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真相
废弃的工厂。
林默看着被烧焦的废墟，眉头紧锁。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局里接到报警电话，声称在一处废弃工厂内部，有十几个孩子被绑架了。
十几条生命，局里对此高度重视，连忙下令，让他们来搜查。
在来的路上，他设想过很多种情况，但是眼前的场景着实有点诡异。
烧焦的房屋，目前基本可以确定有人使用了大量的汽油引燃，里面的东西被烧毁得一干二净，很难有什么收获。
再者是一处被暴力破坏的大门，以及那些躺在地下室里孩子们。
想到刚才在地下室见到的场景，林默心里不寒而栗。
十几个孩子昏迷不醒，任凭他们如何呼唤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植物人一样。
更糟糕的是犯人竟然贴心地准备了葡萄糖和呼吸机，好像生怕他们死掉。
现在那些孩子还在地下躺着，等待着医院方面的人来接手。
“头，我们没有在火场中找到任何线索，但是在外面的碳堆旁边检查出一点血迹。”一位刑事技术人员说。
林默回头，“带我去看看。”
两人移步来到血迹前，周围的警察已经取证完毕，正在搜寻新的线索。
“这块血迹我们初步判断是滴落的。”
“就这些线索，这些炭灰是为了掩盖什么。”林默蹲下仔细察看，又瞥了一眼，血迹旁的炭灰。
“应该是为了破坏其他血迹才造成的。”刑事技术人员说，“按理来说他无论做什么，都会或多或少留下一些痕迹，但是这次的嫌疑人将痕迹清理得很干净，我们甚至连脚印都没有提取到。”
“周围的监控调查得怎么样？”
“已经去调取了，很快就有收获。”
“……嗯，那就好，继续寻找新的线索。”
林默站起身子，深深地凝望着一处角落。
在那里有着一群昏睡不醒的孩子。
摘下头上的帽子挥了挥，年轻的警察叹了口气。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让林默心心念念的两个犯人，没有逃窜，而是把摩托停在小树林中，来一场独特的毁尸灭迹。
这是张阐明要求的，虽然两人在殴打教育工作者的道路上前进，但也要做好十足的准备。
于是，在苏幽释诡异的目光中，张阐明取出那具尸体，打算进行占卜。
现在女孩正背对着他，替他望风，协助他排除一切干扰因素。
而张阐明半蹲在土地上，准备占卜。
他的面前摆放着熟悉的三件套，箱子，眼球，以及一具尸体。
深吸一口气，有了两次“占卜”经验的张阐明，依旧有点紧张。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接下来的成果。
这次的操作不同，他伸出一只手把尸体的脑袋搬起，下方放着眼球，而另一只手拿着笔记本，拍在尸体的脸上。
随着他放下尸体的脑袋，画面浮现在眼中。
.......
一阵熟悉的黑暗之后，张阐明站在一间办公室内。
“这个做得很好，但是对比一下的话，我觉得接近第一版更好一些，你拿去修改一下.......”
