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院试放榜
水：能解渴，能养鱼，能洗澡，能灭火，能灌溉农作物，生命之源嘛。
火：能烧荒，能照明，能取暖，能煮饭，能烧烤羊肉串，文明起源嘛。
金：能切割，能劳作，能工具，能战斗，能武装到牙齿，进步之源嘛。
木：能盖房，能家具，能建设，能雕刻，能做棍子打人，人类必用嘛。
土：能种地，能产粮，能养殖，能地主，能做陵墓埋人，人类必有嘛。
谷：能吃饭，能养人，能做粥，能酿酒，能买能卖交易，人类必吃嘛。
这六样东西被称为“六府”，是天地大自然用来养育万物生灵的。
开始引申，联系圣人和官府管理者，所谓“德惟善政，政在养民”，圣人之德体现在处理好政务，把“水、火、金、木、土、谷”这些东西安排好，那就叫“惟修”，当然是把人民维护照顾好，可不是去想方设法修理老百姓。
表达清楚这些意思后，再将孟老夫子“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关于管理者怎样进行王道管理黎民百姓摘抄几句，这篇文章就大功告成了。
天下文章一大抄，你抄我来我抄他，抄的考官哇哇叫。
……
吃过午饭，刘天一将草稿纸上的两道题目，一笔一划地工整抄在试卷上。
感觉也就是一般，不能太优秀，应该让自己感觉到可能被淘汰，这样最好，否则无法产生患得患失的痛苦。
然后是呼叫监考人员，交卷走人，出考场表哥已经等待在考场门口，与他一同回客栈。
梁中有些忐忑地问道：
“天一，考得如何，有希望嘛？”
“一般一般，差不多吧。”
……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院试考试放榜了，每一个州的府城都有一大帮人翘首以待，等待命运的裁决，是鱼跃龙门呢，还是依旧挣扎社会底层，这是封建时代寒门子弟唯一的上升通道。
这个榜单的第一名就是童生试的真正案首。
贡院门前并没有想象中的人山人海，因为有大部分人已经在第一场被淘汰了，有些人已经伤心地回家了，但还有些人即使没通过，也来这里凑热闹，希望沾沾考中者的文气。
梁中和刘天一终于挤到大榜下面，抬起头来仔细观看。
这个榜单不再是画圆圈了，而是从右到左一个真正的大榜，有人名和对应名次，第一个就是案首，其余依次排列。
秀才分为三等，成绩最好的第一等称“禀生”，由国家按月发给商品粮食，按照以前说法就是吃皇粮了，名声响亮，第二等称“增生”，但不供给粮食，第三等是“附生”。
科举考试竞争异常激烈，一千人参加考试童生最终只有不到一百人通过考试，年岁最大的头发已经花白，最小的竟然还有十二岁儿童，刘天一都不算是江州岁数最小，但大部分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通过院试童生都称为“生员”，俗称“秀才”，算是有了“功名”，进入到士大夫阶层，预备役队伍，有免除差徭，见县长不下跪，不能随便用刑等特权，已经可以作威作福欺压百姓了。
院试只是古代四级科举考试的第一级，童生有了进学的名额资格，社会地位有了质的变化，但真正成为统治阶层人上人还得中举人中进士。
江州的院试大榜又叫长案，只有九十人，前三十名属于第一等。
随着榜单张贴，看榜的人或是喜悦或是伤悲，甚至有人泪流满面，考上的人谢天谢地谢空气，落榜的人怨天怨地怨大地。
很显眼，刘天一的大名就位于大榜的第三名，果然是一般一般，江州第三。
梁中激动了，比刘天一还要高兴。
“太好了，天一，想不到你在十三岁就是秀才了，而且是江州第三名，松江县三十年没有出过十三岁的秀才。”
“恭喜你，这是破天荒了，为我们家族争了光，为我姨我姨夫正了名。”
“回去后我爹和小叔别提多高兴，就是我丢人了。”
“不用怕，回去后我给大舅讲，考试有多难，童生有多少，你有多努力用功，考官眼睛有多瞎，我只是侥幸通过而已。”
