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医者仁心
春色雅静，几处青柳伴绿荫，映衬窗栏似云影。
雅儿走进，便见宁嫔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这里留雅儿便是了！”
说着，那左右几人便缓缓地离开，就只剩下雅儿，宁嫔和茹嫔三人。
“禀娘娘，皇后娘娘走了！”
“走了？”茹嫔和宁嫔对视一番，却有些怀疑地说道。
“是的，奴婢亲眼瞧着那凤驾走了！”
“可装死我了，”茹嫔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走了！”
“妹妹，可不要心急，”宁嫔说道，“这怀胎十月，妹妹还得抓着这凶手不放才行，若是不然，这罗浮轩可不像现在这般，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有人看着呢！”
“姐姐说得是，”茹嫔叹了叹气，“我本以为那个男人是可以靠得住的，倒未曾想，是一颗真心喂了狗。如今，我也只剩下我这未出世的孩儿了。”
“妹妹说的是，圣上心怀天下，又怎么能心系我等女子，”宁嫔摸了摸茹嫔的肚子，“所以，若是在宫中要想活得久，活得好，还得靠孩子。”
“对了，”茹嫔似乎想到什么，“姐姐，那药真的没问题吗？怎么那许御医......”
“你懂什么？那许河可是贵妃的人，你若是听得他的，只怕给你喝的不是什么安胎药，而是什么落胎汤了！你别忘了，那贵妃可还没有呢！”宁嫔宽慰地说道，“我这可是天下第一神医，薛神医的药，怎么会害你呢！”
“也是，早就听闻薛神医的名号，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茹嫔笑了笑，“不过，若不是姐姐，我又哪里能求来如此神药！”
“我这也是为了妹妹好，”宁嫔情深意重地握住了茹嫔的手说道，“我瞧见妹妹，这张脸，就仿佛看见了我那早夭的妹妹，我已经失去一个妹妹了，我可不能再失去一个妹妹了！”
“可是，娘娘，皇后娘娘也不像......”雅儿插嘴地说道。
“雅儿，你年纪轻，不懂这后宫的歪门邪道，”宁嫔直接打断地说道，“若是皇后真的像我们看到那样，那为什么这些年来，后宫没传出过喜事？”
“雅儿，宁姐姐说得对，你不懂，这后宫里水可深了呢！”茹嫔嘲讽地说道，“你不知道这后宫有多少妃嫔，本来是好好地怀着的，但莫名其妙地却流了！这事儿可邪门得很！”
“哪有邪门不邪门，若非她皇后管教不严，肆意放纵，这后宫这些年来又何必再无所出。”宁嫔续上说道。
“所以，妹妹才要感谢姐姐，”茹嫔感叹道，“若非得姐姐点拨，我有哪里会这一招先发制人，如若不然，只怕哪一天，我这孩儿也要莫名其妙地没了！”
“妹妹，这后宫的道可谓峭壁悬崖，这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宁嫔叹了叹气，“以后的日子，就让我们姐妹携手共进吧！”
“与君共勉！”茹嫔拉着宁嫔的手，深情脉脉地看着。
这边其乐融融，那御花园里，梨子衿却是眉头都快夹死一只苍蝇了。
“你说，茹嫔她图什么呢？”梨子衿皱眉地说道，“难道她是想用苦肉计挽回皇帝的心？”
“那不至于，”雪枝想了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没必要真下手啊！这御医诊断不出来的病多了去了，她随便装一个就好，哪里用得了亲自上阵。白受这皮肉苦。”
