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谁才是猎人与猎物
楼下，苏幽释站在那一堆灰烬前，默默审视着。
张阐明面色阴沉地站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中年男人跳楼自杀后，他们就赶到了楼下。
只可惜，大火烧毁了一切残留的灵海力量，让他们扑了个空。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张阐明想着被他收入静谧的东西。
“我们被算计了，幕后的人想要把我们一网打尽。”女孩的声音平稳，没有丝毫起伏。
张阐明说道：“一般而言，这类可远程操控的存在其幕后的操控者距离不能太远。”
“是这样没错，但是也要看操控者的精神强度，你觉得对方是一般的操控者吗？”
女孩说着，指了指地上尚有余温的灰烬。
张阐明问道：“他到底是什么存在，是人，还是伥鬼？”
“是伥鬼，被人为制造出来的伥鬼。”
“伥鬼还能人为制造？”
“没错。”苏幽释看着眼前的灰烬，轻声说道，“伥鬼的诞生并不复杂，它的原理极其简单，就是灵海力量与人类精神的混合产物。”
“可是这种人为制造的产物可以影响到现实啊，这也太夸张了。”
“确实如此，对方很有可能掌握了极高的伥鬼制作技术，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类伥鬼绝对很难制作出来。”
“是啊，因为很难制作，所以才要用到危险的敌人身上。”
张阐明抬头，望着苏幽释的背影低声说：“我们都是肉体凡胎，还没有到可以干预物质的层次，这场大火明显就是给我们准备的。”
说到这里，他垂下头，心情复杂。
那个人明显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才选择了跳楼，避免他们受到伤害。
“我们算是被他救了一命。他最后的话，你有什么头绪吗？”
苏幽释通过麦克风也知道了那一场对话。
“他让我救一个孩子。”张阐明回忆一下，“他被烧得很严重，明显是死于火灾之中，那个孩子也说不定……”
“也就是说那个人，可能是消防员之类的，为了救人死于一场火灾？”
“大概吧。”
女孩沉默片刻，走向张阐明。
“阐明。”
少年抬头，“怎么了？”
“我饿了，你给我做饭去。”
“……”
张阐明缓了一会儿，轻轻点头，嘴角挤出一丝笑容。
“回家吧，你想吃什么？”
“很多，但是冰箱里都是速冻食品，我不想吃。”
“那就顺便去买菜。”
……
车站。
两人待在站台上，等着回家的公交车到来。
女孩手指轻轻敲击屏幕，似乎在与人交流，男孩看着马路上的车辆，不知道在想什么。
眺望着人群，少年随意地说道：“幽释，你会占卜吗？”
“占卜？会啊，你问这个干什么？”女孩放下手中的手机。
“我想学习一下占卜，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
女孩看了少年一眼，眼神莫名。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占卜却不用吗？”
会却不用……
张阐明很快想到关键，“没有用。”
“就是这样。”女孩轻轻点头，“占卜这种东西存在诸多局限性，在面对同一水平的敌人时，尚且有些作用，可一旦遇到比自己强的就是鸡肋，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张阐明一脸赞同，想想他们遇到的家伙，哪一个不是可以影响现实的存在。
“你能教我吗？”张阐明一脸期待地看着女孩。
苏幽释再次拿起手机，“可以，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没关系，技多不压身，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
他本身也不指望着占卜能起什么作用，有前辈留下的物品足以担任这类作用。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很快的，公交来了。
现在正好是晚高峰时间，下班放学的人很多，但好在有空位置。
望着人群，张阐明忽然眯起眼睛，低着脑袋，快步挤进人群中。
“做好探查，找准时机把她拉下公交。”少年低声说。
苏幽释不解，刚跟上就听到少年的声音。
“主任好！”
“哎呀，这不是张同学吗，好巧啊？”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适当的响起。
主任？教导处主任！女孩停下脚步，她记得张阐明曾经提到过，教导处主任也是嫌疑人。
女孩打定主意，站在他们不远处，装作玩手机的模样偷听二人的对话。
