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对敌人的仁慈，是对自己的残忍
“你......你别以为......我......”
面对森精灵的挑衅，珍妮刚想反驳，就意识到不妥，赶忙住嘴。看到对方一个个要致两人于死地的样子，珍妮明白现在也只有战斗这一条可以走了。
“宋大人......她们......虽然她们沦为魔王军的爪牙，但鉴于过去她们做出的贡献，您可不可以......只诛杀恶首，其他人......”
“这......”
宋鸿雁面露难色的看着珍妮，一方面他觉得即便杀掉这些人的首领，其他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另一方面......对方这么多人，自己也不熟悉她们的战斗方式，要是一拥而上，自己恐怕——
“诛杀恶首？小姑娘，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
明明已经将两人团团围住，对方竟然一点都不惊慌，让这群森精灵十分不满。
“已经很看的起你们了，谁是带头人，站出来！”
“吼吼，口气不小啊。我就是！”
一个虎背熊腰的森精灵女性站了出来，她拔出腰上的宝剑，指向宋鸿雁，眼神中满是挑衅。
“宋大人，我们现在是在森林中，她们有森林女神的庇护，等级比实际情况要高不少。小心她们的召唤魔法！”
“高不少？我看也没什么嘛！”
利用【能力探测】技能，宋鸿雁注意到对方现在的等级有63级之高，不过事实上她只有53级。
（这能力还真是便利啊。不过......这个森林女神的庇护也太厉害了，硬是拉高了10级！）
联想到王城中的那些士兵，与之前挑战自己的魔王军成员，宋鸿雁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魔王军的人为什么不敢进入这片森林。且不提森林中的各类陷阱，遇上这种“亚马逊”式的女汉子，不死也要扒层皮啊！
“没什么？最后的勇者哟，你不要太嚣张，看我的！【元素召唤】！”
一个翠绿色的魔法阵出现在她眼前，之后一个半米高的小树人从魔法阵中冒出，冲向了宋鸿雁。
“这是......宋大人，小——”
“不过如此嘛！”
63级的森精灵头领，只召唤出一个43级的召唤物，看到对方没头没脑的冲向自己，宋鸿雁毫不客气的将其斩成两半。
“哈哈——没想到在最后的勇者竟然是个笨蛋，这么容易中计了！”
“哈？”
“宋大人！您......在安格拉斯森林中伤害森林，会受到森林女神的惩罚！您......”
“伤害森林？这种东西也算吗？”
“没错！”
“那惩罚是......”
“惩罚就是会降低等级，您现在......”
“降低......等级？”
默念“个人信息”，调出面板后，宋红看到自己的等级仍旧维持在1级，瞬间明白了是什么情况。正常情况，击败一个43级的敌人，自己起码要升到20多快30级，现在居然保持1级不变，这说明损失的经验比收获的经验更多。
“哈哈，这就是为什么魔王军那群家伙不敢随便进入这里，也只有我们森精灵不会受到这种惩罚。”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们的秘密。珍妮，你一定记好了。”
“啊？宋大人您要......”
“降低等级？抱歉，这点惩罚我根本不在意，你们归顺魔王军，本就是一件大错事，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你......【元素召唤】！”
“区区小树人而已，休想挡我！”
面对这种越打越弱的战斗，99%的人会选择撤离，即便不撤退也会因为投鼠忌器而瞻前顾后，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勇者居然......毫不畏惧，他......
“你竟然......”
“轮到你了！去死吧！”
斩杀掉阻挡自己的小树人后，嚣张的森精灵头领也死在宋鸿雁的宝剑之下。看着自己一下升到了40级，宋鸿雁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再升三级，面对小树人就无法发动技能，现在......