“天一，谢谢你。”
……
回到客栈，第二天还有一堆事情。
首先是科举考试的衍生职业报喜人又叫报差，童生考中秀才后，他们会对每一个通过的人进行调查，姓名籍贯住址家庭情况等，然后身穿喜衣手拿喜纸，敲锣打鼓地前来报喜。
家住府城的就到家里报喜，外地住在客栈的就到客栈报喜。
这一年就指望这一两次报喜的赏钱生活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两个报喜人，身穿红衣，一人手持红纸，另一人手持铜锣，来到客栈里争前恐后地说着恭喜话。
“刘公子，喜中院试第三名。”
“恭喜高中，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刘天一自然不能免俗，在客栈里其他人围观羡慕恭喜声中，大手一挥。
赏，给你美元，花不出去，给你银两，太沉拿不动，只好每人一串铜钱，量多好看标准价。
“多谢吉言，有劳两位报喜，一点心意。”
“回去买饮料冰红茶喝。”
“两位慢走。”
……
送走了报喜人，客栈老板连忙宣布道。
“这位刘公子和梁公子住店吃饭免单。”
“他们住在这里为本店增光添彩，本店感谢众位的惠顾，今后请多多宣传。”
刘天一只好却之不恭，投桃报李对客栈的设施先进，老板服务的热情一阵表扬加宣传。
一开始客栈老板请刘天一留下墨宝，可是刘天一说啥不行，关键是写字难看，害怕丢人。
现场非常热闹，大家都想沾沾文气，没准能得到一个沾沾卡。
刘天一最后无奈只好对周围热情的群众演员发表一阵获奖感言：
我从小家里特别穷，没有饭吃，没有书读，给东家打长工，摸黑看不清庄稼苗和草，将东家的庄稼小苗给锄没了，秋天收获了一大堆草籽，可以喂鸟。
东家觉得草籽不好吃，主要是他消化功能不行，吃进去草籽拉出来的还是草籽。
因此我被打的遍体鳞伤，三天不给饭吃，饿得不行，此时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读书出人头地。
后来因为有了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我才忍辱负重考取了秀才。
感谢……
火：能烧荒，能照明，能取暖，能煮饭，能烧烤羊肉串，文明起源嘛。
金：能切割，能劳作，能工具，能战斗，能武装到牙齿，进步之源嘛。
木：能盖房，能家具，能建设，能雕刻，能做棍子打人，人类必用嘛。
土：能种地，能产粮，能养殖，能地主，能做陵墓埋人，人类必有嘛。
谷：能吃饭，能养人，能做粥，能酿酒，能买能卖交易，人类必吃嘛。
这六样东西被称为“六府”，是天地大自然用来养育万物生灵的。
开始引申，联系圣人和官府管理者，所谓“德惟善政，政在养民”，圣人之德体现在处理好政务，把“水、火、金、木、土、谷”这些东西安排好，那就叫“惟修”，当然是把人民维护照顾好，可不是去想方设法修理老百姓。
表达清楚这些意思后，再将孟老夫子“不违农时，谷不可胜食也”关于管理者怎样进行王道管理黎民百姓摘抄几句，这篇文章就大功告成了。
天下文章一大抄，你抄我来我抄他，抄的考官哇哇叫。
……
吃过午饭，刘天一将草稿纸上的两道题目，一笔一划地工整抄在试卷上。
感觉也就是一般，不能太优秀，应该让自己感觉到可能被淘汰，这样最好，否则无法产生患得患失的痛苦。
然后是呼叫监考人员，交卷走人，出考场表哥已经等待在考场门口，与他一同回客栈。
梁中有些忐忑地问道：
“天一，考得如何，有希望嘛？”
“一般一般，差不多吧。”
……
激动人心的时刻终于到来，院试考试放榜了，每一个州的府城都有一大帮人翘首以待，等待命运的裁决，是鱼跃龙门呢，还是依旧挣扎社会底层，这是封建时代寒门子弟唯一的上升通道。
这个榜单的第一名就是童生试的真正案首。
