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怪异武器
谁也没发现她的异样——那动作太快，太轻，又太不留痕迹，大家都以为她只是摸了一把感受手感，焱云舞甚至也伸出手去试图摸一下，幸好千裳一滴血流出，意识也恢复了清醒，立刻把她的手拍开了。
“干嘛，碰也不让碰？”焱云舞缩回手去，嘟囔道，“这么稀罕吗？”
千裳摇摇头，对着焱云舞轻轻使了个眼色。
焱云舞秒懂，再看匕首时，眼神就带上些许慎重之色。
“这个卖给我吧。”千裳对店主说，“我准备研究一下它的特殊材质。”
店主一怔：“但这个不是我们店的产品，如果您用这个出了差错，我们可不负责。”
“放心吧。”千裳已经把匕首从她手里拿过来了，“出事了我也不会找你的。”
“最近可听说有不少假冒伪劣武器，用起来质量不好，临时断了裂了，还有将术法施加在上面结果爆炸了的，伤了不少妖呢，我们干戈堂的质量是有保证的，不过外面的可不一定。”店主犹自絮絮叨叨，“您执意要的话，可得签一个免责契约，虽然您这武器是从我们店拿出去的，但这武器一不是我们制造，二不是我们售卖，三不是我向您推荐……”
千裳打断她小心翼翼的说明：“没关系，我可以签，放心吧，不管出什么事，我都不会告你们的。”
她会带上焱云舞直接打上来。
店主安了心，从抽屉里摸出一份免责契约来：“那就好，您在这儿签名字……这儿也要一份……在这儿输入您的妖力……好了，这个给您，这个我留着。”
千裳将契约卷成个小筒握在手里，麻烦了人家一大顿什么也没买，想想也怪不好意思的。
她把刚才店主介绍过的拾遗戒指、簪中箭、钨蛛丝仙指了指：“这些一样来四个吧，刚才辛苦您给我们介绍。”
店主立刻乐开了花，嘴里还谦虚：“瞧您说的，哪儿有的事，这都是我该做的。”
嘴上推脱，动作可不慢，她麻利地将几样东西都包装好递给千裳，笑靥如花道：“请问还需要点什么？”
“没有……”千裳差一点就要说没有了谢谢，目光一转看到凤魅，眉头狠狠地跳了跳。
凤魅也是来买初器的，她完全把他忘记了。
她把后几个字吞回去，向后一让把凤魅让到了前面：“他也需要初器，能再看看吗？”
店主卖出去一批货，正是心满意足的时候，哪有不答应的：“好说好说，请问您喜欢哪一类的？”
凤魅左右看了看：“劳驾您，我喜欢自己逛，您看可以吗？”
店主自然满口答应。
说是这么说，出于职业要求，她还是会跟在他们后面，最多不说话就是了。
凤魅并没有选择完全自己逛——那些武器甚至没有摆出来，全在盒子里，一个一个翻，天黑也看不完，他将这个艰巨又轻松的工作交给了焱云舞，并且提出了一个相当简单的要求：剑。
不要细剑，也不要重剑，只要那种最平凡普通、但又最挑人的中等的剑，方可称得上君子之器。
焱云舞嫌他事儿多。
妖界不似魔界，讲究那一抹轻巧灵动，因此在武器的选择上多以轻细为主，又有那势大力沉的妖，喜欢以力服人，大型重器也不少见，只有中间型的剑数量极少，概因妖界都不太喜欢中庸。
她站在一排货架前粗粗一扫，干脆利落地说：“没有。”
下一排。
“没有。”
下一排。
“没有。”
再下一排。
“没……额？”她挑了挑眉毛，凑近一个匣子摸了摸，又把手收回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
千裳好奇道：“这个怎么不行？”
焱云舞简单地回答：“脾性不和。”
为了让这些武器更能适应未来复杂的生活，任何一个武器店都不会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摆放，让剑与剑同架，刀与刀同排，这样不仅不能让它们对其他武器有所了解，单调乏味的生活还不易产生剑灵，只有最小白的新手才会为了客人挑选方便将它们放在一起。
负面影响当然就是不太容易挑选。
何况干戈堂又将它们装在匣子里，虽说是为了凭内在选武器，但难免有诸多不便之处。
“没有，没有，没有……有一个，不行……没有，没有……”
焱云舞大步流星地在架子间穿梭，突然很感兴趣地停下了脚步，指着一个最上面的匣子对店主道：“这是什么？”
老板探头看了一眼：“这也不是我们的产品，是很久之前寄卖在这里的，上一任店主在的时候它就在了，因为一直卖不出去所以也没有叫寄卖的妖过来过，不过……”
她仿佛也很无奈似的：“其实我们本来不想接的，不过他付了一大笔寄卖费，说卖不出去就当保存了，丢损不赔，所以也就一直留着。”
匣子一打开，千裳就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卖不出去了。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武器。
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千裳很怀疑这是那种“大盒子套小盒子再套小盒子再套……”的俄罗斯套娃式骗局。
凤魅只看了一眼就转头说：“卖给我吧。”
他们四个全部齐齐一呆。