“恶首已除！你们若是识相，就速速离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少在那里虚张声势，我们......大家一起上！”
“【元素召唤】！”
“【元素召唤】！【元素召唤】！”
“【元素召唤】！【元素召唤】！【元素召唤】！”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为了保证自己的等级，宋鸿雁最优的选择是不和这些人继续缠斗下去，即便他之前积累的许多经验，也经不起这种消耗。
森精灵改变了战术，招呼出成堆的小树人，同时散开阵型，以免宋鸿雁优先攻击她们。这是一套非常合理的战术，可惜遇到了不合理的勇者。
“吼吼，和我玩阴的？无妨，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珍妮，保护好自己。现在是她们执迷不悟，就别怪我无情了。”
“宋大人，您一定小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那就行！”
面对这么多能减少经验的召唤物，宋鸿雁喜上眉梢，他先杀死几个小树人，让自己的等级降到1级，之后再进攻森精灵，以此维持自己的等级。看到这个勇者竟然......选择了这样一种战术，恐慌的情绪弥漫在森精灵中间。
“还剩三个......不够打得啊！”
“你......你居然......魔王没说过你这么厉害，你......”
“本来打算放你们一马，结果你们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我斩草除根了！”
“你......既然这样，我们......”
“想去哪里啊，三位？”
“你......你是......”
三人的身后，莉雅挡住了她们的去路，一看莉雅的长相，她们就知道对方是龙族的人，惊讶的神色瞬间出现在三人的脸上。
“龙族怎么......它们不是......”
“不是什么？哎，也就你们死脑筋，不懂得两边下注。”
“你们......”
“看哪儿呢？”
趁着三人被莉雅吸引，宋鸿雁手气刀落，将三人斩杀。
“结束了。”
“莉雅！你刚才去哪儿了，你......”
“妾身刚才一直在天上侦查，低头一看你们没了踪影，我还以为你俩躲在树林的角落里做那种事情呢，所以就......”
“莉雅！”
“好好，我错了。这森林上空存在伪装魔法，从上面无法看到森林里的真实情况，我飞下来找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你俩。”
“真是这样？”
“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妾身啊，妾身......”
“我相信你，莉雅。”
“还是你对人家最好，嘿嘿——”
“你......宋大人，她刚才下落不明，也许她去通知......”
“妾身才没有做那种事，勇者哟，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好好。你俩别吵了。”
“哦......”
“嗯......”
“珍妮，没有理由就怀疑别人，不是一个好习惯，这件事上你占六成责任。”
“宋大人，珍妮......知道错了。”
“嘿嘿——”
“至于你，莉雅，这次我相信你。不过我建议你多做些让珍妮对你产生信任的事情，早日消除她的疑虑。”
“那是什么事啊？”
“比如......你也和我们一起同魔王军战斗，这样才能让她感受到你的诚意。”
“这......可要是被‘梦魇’大人知道，妾身就......”
“只要把它们消灭干净了，应该就没事了吧？还是说，其他魔王军干部也像恶魔懒惰一样......”
“它是特例，既然......你能保证把它们都消灭，那妾身......妾身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就对了！那好，这件事就到这里，我们走吧。”
勉强摆平了“后宫”的不和后，宋鸿雁一边走，一边暗自观察起自己的等级，杀掉最后那三个森精灵后，自己的等级暴涨到47级，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等级又这么高了，真是头痛啊！有没有什么小树人让我砍砍，我......对了，之前珍妮说的只要破坏森林就能降低，也就是说......）
“莉雅，你走在前面。珍妮，你第二个，我来殿后。”
“这......我明白了，宋大人。”
“好好，妾身打头阵，这总行了吧？”
有了刚才森精灵偷袭的事件，宋鸿雁的举动便被两人理解为“保护她们”，作为队伍里等级“最高”，实力最强的人，殿后是最合理的选择。
“走这边，那边有陷阱。”
“这里小心点，别踩上！”
走在最前面的莉雅忠实履行了自己的责任，带领两人避开沿路的陷阱，宋鸿雁在感谢莉雅的同时，悄悄的对路上的花草进行破坏。看到自己的等级快速下降，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前面有人......人数......应该很多！你俩小心！”
“很多人？难道......”
简单用过午饭，三人再次启程穿越森林，没走过就莉雅就停下了脚步，示意面前不太对劲。
“我们该不会闯入森精灵的村落了吧？”
“有这种可能......那我们是绕过去？还是......”
“穿过去是捷径，要是绕过去，日落前就没法走出森林了。”
“那只有穿过去了。”
珍妮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宋鸿雁和莉雅就做出了决定，她紧赶慢赶，跟随两人的脚步踏进了森精灵的村落。
“是勇者！”
“还有龙人！”
“啊——”
“额......这......”
