其是在混血种家族中。比如加图索家族，既然有凯撒这种出生之时就被钦定为王，被冠以凯撒大帝名字的命中注定的王者。
那么自然也会有生下来只有微薄血统的边缘之人，以及血统极度危险不稳定的，前者还能在家族的余荫下度日，后者中凶残暴戾的刚出生即会被处死，稍微温和一点终身被关在某个无名的海中小岛，作为实验对象兼“秘密武器”，如非意外终身不得踏出半步。
因此，能够令混血种跨过天生的血统阶级，迈向“进化”的“暴血”是堪称BUG般的存在。楚子航更是凭借“暴血”技巧，从‘A’级晋升为众人公认的‘超A’，甚至能跟龙王掰掰手腕。
而在一百多年前的“夏之哀悼”事件中，梅涅克·卡塞尔以及昂热等人所面对的疑似龙王的“李雾月”，更是称呼“暴血”为封神之路。
由此可见“暴血”的背后隐藏着诸多谜题，甚至有可能是以凡人之躯晋升神明的道路之一。
最关键的是，“暴血”不像某些游戏里的天道筑基，还要你去下秘境打副本收集珍贵素材，像什么“葬沙骨”，“朝夕露”，“千年钟乳”。它只是种单纯的技巧。
原著中楚子航是单纯从狮心会的档案与历史中，翻查到了零星的资料并进行逆推，说明暴血的技术其实并不困难，大概率也不会需要什么媒介，甚至不存在太大的门槛。
对混血种来说，“暴血”并非凭空而生的力量，而“暴血”本身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门槛，更像一种本能的技巧。就像身体里有道门或者“枷锁”，只要顺着引导找到那个“枷锁”，打开并释放它就能解锁龙族血脉中真正的力量。
可惜在这里有个但是。天上不会掉馅饼，正如《玛丽·安托瓦内特》中所说“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任何得得之轻易的力量，背后都标注着与之对应的代价，就像《钢之炼金术师》里的等价交换原则：没有牺牲就没有获得，想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
暴血一方面会令使用的混血种产生强烈的杀戮欲望，每次使用都会向深渊滑得更深，尤其是高度的暴血，频繁使用更是可能丧失自我意志，沦为只知杀戮的野兽。
而另一方面，虽然暴血能精炼血统，但因为混血种体内同时蕴含着两种不同的血脉与基因，原本会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不平衡的刚出生人就没了）。但随着龙族血统被精炼，龙族基因将压倒人类的基因，就像货车碾过一袋薯片一样。
使用者也会被逐渐拉扯向龙族的那一面，由内而外的向“龙族”转变。可是纵然被碾压成渣，剩下的人类基因依旧会坚挺的维持最后的体面，使用者可能会无限接近纯血龙族，但永远也无法抵达。
这就像数学里无穷接近的概念，混血种只能无限接近，但最终只会维持不住脆弱的平衡，彻底堕为死侍。
因此，所谓的“封神之路”，看似诱人，本质就是断头台，每一步都摆放着亚当的苹果，终点却是万丈深渊，非混血种所能触及。就算真的是封神的道路，大概也是对纯血龙族而非人类。
这也正是秘党会将“暴血”作为隐秘封存，埋入历史的原因，一旦公布，必将引发无数混血种的疯狂。
难道是狮心会内有留存部分图书馆的没有的隐秘文件？他沉思起来，对于梅涅克等初代狮心会的成员，“暴血”并非秘密，纵然昂热抽走了关于“暴血”的技巧，难说不会有其他蛛丝马迹的记载。
要不然舔着脸回去加入狮心会？
“没想到我们的新‘S’级竟然是位热爱读书且用功的孩子。”温和的声音不知何时从封言耳边响起，令封言一愣，他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封言此刻置身于图书馆接近底层的位置，这里宽敞明亮，高高耸立的书架铺满了墙壁，部分书只能站在手工扶梯上取，头顶的古朴照明灯透着温和昏黄的光微微摇曳。底层不同于上面宏大气派的图书馆，更像精致的私人书屋，甚至有柔软舒适的沙发。
最近封言每天泡在图书馆，因为‘S’级的身份无数人对他非常“感兴趣”，他不堪其扰，就一口气下到了他权限范围内的最后一层。
因为越往下的层级，进入所要求的权限就越高，这里已经接近底层，权限要求‘S’，除了他大概也没有其他学生能进来了，安静典雅的环境令他相当满意。
