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二章：流程
“在哪呢？这么黑？”
苏幽释指着一处，“在这里，你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
张阐明眯起眼睛，仔细地看屏幕，直到他的目光放在了一处角落里。
“这里的草木弯曲程度不一样，好像是被人遮盖了。”
“对的，就是这样。”
“这是什么时候的视频？”
“昨天晚上十一点左右。”
“也就是说，彭浩在昨天晚上就离开了。”
“很有可能。”
“那今天的就是另一伙人喽。”张阐明说。
“没错，他们只是在医院周围转了一圈就走了，看来他们并不清楚内幕。”
“越来越复杂了。”张阐明有些地挠了挠头，“现在我的脑子有点混乱了。”
“但至少我们知道对方在寻找彭浩了。”
苏幽释起身，“我们现在有两个任务，最重要的是找到凉月的化身，第二个就是寻找彭浩的踪迹。”
“这很难的，在这么大的城市中搜寻一个会隐身得非凡者，无疑是大海捞针。”
更不要说那些追逐彭浩而来的家伙了。
苏幽释解释道：“不一定，他的目标与我们重合，我们有可能会撞上的。”
“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有得忙了？”张阐明啃着苹果，身体后仰。
“就是这样。”
“幽释，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张阐明说道：“占卜。”
“需要我准备什么。”苏幽释很有自觉地问道。
她虽然知道占卜的种种局限，但是考虑到张阐明昨天精准的情报，她认为值得一试。
“一个严格封锁的空房间，漂白剂、桶装水、发套，再来一条干净的厚毛巾和一副手套。”
“就这些？”
“就这些。”
“那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准备。”
女孩说着，离开了房间。
望着女孩离开的方向，张阐明轻点鼠标，调出他看的那一段视频。
瞥了一眼日期，反复观看，看了半天他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叹了口气，张阐明把手中的苹果核扔向垃圾桶。
苹果核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曲线，精准地进入垃圾桶。
少年关闭电脑，起身离开。
……
杂物间。
张阐明蹲在杂物间中，神情肃穆。
此时的杂物间空荡荡的，里面的杂物都被苏幽释清理出去。
她本人也在外面展开名为叹息之墙的高等封锁手段，封锁了整个房间。
现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两具尸体，一具是校长的，另一具是教导主任的。
在昨天收好后，就一直收藏在静谧中。
两具尸体摆放好后，张阐明贴心地给校长和及教导主任带上发套，防止头发脱落，又在校长的后脑勺垫上一层厚厚的毛巾，避免校长皮肤碎屑落在地板上。
确认一切安妥后，张阐明取出观者之眼。
有了几次的实验，他已经累积了较为丰富的经验。
依葫芦画瓢，熟悉的光芒再次充斥着少年眼中。
无数的画面在他眼前一一浮现，他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迅速查阅着两人最近的人生片段。
他不太清楚，这两具尸体可以给他提供多少有用的信息，只能从最近的开始找起。
在翻阅了最近几年的经历，他找到了相关的线索。
找到了……心中欢呼一声，张阐明开始查看。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一群穿着黑色衣物，手捧黄白色花朵的人们站在坟墓前，围成一圈。
张阐明靠着一棵大树，站在不远处围观。
在这里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
悲伤，肃穆，沉重，以及面无表情。
教导主任在棺木前泣不成声，死死扒着灵柩不放。