本想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结果刚刚一露头，就发现留在村里的森精灵不是上了年纪，就是缺胳膊少腿，见到三人立刻尖叫着朝村子中心跑去。
“还以为有妾身表现的机会，哎......”
“她们这么怂啊......太没意思了。”
“那我们......”
“先往村里走吧。”
森精灵的村落并不大，但遇到的人全无战意，无一不选择逃窜。走了一会儿，三人来到村子中心，村里所有的森精灵全都聚在这里，蜷缩成一团，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安。
“她们这是怎么了？见了我们和见鬼似的。”
“喂，你们这是......”
“勇者大人啊！饶过我们吧！我们......我们不是有意要冒犯您！”
“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森林女神已经把首领她们的事告诉我们了，您......求您发发慈悲，不要杀我们，我们......和她们不一样，只是不得已而归顺魔王军，我们......”
“是啊，我们是被逼的，求您不要杀我们！”
“勇者大人啊！”
“——饶了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
眼见一群人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自己原谅，宋鸿雁顿时犯难了。
“宋大人，她们......她们对我们已经没有威胁了，要不您就......”
“妾身觉得还是杀掉她们为好，不然后患无穷。”
“你......宋大人，求您慈悲为怀，放过她们吧！”
“呵呵，放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能保证她们不会......将我们的行踪告诉魔王军？”
“你......我......我觉得她们知道错了，应该......”
“你对她们这么信任，对妾身就......”
“我......我也相信你，所以......宋大人您就......”
“好吧。既然我的宝贝珍妮都发话了，我就听你的劝，不杀她们。”
“我......珍妮谢谢您！宋大人！”
“勇者哟，你可真是宠她，但愿意你之后不要对这仁慈之举感到后悔。”
莉雅拍了拍宋鸿雁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我们不会对你们下手。”
面对森精灵的挑衅，珍妮刚想反驳，就意识到不妥，赶忙住嘴。看到对方一个个要致两人于死地的样子，珍妮明白现在也只有战斗这一条可以走了。
“宋大人......她们......虽然她们沦为魔王军的爪牙，但鉴于过去她们做出的贡献，您可不可以......只诛杀恶首，其他人......”
“这......”
宋鸿雁面露难色的看着珍妮，一方面他觉得即便杀掉这些人的首领，其他人也不会善罢甘休，另一方面......对方这么多人，自己也不熟悉她们的战斗方式，要是一拥而上，自己恐怕——
“诛杀恶首？小姑娘，你未免也太看不起我们了吧！”
明明已经将两人团团围住，对方竟然一点都不惊慌，让这群森精灵十分不满。
“已经很看的起你们了，谁是带头人，站出来！”
“吼吼，口气不小啊。我就是！”
一个虎背熊腰的森精灵女性站了出来，她拔出腰上的宝剑，指向宋鸿雁，眼神中满是挑衅。
“宋大人，我们现在是在森林中，她们有森林女神的庇护，等级比实际情况要高不少。小心她们的召唤魔法！”
“高不少？我看也没什么嘛！”
利用【能力探测】技能，宋鸿雁注意到对方现在的等级有63级之高，不过事实上她只有53级。
（这能力还真是便利啊。不过......这个森林女神的庇护也太厉害了，硬是拉高了10级！）
联想到王城中的那些士兵，与之前挑战自己的魔王军成员，宋鸿雁似乎明白了为什么魔王军的人为什么不敢进入这片森林。且不提森林中的各类陷阱，遇上这种“亚马逊”式的女汉子，不死也要扒层皮啊！
“没什么？最后的勇者哟，你不要太嚣张，看我的！【元素召唤】！”
一个翠绿色的魔法阵出现在她眼前，之后一个半米高的小树人从魔法阵中冒出，冲向了宋鸿雁。
“这是......宋大人，小——”
“不过如此嘛！”
63级的森精灵头领，只召唤出一个43级的召唤物，看到对方没头没脑的冲向自己，宋鸿雁毫不客气的将其斩成两半。
“哈哈——没想到在最后的勇者竟然是个笨蛋，这么容易中计了！”
“哈？”
“宋大人！您......在安格拉斯森林中伤害森林，会受到森林女神的惩罚！您......”
“伤害森林？这种东西也算吗？”
“没错！”
“那惩罚是......”