既然只有‘S’级的权限能进来，那发出声音的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校长。”封言合上怀里的书，转头看向眼前的白发老人敬重的点头致意。
“最近图书馆的管理员告诉我，新任‘S’级很好学，差不多每天都住在图书馆。真是难得，这是东方学子的求知欲么？像凯撒这样的孩子从来没有迈入过图书馆半步，对他赢下各种挑战和比赛证明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跟我们年轻的时候一样，巴不得找个敌人消磨无聊的时光。”昂热笑着对他说道。
“算是吧。”封言摸了摸鼻子，没说出他看书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打架。
“你很喜欢历史书？”昂热看了眼被封言带出来的书籍，不少都是记载龙族族谱与真实历史的书籍。
“是的，”闻言封言微笑着点头，“不瞒您说，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历史课和语文课，每次放假回来发下个学期课本时，我都会当天把语文和历史翻完，看一遍里面的内容。”
“是因为里面那些宏伟有趣的故事？英雄的故事总是最吸引年轻人，情不自禁，心向往之。”昂热笑着问道，随手打开了一本记录近代龙族历史的书籍。
“没错，”封言回忆着久远的过去，轻声笑道，“尤其是里面那些青史留名的帝皇将领，以前总是梦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还幻想过自己穿越到古代战乱年代，成为一代明君统领天下，威震四方呢。”
“以前？”
“嗯，后来长大了，不再只看到那些英雄，也能看到那些于战乱中挣扎的人们，一将功成万骨枯。”
昂热挑了挑眉，“有时候我真会觉得你不是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如你所说，但是没有那些英雄和赫赫有名的君主，战乱也不会终结，不是么？死亡与战乱在任何年代都不可能避免，但真正的英雄却可以阻止这些，减少千百倍的牺牲。你看过扎克施耐德的《斯巴达300勇士》吧？”
“当然，它虚构了历史上著名的‘温泉关之战’，波斯国王薛西斯一世当时统率50万大军大举进攻希腊，一路南下逼近德摩比利隘口。希腊的斯巴达国王列奥尼达一世率领三百名斯巴达精锐战士与部分希腊城邦联军于温泉关抵抗波斯帝国，但联邦守军很快就被击溃。
“列奥尼达斯命令希腊联军的主力迅速撤退，自己亲率300名斯巴达勇士殿后，与数万波斯军展开了血腥的殊死搏斗。最终，这300位勇士全部战死，列奥尼达被枭首，但是也崩掉了波斯军队的门牙，让他们在攻破温泉关一战中付出了2万人死伤的惨痛代价。更是为雅典及其他城邦准备战役的宝贵时间，为之后希腊的胜利立下大功。”
“不过实际上，算上联军和奴隶，殿后的斯巴达一方有7000人，电影里夸张了人数，刻意抹除了他们。”封言轻声说道。
“你的历史确实很好，”昂热点了点头，“可是，如果我告诉你，电影里的才更接近真实呢？”
另外很多朋友觉得前面3E考试哪里是钦定诺诺女主，但是真不是。
这本书里唯一没有悬念、钦定的女主只有尚未登场的绘梨衣。
至于让主角跟诺诺搭上线的目的很简单，在遥远的过去帮她一把，改变诺诺在原文的状态，能为自己而活。
很认真的思虑过，我觉得以诺诺的性格本身就是游离的人。对她来说最好的结局，是真正能走出过去，真正像“红发巫女”一样随心所欲，不应该被什么困住。
凯撒是弥补了她内心深处脆弱的那一面的人，包容喜爱她，给她安全感。但是任何人都无法靠他人的感情补全自己，所以我觉得诺诺并非是真正喜欢凯撒，像原文说的那样只是挑不出毛病的选择。
对路明非则是同命相怜，衰仔让她想起了曾经的自己，但这个衰仔却拼了命救她。我觉得诺诺对明非都可能多一点心动。总的来说还是承担了江南的师姐情怀。从上海堡垒到龙族，只能说一脉相传了。
龙族的主题是讲成长，依靠他人的情感补全自己是成长么？假如路明非如果一直依赖诺诺、靠着师兄，能真正成长么。
