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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令3

    “可是我喜欢单挑。”徐次面不改色得说着,因为坐在窗边那位姑娘有点阻碍自己视线,徐次想找借口将她支开“:麻烦姑娘回避了,顺便帮我叫两坛酒过来。”

    徐次递给那姑娘一些钱示意她先行出去,姑娘略有不满却还是听话的走出去带上了门。

    听闻徐次说让拿两坛酒来,那紫衣女子心里暗自开心,看来今天是十拿九稳了,见徐次刚刚大方的出手,她觉得只要拿下徐次,今晚一晚上就能赚够之前几天的钱了,确是一波好买卖。

    她直起身子为徐次和自己倒上满满一杯的酒,直接端起酒杯一饮而尽,见徐次还在目不斜视得夹菜吃,她贴心得拿起徐次的酒杯将酒递到他嘴边。

    徐次边吃边喝,面不改色,那女子也着实能喝,新送来的两坛酒已经喝下大半了,那女子觉得自己也有些撑不住了,便借口去趟茅房,徐次还在夹菜吃,便叮嘱她再拿两坛酒来顺便叫一桌好菜。

    说着徐次直接丢给她一枚昌武币,女子喜笑颜开得接过。

    徐次将先前的菜已经吃干净了,一是为了转移注意力,二则是,清令宗的东西再好吃也想换换口味了。

    待到徐次再往窗外瞟去时,那二人已经起身往如烟楼这边走来了,徐次心里有些得意,果然自己猜的不错,从怀里取出一张符箓燃尽,徐次的耳朵变得及其灵敏,各种杂秽的声音也一瞬间涌入他的耳朵让他缓了好一阵,一番调整之后才终于听到二人的脚步声。

    徐次听得奇怪,二人在老鸨的带领下一个房间一个房间得走过,明明老鸨都已经提醒了二人房内已经有人了,可是二人却还是脚步稍作停留,正此时,二人已经在徐次的房间之前了,徐次故意没抬头,二人往房间里瞟了一眼,随即老鸨的声音响起“:二位客官,这间雅座也已经有人了,且随我前来吧。”

    “不必了,我们改变主意了,我们要去青柳楼了。”钱文墨阴测测的声音响起,徐次夹菜的手一顿,随即听到了二人快步离开的声音,而老鸨还在后面挽留。

    徐次再次伸头一看二人的身影已经出现在楼下了,二人回头朝着徐次的房间看去,徐次赶紧缩头回去避免目光的交汇。

    “公子,酒来了。”那紫衣女子明显已经有些晕了,有些歪歪扭扭得打开门朝着徐次这边走来,徐次再往窗外一瞟,二人得身影已经消失了“:完了。”

    徐次也不管那女子还在,从怀中取出符箓,升腾的火焰将它瞬间吞尽,一个翻身从房间的窗子滚出直直落到街上,脚步一蹬在众人惊愕的目光中如同开弓之箭一般直射出去。

    房间内紫衣女子被这一幕惊呆了,再一看,徐次鼓囊囊的钱袋竟然落在座位上没有拿。

    “公子,你的钱袋没拿!”她端起酒杯一饮而尽,拿着钱袋快步朝楼下跑去。

    楼下的老鸨见她往外跑去急忙去拦,她直接从钱包中掏出一把钱撒了出去,老鸨见状微笑着叮嘱她早些回来。

    那边的徐次也没敢造出太大动静,在拉近了与二人的距离后便隐秘了身形躲在黑夜中。

    那二人也是警惕性很强,不断改变着位置,一直在绕路。

    徐次再次点燃符箓,闭气和隐息之法瞬间让他的气息降到最低,随即再次隐蔽起来。

    过了很久,徐次已经跟着已经走出八里镇了,二人确实是有本领在身的,竟然能隐匿到土地中逃窜,要不是徐次耳聪的符箓时辰还未到能听到心跳,估计就被二人逃走了,在一个小路上,二人的脚步才慢了下来“:有必要这么小心么?你就不怕憋死啊。”李东抱怨着钱文墨的谨慎。

    钱文墨声音非常低沉“:会有人去如烟楼故意坐到窗边不与妓女云雨自己坐着吃菜?你是不是缺点脑子?。”

    一旁的徐次听得哑口无言。

    李东一想他说得确实有道理便也没有反驳“:我们甩掉他了?”

