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清醒者之梦
黑暗，无尽的黑暗，一片寂静，没有任何声音。
张阐明没有想过一来就是这个场景。
这是在睡觉吧？
男孩眨了眨眼睛，稳定自己的精神。
他按照苏幽释所说的开始操作自己的记忆。
片刻之后，周围的黑暗似乎是被快进一样，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光明重新回归，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场景。
课本堆积如山，摆在课桌前方，阻拦了老师的视线。
少年松了口气，一切是那么熟悉。
突然，一只眼睛失去了视野。
原来是有一只手，揉了揉眼睛。
视线晃动上移，就见到数学老师站在上讲台上，慷慨陈词，挥斥方遒。
视角来到窗外的景象，好像在确认时间。
紧接着，一个小纸团精准地砸到课桌上，弹了几下后，被张阐明捡起。
男孩打开纸团，发现上面写着一行字。
“醒啦，昨天我说的事情怎么样，要不要去呢？”
张阐明抬起脑袋，瞥了一眼旁边的少女，口中传来熟悉的话语，“好啊！咱们今天就翘了晚自习去一趟，尝尝那家店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现在张阐明见到熟悉的模样，长发，身体发育得很好，相貌秀美，双眼灵动，朝气蓬勃，是个十足的青春少女。
张阐明挥了挥手，加快记忆的播放。
很快，两人在放学的时候，离开了学校。
两人在路上有说有笑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在说，男孩应和着。
张阐明听着，打算从中了解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他们聊的都是一些琐事，没有任何关键词汇。
看着吴欣翘起的嘴角，少年摇了摇头，跳过这段记忆。
……
夜晚，银月悬空。
少年的身体飞快地穿梭才小巷中，似乎在躲避什么。
在他的身后还传来一阵叫骂声。
“妈的，浑小子站住。”
“别让他跑了！”
“宰了他！”
现在是什么情况？
张阐明有些茫然，现在他是被人追杀？
噢！他想起来了，今天是和吴欣一起干饭的日子，吃饱喝足后自己遇到了非法交易，然后就被追杀了。
上一秒青春校园，下一秒都市黑道，真是太精彩了。
不！是反差太大了！
不等少年多想，他健步如飞，轻松地跨过一个又一个障碍，逐渐与身后的拉开距离。
但后面的人始终紧追不舍，而他似乎已经到极限了，快被身后的恶徒追上了。
下一刻，他一个闪身，转进拐角处，脱离了后方的视线。
当不法分子跟着少年进入拐角，却发现迎接他们的是黑洞洞的枪口。
一位便衣警察拿出警察证，“别动，你们被捕了！”
不法分子果断举手投降。
而男孩一脸淡定地看着便衣警察拿着手铐控制住那群人。
警察中，一位年轻的警察对着少年语重心长地说道：“阐明啊，以后不要在接触这种事情了，说过多少遍了，报警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
这个年轻的警察是林默，平日里对他颇为照顾。
他的声音也恰好响起，带着些许无奈，“我也不想啊，我就是刚好撞到他们在交易，被发现了，就像你说的直接举报多省事，我还用得着这样担惊受怕吗？”
“行了！你也是够倒霉的了。”
“那奖金的事情……”
“会给你的。”
在年轻警察的头疼的目光中，少年前往下一段记忆。
……
熟悉的景象，熟悉的傍晚。
张阐明坐在椅子上，手中的传递的触感告诉他今天是什么时候。
今天是他见到吴欣的最后一面。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吴欣的声音。
“还在生闷气呢，不就是联考的时候没有考好嘛。”
“你啊，最近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要不然好好休息一下，躺他个七八天，我帮你请假，就说脑袋疼如何。”
张阐明想要回头，却发现自己脑袋动不了，只能沉默。
“晚自习咱俩翘课，我听说东兴街506号开了一家新店，一起去尝尝怎么样……”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思考。