他的耳边响起了令世界上所有乙方血压升高的话。
张阐明一扭头，就见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拿着方案离开了办公室。
他瞥了一眼身后的老板，凑到正在打开的电脑屏幕前，看了一眼时间与日期。
三月十六号，一个多月前吗？
张阐明想着，离开了办公室，跟上那个男人。
一个部门的同事向他打了声招呼，“老陈怎么样了，过了吗？”
“没有，要重做。”
陈姓男人摇了摇头，带回一个坏消息。
他坐在工位上，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很奢侈的用了三袋。
因为这是公司给的，可以随便浪费。
抿了一口特浓的咖啡，就开始继续工作。
张阐明趁此机会，看了一眼放在桌子旁边的工作证，知晓了他的姓名。
陈任丘。
他的人生，就是那么两点一线，公司，出租屋。
一个打工人的生活是乏善可陈的，这不能提供任何有效的线索。
张阐明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再三确认没有遗漏之后，挥了挥手，开始快进画面。
随着少年的动作，陈任丘的生活也在加快。
直到画面来到了某个时间点。
那是在深夜的时候。
陈任丘一如既往地结束了加班，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个时间点，公交已经停运了。
至于打车，或者网约车不是他的钱包承受范围之内。
男人靠着自己的十一路公交车，按着记忆中的方向前进。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街道上，却诡异地没有任何车辆以及人流。
张阐明置身于十字路口，望着静谧的黑夜。
在看过陈任丘的将近半个月的生活之后，张阐明记得很清楚这里不论何时，都会有车辆经过。
毫无危机意识的陈任丘，就这样没有任何防备地走向了危险。
在未知的角落里，一个男人响起，在大声地哭喊着，似是哀嚎，又像是在请求。
陈任丘被吓了一跳，以为是遇到了打劫的。
他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犹豫片刻，还是换了一条路。
于是，他迎来了黑暗。
陈任丘走在陌生的小道上，不熟悉的环境，与刚才的惨叫给他的内心种下了名为恐惧的种子。
走着，走着，他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离开这里。
恐惧在开花结果，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中。
他停下脚步，想要转身往回走。
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僵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
黑暗的野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吃掉了男人。
……
几天后，陈仁丘的房东来收租，却发现没人在家。
在一番慌乱之后，房东选择了报警。
那么男人去哪了呢？
……
张阐明站在高台上，俯瞰着下方。
在那里有一头野兽在游荡着，他并不伤人，而是蛰伏在角落里，恐吓来往的路人。
路人的恐惧、愤怒等负面情绪成了他的精神食粮。
在那一夜后，陈仁丘已经沦为一个怪物了。
一个以阴暗面为食的怪物。
因为没有人出面制止他，他成长得极快。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可以不被人发现，甚至可以制造出影子一样的存在。
伴随着力量的增长，他的胃口也越来越大。
他意识到，不能这么做了，他需要更加强大的精神。
于是，他开始伤人了。
就像是猫捉老鼠那样，把残忍地把猎物玩弄致死，再不紧不慢地享用。
陈仁丘肆意使用着自己的力量，在路人最恐惧的时候，吃掉了他们的精神。
而那些被偶然发现的路人，也会因为他力量的特性，无法找到任何有关的线索。
他越发渴望精神，不断地袭击着无辜者，夺走他们的生命。
终于，因为他的疯狂行为，他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普通人的精神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像是一头困兽一样走在大街上，饥饿感强迫他放弃理智，只得遵循着原始的本能。
跟着本能，他来的了一所学校中。
他痴痴地望着学校的某处位置，本能在告诉他，那里有着他需要的食物。
陈仁丘守在学校的门口，等待着猎物跑到自己的手中。
等到放学的时候，一个女生走了出来。
男人嘴角挂着扭曲的笑容，刚要迈出脚步，就僵住了。
本能在疯狂预警，要他逃离此地。
他果断放弃唾手可得的猎物，头也不回地跑了。