同时她一直在用余光来寻找时机。
人群中。
少年笑容灿烂，“是啊，最近报了个补习班，刚结束补习。”
“也是，最近考试这么紧张，确实需要更多努力。”
“毕竟是为了考个好大学嘛。”
张阐明笑道，一边密切观察着教导主任。
衣着朴素，笑容和蔼，双手有些粗糙。
嗯，左手无名指也有痕迹。
少年目光闪烁，一边热情地搭话，一边思索着什么。
两聊得热火朝天，家长里短，上到国家大事，下到邻居家的猫发春，叫得如何烦人，什么都说。
苏幽释听着两人的对话，刚要动手，就感到身后凭空出现了波动。
她猛然回头，就见到公交车后方不知何时，多了几位黑袍人。
其中一位还地抬起手，像是在与她打招呼。
然后，就把左手放在了旁边小朋友的脖子上，右手则指了指前方，又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大可第一时间杀了我，那么我也可以杀了他。
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只要你不动手，我就不会动手，大家相安无事。
苏幽释死死地盯着黑袍人的动作，而前方的两人依旧在聊着，好像对于后方的事情浑然不觉。
看似平和的环境下，实则暗藏杀机。
两人就这样聊着，直到下一个站后，教导主任下车才结束。
就算在她下车之后，那些黑袍人依旧没有消失。
瞥了那些黑袍人一眼，苏幽释忍住了动手的想法，来到少年身边。
刚一靠近，女孩发现他的脖子上流淌着汗水。
显然，在刚才的交锋中，他并不轻松。
这并不奇怪，在这么近的距离，无论是哪个非凡者都可以感知到伥鬼们的存在。
他开口问道：“情况怎么样？”
苏幽释摇了摇头。
张阐明回头看了一眼后方，沉默不语。
真是没有想到，教导主任就这样暴露了。
估计在遇到他们的第一时间就做好了准备。
那个女人很好地把握了一个很微妙的程度，既不会鱼死网破，又能让她安全脱身。
在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伥鬼们的崩溃了。
但是现在想去追也已经晚了。
公交车慢慢行驶着，路边的景象倒退，劳累了一天的打工人在闭目养神，赶着买菜的老人正和相熟的人聊着鸡毛蒜皮。
没有等到目的地，男孩就拉着女孩下车。
刚一下车，他就问道：“你的线人现在查到什么程度了？”
“先等一会儿。”苏幽释拿起手机，等待片刻，才说道，“只查到了校长和教导主任的住址和联系电话，身份证号码，以及少部分人际关系，剩下的还没有消息。”
“教导主任的住址，以及她家到她下车位置多远？”
“宾西花园，距离她下车的位置大概二十公里。”
“真亏得她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张阐明说着，看了一眼后方，好像在某个灌木丛里，就蹲着一个伥鬼，把他们送上西天。
女孩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去她家走一趟？”
“不用了，她估计早就跑得没影了，说不定已经着手准备陷阱等着我们呢。”少年说着，眼神闪烁，“我们先回家，再做打算。”
……
夜晚，万籁俱静。
张阐明坐在桌子前，双手摩挲着折刀，怔怔出神。
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本书，一本教学书。
那本书是苏幽释丢给他的，里面记载了详细的占卜教程，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新手也可以轻易掌握。
张阐明撇了撇嘴，什么新手可以轻易掌握，那是你，又不是我。
他差不多摸清了女孩的非凡天赋了。
大概率就是无境灵海有关的知识和能力学得非常快，使用效果比一般的非凡者要强上许多。
但也仅限于无境灵海相关，从她要求自己绘画就可以知道，这方面无法速成。
当然他学习占卜只是一个幌子，苏幽释估计对此心知肚明，就是不点破。
这也算得上两人的默契了。
张阐明调整好坐姿，他可不想脊柱侧弯。
精神下潜，来到意识深处。
在这里测试最安全，就算失误也只会伤到他。
熟练地打开静谧，张阐明取出里面的一颗“星辰”。
双手虚托那颗星辰，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静谧上面。
前辈笔记说了，静谧的气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压制奇特物品的活动。
光华收敛，露出原本的姿态。
那是一个眼球，一个如同艺术品的眼球，上面布满了神秘的花纹，有着无数星环缠绕。
序列编号：九。
名称：观者之眼。
功能：具有“观察”一切的能力，无论是过去、现在、未来皆可。
判定标准：承受自身年龄五次方的记忆冲刷，方可使用。