校长李然没有失态，但是从他颤抖的手掌，以及他疲惫不堪的面庞，可以知道，这个被称为铁石心肠的男人，此刻作为一位父亲的痛苦。
两人正在事业的巅峰期，女儿正值青春。
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看似美好的一切都被一场意外给摧毁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于父母而言，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何为悲剧。
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这就是悲剧。
张阐明看着场景在不断变化，他见到教导主任歇斯底里地暴躁，也看见了校长在痛苦地提出结婚之后，独自一个喝得酩酊大醉。
随着时间的推移，教导主任似乎从丧女之痛中走了出来，她工作更认真了，没有再与校长发生任何争吵，她似乎把一切时间都献给了工作。
但是少年知道，她只是在逃避罢了，用工作来压抑自己的痛苦，她如同沙漠中的鸵鸟，将自己的头埋在沙子中，就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可是当她回到家中见到女儿的遗像时，又会泪流满面。
她的情绪在积攒，对于女儿的思念与日俱增。
终有一日，这份情绪会如同火山一般喷发，将她自身焚烧殆尽。
故事逐渐来到了高潮，教导主任又一次思念着女儿的时候，意外还是来了。
灵海的力量受到极端情绪的牵引，来到了教导主任身边。
对此还沉浸在丧女之痛的她一无所知。
她的耳畔出现莫名的呓语。
“妈妈，妈妈。”
“孩子，小晴，是你吗？”
“妈妈……”
“孩子。”
教导主任一度以为自己思念成疾，产生了幻听。
哪怕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对方也只是开了一些药。
灵海的力量又岂是凡人可以动摇的，更何况教导主任甚至开始主动等待幻听的来临。
终于，在日复一日的幻听中，教导主任成了失心者。
那是一个下雨的夜晚，当校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曾经的家。
两人离婚分居，但是有人说教导主任一整天不见人影，也没请假后，他又回到了这里。
当他见到女儿的遗像前摆放着的骨灰盒，以及地板上的血迹之后，他慌了。
他循着血迹，发现了在储物间，沾满鲜血，嘴角还挂着诡异笑容的教导主任，以及一具看不出本来面貌的尸体。
校长脸色铁青，压抑着惊恐的情绪。
走到教导主任面前，想要劝对方自首。
他却鬼使神差地，帮助教导主任，处理好了尸体。
见到这一幕，张阐明可以确定，校长已经在疯狂地边缘徘徊了。
苏幽释指着一处，“在这里，你仔细看看周围的环境。”
张阐明眯起眼睛，仔细地看屏幕，直到他的目光放在了一处角落里。
“这里的草木弯曲程度不一样，好像是被人遮盖了。”
“对的，就是这样。”
“这是什么时候的视频？”
“昨天晚上十一点左右。”
“也就是说，彭浩在昨天晚上就离开了。”
“很有可能。”
“那今天的就是另一伙人喽。”张阐明说。
“没错，他们只是在医院周围转了一圈就走了，看来他们并不清楚内幕。”
“越来越复杂了。”张阐明有些地挠了挠头，“现在我的脑子有点混乱了。”
“但至少我们知道对方在寻找彭浩了。”
苏幽释起身，“我们现在有两个任务，最重要的是找到凉月的化身，第二个就是寻找彭浩的踪迹。”
“这很难的，在这么大的城市中搜寻一个会隐身得非凡者，无疑是大海捞针。”
更不要说那些追逐彭浩而来的家伙了。
苏幽释解释道：“不一定，他的目标与我们重合，我们有可能会撞上的。”
“也就是说，我们接下来有得忙了？”张阐明啃着苹果，身体后仰。
“就是这样。”
“幽释，我有一个想法。”
“什么想法？”
张阐明说道：“占卜。”
“需要我准备什么。”苏幽释很有自觉地问道。
她虽然知道占卜的种种局限，但是考虑到张阐明昨天精准的情报，她认为值得一试。
“一个严格封锁的空房间，漂白剂、桶装水、发套，再来一条干净的厚毛巾和一副手套。”
“就这些？”
“就这些。”