而在他身后，一个美丽的女孩，站在他的猎物面前在与其交谈着。
张阐明望着那个女孩轻轻地笑了。
在远离危险之后，男人依旧被强烈的饥饿感缠绕着，无法满足的他想起了与自己失之交臂的猎物。
下定决心之后，他再次找上了那个女孩，但这一次没能如他所愿。
因为女孩早就被彭浩带走了，留下的只是对此毫不知情的两个可怜人。
近乎暴走的他逼问着女孩的父母，得知无果之后，将其带走，囚禁在某处，让其自生自灭。
见到这一幕张阐明走到厨房的某个角落。
那里是没有纸条的。
那么是谁留下的纸条呢？
彭浩！
他在带走沈依之后，又回到这里，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留下了一张让人迷惑的纸条。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阐明不解。
带着这个疑惑，他继续观看。
饥肠辘辘的陈仁丘近乎失去理智，他漫无目的地走在道路上，原本被他视为食粮的普通人，他根本就懒得再瞅一眼。
直到某个少年进入了他的感知范围之内。
他的本能在躁动着，呼唤着。
猎物，一个新鲜的猎物。
他顺应本能，抬头望去，就见到一个少年道路上狂奔，距离他有着一段时间。
男人心动了，他走上前，拦下了少年。
陈仁丘打算动手，可是他的手僵住了，不听使唤。
少年直接绕过了他，只留下他一个人停在原地。
过了一段时间，男人才从那种感觉中挣脱。
强烈的饥饿感与淡淡的危机感都可以激发野兽内心的疯狂。
理所当然的，陈仁丘盯上了那个少年。
夜晚，陈仁丘来到了少年的住所附近。
出于谨慎的他选择放出自己那些影子，来进行狩猎。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无往不利的能力在一个少年面前惨败，而且他自身也受到了强烈的反噬。
就在他满地打滚的时候，一个年轻男人自阴影中走出，面带讥讽的笑容。
他蹲下，像是驯服宠物一样拍了拍男人的脑袋。
男人停止挣扎，双眼失神。
年轻男人淡淡地说道：“来一声狗叫。”
“汪！”
张阐明双手抱胸，冷眼旁观。
他明白了具体是怎么回事了，一切都说得通了，在沈依家所在的小区，多出来的纸条，黑影的偷袭，破坏证据的大火，都是彭浩所为。
是彭浩一直在引导着他们，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对抗校长一家。
当时他们突袭工厂的时候，说不定彭浩还在附近观战呢。
不仅如此.......
他望着缠绕在彭浩身上的黑暗，神情肃穆。
那股力量与他当日在灵海中遇到的一模一样！
林默看着被烧焦的废墟，眉头紧锁。
就在十几分钟之前，局里接到报警电话，声称在一处废弃工厂内部，有十几个孩子被绑架了。
十几条生命，局里对此高度重视，连忙下令，让他们来搜查。
在来的路上，他设想过很多种情况，但是眼前的场景着实有点诡异。
烧焦的房屋，目前基本可以确定有人使用了大量的汽油引燃，里面的东西被烧毁得一干二净，很难有什么收获。
再者是一处被暴力破坏的大门，以及那些躺在地下室里孩子们。
想到刚才在地下室见到的场景，林默心里不寒而栗。
十几个孩子昏迷不醒，任凭他们如何呼唤都没有任何反应，就像是植物人一样。
更糟糕的是犯人竟然贴心地准备了葡萄糖和呼吸机，好像生怕他们死掉。
现在那些孩子还在地下躺着，等待着医院方面的人来接手。
“头，我们没有在火场中找到任何线索，但是在外面的碳堆旁边检查出一点血迹。”一位刑事技术人员说。
林默回头，“带我去看看。”
两人移步来到血迹前，周围的警察已经取证完毕，正在搜寻新的线索。
“这块血迹我们初步判断是滴落的。”
“就这些线索，这些炭灰是为了掩盖什么。”林默蹲下仔细察看，又瞥了一眼，血迹旁的炭灰。
“应该是为了破坏其他血迹才造成的。”刑事技术人员说，“按理来说他无论做什么，都会或多或少留下一些痕迹，但是这次的嫌疑人将痕迹清理得很干净，我们甚至连脚印都没有提取到。”
“周围的监控调查得怎么样？”
“已经去调取了，很快就有收获。”
“……嗯，那就好，继续寻找新的线索。”
林默站起身子，深深地凝望着一处角落。
在那里有着一群昏睡不醒的孩子。
摘下头上的帽子挥了挥，年轻的警察叹了口气。
今晚注定是个不眠之夜。
……
让林默心心念念的两个犯人，没有逃窜，而是把摩托停在小树林中，来一场独特的毁尸灭迹。
这是张阐明要求的，虽然两人在殴打教育工作者的道路上前进，但也要做好十足的准备。
于是，在苏幽释诡异的目光中，张阐明取出那具尸体，打算进行占卜。
现在女孩正背对着他，替他望风，协助他排除一切干扰因素。
而张阐明半蹲在土地上，准备占卜。
他的面前摆放着熟悉的三件套，箱子，眼球，以及一具尸体。
深吸一口气，有了两次“占卜”经验的张阐明，依旧有点紧张。
毕竟，这可是关系到接下来的成果。
这次的操作不同，他伸出一只手把尸体的脑袋搬起，下方放着眼球，而另一只手拿着笔记本，拍在尸体的脸上。
随着他放下尸体的脑袋，画面浮现在眼中。
.......