“只怕装得不像，所以来个弄假成真！”梨子衿想了想地说道。
“娘娘，您忘了吗？这些个御医可不是民间大夫，”雪枝嘲讽地说道，“医者仁心，治病救人，是挂在太医署上做牌匾的，不是放在心里的当底线的。”
“就算没病，也不敢说没病，就算只能治三分，也得说出七分来，如若不然，只怕人头落地，脑袋搬家，更别说咱们女子的一些私病，只怕连话都不敢说，更别说下什么药了，开什么方子了。”雪枝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也是，”梨子衿冷哼地说道，“看样子，还得请几个女御医才行。不然，顾左而言右，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家常便饭。”
“娘娘，您是皇后，不是女将军，您的手是拿凤印的，不是拿虎符的，”雪枝冷哼一声，“还请什么女御医，那可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若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
“您闲得没事，做这些干嘛？。”雪枝拦了拦。
“也是，”梨子衿闻言，摇了摇头，“牝鸡司晨，可不是说笑的。”
“与其这样，娘娘还不如直接安插一个自己人，”雪枝冷笑，“毕竟那些个御医要么见钱眼开，见色忘义，便是胆小如鼠。说得再狠，也不敢做。说得再多，也不敢应。好收买的很，哦，许大人除外。”
“医生不该是这样子，有病就说病，讳莫如深，遮遮掩掩的，如何治病。”梨子衿冷笑，越发地怀念，那梦里的生活，“连药都不敢下，还妄想药到病除？连女人都不敢碰，还妄想悬壶济世？莫非悬的是半吊子壶，济的是他男人的世？”
“消消气，消消气，”雪枝安抚地说道，“娘娘，咱这是在讲茹嫔娘娘的事儿，就别在旁事费心了。这御医的事情，自然有院判，院长那几个老不死的担着，不用咱操心。”
“也是，”梨子衿叹了叹气，“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苦肉计？弄假成真！”雪枝说道，“诶，娘娘，既然没有凶手，她又贼喊捉贼？咱哪里去给她找贼去！”
“贼喊捉贼？”梨子衿回味着，突然眼前一亮，“贼喊捉贼！原来是这样，她这是先下手为强，怕后下手遭殃啊！”
“咋就先下手为强了？”
“她这是怕真贼，所以弄出个假贼出来，引起风波，让旁人注意力都在她那里，这样以来，真贼就不敢对她下手。”
“这，这哪里来得那么多贼？”
“你问我，我问谁去，”梨子衿生气地说道，“我告诉你，她这明摆着，是不相信我啊！”
“娘娘哪里的话？”雪枝疑惑地问道。
“别说她不信我，就连那个死老太婆，不也是不信我吗？都跑去白龙寺祈福了？我祈她个大头鬼！”梨子衿咒骂道，“这后宫没有新生，是我的错吗？但凡那个男人，他节制点，不要日日笙歌，夜夜白昼，早八百年前，就有孩子了。男人一不行，就怪女人？那种子不好，怪地不肥？可拉倒吧！”
“娘娘，慎言啊！”
“慎言？老娘都是皇后了，还慎言，慎她个大头鬼，”梨子衿骂道，“那些个御医也是的，都猜到皇帝房事多，生不出孩子，还给人家下猛药，就不怕他成为千古一帝吗？”
“这怎么就千古一帝了？”雪枝疑惑地问道。