评语：如果你打算用这个偷窥，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是一位合格的强者了，同时也意味着你已经疯了。
只是看了一眼，张阐明就见到了自己最近这几年发生的一切，险些陷入循环当中。
少年一脸后怕，这玩意专治失忆啊！
拿着笔记本，张阐明小心地捏着折刀。
他准备用折刀来测试，这是无奈之举，意识深处中只能用这种方式，至于静谧和笔记本也是最近才拿到的。
折刀虽然强度未知，但这是一件可以与暴走的静谧相抗衡的物品，他对此很有信心。
将笔记本翻到空白页面，紧贴着折刀，然后用折刀触碰眼球，就可以了。
其中的原理是以同等存在的笔记本为中介，来使用部分能力，至于副作用则有笔记本和相关物品承担。
物品刚刚碰撞，就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强光。
张阐明面色阴沉地站在角落里，不知道在想什么。
在中年男人跳楼自杀后，他们就赶到了楼下。
只可惜，大火烧毁了一切残留的灵海力量，让他们扑了个空。
但也不是没有收获……张阐明想着被他收入静谧的东西。
“我们被算计了，幕后的人想要把我们一网打尽。”女孩的声音平稳，没有丝毫起伏。
张阐明说道：“一般而言，这类可远程操控的存在其幕后的操控者距离不能太远。”
“是这样没错，但是也要看操控者的精神强度，你觉得对方是一般的操控者吗？”
女孩说着，指了指地上尚有余温的灰烬。
张阐明问道：“他到底是什么存在，是人，还是伥鬼？”
“是伥鬼，被人为制造出来的伥鬼。”
“伥鬼还能人为制造？”
“没错。”苏幽释看着眼前的灰烬，轻声说道，“伥鬼的诞生并不复杂，它的原理极其简单，就是灵海力量与人类精神的混合产物。”
“可是这种人为制造的产物可以影响到现实啊，这也太夸张了。”
“确实如此，对方很有可能掌握了极高的伥鬼制作技术，但是我可以肯定的是，这类伥鬼绝对很难制作出来。”
“是啊，因为很难制作，所以才要用到危险的敌人身上。”
张阐明抬头，望着苏幽释的背影低声说：“我们都是肉体凡胎，还没有到可以干预物质的层次，这场大火明显就是给我们准备的。”
说到这里，他垂下头，心情复杂。
那个人明显知道自己的情况，所以才选择了跳楼，避免他们受到伤害。
“我们算是被他救了一命。他最后的话，你有什么头绪吗？”
苏幽释通过麦克风也知道了那一场对话。
“他让我救一个孩子。”张阐明回忆一下，“他被烧得很严重，明显是死于火灾之中，那个孩子也说不定……”
“也就是说那个人，可能是消防员之类的，为了救人死于一场火灾？”
“大概吧。”
女孩沉默片刻，走向张阐明。
“阐明。”
少年抬头，“怎么了？”
“我饿了，你给我做饭去。”
“……”
张阐明缓了一会儿，轻轻点头，嘴角挤出一丝笑容。
“回家吧，你想吃什么？”
“很多，但是冰箱里都是速冻食品，我不想吃。”
“那就顺便去买菜。”
……
车站。
两人待在站台上，等着回家的公交车到来。
女孩手指轻轻敲击屏幕，似乎在与人交流，男孩看着马路上的车辆，不知道在想什么。
眺望着人群，少年随意地说道：“幽释，你会占卜吗？”
“占卜？会啊，你问这个干什么？”女孩放下手中的手机。
“我想学习一下占卜，看看能不能找到点什么？”
女孩看了少年一眼，眼神莫名。
“你知道我为什么会占卜却不用吗？”
会却不用……
张阐明很快想到关键，“没有用。”
“就是这样。”女孩轻轻点头，“占卜这种东西存在诸多局限性，在面对同一水平的敌人时，尚且有些作用，可一旦遇到比自己强的就是鸡肋，得不到任何有用的信息。”
张阐明一脸赞同，想想他们遇到的家伙，哪一个不是可以影响现实的存在。
“你能教我吗？”张阐明一脸期待地看着女孩。
苏幽释再次拿起手机，“可以，你不要抱太大希望。”
“没关系，技多不压身，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
他本身也不指望着占卜能起什么作用，有前辈留下的物品足以担任这类作用。
他需要的只是一个名正言顺的借口。
很快的，公交来了。
现在正好是晚高峰时间，下班放学的人很多，但好在有空位置。
望着人群，张阐明忽然眯起眼睛，低着脑袋，快步挤进人群中。
“做好探查，找准时机把她拉下公交。”少年低声说。
苏幽释不解，刚跟上就听到少年的声音。
“主任好！”
“哎呀，这不是张同学吗，好巧啊？”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适当的响起。
主任？教导处主任！女孩停下脚步，她记得张阐明曾经提到过，教导处主任也是嫌疑人。
女孩打定主意，站在他们不远处，装作玩手机的模样偷听二人的对话。
同时她一直在用余光来寻找时机。
人群中。
少年笑容灿烂，“是啊，最近报了个补习班，刚结束补习。”
“也是，最近考试这么紧张，确实需要更多努力。”
