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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少林寺中学缚虎 登封城外现霹雳

    话说史太撤离少林寺后,天色已晚,龙武军在嵩山脚下安营扎寨,他虽然解了少林寺之围,却又将嵩山包围了起来。史太如此行事,这和他与少林寺的关系有关,当年史太被江湖仇人追杀,身受重伤,幸得少林寺悟仁大师相救,后来史太在少林寺养伤期间,欲入佛门,但是昔日主持悟法大师觉得此人心浮气躁,捉摸不透,便一直没有答应。史太不肯死心,便偷学少林绝学“金刀换掌功”,幸得被昔日主持悟法大师及时发现,没有让其得逞,史太侥幸逃脱。这次来少林寺是为了公报私仇,然后来个顺手牵羊,将昔日未到手的“金刀换掌功”据为己有。不过这次史太失算了,他采用左萦的诡计,派人潜入少林寺偷取武功秘籍,并且栽赃陷害少林寺,本以为他的计谋万无一失,岂知福居大师技高一筹,来了个将计就计,这让史太始料未及,只得退下山来。但是他仍然不肯死心,他在找寻少林寺的把柄,觊觎少林寺的武功秘籍,但又忌惮少林寺的威望。所以,他退下山来以后,龙武军在嵩山脚下驻扎了下来,来往行人都要严格盘查,如有半点嫌疑便抓回去便是一顿严刑拷打。

    左萦由于办事不力此时正在军帐内向史太请罪,这时一个瘦瘦的黑影忽然闪了进去,把一个木匣送到了史太桌前,史太打开木匣,里面放着一本经书,书的封面写着“金刀换掌功”可是书的内容却是金刚经,史太大怒,那黑影却不以为然,若无其事地说道:“官大人,我飞天鼠只管按照要求完成任务,至于这秘籍的真假我又不知,如若你能让我看到真的,我定能给大人取一本一模一样的。可是,事先大人并未告知《金刀换掌功》是何模样,我怎知这是真是假?”

    左萦在一旁对飞天鼠连使几个眼色,示意他不要得罪史太,但是飞天鼠视而不见,照样我行我素。

    史太怒火中烧,但是这飞天鼠所言并非全无道理,其实这《金刀换掌功》他也没见过,只是在旁偷看过几招,偷听过几句。再者,现在正是用人之际,如今正是用人之际,这些人还有用处,不妨留着,以备后用。史太想到这里,便熄了怒火。

    “这位英雄说的有些道理,英雄请坐。”然后对左萦说道:“左长史,快快请起,这次要怪只能怪那福居老和尚太狡猾了,你要自责,以后还要仰仗各位英雄。”说完连忙扶起左萦,左萦颤颤巍巍,颤抖着嘴唇,额头上全是汗珠,一边起身,一边感谢史太。

    飞天鼠见史太已无怒意,便坐下端起一杯茶喝了起来,喝完茶后,飞天鼠对史太说:“这次我飞天鼠没有办好大人的差事,便算是欠大人一个人情,刚才言语有些冒犯,请大人海涵!”

    说完,飞天鼠拱手行礼,史太连忙回礼,客气道:“英雄言重了!”

    飞天鼠回到座位上,对史太说道:“大人以后要是有用得着我飞天鼠的地方,只管吩咐,在下绝无二话。”

    “英雄大义,说实话,现在却有一事有劳英雄在走一遭少林寺。”史太拱手行礼。

    “大人,为何还要再去少林寺?”飞天鼠疑惑道。

    “我怀疑寺中有谋反之徒,欲对皇上不利,所以请英雄二潜少林。”史太解释道。

    “大人可有目标?”

    “暂时没有,所以请英雄潜入少林一探究竟。不过这次无需英雄蒙面偷偷潜入,而是要正大光明的住进去。”

    “正大光明的住进去?”

    “对,”史太对左萦说道:“左长史,你到外面看住门口,不要让任何人进来!”