如果没有这两天的意外，他还以为这是再平常不过的邀请。
铃声响起，张阐明的身体按着原先的轨迹行动。
如同记忆中的一样，一切都在重演，景物在倒退，少年在夕阳下奔跑。
直到他撞到了某个人。
见到这一幕，张阐明眉头紧皱，忽然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选择了倒退。
如同倒放一样，少年的身姿显得滑稽可笑。
画面倒退到，撞到人的那一刻为止。
少年用有限的视角看了一眼，越看越感觉蹊跷。
再往前面一点，少年注意到，自己其实一直都很小心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这很正常，毕竟自己才刚从一场追杀中走出，还被告知有人盯上了自己。
再度调整，把画面调到撞人的前几秒钟。
张阐明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了一下，那个人明明与自己有着一段距离，但是就在撞到的前几秒，却拦在了自己的必经之路上。
简直就像是在守株待兔。
画面还在继续，撞到人的少年下意识地抬头，想要说什么，但因为某些原因，到嘴边的话语没有说出。
同样的，张阐明趁着抬头的机会见到了那个人。
像是死人一样的面庞，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漠至极，甚至里面还潜藏着更加深沉的情绪，身材高大健壮，孔武有力。
记下他的体征相貌，少年打算醒来的时候，去找这个人。
画面停止，少年打算回归现实。
可就在他想要回去的时候，手中的折刀突然震动长鸣。
张阐明下意识地低头查看情况，却猛然发现自己身体可以动了。
“怎么回事？”
张阐明愕然，随后冷静下来。
环顾周围情况，原本暂停的事物，开始自由移动，甚至偏离了原本的轨迹，不再受任何约束。
好像在折刀震动的一瞬间，记忆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张阐明抬头望向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面容冷峻，眼神漠然，但与刚才的僵硬明显不同。
“对不起！”张阐明果断认怂。
在这个未知的世界还是谨慎一点好。
高大男子颔首，嗓音低沉“没关系，下次注意一点。”
然后他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离开。
见那男人走远，张阐明松了一口气，打算再一次尝试回归。
当他刚要行动的时候，就听见一个欢快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阐明，你怎么在这？”
听到这个声音，张阐明感觉毛骨悚然。
张阐明没有想过一来就是这个场景。
这是在睡觉吧？
男孩眨了眨眼睛，稳定自己的精神。
他按照苏幽释所说的开始操作自己的记忆。
片刻之后，周围的黑暗似乎是被快进一样，眨眼间就消失得无影无踪。
光明重新回归，映入眼帘的是熟悉的场景。
课本堆积如山，摆在课桌前方，阻拦了老师的视线。
少年松了口气，一切是那么熟悉。
突然，一只眼睛失去了视野。
原来是有一只手，揉了揉眼睛。
视线晃动上移，就见到数学老师站在上讲台上，慷慨陈词，挥斥方遒。
视角来到窗外的景象，好像在确认时间。
紧接着，一个小纸团精准地砸到课桌上，弹了几下后，被张阐明捡起。
男孩打开纸团，发现上面写着一行字。
“醒啦，昨天我说的事情怎么样，要不要去呢？”
张阐明抬起脑袋，瞥了一眼旁边的少女，口中传来熟悉的话语，“好啊！咱们今天就翘了晚自习去一趟，尝尝那家店有你说的那么好吗。”
现在张阐明见到熟悉的模样，长发，身体发育得很好，相貌秀美，双眼灵动，朝气蓬勃，是个十足的青春少女。
张阐明挥了挥手，加快记忆的播放。
很快，两人在放学的时候，离开了学校。
两人在路上有说有笑的，大部分都是女孩在说，男孩应和着。
张阐明听着，打算从中了解一些有用的信息，可是他们聊的都是一些琐事，没有任何关键词汇。
看着吴欣翘起的嘴角，少年摇了摇头，跳过这段记忆。
……
夜晚，银月悬空。
少年的身体飞快地穿梭才小巷中，似乎在躲避什么。
在他的身后还传来一阵叫骂声。