“千古以来，第一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皇帝，千古一帝！”梨子衿冷哼一声，“老娘不管了，不信老娘，老娘揽这事儿做什么？我管他去死！”
“娘娘，”雪枝也义愤填膺地说道，“那咱不管了，反正这贼也是假的，谁爱抓，谁抓去！反正大伙儿也不信你，你又何必自惹麻烦呢！”
“就是，就是，咱不管了，”梨子衿拉着雪枝就往外走，“各家自扫门前雪，哪管人家瓦上霜。走，咱回宫，正巧，莫公公回来了，尝尝他手艺去。怪想着的。”
“就是，就是，”雪枝说道，“我今早还听着他讲，要做回锅肉呢！咱尝尝去！”
“走，走！”梨子衿大手一挥地说道，“咱吃肉去！”
说着，便拉着雪枝走着。
大步往前迈，小步又跟上，渐渐蹒跚，却又停下。
“怎么了？娘娘！”雪枝见梨子衿停住了步伐，她不由地问道。
“雪枝，”梨子衿抬眼看着一旁的柳树，那新芽萌芽，春色之下，那散发着青绿色的生命让她着了迷，“可，可孩子是无辜的呀！”
“对啊，孩子，是无辜的啊！”雪枝微微一笑地说道，“所以，娘娘您还是要管？”
“管吧，管吧，”梨子衿叹了叹气，“谁让我皇后的身子，丫环的命！”
“哪能这么说，若是丫环能救孩子，”雪枝笑了笑，“那不个个都是送子观音？要我说，这事儿，就得您来！您才是菩萨下凡，天女在世！”
“瞧你这嘴，这还没弄出个所以然来，”梨子衿被弄得有些开怀大笑，“你倒是把我放在架子上烤，我若是救不得那孩子的命，那该如何？”
“那您也是菩萨，常言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嘛！”雪枝说道。
“说什么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你说反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梨子衿笑了笑。
“那娘娘可说错了，”雪枝笑道，“老天爷把这事儿交给娘娘，岂不是谋事在天？”
“那成事在人，又是什么个说法！”
“娘娘忘了？这事在人为！”雪枝斩钉截铁地说道。
“行，好，妙，”梨子衿拍了拍手，“绝了，这事儿，本宫还就给他办了！不仅办的好，还要办的漂亮，利索，我要让这后宫之人，看看，我梨子衿到底是泥菩萨，还是金菩萨，手里的凤印到底是泥糊的，还是金刚的！”
“娘娘，威武！”雪枝崇拜地看着梨子衿。
“走，咱吃肉去！”
“娘娘，咋还吃肉呢？”
“吃不饱，哪有力气减肥，不，哪有力气干活！”梨子衿倒是嘴瓢得很，把自己都笑了。
雅儿走进，便见宁嫔挥了挥手，“你们都下去吧，这里留雅儿便是了！”
说着，那左右几人便缓缓地离开，就只剩下雅儿，宁嫔和茹嫔三人。
“禀娘娘，皇后娘娘走了！”
“走了？”茹嫔和宁嫔对视一番，却有些怀疑地说道。
“是的，奴婢亲眼瞧着那凤驾走了！”
“可装死我了，”茹嫔闻言，顿时松了一口气，“总算走了！”
“妹妹，可不要心急，”宁嫔说道，“这怀胎十月，妹妹还得抓着这凶手不放才行，若是不然，这罗浮轩可不像现在这般，里三层，外三层的，都有人看着呢！”
“姐姐说得是，”茹嫔叹了叹气，“我本以为那个男人是可以靠得住的，倒未曾想，是一颗真心喂了狗。如今，我也只剩下我这未出世的孩儿了。”
“妹妹说的是，圣上心怀天下，又怎么能心系我等女子，”宁嫔摸了摸茹嫔的肚子，“所以，若是在宫中要想活得久，活得好，还得靠孩子。”
“对了，”茹嫔似乎想到什么，“姐姐，那药真的没问题吗？怎么那许御医......”