“毕竟是为了考个好大学嘛。”
张阐明笑道，一边密切观察着教导主任。
衣着朴素，笑容和蔼，双手有些粗糙。
嗯，左手无名指也有痕迹。
少年目光闪烁，一边热情地搭话，一边思索着什么。
两聊得热火朝天，家长里短，上到国家大事，下到邻居家的猫发春，叫得如何烦人，什么都说。
苏幽释听着两人的对话，刚要动手，就感到身后凭空出现了波动。
她猛然回头，就见到公交车后方不知何时，多了几位黑袍人。
其中一位还地抬起手，像是在与她打招呼。
然后，就把左手放在了旁边小朋友的脖子上，右手则指了指前方，又在脖子上划了一下。
那意思不言而喻。
你大可第一时间杀了我，那么我也可以杀了他。
不信的话可以试一试。
只要你不动手，我就不会动手，大家相安无事。
苏幽释死死地盯着黑袍人的动作，而前方的两人依旧在聊着，好像对于后方的事情浑然不觉。
看似平和的环境下，实则暗藏杀机。
两人就这样聊着，直到下一个站后，教导主任下车才结束。
就算在她下车之后，那些黑袍人依旧没有消失。
瞥了那些黑袍人一眼，苏幽释忍住了动手的想法，来到少年身边。
刚一靠近，女孩发现他的脖子上流淌着汗水。
显然，在刚才的交锋中，他并不轻松。
这并不奇怪，在这么近的距离，无论是哪个非凡者都可以感知到伥鬼们的存在。
他开口问道：“情况怎么样？”
苏幽释摇了摇头。
张阐明回头看了一眼后方，沉默不语。
真是没有想到，教导主任就这样暴露了。
估计在遇到他们的第一时间就做好了准备。
那个女人很好地把握了一个很微妙的程度，既不会鱼死网破，又能让她安全脱身。
在行驶了一段距离之后，伥鬼们的崩溃了。
但是现在想去追也已经晚了。
公交车慢慢行驶着，路边的景象倒退，劳累了一天的打工人在闭目养神，赶着买菜的老人正和相熟的人聊着鸡毛蒜皮。
没有等到目的地，男孩就拉着女孩下车。
刚一下车，他就问道：“你的线人现在查到什么程度了？”
“先等一会儿。”苏幽释拿起手机，等待片刻，才说道，“只查到了校长和教导主任的住址和联系电话，身份证号码，以及少部分人际关系，剩下的还没有消息。”
“教导主任的住址，以及她家到她下车位置多远？”
“宾西花园，距离她下车的位置大概二十公里。”
“真亏得她能跑到这么远的地方。”
张阐明说着，看了一眼后方，好像在某个灌木丛里，就蹲着一个伥鬼，把他们送上西天。
女孩问道：“接下来怎么办，去她家走一趟？”
“不用了，她估计早就跑得没影了，说不定已经着手准备陷阱等着我们呢。”少年说着，眼神闪烁，“我们先回家，再做打算。”
……
夜晚，万籁俱静。
张阐明坐在桌子前，双手摩挲着折刀，怔怔出神。
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一本书，一本教学书。
那本书是苏幽释丢给他的，里面记载了详细的占卜教程，用她的话来说，就是新手也可以轻易掌握。
张阐明撇了撇嘴，什么新手可以轻易掌握，那是你，又不是我。
他差不多摸清了女孩的非凡天赋了。
大概率就是无境灵海有关的知识和能力学得非常快，使用效果比一般的非凡者要强上许多。
但也仅限于无境灵海相关，从她要求自己绘画就可以知道，这方面无法速成。
当然他学习占卜只是一个幌子，苏幽释估计对此心知肚明，就是不点破。
这也算得上两人的默契了。
张阐明调整好坐姿，他可不想脊柱侧弯。
精神下潜，来到意识深处。
在这里测试最安全，就算失误也只会伤到他。
熟练地打开静谧，张阐明取出里面的一颗“星辰”。
双手虚托那颗星辰，小心翼翼地将其放在静谧上面。
前辈笔记说了，静谧的气息在一定程度上可以压制奇特物品的活动。
光华收敛，露出原本的姿态。
那是一个眼球，一个如同艺术品的眼球，上面布满了神秘的花纹，有着无数星环缠绕。
序列编号：九。
名称：观者之眼。
功能：具有“观察”一切的能力，无论是过去、现在、未来皆可。
判定标准：承受自身年龄五次方的记忆冲刷，方可使用。
评语：如果你打算用这个偷窥，那么恭喜你，你已经是一位合格的强者了，同时也意味着你已经疯了。
只是看了一眼，张阐明就见到了自己最近这几年发生的一切，险些陷入循环当中。
少年一脸后怕，这玩意专治失忆啊！
拿着笔记本，张阐明小心地捏着折刀。
他准备用折刀来测试，这是无奈之举，意识深处中只能用这种方式，至于静谧和笔记本也是最近才拿到的。
折刀虽然强度未知，但这是一件可以与暴走的静谧相抗衡的物品，他对此很有信心。
将笔记本翻到空白页面，紧贴着折刀，然后用折刀触碰眼球，就可以了。
其中的原理是以同等存在的笔记本为中介，来使用部分能力，至于副作用则有笔记本和相关物品承担。
物品刚刚碰撞，就爆发出一阵刺眼的强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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