“妈的，浑小子站住。”
“别让他跑了！”
“宰了他！”
现在是什么情况？
张阐明有些茫然，现在他是被人追杀？
噢！他想起来了，今天是和吴欣一起干饭的日子，吃饱喝足后自己遇到了非法交易，然后就被追杀了。
上一秒青春校园，下一秒都市黑道，真是太精彩了。
不！是反差太大了！
不等少年多想，他健步如飞，轻松地跨过一个又一个障碍，逐渐与身后的拉开距离。
但后面的人始终紧追不舍，而他似乎已经到极限了，快被身后的恶徒追上了。
下一刻，他一个闪身，转进拐角处，脱离了后方的视线。
当不法分子跟着少年进入拐角，却发现迎接他们的是黑洞洞的枪口。
一位便衣警察拿出警察证，“别动，你们被捕了！”
不法分子果断举手投降。
而男孩一脸淡定地看着便衣警察拿着手铐控制住那群人。
警察中，一位年轻的警察对着少年语重心长地说道：“阐明啊，以后不要在接触这种事情了，说过多少遍了，报警交给我们处理就好了。”
这个年轻的警察是林默，平日里对他颇为照顾。
他的声音也恰好响起，带着些许无奈，“我也不想啊，我就是刚好撞到他们在交易，被发现了，就像你说的直接举报多省事，我还用得着这样担惊受怕吗？”
“行了！你也是够倒霉的了。”
“那奖金的事情……”
“会给你的。”
在年轻警察的头疼的目光中，少年前往下一段记忆。
……
熟悉的景象，熟悉的傍晚。
张阐明坐在椅子上，手中的传递的触感告诉他今天是什么时候。
今天是他见到吴欣的最后一面。
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是吴欣的声音。
“还在生闷气呢，不就是联考的时候没有考好嘛。”
“你啊，最近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香，要不然好好休息一下，躺他个七八天，我帮你请假，就说脑袋疼如何。”
张阐明想要回头，却发现自己脑袋动不了，只能沉默。
“晚自习咱俩翘课，我听说东兴街506号开了一家新店，一起去尝尝怎么样……”
少年没有说话，只是默默思考。
如果没有这两天的意外，他还以为这是再平常不过的邀请。
铃声响起，张阐明的身体按着原先的轨迹行动。
如同记忆中的一样，一切都在重演，景物在倒退，少年在夕阳下奔跑。
直到他撞到了某个人。
见到这一幕，张阐明眉头紧皱，忽然感觉那里有些不对劲，选择了倒退。
如同倒放一样，少年的身姿显得滑稽可笑。
画面倒退到，撞到人的那一刻为止。
少年用有限的视角看了一眼，越看越感觉蹊跷。
再往前面一点，少年注意到，自己其实一直都很小心地注意着周围的情况。
这很正常，毕竟自己才刚从一场追杀中走出，还被告知有人盯上了自己。
再度调整，把画面调到撞人的前几秒钟。
张阐明感觉自己的心脏跳动了一下，那个人明明与自己有着一段距离，但是就在撞到的前几秒，却拦在了自己的必经之路上。
简直就像是在守株待兔。
画面还在继续，撞到人的少年下意识地抬头，想要说什么，但因为某些原因，到嘴边的话语没有说出。
同样的，张阐明趁着抬头的机会见到了那个人。
像是死人一样的面庞，没有任何表情，眼神冷漠至极，甚至里面还潜藏着更加深沉的情绪，身材高大健壮，孔武有力。
记下他的体征相貌，少年打算醒来的时候，去找这个人。
画面停止，少年打算回归现实。
可就在他想要回去的时候，手中的折刀突然震动长鸣。
张阐明下意识地低头查看情况，却猛然发现自己身体可以动了。
“怎么回事？”
张阐明愕然，随后冷静下来。
环顾周围情况，原本暂停的事物，开始自由移动，甚至偏离了原本的轨迹，不再受任何约束。
好像在折刀震动的一瞬间，记忆世界发生了天翻地覆的变化。
张阐明抬头望向那个身材高大的男人。
男人面容冷峻，眼神漠然，但与刚才的僵硬明显不同。
“对不起！”张阐明果断认怂。
在这个未知的世界还是谨慎一点好。
高大男子颔首，嗓音低沉“没关系，下次注意一点。”
然后他拍了拍身上不存在的灰尘，转身离开。
见那男人走远，张阐明松了一口气，打算再一次尝试回归。
当他刚要行动的时候，就听见一个欢快的声音在他背后响起。
“阐明，你怎么在这？”
听到这个声音，张阐明感觉毛骨悚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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