    “遵命!”左萦还没回过神来,听到让他出去,连忙领命出账。

    史太这时悄声对飞天鼠说了整个计划,然后二人分头行事,飞天鼠去乔装打扮,史太让左萦进账安排他配合飞天鼠。

    再说江墨回到客房吃到晚饭后,抱着被子来到马厩,他查看了一下布置的机关,发现完好如初,便四下张望了一下,然后三下五除二撤掉了机关。他上了马车,铺上被子,躺了上去,手里握着两只弩,开始神游太虚。

    与此同时,朱友恭带领的龙武军已在王屋山脚下安营扎寨数日,朱友恭派出多路探子,相继来报,最后只剩一路迟迟未来回报。此路探子去的乃是王屋山主峰天坛峰方向。朱友恭暗香,莫非这探子遭遇不测。不行,不能再等了,他随即带领一队龙武军精锐,连夜向天坛峰方向走去。李翎悄无声息地紧随其后。这王屋山方圆二十里,是道教圣地,所以也并非荒无人烟,山中可以隐约看到些许光亮,在天坛峰就有光亮闪现,应该是一处道观。李翎跟随朱友恭一干人等,在山林中摸索前进,向天坛峰靠近。一直到天亮,他们才到天坛峰脚下。由于连夜赶路,朱友恭及其带领的龙武军已然精疲力竭,他们找到一处山洞,简单吃了一些吃食,然后养精蓄锐,然后又派了四个探子去不同的方向探查,准备晚上去天坛峰一探究竟。李翎在后面紧紧跟随不敢出声,他见朱友恭和龙武军在山洞中休息,便也吃了些干粮,休息起来。

    九月初二,辰时,少林寺内,江墨吃完朝食,来到习武堂,看到吴不克在练习石锁,这石锁足有百斤,只见他举、接、抓、掷、抛等,身手敏捷,腿脚稳健,轻松自如。

    石锁是少林寺练功的必备之物,它是将一块长方之石凿成铜锁之形,中间有一把手,以便于练习。石锁重量轻则二十斤,重则百斤,轻者称为花锁,用来练习各种技巧动作,重者称为力锁,以力量训练为主,训练握力、腕力、臂力和腰腿力量。吴不克用力锁练习花锁技巧动作,可见其力量惊人,招式娴熟。

    吴不克见江墨来到习武堂,立刻停了下来,对江墨说:“徒儿,练功宜早不宜迟,现在咱们就开始用这石锁练习。你先从最小的石锁开始练起,跟着我一起练习。”

    江墨疾走两步走到较小的石锁面前,跟着吴不克一起练习。

    吴不克边练边讲:“你初学武功,要练好基本功,所以不学招式,只练握力、腕力、臂力和腰腿力量。”说完只见吴不克面向石锁直立,目视前方,气沉丹田,右脚向右迈一步,两腿屈膝微蹲,右手手心朝里提握石锁至肩上,然后然后高高举起,然后换左手提握至肩上再举起。江墨照着葫芦画瓢,但是始终提不到肩上。

    “单手抓提,你还需要练习,今天就练习这两个动作,何时练得和我一样熟练,轻松自如了去寻我,便可再继续学习。”吴不克说完走出习武堂。

    这两个动作看似简单,其实不易,体力不及,便异常辛苦。尤其是初学武艺者,要有一个门槛要迈过,甚至是一座山要翻过。江墨遵从福居大师和那藏经阁老僧教诲,气沉丹田,聚气凝力,反复练习。

    江墨练功至中饭时分,李单来到习武堂,看到江墨正在练功,便依在门框边观看。江墨始终聚精会神练功,未发现李单的到来。等到江墨休息时,方才发现李单,这时江墨问李单:李兄,找我有何要事?”

    “江少侠,近日专心练功,是否有何要事遗忘?”李单不悦地问道。

    “有何要事?”江墨看了看周围,习武堂已无他人,其他人都已过中去了,江墨看看时辰,一拍脑袋:“中饭时间到了,多谢李兄提醒!”

    “江少侠对饭时记得倒是清楚,你可记得,我们是要到何处去?”

    “哎呀!李兄抱歉,我竟然忘了送你去郑州之事。”江墨连忙行礼道歉。

    “前几日因龙武军围困少林寺,汝不能赶路启程,昨日龙武军已撤出少林周围,今日便可出发了吧?”李单不满地说道。

    “李兄所言甚是,但是我这缚虎手……罢了罢了,还是李兄的事情重要,用过中饭咱们马上启程去郑州!”

