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九十六章 功成身不退
燕云的屁股撕裂般痛着，三十板子，叶君兰没有丝毫留情。
但燕云却感到值，至少现在他身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叶君兰走了，连那七个女人也没了踪影。
燕云没有走，尽管叶君兰走时狠狠告诫他，让他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否则让红豆夫人找到他，那时想走也走不退。
酒楼里有酒菜，不吃白不吃，何况肚子正在嘀咕。
他并不怕红豆夫人找到自己，何况她即使要找自己，也万万想不到自己正在她眼皮底下大吃特吃。
他不想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因为他是无肠公子，无肠公子虽然不出世，但并不怕事，拿钱办事这是他的职业，有了前，他并不吝啬。
何况即便他想躲，也一定躲不过沐王的眼线，因为他已经发现此刻正有人朝这里来。
来人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那个人，他简直就不像人，倒像极了他的名字——柳叶。
来得就似微风中飘飞的一叶柳叶，无声无息。
“你很逍遥。”声音就像来自他的肚子，因为他连嘴唇都没动一下，这还是燕云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声音不冷不热，就像他的表情一样，音量不大，却足可让人几十丈外都能听得字字清楚。
“我只是喝点酒，吃点菜，你认为这算得上逍遥？如果你认为这也是逍遥，何不坐下来？”
“在下无此雅兴。”
“难道你的雅兴就是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燕云眼里射出两道不满的寒光，他的声音也不大，但也足能让几十丈外的人听得字字清楚。
柳叶瘦弱的身子微微一震，他对自己的跟踪技术颇有自信，他无数次跟踪过那些让人一听名字就亡魂丧胆的魔鬼般的人物，但每一次他都能出色的完成任务。
无肠公子的名头他当然清楚，但柳叶坚信他并不比那些他曾经服务过的对象厉害，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是一开始就发现自己在跟踪，还是此刻？
如果一开始……？柳叶有点不敢想下去。
燕云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说道：“你也不用妄自猜测，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自从我见到沐王那一刻起，我的一切都在你视线中，我之所以知道得清清楚楚，是因为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我当然没有忘记的身份，如果一个人连无肠公子的身份都不知道，那他一定是傻子。”
“你也本来是个聪明人，但偏偏钻了牛角尖，所以才想不明白。”
“我的确想不明白。”
“我今天兴致很好，可以免费为你提供一点答案，你可知道一个杀手最拿手的本领并不是他杀人的技巧，而是他的追踪技术。”
柳叶的眼睛睁了一下，似乎明白了许多。杀手就是一头捕猎的野兽，不仅凶狠，而且要想捕获目标，更要有一双雪亮的眼睛和警觉，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毫不起眼的蛛丝马迹也逃不脱它的敏感。
“多承指教。”柳叶并没有因为明白了一个道理而兴奋，语音淡得如同嚼蜡。
“那现在是否可以坐下来喝一杯。”
“不可以！”
“那你来干什么？是还要继续跟踪我？”
“我是来请你的。”
“请我？”燕云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说道：“难道你是受沐王的指令来请我？”
“公子明知故问。”
“难道沐王不懂我们这行的规矩？”
“沐王人中龙凤，当然什么都知道，交易既完，各走各的道。”
“既然如此，我与他已经两不相欠，我更不喜欢成别人的座上客。”
“公子与沐王只是完成了一笔交易，公子要的是钱，沐王看重的是公子的能力，所以彼此还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我答应了。”燕云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
“明天中午，沐王在天香楼等公子。”话音刚落，柳叶就像柳叶一样瞬间从风中飘逝。
燕云抬头望向屋顶右侧的角落，那里正是几根木头交结的地方。
“大师，现在可以尽情享受这里的美味了。”
屋顶角一阵爽朗的笑声中，飘落下一个人。
“大师辛苦。”燕云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哈哈，我这趟差事辛苦也值得，只是那个地方实在太小，你看我这堆肉，都快被挤成肉饼了。”
“其实大师没必要如此为我担心。”
“哈哈，公子我可不是担心你，你一身修为足可傲视整个武林，有谁能把你怎样，我只是羡慕这里的美味佳肴，舍不得离开。”
空空大师说着话，已拿起一只整鸡塞着了嘴。
燕云只是轻轻呷着酒，他看得出空空大师一定饿坏了，昨天他跟踪来到这里，肯定一直躲在那个角落，到现在可以说滴水未沾，一个人如果眼睁睁看着许多美味不能入口，只会更增添饥饿感。
燕云心里升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空空大师其实是担心自己一个人深入虎穴，所以才一路紧跟下来。
“公子，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空空大师抓起酒壶，将嘴里的一大坨肌肉灌了下去。
“大师刚才也听到了，这可是绝好的机会。”