还是店主最先反应过来：“我需要说明一下，这个东西的售价是随着寄卖年限不断增加的，而且那个妖一开始设定的价格就不便宜……”
凤魅耐心地听完：“钱不是问题。”
碰上这种冤大头，还有什么好说的？
店主欢乐地收钱打包，心中已经计算起了今天能拿到的提成和寄卖费。
工作真好，她爱工作！
“干嘛，碰也不让碰？”焱云舞缩回手去，嘟囔道，“这么稀罕吗？”
千裳摇摇头，对着焱云舞轻轻使了个眼色。
焱云舞秒懂，再看匕首时，眼神就带上些许慎重之色。
“这个卖给我吧。”千裳对店主说，“我准备研究一下它的特殊材质。”
店主一怔：“但这个不是我们店的产品，如果您用这个出了差错，我们可不负责。”
“放心吧。”千裳已经把匕首从她手里拿过来了，“出事了我也不会找你的。”
“最近可听说有不少假冒伪劣武器，用起来质量不好，临时断了裂了，还有将术法施加在上面结果爆炸了的，伤了不少妖呢，我们干戈堂的质量是有保证的，不过外面的可不一定。”店主犹自絮絮叨叨，“您执意要的话，可得签一个免责契约，虽然您这武器是从我们店拿出去的，但这武器一不是我们制造，二不是我们售卖，三不是我向您推荐……”
千裳打断她小心翼翼的说明：“没关系，我可以签，放心吧，不管出什么事，我都不会告你们的。”
她会带上焱云舞直接打上来。
店主安了心，从抽屉里摸出一份免责契约来：“那就好，您在这儿签名字……这儿也要一份……在这儿输入您的妖力……好了，这个给您，这个我留着。”
千裳将契约卷成个小筒握在手里，麻烦了人家一大顿什么也没买，想想也怪不好意思的。
她把刚才店主介绍过的拾遗戒指、簪中箭、钨蛛丝仙指了指：“这些一样来四个吧，刚才辛苦您给我们介绍。”
店主立刻乐开了花，嘴里还谦虚：“瞧您说的，哪儿有的事，这都是我该做的。”
嘴上推脱，动作可不慢，她麻利地将几样东西都包装好递给千裳，笑靥如花道：“请问还需要点什么？”
“没有……”千裳差一点就要说没有了谢谢，目光一转看到凤魅，眉头狠狠地跳了跳。
凤魅也是来买初器的，她完全把他忘记了。
她把后几个字吞回去，向后一让把凤魅让到了前面：“他也需要初器，能再看看吗？”
店主卖出去一批货，正是心满意足的时候，哪有不答应的：“好说好说，请问您喜欢哪一类的？”
凤魅左右看了看：“劳驾您，我喜欢自己逛，您看可以吗？”
店主自然满口答应。
说是这么说，出于职业要求，她还是会跟在他们后面，最多不说话就是了。
凤魅并没有选择完全自己逛——那些武器甚至没有摆出来，全在盒子里，一个一个翻，天黑也看不完，他将这个艰巨又轻松的工作交给了焱云舞，并且提出了一个相当简单的要求：剑。
不要细剑，也不要重剑，只要那种最平凡普通、但又最挑人的中等的剑，方可称得上君子之器。
焱云舞嫌他事儿多。
妖界不似魔界，讲究那一抹轻巧灵动，因此在武器的选择上多以轻细为主，又有那势大力沉的妖，喜欢以力服人，大型重器也不少见，只有中间型的剑数量极少，概因妖界都不太喜欢中庸。
她站在一排货架前粗粗一扫，干脆利落地说：“没有。”
下一排。
“没有。”
下一排。
“没有。”
再下一排。
“没……额？”她挑了挑眉毛，凑近一个匣子摸了摸，又把手收回来，从鼻子里哼了一声，“没有。”
千裳好奇道：“这个怎么不行？”
焱云舞简单地回答：“脾性不和。”
为了让这些武器更能适应未来复杂的生活，任何一个武器店都不会将它们分门别类地摆放，让剑与剑同架，刀与刀同排，这样不仅不能让它们对其他武器有所了解，单调乏味的生活还不易产生剑灵，只有最小白的新手才会为了客人挑选方便将它们放在一起。
负面影响当然就是不太容易挑选。
何况干戈堂又将它们装在匣子里，虽说是为了凭内在选武器，但难免有诸多不便之处。
“没有，没有，没有……有一个，不行……没有，没有……”
焱云舞大步流星地在架子间穿梭，突然很感兴趣地停下了脚步，指着一个最上面的匣子对店主道：“这是什么？”
老板探头看了一眼：“这也不是我们的产品，是很久之前寄卖在这里的，上一任店主在的时候它就在了，因为一直卖不出去所以也没有叫寄卖的妖过来过，不过……”
她仿佛也很无奈似的：“其实我们本来不想接的，不过他付了一大笔寄卖费，说卖不出去就当保存了，丢损不赔，所以也就一直留着。”
匣子一打开，千裳就知道为什么这东西卖不出去了。
因为那根本就不是一个武器。
那是一个黑色的小盒子。
千裳很怀疑这是那种“大盒子套小盒子再套小盒子再套……”的俄罗斯套娃式骗局。
凤魅只看了一眼就转头说：“卖给我吧。”
他们四个全部齐齐一呆。
还是店主最先反应过来：“我需要说明一下，这个东西的售价是随着寄卖年限不断增加的，而且那个妖一开始设定的价格就不便宜……”
凤魅耐心地听完：“钱不是问题。”
碰上这种冤大头，还有什么好说的？
店主欢乐地收钱打包，心中已经计算起了今天能拿到的提成和寄卖费。
工作真好，她爱工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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