    李单听到江墨如此诚恳,便说道:“既然如此,那咱们用午饭吧!”

    江墨跟随李单回到客房,看到中饭已备好,二人用过午饭,准备出发。

    就在此时,少林寺外有人敲门,了然开门一看,只见这人个子不高,身型瘦小,尖嘴猴腮,了然见此人不知是谁,便问道:“请问施主,来贵寺有何贵干!”

    那人往寺里看了看,说道:“小师傅,现在山下龙武军在严查,只许进不许出,所以我到贵寺借宿几宿。”

    “原来如此,不过本寺客房已满……”

    “客房没有,柴房也可以,劳请小师傅行个方便!”那人央求道。

    “那好吧,容我请示一下吧,请施主报一下姓名,我也好向师傅请示。”

    “在下飞天虎肖达。”

    “这名字倒没有听过,我这就去向师傅请示,请您稍等片刻。”了然说完关门而去,片刻过后,了然开门说道:“师傅说了,让你和我一起住,不用住柴房的。”

    “多谢小师傅,不过我还是住柴房吧,不便打扰小师傅。”

    “我师傅说了,要住就和我一起住,不能让施主住柴房。”

    那人见不便再推辞,便应声答应道“那好吧,那打扰小师傅了。”

    “跟我来吧。”了然引那人向自己的禅房走去,那人路上东张西望,不断的问了然各种问题,了然以为此人初来少林寺想熟悉一下环境,便没有多心,一一解答。了然安排妥当,便去客房收拾客房中的碗筷。

    这时,江墨、李单与安儿母子收完拾行李,准备出发,恰好碰到了然,了然见四人要走,便对四人说道:“四位施主,你们这是要走吗?”

    江墨说道:“我们四人在贵寺打扰多日,多谢贵寺这几天的盛情款待,今日我们就要出发去郑州了。”

    “四位施主,恐怕今日诸位是走不了了,龙武军虽然撤了对少林寺的包围,但是又把嵩山包围了起来,封锁了各个要道,只许进不许出,这是在针对少林寺,诸位施主不妨在贵寺在逗留几日,看看形势变化,等龙武军撤走了出发也不迟。”了然说完,便继续朝前走。

    江墨一听此消息,心头暗喜,这次他可以继续学习缚虎拳了。但是李单却愁眉不展,江墨连忙安慰李单。

    李单没有办法只能回客房了,而江墨则到习武堂接着去练缚虎手。

    经过一个时辰的练习,江墨已经可以快速熟练的抓提举了。吴不克这时正巧来到习武堂检查江墨练习情况,江墨就跟吴不克说道:“师傅,你上午教我的我都学会了,师傅请看。”

    江墨说完便用右手抓起一个石锁,提到肩头,然后举了起来,接着是左手,两次动作完成的非常熟练。

    “那就继续练习下一个动作,两只手同时抓提举,坚持半个时辰。”

    江墨一听,一只手刚学会,现在要两只手同时抓提举,还要坚持半个时辰,心中不免有些发怵。但是为了学习缚虎手,江墨也只能听从师傅的安排。

    “徒儿谨遵师命!”

    “好徒儿开始练吧!”吴不克说完就离开了,江墨立刻开始练习。

    千里之外的天坛峰下,朱友恭带领一队龙武军正在等待天黑,而在其后紧紧跟踪的李翎也在悄悄注视着龙武军的动静。

    刚过申时,李翎听到前面噪杂声,看到龙武军聚在一起在说些什么,然后龙武军分成两路,一路向天坛峰出发,另一路却脱下甲胄,用草遮挡住,背着绳子、弓箭、轻弩等朝另一方向去了。李翎跟着朱友恭那一队,一点一点接近天坛峰。