“你懂什么？那许河可是贵妃的人，你若是听得他的，只怕给你喝的不是什么安胎药，而是什么落胎汤了！你别忘了，那贵妃可还没有呢！”宁嫔宽慰地说道，“我这可是天下第一神医，薛神医的药，怎么会害你呢！”
“也是，早就听闻薛神医的名号，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茹嫔笑了笑，“不过，若不是姐姐，我又哪里能求来如此神药！”
“我这也是为了妹妹好，”宁嫔情深意重地握住了茹嫔的手说道，“我瞧见妹妹，这张脸，就仿佛看见了我那早夭的妹妹，我已经失去一个妹妹了，我可不能再失去一个妹妹了！”
“可是，娘娘，皇后娘娘也不像......”雅儿插嘴地说道。
“雅儿，你年纪轻，不懂这后宫的歪门邪道，”宁嫔直接打断地说道，“若是皇后真的像我们看到那样，那为什么这些年来，后宫没传出过喜事？”
“雅儿，宁姐姐说得对，你不懂，这后宫里水可深了呢！”茹嫔嘲讽地说道，“你不知道这后宫有多少妃嫔，本来是好好地怀着的，但莫名其妙地却流了！这事儿可邪门得很！”
“哪有邪门不邪门，若非她皇后管教不严，肆意放纵，这后宫这些年来又何必再无所出。”宁嫔续上说道。
“所以，妹妹才要感谢姐姐，”茹嫔感叹道，“若非得姐姐点拨，我有哪里会这一招先发制人，如若不然，只怕哪一天，我这孩儿也要莫名其妙地没了！”
“妹妹，这后宫的道可谓峭壁悬崖，这一不留神，便是粉身碎骨，”宁嫔叹了叹气，“以后的日子，就让我们姐妹携手共进吧！”
“与君共勉！”茹嫔拉着宁嫔的手，深情脉脉地看着。
这边其乐融融，那御花园里，梨子衿却是眉头都快夹死一只苍蝇了。
“你说，茹嫔她图什么呢？”梨子衿皱眉地说道，“难道她是想用苦肉计挽回皇帝的心？”
“那不至于，”雪枝想了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也没必要真下手啊！这御医诊断不出来的病多了去了，她随便装一个就好，哪里用得了亲自上阵。白受这皮肉苦。”
“只怕装得不像，所以来个弄假成真！”梨子衿想了想地说道。
“娘娘，您忘了吗？这些个御医可不是民间大夫，”雪枝嘲讽地说道，“医者仁心，治病救人，是挂在太医署上做牌匾的，不是放在心里的当底线的。”
“就算没病，也不敢说没病，就算只能治三分，也得说出七分来，如若不然，只怕人头落地，脑袋搬家，更别说咱们女子的一些私病，只怕连话都不敢说，更别说下什么药了，开什么方子了。”雪枝摇了摇头接着说道。
“也是，”梨子衿冷哼地说道，“看样子，还得请几个女御医才行。不然，顾左而言右，对于他们来说，可是家常便饭。”
“娘娘，您是皇后，不是女将军，您的手是拿凤印的，不是拿虎符的，”雪枝冷哼一声，“还请什么女御医，那可是要冒天下之大不韪的。若有不慎，便是身死道消。”
“您闲得没事，做这些干嘛？。”雪枝拦了拦。
“也是，”梨子衿闻言，摇了摇头，“牝鸡司晨，可不是说笑的。”
“与其这样，娘娘还不如直接安插一个自己人，”雪枝冷笑，“毕竟那些个御医要么见钱眼开，见色忘义，便是胆小如鼠。说得再狠，也不敢做。说得再多，也不敢应。好收买的很，哦，许大人除外。”
“医生不该是这样子，有病就说病，讳莫如深，遮遮掩掩的，如何治病。”梨子衿冷笑，越发地怀念，那梦里的生活，“连药都不敢下，还妄想药到病除？连女人都不敢碰，还妄想悬壶济世？莫非悬的是半吊子壶，济的是他男人的世？”
“消消气，消消气，”雪枝安抚地说道，“娘娘，咱这是在讲茹嫔娘娘的事儿，就别在旁事费心了。这御医的事情，自然有院判，院长那几个老不死的担着，不用咱操心。”
“也是，”梨子衿叹了叹气，“刚才，我们说到哪儿了？”