一阵熟悉的黑暗之后，张阐明站在一间办公室内。
“这个做得很好，但是对比一下的话，我觉得接近第一版更好一些，你拿去修改一下.......”
他的耳边响起了令世界上所有乙方血压升高的话。
张阐明一扭头，就见到一个熟悉又陌生的男人拿着方案离开了办公室。
他瞥了一眼身后的老板，凑到正在打开的电脑屏幕前，看了一眼时间与日期。
三月十六号，一个多月前吗？
张阐明想着，离开了办公室，跟上那个男人。
一个部门的同事向他打了声招呼，“老陈怎么样了，过了吗？”
“没有，要重做。”
陈姓男人摇了摇头，带回一个坏消息。
他坐在工位上，给自己冲了一杯咖啡，很奢侈的用了三袋。
因为这是公司给的，可以随便浪费。
抿了一口特浓的咖啡，就开始继续工作。
张阐明趁此机会，看了一眼放在桌子旁边的工作证，知晓了他的姓名。
陈任丘。
他的人生，就是那么两点一线，公司，出租屋。
一个打工人的生活是乏善可陈的，这不能提供任何有效的线索。
张阐明默默地注视着这一切，再三确认没有遗漏之后，挥了挥手，开始快进画面。
随着少年的动作，陈任丘的生活也在加快。
直到画面来到了某个时间点。
那是在深夜的时候。
陈任丘一如既往地结束了加班，走在回家的路上，这个时间点，公交已经停运了。
至于打车，或者网约车不是他的钱包承受范围之内。
男人靠着自己的十一路公交车，按着记忆中的方向前进。
他根本没有注意到，此时的街道上，却诡异地没有任何车辆以及人流。
张阐明置身于十字路口，望着静谧的黑夜。
在看过陈任丘的将近半个月的生活之后，张阐明记得很清楚这里不论何时，都会有车辆经过。
毫无危机意识的陈任丘，就这样没有任何防备地走向了危险。
在未知的角落里，一个男人响起，在大声地哭喊着，似是哀嚎，又像是在请求。
陈任丘被吓了一跳，以为是遇到了打劫的。
他终究只是一个普通人，犹豫片刻，还是换了一条路。
于是，他迎来了黑暗。
陈任丘走在陌生的小道上，不熟悉的环境，与刚才的惨叫给他的内心种下了名为恐惧的种子。
走着，走着，他忽然惊恐地发现自己无法离开这里。
恐惧在开花结果，深深地扎根在他的心中。
他停下脚步，想要转身往回走。
就感觉自己的身体僵住了。
因为他看到了.......