    酉正时分,李翎跟随龙武军来到天坛峰顶,峰顶云雾缭绕,让人有一种腾云驾雾,飘飘欲仙的感觉,不愧为道教十大洞天之首。再看这天坛峰,一山突起、群峰环绕,有拔地通天之势,颇有“王者风范“。峰顶有一千年白果树,树高约十五丈,八人合抱之粗,此乃不老不死之神树。它吸取日月之精华,蕴峰顶之灵气。距离银杏树不远处还有一口“不老泉”,泉水清澈甘甜,长流不息,万年不绝。在不远处有一道观,名曰“紫虚观”,观中有一三重檐阁式建筑,远处隐约看到“玉皇殿”三个大字,此建筑有凌空欲飞之势,飘逸洒脱,令人叹为观止。

    李翎和龙武军看到如此仙境,心中无不惊讶,赞叹,这时朱友恭提醒龙武军:“将士们大家提高警惕,莫要大意,根据探子消失的方向判断,这紫虚观很可能有问题。”

    龙武军个个回过神来,提高警惕,防止意外发生。

    就在龙武军接近道观之时,忽然道观大门打开了,从里面走出三个道士来,看穿衣打扮,其中一个就是此道观的观主,观主走出道观,向龙武军说道:“紫虚观紫虚道人见过各位施主,不知各位来敝观有何贵干?”

    就在这时,道观临近悬崖的后院,一队龙武军利用飞爪已经偷偷的攀上了院墙,攻入了后院,道观中的道士见到后院有人闯入,连忙拔剑摆出剑阵抵挡,这剑阵共十二人,每一人使用剑法都不相同,而且每一种剑法都是变化多端,看招式和十二生肖有关。十二人紧密配合,有进有退,有攻有防,防御之中处处暗藏杀机,使得这龙武军不能前进半步。

    再说道观门前,龙武军朱友恭听到观中有厮杀声,知道绝壁上的龙武军已经动手了,他上前一步对紫虚道人说道:“我乃龙武军统军朱友恭,由于我的几名兵士在此一带失去了踪影,特来此寻找,道长可见过这几名兵士。”

    “贫道未曾见过和诸位一样穿着的兵士,不过我倒是有几个黑衣蒙面之人擅闯我道观,不知是否和龙武军有关!”

    “烦请道长行个方便,让我等端详一二,辨认一番。”

    “既然是统军要看,贫道不敢怠慢,只是后院的风波想必也和龙武军有关,有劳将军帮忙平息了。”

    “道长客气了。”

    “多谢统军,统军请随我进观。”紫虚道人说完便引众人进入道观。朱友恭派人去后院传令,其他人随朱友恭跟随紫虚道人前去辨认黑衣人。

    众人来到一间上锁的的房门前,紫虚道人拿出钥匙打开门锁,朱友恭和紫虚道人进入房间,其他龙武军在门外待命。朱友恭一进门就看到三名身穿黑衣的人被五花大绑。那三人见到朱友恭,不约而同的喊道:“统军,快救救我们!”

    朱友恭一看确实是龙武军的探子,紫虚道人连忙派人过来松绑,说道:“统军,这是一场误会,还望统军莫要怪罪。”

    朱友恭看到这三人被五花大绑,但是并没有受伤,可见这道观之中确有高人,他之前听过紫虚观紫虚真人武功高强,观中道士皆以习武强身,今日看来传闻非虚,武功高强倒也没什么,但是这道观和前朝多位皇帝的关系他是比较忌惮的,因此他便故作大度的说道:“道长客气了,是龙武军擅闯紫虚观在先,道长只是正当守卫,并无不妥,况且他们也并未受伤,可见道长已手下留情,在下怎会责怪道长,在下应该感谢道长。”

    “统军客气了。”

    “不过,只有这三人吗,我派出的是四人,怎么会少一人呢?”

    “统军,进入我紫虚观的只有这三人……”紫虚真人话音未落,其中一个黑衣人说道:“启禀统军,还有一人,早先本和我一起,但是中途意外走散,至今杳无音信。”

    “在哪里走散的?”

    “启禀统军,在一片树林之中,具体位置记不清了……”

    “十里迷雾!他应该是进了十里迷雾森林里,这十里迷雾一般人有进无出,只有一等一的高手才能全身而退。”紫虚真人说道。

    “敢问道长,可知这十里迷雾在什么地方?”