在我看来不是把凯撒或者明非跟诺诺甩在一起锁死就是所谓“完美”结局，没有了解正视自己的内心，而是靠别人的感情去弥补自己内心的伤痕，谈何完美呢。
所以诺诺不是女主也不会锁CP，而是为自己而随心所欲的活着。
一不小心就写多了，后面过几天会删掉，避免水字数。）
卡塞尔学院的图书馆，封言抱着手里的《龙族血统解析》，眉头皱得快打结了。
他这几天没课的时候就待在图书馆，翻阅各类与龙族血统、狮心会相关的古老书籍，尝试还原“暴血”的技术，但是除了被科普了很多冷门知识与历史，其他一无所获。
“是谁跟我说西方民主开放来着，什么事都遮遮掩掩，粑粑都特么拉裤子里了还兜着。”封言心里无比郁闷。
别说“暴血”的记载了，连夏之哀悼事件的记载都遮遮掩掩，任何与龙族血统相关的书籍更是语焉不详。
“暴血”是一种可以精炼混血种血统的禁忌技巧。当然所谓“禁忌”，在小说游戏里，通常就是主角们作弊的神器。“暴血”也不例外，它的效果简单粗暴，就是精炼血统，强行提升混血种的血统阶级与对言灵的掌控能力，高度的暴血甚至能令低阶言灵短暂进化到高阶言灵——这对于混血种来说近乎神迹。
这也是封言这么上心的原因。
通常来说，混血种的血统生下来就注定了，现实可不像小说里有什么天地灵物，吃了就能提高血统进化言灵。
老天爷对每个人也很公平，假如真像爱因斯坦说的那样，上帝喜欢掷骰子，那他大概也会像掷骰子一样给每个混血种分配血统。父母给力的加1底分，祖上尊贵的加1上限......公平得近乎残酷。
可以说唯有这一点混血种和正常人很像。正如绝大多数普通人，从他出生那刻起，他的家庭、环境大概率就决定了他所拿到的剧本，有人天生就是主角，更多是跑龙套的。
封言上辈子听混国企的同事讲过一个段子，说有次他跟同事闲聊，聊到当地的房价和贷款政策，想借鉴参考一下，没想到人家一摊手说“我不知道啊，我家里全款买的。”听完只能感叹一句条条大路通罗马，但是架不住有人出生在罗马。
而混血种天生也分三六九等，尤其是在混血种家族中。比如加图索家族，既然有凯撒这种出生之时就被钦定为王，被冠以凯撒大帝名字的命中注定的王者。
那么自然也会有生下来只有微薄血统的边缘之人，以及血统极度危险不稳定的，前者还能在家族的余荫下度日，后者中凶残暴戾的刚出生即会被处死，稍微温和一点终身被关在某个无名的海中小岛，作为实验对象兼“秘密武器”，如非意外终身不得踏出半步。
因此，能够令混血种跨过天生的血统阶级，迈向“进化”的“暴血”是堪称BUG般的存在。楚子航更是凭借“暴血”技巧，从‘A’级晋升为众人公认的‘超A’，甚至能跟龙王掰掰手腕。
而在一百多年前的“夏之哀悼”事件中，梅涅克·卡塞尔以及昂热等人所面对的疑似龙王的“李雾月”，更是称呼“暴血”为封神之路。
由此可见“暴血”的背后隐藏着诸多谜题，甚至有可能是以凡人之躯晋升神明的道路之一。
最关键的是，“暴血”不像某些游戏里的天道筑基，还要你去下秘境打副本收集珍贵素材，像什么“葬沙骨”，“朝夕露”，“千年钟乳”。它只是种单纯的技巧。
原著中楚子航是单纯从狮心会的档案与历史中，翻查到了零星的资料并进行逆推，说明暴血的技术其实并不困难，大概率也不会需要什么媒介，甚至不存在太大的门槛。
对混血种来说，“暴血”并非凭空而生的力量，而“暴血”本身也没有什么所谓的门槛，更像一种本能的技巧。就像身体里有道门或者“枷锁”，只要顺着引导找到那个“枷锁”，打开并释放它就能解锁龙族血脉中真正的力量。
可惜在这里有个但是。天上不会掉馅饼，正如《玛丽·安托瓦内特》中所说“所有命运馈赠的礼物，早已在暗中标好了价格”。任何得得之轻易的力量，背后都标注着与之对应的代价，就像《钢之炼金术师》里的等价交换原则：没有牺牲就没有获得，想得到什么就必须付出同等的代价。
暴血一方面会令使用的混血种产生强烈的杀戮欲望，每次使用都会向深渊滑得更深，尤其是高度的暴血，频繁使用更是可能丧失自我意志，沦为只知杀戮的野兽。
而另一方面，虽然暴血能精炼血统，但因为混血种体内同时蕴含着两种不同的血脉与基因，原本会维持着微妙的平衡（不平衡的刚出生人就没了）。但随着龙族血统被精炼，龙族基因将压倒人类的基因，就像货车碾过一袋薯片一样。
使用者也会被逐渐拉扯向龙族的那一面，由内而外的向“龙族”转变。可是纵然被碾压成渣，剩下的人类基因依旧会坚挺的维持最后的体面，使用者可能会无限接近纯血龙族，但永远也无法抵达。