“惩罚就是会降低等级，您现在......”
“降低......等级？”
默念“个人信息”，调出面板后，宋红看到自己的等级仍旧维持在1级，瞬间明白了是什么情况。正常情况，击败一个43级的敌人，自己起码要升到20多快30级，现在居然保持1级不变，这说明损失的经验比收获的经验更多。
“哈哈，这就是为什么魔王军那群家伙不敢随便进入这里，也只有我们森精灵不会受到这种惩罚。”
“原来如此，这就是你们的秘密。珍妮，你一定记好了。”
“啊？宋大人您要......”
“降低等级？抱歉，这点惩罚我根本不在意，你们归顺魔王军，本就是一件大错事，今天我就要替天行道！”
“你......【元素召唤】！”
“区区小树人而已，休想挡我！”
面对这种越打越弱的战斗，99%的人会选择撤离，即便不撤退也会因为投鼠忌器而瞻前顾后，没想到眼前的这个勇者居然......毫不畏惧，他......
“你竟然......”
“轮到你了！去死吧！”
斩杀掉阻挡自己的小树人后，嚣张的森精灵头领也死在宋鸿雁的宝剑之下。看着自己一下升到了40级，宋鸿雁倒吸了一口凉气，如果再升三级，面对小树人就无法发动技能，现在......
“恶首已除！你们若是识相，就速速离去，不然......别怪我不客气了！”
“哼！少在那里虚张声势，我们......大家一起上！”
“【元素召唤】！”
“【元素召唤】！【元素召唤】！”
“【元素召唤】！【元素召唤】！【元素召唤】！”
按照正常人的逻辑，为了保证自己的等级，宋鸿雁最优的选择是不和这些人继续缠斗下去，即便他之前积累的许多经验，也经不起这种消耗。
森精灵改变了战术，招呼出成堆的小树人，同时散开阵型，以免宋鸿雁优先攻击她们。这是一套非常合理的战术，可惜遇到了不合理的勇者。
“吼吼，和我玩阴的？无妨，我就陪你们好好玩玩！珍妮，保护好自己。现在是她们执迷不悟，就别怪我无情了。”
“宋大人，您一定小心，我会保护好自己！”
“那就行！”
面对这么多能减少经验的召唤物，宋鸿雁喜上眉梢，他先杀死几个小树人，让自己的等级降到1级，之后再进攻森精灵，以此维持自己的等级。看到这个勇者竟然......选择了这样一种战术，恐慌的情绪弥漫在森精灵中间。
“还剩三个......不够打得啊！”
“你......你居然......魔王没说过你这么厉害，你......”
“本来打算放你们一马，结果你们自己不珍惜，那就别怪我斩草除根了！”
“你......既然这样，我们......”
“想去哪里啊，三位？”
“你......你是......”
三人的身后，莉雅挡住了她们的去路，一看莉雅的长相，她们就知道对方是龙族的人，惊讶的神色瞬间出现在三人的脸上。
“龙族怎么......它们不是......”
“不是什么？哎，也就你们死脑筋，不懂得两边下注。”
“你们......”
“看哪儿呢？”
趁着三人被莉雅吸引，宋鸿雁手气刀落，将三人斩杀。
“结束了。”
“莉雅！你刚才去哪儿了，你......”
“妾身刚才一直在天上侦查，低头一看你们没了踪影，我还以为你俩躲在树林的角落里做那种事情呢，所以就......”
“莉雅！”
“好好，我错了。这森林上空存在伪装魔法，从上面无法看到森林里的真实情况，我飞下来找了好长时间，才找到你俩。”
“真是这样？”
“你怎么就是不相信妾身啊，妾身......”
“我相信你，莉雅。”
“还是你对人家最好，嘿嘿——”
“你......宋大人，她刚才下落不明，也许她去通知......”
“妾身才没有做那种事，勇者哟，你可要为人家做主啊！”
“好好。你俩别吵了。”
“哦......”
“嗯......”
“珍妮，没有理由就怀疑别人，不是一个好习惯，这件事上你占六成责任。”
“宋大人，珍妮......知道错了。”
“嘿嘿——”
“至于你，莉雅，这次我相信你。不过我建议你多做些让珍妮对你产生信任的事情，早日消除她的疑虑。”
“那是什么事啊？”
“比如......你也和我们一起同魔王军战斗，这样才能让她感受到你的诚意。”
“这......可要是被‘梦魇’大人知道，妾身就......”