黑暗的野兽张开了它的血盆大口，吃掉了男人。
……
几天后，陈仁丘的房东来收租，却发现没人在家。
在一番慌乱之后，房东选择了报警。
那么男人去哪了呢？
……
张阐明站在高台上，俯瞰着下方。
在那里有一头野兽在游荡着，他并不伤人，而是蛰伏在角落里，恐吓来往的路人。
路人的恐惧、愤怒等负面情绪成了他的精神食粮。
在那一夜后，陈仁丘已经沦为一个怪物了。
一个以阴暗面为食的怪物。
因为没有人出面制止他，他成长得极快。
渐渐地，他发现自己可以不被人发现，甚至可以制造出影子一样的存在。
伴随着力量的增长，他的胃口也越来越大。
他意识到，不能这么做了，他需要更加强大的精神。
于是，他开始伤人了。
就像是猫捉老鼠那样，把残忍地把猎物玩弄致死，再不紧不慢地享用。
陈仁丘肆意使用着自己的力量，在路人最恐惧的时候，吃掉了他们的精神。
而那些被偶然发现的路人，也会因为他力量的特性，无法找到任何有关的线索。
他越发渴望精神，不断地袭击着无辜者，夺走他们的生命。
终于，因为他的疯狂行为，他的饥饿感越来越强烈，普通人的精神已经无法满足他了。
他像是一头困兽一样走在大街上，饥饿感强迫他放弃理智，只得遵循着原始的本能。
跟着本能，他来的了一所学校中。
他痴痴地望着学校的某处位置，本能在告诉他，那里有着他需要的食物。
陈仁丘守在学校的门口，等待着猎物跑到自己的手中。
等到放学的时候，一个女生走了出来。
男人嘴角挂着扭曲的笑容，刚要迈出脚步，就僵住了。
本能在疯狂预警，要他逃离此地。
他果断放弃唾手可得的猎物，头也不回地跑了。
而在他身后，一个美丽的女孩，站在他的猎物面前在与其交谈着。
张阐明望着那个女孩轻轻地笑了。
在远离危险之后，男人依旧被强烈的饥饿感缠绕着，无法满足的他想起了与自己失之交臂的猎物。
下定决心之后，他再次找上了那个女孩，但这一次没能如他所愿。
因为女孩早就被彭浩带走了，留下的只是对此毫不知情的两个可怜人。
近乎暴走的他逼问着女孩的父母，得知无果之后，将其带走，囚禁在某处，让其自生自灭。
见到这一幕张阐明走到厨房的某个角落。
那里是没有纸条的。
那么是谁留下的纸条呢？
彭浩！
他在带走沈依之后，又回到这里，为了掩盖事情的真相，留下了一张让人迷惑的纸条。
可是他为什么要这样做？
张阐明不解。
带着这个疑惑，他继续观看。
饥肠辘辘的陈仁丘近乎失去理智，他漫无目的地走在道路上，原本被他视为食粮的普通人，他根本就懒得再瞅一眼。
直到某个少年进入了他的感知范围之内。
他的本能在躁动着，呼唤着。
猎物，一个新鲜的猎物。
他顺应本能，抬头望去，就见到一个少年道路上狂奔，距离他有着一段时间。
男人心动了，他走上前，拦下了少年。
陈仁丘打算动手，可是他的手僵住了，不听使唤。
少年直接绕过了他，只留下他一个人停在原地。
过了一段时间，男人才从那种感觉中挣脱。
强烈的饥饿感与淡淡的危机感都可以激发野兽内心的疯狂。
理所当然的，陈仁丘盯上了那个少年。
夜晚，陈仁丘来到了少年的住所附近。
出于谨慎的他选择放出自己那些影子，来进行狩猎。
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无往不利的能力在一个少年面前惨败，而且他自身也受到了强烈的反噬。
就在他满地打滚的时候，一个年轻男人自阴影中走出，面带讥讽的笑容。
他蹲下，像是驯服宠物一样拍了拍男人的脑袋。
男人停止挣扎，双眼失神。
年轻男人淡淡地说道：“来一声狗叫。”
“汪！”
张阐明双手抱胸，冷眼旁观。
他明白了具体是怎么回事了，一切都说得通了，在沈依家所在的小区，多出来的纸条，黑影的偷袭，破坏证据的大火，都是彭浩所为。
是彭浩一直在引导着他们，借助他们的力量来对抗校长一家。
当时他们突袭工厂的时候，说不定彭浩还在附近观战呢。
不仅如此.......
他望着缠绕在彭浩身上的黑暗，神情肃穆。
那股力量与他当日在灵海中遇到的一模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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