“那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准备。”
女孩说着，离开了房间。
望着女孩离开的方向，张阐明轻点鼠标，调出他看的那一段视频。
瞥了一眼日期，反复观看，看了半天他也没有找到什么有用的线索。
叹了口气，张阐明把手中的苹果核扔向垃圾桶。
苹果核在空中划过一道完美的曲线，精准地进入垃圾桶。
少年关闭电脑，起身离开。
……
杂物间。
张阐明蹲在杂物间中，神情肃穆。
此时的杂物间空荡荡的，里面的杂物都被苏幽释清理出去。
她本人也在外面展开名为叹息之墙的高等封锁手段，封锁了整个房间。
现在他的面前，摆放着两具尸体，一具是校长的，另一具是教导主任的。
在昨天收好后，就一直收藏在静谧中。
两具尸体摆放好后，张阐明贴心地给校长和及教导主任带上发套，防止头发脱落，又在校长的后脑勺垫上一层厚厚的毛巾，避免校长皮肤碎屑落在地板上。
确认一切安妥后，张阐明取出观者之眼。
有了几次的实验，他已经累积了较为丰富的经验。
依葫芦画瓢，熟悉的光芒再次充斥着少年眼中。
无数的画面在他眼前一一浮现，他如同走马观花一般，迅速查阅着两人最近的人生片段。
他不太清楚，这两具尸体可以给他提供多少有用的信息，只能从最近的开始找起。
在翻阅了最近几年的经历，他找到了相关的线索。
找到了……心中欢呼一声，张阐明开始查看。
天气晴朗，阳光明媚。
一群穿着黑色衣物，手捧黄白色花朵的人们站在坟墓前，围成一圈。
张阐明靠着一棵大树，站在不远处围观。
在这里他可以清楚地看到每一个人脸上的表情。
悲伤，肃穆，沉重，以及面无表情。
教导主任在棺木前泣不成声，死死扒着灵柩不放。
校长李然没有失态，但是从他颤抖的手掌，以及他疲惫不堪的面庞，可以知道，这个被称为铁石心肠的男人，此刻作为一位父亲的痛苦。
两人正在事业的巅峰期，女儿正值青春。
家庭美满，事业有成，看似美好的一切都被一场意外给摧毁了。
白发人送黑发人，于父母而言，最大的痛苦莫过于此。
何为悲剧。
把美好的东西撕碎给人看，这就是悲剧。
张阐明看着场景在不断变化，他见到教导主任歇斯底里地暴躁，也看见了校长在痛苦地提出结婚之后，独自一个喝得酩酊大醉。
随着时间的推移，教导主任似乎从丧女之痛中走了出来，她工作更认真了，没有再与校长发生任何争吵，她似乎把一切时间都献给了工作。
但是少年知道，她只是在逃避罢了，用工作来压抑自己的痛苦，她如同沙漠中的鸵鸟，将自己的头埋在沙子中，就可以当作无事发生。
可是当她回到家中见到女儿的遗像时，又会泪流满面。
她的情绪在积攒，对于女儿的思念与日俱增。
终有一日，这份情绪会如同火山一般喷发，将她自身焚烧殆尽。
故事逐渐来到了高潮，教导主任又一次思念着女儿的时候，意外还是来了。
灵海的力量受到极端情绪的牵引，来到了教导主任身边。
对此还沉浸在丧女之痛的她一无所知。
她的耳畔出现莫名的呓语。
“妈妈，妈妈。”
“孩子，小晴，是你吗？”
“妈妈……”
“孩子。”
教导主任一度以为自己思念成疾，产生了幻听。
哪怕她去看了心理医生，对方也只是开了一些药。
灵海的力量又岂是凡人可以动摇的，更何况教导主任甚至开始主动等待幻听的来临。
终于，在日复一日的幻听中，教导主任成了失心者。
那是一个下雨的夜晚，当校长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了曾经的家。
两人离婚分居，但是有人说教导主任一整天不见人影，也没请假后，他又回到了这里。
当他见到女儿的遗像前摆放着的骨灰盒，以及地板上的血迹之后，他慌了。
他循着血迹，发现了在储物间，沾满鲜血，嘴角还挂着诡异笑容的教导主任，以及一具看不出本来面貌的尸体。
校长脸色铁青，压抑着惊恐的情绪。
走到教导主任面前，想要劝对方自首。
他却鬼使神差地，帮助教导主任，处理好了尸体。
见到这一幕，张阐明可以确定，校长已经在疯狂地边缘徘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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