    钱文墨声音这才略微高了一个度“:我们的遁走之法如此高明,鲜少有人能够跟上。”显然他对自己的手段非常自信。

    李东不合时宜得开口“:那怎么办啊,我快憋不住了。”

    钱文墨很生气得说“:那怎么办,被这混小子给搅和了,现在外面都是通缉令你敢出去吗?一会看看路边有没有农户猎户之类的,只能随便找个女人解决一下了。”

    徐次一听,差点想冲出去给他俩一人一剑,恰巧这时,耳聪的符箓时辰到了,徐次陷入了宁静之中。徐次此时也不敢再燃起符箓了,只怕有着如此戒心的二人察觉到,那自己也就白白浪费这么久时间了,只好趁着此时已经快要日出的一些微光盯着二人的去向。

    正此时,一阵哗啦哗啦声传来,那二人连忙躲避起来,徐次一阵恼怒,却看见是先前在如烟楼的那紫衣女子追了过来,身上鼓鼓囊囊的钱袋在她跑动时发出哗啦哗啦的磕碰声,只听她一边跑还一边喘息念叨“:奇怪了,刚刚看到这边有两个人呢,怎么不见了。”徐次顿时一阵窒息。

    待到紫衣女子越来越靠近,先前隐藏起来的二人居然突然现身了,只见二人突然从那泥土中钻出,一前一后挡住紫衣女子的去路。

    那紫衣女子可能因为喝了酒的缘故,居然也不是特别害怕,起码没有尖叫出声,只见她捂着钱袋颤颤巍巍得开口问道“:你俩从哪里钻出来的。”

    堵在她面前的李东淫笑着开口“:刚刚听闻姑娘在找我们二人,想来这种时间也只能是为了春宵一刻了,所以匆忙出现见姑娘一面。”李东本就兽欲发作,见到玲珑有致衣着清凉的紫衣女子突然出现,近一打量居然面容姣好,直接就上前直勾勾得盯着那紫衣女子。

    那女子见他猥琐得动作一阵恶寒“:我是来问你们有没有看到一个长头发散发的男人,他的钱袋掉了我来还给他。”此刻她捂着的终于不是钱袋了。

    徐次一摸自己腰间,钱袋果然不见了,顿时两眼一黑,真是造化弄人。

    此时,后面的钱文墨也贴上去,用自己的麦芒顶上那女子后腰,将头贴近贪婪得嗅着那女子身上的香味。

    那紫衣女子见此情形,酒都醒了大半,磕磕巴巴得说道“:你们要是没见过他,那,那我就去,问问别人了。”说着她便想找借口离开了,可是羊入虎口哪有轻易放走的道理,李东已经紧紧抓住她的手腕了。

    那紫衣女子见状,眼泪噗撒噗撒得就掉了下来“:我......”

    她话还未说完,李东就将她打断“:大半夜的你穿成这样找到我们二人,可不就是为了勾引我们么。”

    她也是因为今晚的酒喝得太多,脑子一热就追了出来,完全没有考虑那么多,此刻后悔都已经来不及了。

    说话间,二人将她撕扯着向一旁的树林中走去,女子一边哭喊一边挣扎,可是此刻哪里有人能够听见,而她又怎会是这二人的对手。

    树林中的李东直接将她双手禁锢按在树上,然后好说歹说得让钱文墨先去帮他看着,毕竟谁也不想在此刻被人打搅兴致。

    “嘿嘿嘿嘿,小爷马上就来好好疼爱你了。”李东摘下面纱露出毁容的脸,他为了躲避通缉,用热水将整张脸皮烫熟,此刻的脸如同下了油锅的恶鬼恐怖至极,此刻在微光的照亮下,难以言表。

    那紫衣女子一扭头见他这幅鬼样子,身上又一阵香膏味和怪味交杂,香不香臭不臭的,刚刚的跑动和这一阵挣扎让本就填满烈酒的胃很难受,她直接就呕得一声吐了出来。

    李东见此情形傻了眼,随即怒火中烧“:本来还准备让你醒着享受一下,现在来看,只好杀了你。”

    那紫衣女子听到这话慌了神,此刻她已经顾不得刚刚的恶心了“:求你别杀我,别杀我怎么样我都愿意,你很帅你很帅,刚刚是我喝多了所以才吐了,求你别杀我。”

    她本就是为了贫困的家庭和要上学堂的妹妹去如烟楼讨生活让贫困的家庭能够少一些负担,所以才会努力得陪客人喝酒,这种人怎么会想死呢。

    李东听她这样说,心里好受一些,也没再废话,将她腰间钱袋扯下挂到自己腰间,又换了棵树撕扯起了女子的衣服。

    一边的徐次见只剩钱文墨一人在路边蹲守,又听见女人的惨叫,他捏了捏眉心“:本来还想轻松一点解决的。”

    随即,身后徒然出现六枚符箓点燃,徐次从暗处冲出,手中雷霆一闪,息雷已经出现在手中。

    一边的钱文墨见到冲出的徐次吓了一跳,随即反应过来,他手从腰间一抽,环绕在腰间的长鞭啪得一声甩出。

    徐次脚尖轻点跳起数米,躲过破空飞行的鞭风向钱文墨冲来。

    钱文墨甩鞭的手反应迅速,又是一道鞭风向徐次袭来。

    徐次没再躲闪,息雷随手一划,将呼啸的鞭子直接斩断,随即一剑就向钱文墨头顶刺去。

    钱文墨见徐次来势汹汹,也不恋战,直接遁入泥土之中。

    徐次息雷直直刺入土地,此刻的他气势陡然升起“: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