“我知道，公子为他办这事，就是想深入他们内部，可我还是担心李丰和穆龙都是奸诈之辈，他们心思缜密，手下又网罗了那么多妖魔，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公子孤身涉险，一旦出现什么意外，那武林可真就完了。”
“大师放心，我只是要摸清楚他们散布四处的巢穴，等我打探清楚后，一定会联手正义之士，靠大家的力量，给他们来个犁庭扫穴，彻底铲除血门。”
“可我还是……”
“大师不用担心，不知我托大师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公子放心，一切都在暗中进行，只要公子一声令下，武林同道必定群起响应。”
“那就好。”
“既然公子决心已定，我疯和尚也不再说什么，我已经酒足菜饱，就此告辞，公子一切小心。”空空大师臃肿的身材也像柳叶一样随风而去。
但燕云却感到值，至少现在他身边连个鬼影子都没有。
叶君兰走了，连那七个女人也没了踪影。
燕云没有走，尽管叶君兰走时狠狠告诫他，让他能跑多远就跑多远，否则让红豆夫人找到他，那时想走也走不退。
酒楼里有酒菜，不吃白不吃，何况肚子正在嘀咕。
他并不怕红豆夫人找到自己，何况她即使要找自己，也万万想不到自己正在她眼皮底下大吃特吃。
他不想刻意隐瞒自己的行踪，因为他是无肠公子，无肠公子虽然不出世，但并不怕事，拿钱办事这是他的职业，有了前，他并不吝啬。
何况即便他想躲，也一定躲不过沐王的眼线，因为他已经发现此刻正有人朝这里来。
来人是他最不愿意看见的那个人，他简直就不像人，倒像极了他的名字——柳叶。
来得就似微风中飘飞的一叶柳叶，无声无息。
“你很逍遥。”声音就像来自他的肚子，因为他连嘴唇都没动一下，这还是燕云第一次听见他的声音。
声音不冷不热，就像他的表情一样，音量不大，却足可让人几十丈外都能听得字字清楚。
“我只是喝点酒，吃点菜，你认为这算得上逍遥？如果你认为这也是逍遥，何不坐下来？”
“在下无此雅兴。”
“难道你的雅兴就是一直跟在我屁股后面？”燕云眼里射出两道不满的寒光，他的声音也不大，但也足能让几十丈外的人听得字字清楚。
柳叶瘦弱的身子微微一震，他对自己的跟踪技术颇有自信，他无数次跟踪过那些让人一听名字就亡魂丧胆的魔鬼般的人物，但每一次他都能出色的完成任务。
无肠公子的名头他当然清楚，但柳叶坚信他并不比那些他曾经服务过的对象厉害，他是怎么发现自己的？
是一开始就发现自己在跟踪，还是此刻？
如果一开始……？柳叶有点不敢想下去。
燕云似乎看出了他的疑虑，说道：“你也不用妄自猜测，我可以明确告诉你，自从我见到沐王那一刻起，我的一切都在你视线中，我之所以知道得清清楚楚，是因为你忘了我是干什么的。”
“我当然没有忘记的身份，如果一个人连无肠公子的身份都不知道，那他一定是傻子。”
“你也本来是个聪明人，但偏偏钻了牛角尖，所以才想不明白。”
“我的确想不明白。”
“我今天兴致很好，可以免费为你提供一点答案，你可知道一个杀手最拿手的本领并不是他杀人的技巧，而是他的追踪技术。”
柳叶的眼睛睁了一下，似乎明白了许多。杀手就是一头捕猎的野兽，不仅凶狠，而且要想捕获目标，更要有一双雪亮的眼睛和警觉，哪怕只是那么一点点毫不起眼的蛛丝马迹也逃不脱它的敏感。
“多承指教。”柳叶并没有因为明白了一个道理而兴奋，语音淡得如同嚼蜡。
“那现在是否可以坐下来喝一杯。”
“不可以！”
“那你来干什么？是还要继续跟踪我？”
“我是来请你的。”
“请我？”燕云脸上闪过一丝疑惑，说道：“难道你是受沐王的指令来请我？”
“公子明知故问。”
“难道沐王不懂我们这行的规矩？”
“沐王人中龙凤，当然什么都知道，交易既完，各走各的道。”
“既然如此，我与他已经两不相欠，我更不喜欢成别人的座上客。”
“公子与沐王只是完成了一笔交易，公子要的是钱，沐王看重的是公子的能力，所以彼此还有更多合作的机会。”
“我答应了。”燕云端起酒杯轻轻呷了一口。
“明天中午，沐王在天香楼等公子。”话音刚落，柳叶就像柳叶一样瞬间从风中飘逝。
燕云抬头望向屋顶右侧的角落，那里正是几根木头交结的地方。
“大师，现在可以尽情享受这里的美味了。”
屋顶角一阵爽朗的笑声中，飘落下一个人。
“大师辛苦。”燕云一边倒酒一边说道。
“哈哈，我这趟差事辛苦也值得，只是那个地方实在太小，你看我这堆肉，都快被挤成肉饼了。”
“其实大师没必要如此为我担心。”
“哈哈，公子我可不是担心你，你一身修为足可傲视整个武林，有谁能把你怎样，我只是羡慕这里的美味佳肴，舍不得离开。”
空空大师说着话，已拿起一只整鸡塞着了嘴。
燕云只是轻轻呷着酒，他看得出空空大师一定饿坏了，昨天他跟踪来到这里，肯定一直躲在那个角落，到现在可以说滴水未沾，一个人如果眼睁睁看着许多美味不能入口，只会更增添饥饿感。
燕云心里升起一股暖流，他知道空空大师其实是担心自己一个人深入虎穴，所以才一路紧跟下来。
“公子，你接下来打算如何做？”空空大师抓起酒壶，将嘴里的一大坨肌肉灌了下去。
“大师刚才也听到了，这可是绝好的机会。”
“我知道，公子为他办这事，就是想深入他们内部，可我还是担心李丰和穆龙都是奸诈之辈，他们心思缜密，手下又网罗了那么多妖魔，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公子孤身涉险，一旦出现什么意外，那武林可真就完了。”
“大师放心，我只是要摸清楚他们散布四处的巢穴，等我打探清楚后，一定会联手正义之士，靠大家的力量，给他们来个犁庭扫穴，彻底铲除血门。”
“可我还是……”
“大师不用担心，不知我托大师办的事情怎么样了？”
“公子放心，一切都在暗中进行，只要公子一声令下，武林同道必定群起响应。”
“那就好。”
“既然公子决心已定，我疯和尚也不再说什么，我已经酒足菜饱，就此告辞，公子一切小心。”空空大师臃肿的身材也像柳叶一样随风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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