    “这十里迷雾在曲阳湖附近,贫道可以引路,容贫道安排一下观中事务,明日卯时出发。今晚委屈各位在观中休息一晚,稍后会有饭菜送到客房。”

    “多谢道长。”朱友恭感谢道。“多谢道长。”朱友恭感谢道。

    紫虚真人回礼便安排人收拾客房,准备饭菜,龙武军也跟随几名道士相继入住客房,在紫虚观安顿下来,众人用过晚饭,只留前后院各两名龙武军轮流守卫,其他人在客房休息,明日继续赶路。

    此时已是亥时,在少林寺的江墨在练完石锁之后抱着被子朝马厩走去。他像往常一样撤掉机关,双手持弩而睡。登封城外,一片寂静。今日是初二,因此入夜之后就是漆黑一片。在城外的一条羊肠小路上,一个人影一闪而过,负责巡逻的龙武军察觉有异样,正要发哨箭,忽然从背后闪过一个人影,随即几名龙武军被击昏倒地,再看这人,身后背着包裹,一身黑衣打扮,头戴斗笠,身后背长剑,右手握短剑,此人正是陈霹雳。此处到处都是龙武军,陈霹雳知道不宜久留,要趁着月黑风高抓紧离开此地。他四处观察了一下,朝东边一处密林走去。

    刚刚陈霹雳刚走羽林军就到了,现在羽林军和龙武军都在此地,想要不被察觉已无可能,只能主动出击,出其不意,攻其无备,还有一些胜算。陈霹雳想到这里立刻飞身上树,等到有一队羽林军追来,他便从背后将其一一击倒,然后找出羽林军的哨箭,发出信号。然后他换一个地方,这次遇到的是龙武军,如法炮制,击倒龙武军,拿走龙武军的哨箭,发出信号。这龙武军和羽林军的哨箭是不同的,所以一听就知道是羽林军还是龙武军。顿时哨箭声此起彼伏,龙武军和羽林军紧随其后,被陈霹雳牵着鼻子兜兜转转,累的气喘吁吁,筋疲力尽,最后再有哨箭发出,也无力追赶。

    这时负责追击陈霹雳的羽林军左郎将楚云深看出了端倪,随即命令羽林军停止追击,楚云深四处观察了,向远处眺望,根据他的判断发哨箭的人应该不是羽林军或龙武军,因此哨箭的方向肯定是陈刺客要去之处,如果跟着他肯定是疲于奔命,那么刺客要去何处呢?正在他百思不得其解之时,龙武军长史右拂带着一队龙武军赶来,楚云深与右拂寒暄了几句之后,问道:“右长史,请问前方是何处?”

    “楚左郎,此地是嵩山脚下,前方密林也在嵩山范围以内,不过嵩山脚下的所有道路都被龙武军封锁了,现在史郎将应该听到了异动,前方的应该已经无路可走了,咱们只管将刺客往口袋里赶就是。”右拂得意地说道。

    “既然如此,那你我联手,再将这个口袋缩小一些,来个瓮中捉鳖,你看如何?”

    “楚左郎与我所想无二,那咱们就去捉鳖吧!”

    楚右二人分别带领羽林军和龙武军向前方追去。

    这陈霹雳一边发射哨箭,一边赶路,殊不知前方有劲敌正在等着他。当他快要离开嵩山之时,忽然从前面冲出来一队龙武军将他团团包围,只听一人喊道:“拿下此人,官升三级。”龙武军纷纷拔刀向陈霹雳砍来,陈霹雳拔出双剑,一招雷雳斩,一招霹雳杀,把龙武军打得落花流水。

    “霹雳剑果然名不虚传,但是你也敌不过人多势众!”这时从树林中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史太,一个是左萦,原来他们在嵩山脚下驻扎,听到哨箭声,便寻声赶来,包围了出嵩山的所有出口。

    “就凭你们,还拦不住我!”陈霹雳轻声笑道。

    “还有我们!”这时传来右拂的声音,话音刚落,右拂和楚云深也已赶到。这时陈霹雳面对的是史太、左萦右拂、楚云深,和一众龙武军、羽林军,看来要有一场恶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