“苦肉计？弄假成真！”雪枝说道，“诶，娘娘，既然没有凶手，她又贼喊捉贼？咱哪里去给她找贼去！”
“贼喊捉贼？”梨子衿回味着，突然眼前一亮，“贼喊捉贼！原来是这样，她这是先下手为强，怕后下手遭殃啊！”
“咋就先下手为强了？”
“她这是怕真贼，所以弄出个假贼出来，引起风波，让旁人注意力都在她那里，这样以来，真贼就不敢对她下手。”
“这，这哪里来得那么多贼？”
“你问我，我问谁去，”梨子衿生气地说道，“我告诉你，她这明摆着，是不相信我啊！”
“娘娘哪里的话？”雪枝疑惑地问道。
“别说她不信我，就连那个死老太婆，不也是不信我吗？都跑去白龙寺祈福了？我祈她个大头鬼！”梨子衿咒骂道，“这后宫没有新生，是我的错吗？但凡那个男人，他节制点，不要日日笙歌，夜夜白昼，早八百年前，就有孩子了。男人一不行，就怪女人？那种子不好，怪地不肥？可拉倒吧！”
“娘娘，慎言啊！”
“慎言？老娘都是皇后了，还慎言，慎她个大头鬼，”梨子衿骂道，“那些个御医也是的，都猜到皇帝房事多，生不出孩子，还给人家下猛药，就不怕他成为千古一帝吗？”
“这怎么就千古一帝了？”雪枝疑惑地问道。
“千古以来，第一个死在女人肚皮上的皇帝，千古一帝！”梨子衿冷哼一声，“老娘不管了，不信老娘，老娘揽这事儿做什么？我管他去死！”
“娘娘，”雪枝也义愤填膺地说道，“那咱不管了，反正这贼也是假的，谁爱抓，谁抓去！反正大伙儿也不信你，你又何必自惹麻烦呢！”
“就是，就是，咱不管了，”梨子衿拉着雪枝就往外走，“各家自扫门前雪，哪管人家瓦上霜。走，咱回宫，正巧，莫公公回来了，尝尝他手艺去。怪想着的。”
“就是，就是，”雪枝说道，“我今早还听着他讲，要做回锅肉呢！咱尝尝去！”
“走，走！”梨子衿大手一挥地说道，“咱吃肉去！”
说着，便拉着雪枝走着。
大步往前迈，小步又跟上，渐渐蹒跚，却又停下。
“怎么了？娘娘！”雪枝见梨子衿停住了步伐，她不由地问道。
“雪枝，”梨子衿抬眼看着一旁的柳树，那新芽萌芽，春色之下，那散发着青绿色的生命让她着了迷，“可，可孩子是无辜的呀！”
“对啊，孩子，是无辜的啊！”雪枝微微一笑地说道，“所以，娘娘您还是要管？”
“管吧，管吧，”梨子衿叹了叹气，“谁让我皇后的身子，丫环的命！”
“哪能这么说，若是丫环能救孩子，”雪枝笑了笑，“那不个个都是送子观音？要我说，这事儿，就得您来！您才是菩萨下凡，天女在世！”
“瞧你这嘴，这还没弄出个所以然来，”梨子衿被弄得有些开怀大笑，“你倒是把我放在架子上烤，我若是救不得那孩子的命，那该如何？”
“那您也是菩萨，常言道，成事在人，谋事在天嘛！”雪枝说道。
“说什么成事在人，谋事在天，你说反了，是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梨子衿笑了笑。
“那娘娘可说错了，”雪枝笑道，“老天爷把这事儿交给娘娘，岂不是谋事在天？”
“那成事在人，又是什么个说法！”
“娘娘忘了？这事在人为！”雪枝斩钉截铁地说道。
“行，好，妙，”梨子衿拍了拍手，“绝了，这事儿，本宫还就给他办了！不仅办的好，还要办的漂亮，利索，我要让这后宫之人，看看，我梨子衿到底是泥菩萨，还是金菩萨，手里的凤印到底是泥糊的，还是金刚的！”
“娘娘，威武！”雪枝崇拜地看着梨子衿。
“走，咱吃肉去！”
“娘娘，咋还吃肉呢？”
“吃不饱，哪有力气减肥，不，哪有力气干活！”梨子衿倒是嘴瓢得很，把自己都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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