这就像数学里无穷接近的概念，混血种只能无限接近，但最终只会维持不住脆弱的平衡，彻底堕为死侍。
因此，所谓的“封神之路”，看似诱人，本质就是断头台，每一步都摆放着亚当的苹果，终点却是万丈深渊，非混血种所能触及。就算真的是封神的道路，大概也是对纯血龙族而非人类。
这也正是秘党会将“暴血”作为隐秘封存，埋入历史的原因，一旦公布，必将引发无数混血种的疯狂。
难道是狮心会内有留存部分图书馆的没有的隐秘文件？他沉思起来，对于梅涅克等初代狮心会的成员，“暴血”并非秘密，纵然昂热抽走了关于“暴血”的技巧，难说不会有其他蛛丝马迹的记载。
要不然舔着脸回去加入狮心会？
“没想到我们的新‘S’级竟然是位热爱读书且用功的孩子。”温和的声音不知何时从封言耳边响起，令封言一愣，他完全没察觉到有人走动的声音。
封言此刻置身于图书馆接近底层的位置，这里宽敞明亮，高高耸立的书架铺满了墙壁，部分书只能站在手工扶梯上取，头顶的古朴照明灯透着温和昏黄的光微微摇曳。底层不同于上面宏大气派的图书馆，更像精致的私人书屋，甚至有柔软舒适的沙发。
最近封言每天泡在图书馆，因为‘S’级的身份无数人对他非常“感兴趣”，他不堪其扰，就一口气下到了他权限范围内的最后一层。
因为越往下的层级，进入所要求的权限就越高，这里已经接近底层，权限要求‘S’，除了他大概也没有其他学生能进来了，安静典雅的环境令他相当满意。
既然只有‘S’级的权限能进来，那发出声音的人的身份自然不言而喻。
“校长。”封言合上怀里的书，转头看向眼前的白发老人敬重的点头致意。
“最近图书馆的管理员告诉我，新任‘S’级很好学，差不多每天都住在图书馆。真是难得，这是东方学子的求知欲么？像凯撒这样的孩子从来没有迈入过图书馆半步，对他赢下各种挑战和比赛证明自己才是最重要的，跟我们年轻的时候一样，巴不得找个敌人消磨无聊的时光。”昂热笑着对他说道。
“算是吧。”封言摸了摸鼻子，没说出他看书也是为了以后更好的打架。
“你很喜欢历史书？”昂热看了眼被封言带出来的书籍，不少都是记载龙族族谱与真实历史的书籍。
“是的，”闻言封言微笑着点头，“不瞒您说，我小时候最喜欢的就是历史课和语文课，每次放假回来发下个学期课本时，我都会当天把语文和历史翻完，看一遍里面的内容。”
“是因为里面那些宏伟有趣的故事？英雄的故事总是最吸引年轻人，情不自禁，心向往之。”昂热笑着问道，随手打开了一本记录近代龙族历史的书籍。
“没错，”封言回忆着久远的过去，轻声笑道，“尤其是里面那些青史留名的帝皇将领，以前总是梦想成为他们那样的人。还幻想过自己穿越到古代战乱年代，成为一代明君统领天下，威震四方呢。”
“以前？”
“嗯，后来长大了，不再只看到那些英雄，也能看到那些于战乱中挣扎的人们，一将功成万骨枯。”
昂热挑了挑眉，“有时候我真会觉得你不是个年轻气盛的年轻人。如你所说，但是没有那些英雄和赫赫有名的君主，战乱也不会终结，不是么？死亡与战乱在任何年代都不可能避免，但真正的英雄却可以阻止这些，减少千百倍的牺牲。你看过扎克施耐德的《斯巴达300勇士》吧？”
“当然，它虚构了历史上著名的‘温泉关之战’，波斯国王薛西斯一世当时统率50万大军大举进攻希腊，一路南下逼近德摩比利隘口。希腊的斯巴达国王列奥尼达一世率领三百名斯巴达精锐战士与部分希腊城邦联军于温泉关抵抗波斯帝国，但联邦守军很快就被击溃。
“列奥尼达斯命令希腊联军的主力迅速撤退，自己亲率300名斯巴达勇士殿后，与数万波斯军展开了血腥的殊死搏斗。最终，这300位勇士全部战死，列奥尼达被枭首，但是也崩掉了波斯军队的门牙，让他们在攻破温泉关一战中付出了2万人死伤的惨痛代价。更是为雅典及其他城邦准备战役的宝贵时间，为之后希腊的胜利立下大功。”
“不过实际上，算上联军和奴隶，殿后的斯巴达一方有7000人，电影里夸张了人数，刻意抹除了他们。”封言轻声说道。
“你的历史确实很好，”昂热点了点头，“可是，如果我告诉你，电影里的才更接近真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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