贡院门前并没有想象中的人山人海，因为有大部分人已经在第一场被淘汰了，有些人已经伤心地回家了，但还有些人即使没通过，也来这里凑热闹，希望沾沾考中者的文气。
梁中和刘天一终于挤到大榜下面，抬起头来仔细观看。
这个榜单不再是画圆圈了，而是从右到左一个真正的大榜，有人名和对应名次，第一个就是案首，其余依次排列。
秀才分为三等，成绩最好的第一等称“禀生”，由国家按月发给商品粮食，按照以前说法就是吃皇粮了，名声响亮，第二等称“增生”，但不供给粮食，第三等是“附生”。
科举考试竞争异常激烈，一千人参加考试童生最终只有不到一百人通过考试，年岁最大的头发已经花白，最小的竟然还有十二岁儿童，刘天一都不算是江州岁数最小，但大部分都是三十岁左右的年轻人。
通过院试童生都称为“生员”，俗称“秀才”，算是有了“功名”，进入到士大夫阶层，预备役队伍，有免除差徭，见县长不下跪，不能随便用刑等特权，已经可以作威作福欺压百姓了。
院试只是古代四级科举考试的第一级，童生有了进学的名额资格，社会地位有了质的变化，但真正成为统治阶层人上人还得中举人中进士。
江州的院试大榜又叫长案，只有九十人，前三十名属于第一等。
随着榜单张贴，看榜的人或是喜悦或是伤悲，甚至有人泪流满面，考上的人谢天谢地谢空气，落榜的人怨天怨地怨大地。
很显眼，刘天一的大名就位于大榜的第三名，果然是一般一般，江州第三。
梁中激动了，比刘天一还要高兴。
“太好了，天一，想不到你在十三岁就是秀才了，而且是江州第三名，松江县三十年没有出过十三岁的秀才。”
“恭喜你，这是破天荒了，为我们家族争了光，为我姨我姨夫正了名。”
“回去后我爹和小叔别提多高兴，就是我丢人了。”
“不用怕，回去后我给大舅讲，考试有多难，童生有多少，你有多努力用功，考官眼睛有多瞎，我只是侥幸通过而已。”
“天一，谢谢你。”
……
回到客栈，第二天还有一堆事情。
首先是科举考试的衍生职业报喜人又叫报差，童生考中秀才后，他们会对每一个通过的人进行调查，姓名籍贯住址家庭情况等，然后身穿喜衣手拿喜纸，敲锣打鼓地前来报喜。
家住府城的就到家里报喜，外地住在客栈的就到客栈报喜。
这一年就指望这一两次报喜的赏钱生活呢，天下没有免费的午餐。
两个报喜人，身穿红衣，一人手持红纸，另一人手持铜锣，来到客栈里争前恐后地说着恭喜话。
“刘公子，喜中院试第三名。”
“恭喜高中，年少有为，前途不可限量。”
刘天一自然不能免俗，在客栈里其他人围观羡慕恭喜声中，大手一挥。
赏，给你美元，花不出去，给你银两，太沉拿不动，只好每人一串铜钱，量多好看标准价。
“多谢吉言，有劳两位报喜，一点心意。”
“回去买饮料冰红茶喝。”
“两位慢走。”
……
送走了报喜人，客栈老板连忙宣布道。
“这位刘公子和梁公子住店吃饭免单。”
“他们住在这里为本店增光添彩，本店感谢众位的惠顾，今后请多多宣传。”
刘天一只好却之不恭，投桃报李对客栈的设施先进，老板服务的热情一阵表扬加宣传。
一开始客栈老板请刘天一留下墨宝，可是刘天一说啥不行，关键是写字难看，害怕丢人。
现场非常热闹，大家都想沾沾文气，没准能得到一个沾沾卡。
刘天一最后无奈只好对周围热情的群众演员发表一阵获奖感言：
我从小家里特别穷，没有饭吃，没有书读，给东家打长工，摸黑看不清庄稼苗和草，将东家的庄稼小苗给锄没了，秋天收获了一大堆草籽，可以喂鸟。
东家觉得草籽不好吃，主要是他消化功能不行，吃进去草籽拉出来的还是草籽。
因此我被打的遍体鳞伤，三天不给饭吃，饿得不行，此时我就下定决心，一定要读书出人头地。
后来因为有了你们的支持和鼓励，我才忍辱负重考取了秀才。
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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