“只要把它们消灭干净了，应该就没事了吧？还是说，其他魔王军干部也像恶魔懒惰一样......”
“它是特例，既然......你能保证把它们都消灭，那妾身......妾身知道该怎么做了。”
“这就对了！那好，这件事就到这里，我们走吧。”
勉强摆平了“后宫”的不和后，宋鸿雁一边走，一边暗自观察起自己的等级，杀掉最后那三个森精灵后，自己的等级暴涨到47级，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等级又这么高了，真是头痛啊！有没有什么小树人让我砍砍，我......对了，之前珍妮说的只要破坏森林就能降低，也就是说......）
“莉雅，你走在前面。珍妮，你第二个，我来殿后。”
“这......我明白了，宋大人。”
“好好，妾身打头阵，这总行了吧？”
有了刚才森精灵偷袭的事件，宋鸿雁的举动便被两人理解为“保护她们”，作为队伍里等级“最高”，实力最强的人，殿后是最合理的选择。
“走这边，那边有陷阱。”
“这里小心点，别踩上！”
走在最前面的莉雅忠实履行了自己的责任，带领两人避开沿路的陷阱，宋鸿雁在感谢莉雅的同时，悄悄的对路上的花草进行破坏。看到自己的等级快速下降，他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
“前面有人......人数......应该很多！你俩小心！”
“很多人？难道......”
简单用过午饭，三人再次启程穿越森林，没走过就莉雅就停下了脚步，示意面前不太对劲。
“我们该不会闯入森精灵的村落了吧？”
“有这种可能......那我们是绕过去？还是......”
“穿过去是捷径，要是绕过去，日落前就没法走出森林了。”
“那只有穿过去了。”
珍妮还没来得及说句话，宋鸿雁和莉雅就做出了决定，她紧赶慢赶，跟随两人的脚步踏进了森精灵的村落。
“是勇者！”
“还有龙人！”
“啊——”
“额......这......”
本想打对方一个措手不及，结果刚刚一露头，就发现留在村里的森精灵不是上了年纪，就是缺胳膊少腿，见到三人立刻尖叫着朝村子中心跑去。
“还以为有妾身表现的机会，哎......”
“她们这么怂啊......太没意思了。”
“那我们......”
“先往村里走吧。”
森精灵的村落并不大，但遇到的人全无战意，无一不选择逃窜。走了一会儿，三人来到村子中心，村里所有的森精灵全都聚在这里，蜷缩成一团，脸上写满了惊恐和不安。
“她们这是怎么了？见了我们和见鬼似的。”
“喂，你们这是......”
“勇者大人啊！饶过我们吧！我们......我们不是有意要冒犯您！”
“你们......你们都知道了？”
“森林女神已经把首领她们的事告诉我们了，您......求您发发慈悲，不要杀我们，我们......和她们不一样，只是不得已而归顺魔王军，我们......”
“是啊，我们是被逼的，求您不要杀我们！”
“勇者大人啊！”
“——饶了我们吧！”
“——我们再也不敢了！”
眼见一群人跪在地上，哭着喊着求自己原谅，宋鸿雁顿时犯难了。
“宋大人，她们......她们对我们已经没有威胁了，要不您就......”
“妾身觉得还是杀掉她们为好，不然后患无穷。”
“你......宋大人，求您慈悲为怀，放过她们吧！”
“呵呵，放过？对敌人的仁慈，就是对自己的残忍，你能保证她们不会......将我们的行踪告诉魔王军？”
“你......我......我觉得她们知道错了，应该......”
“你对她们这么信任，对妾身就......”
“我......我也相信你，所以......宋大人您就......”
“好吧。既然我的宝贝珍妮都发话了，我就听你的劝，不杀她们。”
“我......珍妮谢谢您！宋大人！”
“勇者哟，你可真是宠她，但愿意你之后不要对这仁慈之举感到后悔。”
莉雅拍了拍宋鸿雁的肩膀，认真的说道。
“放心，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好了，你们都起来吧！我们不会对你们下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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