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灵根
天刚蒙蒙亮，姜凡便被兴奋的一夜没有睡着的小雨拉着来到集市广场。
本以为很早，没想到此时广场上已是人头攒动，还有人正在烧锅做饭，竟是有止山镇周边村落人家生怕来的晚了误了仙缘，昨晚就来到广场，带着家中少年夜居在此。
广场上已经排起了长队，成百上千的少年男女排成一道长龙，在小镇生活了两月有余的姜凡一时间竟不知道小镇上有如此之多的少年人。
“凡哥凡哥，快点快点，再晚了就排不上队了！”少年小雨看到这么长的队伍立刻焦急起来，催促着姜凡加快脚步。
姜凡虽是知道仙家收徒看的不是谁来的早，但也随着小雨加快脚步进入长龙队伍。
再看广场上，此时已是垒起了一座八卦形高台，台高七尺，宽约三丈，可容多人站立，其上刻画着繁杂铭文，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高台四周站立着一名名守卫，披甲持枪，谨防有人靠近。
止山镇卫兵。
止山镇除仙家镇守外的另一道防线，虽没有修习仙法，但个个武艺在身，安民镇外，对付寻常野兽全靠他们。
姜凡在群山里追击山鬼时有遇到过，当时四名卫兵正在联合斩杀山鬼，只是山鬼尸体是他们的功绩凭证，与姜凡目标冲突，便没有出来相见。
因不知今日将要面对的是何测试，在群山里厮杀多日，他需要调整好精神来应对今天的测试，三日里姜凡便一直在破庙里调养生息。
三声钟鸣，一袭青衫的镇长缓步登上高台，两道剑虹自镇守府直射广场，化作两道身影，一青一白立在镇长两侧，正是柳云锐与杨青青二人，柳云锐身着白袍，立在风间，卓尔不凡，杨青青一身青裙，好似翠湖清荷，丰姿卓越。
“神仙来了~”
“快看神仙啊！”
“真的是神仙，他们飞着过来的！”
两人的到来引得台下百姓惊呼连连，虽然凡间百姓知道世上有修仙者，但是寻常难见，有人一生也只是见此一次，自然惊叹。
“我儿自幼聪慧，一定能够评上，修得仙法。”有人畅想，拉着孩子的手不禁用力，似是给自己打劲。
这场上也绝不止他一人如此想，人人都觉自己定能通过测评筛选。
止山镇镇长黄真站在两位仙家身前，只是凡身的他却是丝毫不见紧张，其身立在此间，便似是此方空间的中心，明明衣衫普通，却吸引着目光不自觉的向他看去，便是两位仙家也隐隐以其为首，甚是恭敬。
“今日参选少年，如能入选，自是幸事，当努力修行，护我人族百姓，为我人族开疆；若不能入选，也不必沮丧，人间自有风采，亦能乘兴。”
“天道茫茫，人当自立！”
踏前一步，镇长黄真开口，声音清朗肃穆，这一幕对他来讲是庄严的，是神圣的，是他求而不能得的。
他虽数次测评，但测评结果每次都是一致，一致到不给他半点希望。
待镇长言毕，杨青青素手轻挥，八卦高台上立时升起一道透明光罩，呈半球形将高台罩在下方。
“这乃是琉璃玄机阵，可测灵根，参选少年依次进入即可。”柳青青轻声解释，声音虽轻，却在嘈杂的人群中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下方卫兵引导队伍向着高台而去。
“凡哥，快看快看，开始了，是不是钻进那个光罩里边就可以了？”小雨看着队伍前头开始移动，知道测评已经开始，耐不住性子问道。
“我也是第一次来，哪里知道。”姜凡无奈，拽着小雨不让他乱跑。
只见队首第一人在卫兵的指引下进入光罩，光罩微微一晃便不再变化，卫兵挥手示意里边少年下去。
“怎么了？没通过吗？不可能！我是第一个来的啊，怎么会不通过呢？”少年却是不肯下来，站在琉璃玄机阵内大声呼喊。
只是测灵根并不讲先来后来。
柳云锐袖袍轻挥，少年滚落下台，卫兵上前带走。
端坐的三人都没有说话，这种场景他们见的多了，更为极端的他们都见过，此时只是小场面罢了。
后方队伍中少年依次而过，八卦台上却不见半点变化，眼看着队伍已走过半数。
“是不是坏了啊，怎么可能一个也没有通过！”人群中渐渐嘈杂起来。
“就是啊，这个什么琉璃玄机阵到底是怎么测评的啊？”有人升起疑问。
“就是就是，我家小子那么聪明，都没有通过，那还有人能通过吗？”有人为自家孩子鸣不平。
正在人群逐渐喧嚣时，八卦台上琉璃玄机阵突生变化，原本透明的光罩渐渐转为青绿色，青绿色光芒好似流水一般，沿着八卦台上铭刻的阵纹向着中间站立的身影汇去，渐渐汇成一道高约六尺的光柱，将台上身影包裹在中间。
“六尺木灵根，中品巅峰！”台下柳云锐很是高兴。
灵根根据属性不同，可分为金、木、属、火、土五行灵根，在五行之外还有风、雷、阴、阳等特殊灵根，又可根据尺寸大小分为下品、中品、上品，三尺以下为下品，六尺以下为中品，九尺以下为上品，另外还有超越九尺的极品灵根，只是极其罕见罢了。
台上显现出来的绿色光柱便昭示着此刻台上之人身具中品木灵根，还是中品当中的巅峰。要知道多数身具灵根的人也只是显现三尺以下的初级灵根罢了，能达到六尺已是非常好的资质。
“能得这一中级灵根便已足矣！”柳青青对此结果甚是满意，这是一颗好苗子，感觉哪怕没有其他收获也值得此行。
“师妹不要要求太低了，现在队伍才刚刚过半，说不定接下来还有好苗子呢！”柳云锐笑着说到，他虽然也很满意，但对接下来的筛选更为期待。
“师兄说的是，我也很是期待！”柳青青眉眼含笑，倒是真的很期待。
.......
“绿了，绿了，光罩颜色变绿了！”台下有人呼喊。
“什么？什么绿了？”有无聊分神者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变化。
“你绿了！”旁边好友没好气的道。
“......”
“我家丫头，是我家丫头，我看见刚刚是我家丫头走进去了！”台下一商贩打扮模样男子高兴的大声喊叫，引得众人纷纷投来艳羡目光，纷纷道喜。
绿色光柱缓缓消散，一红裙少女缓缓走出，满脸喜色，似是也在刚才变化里明白自己通过了筛选，满脸高兴。
杨青青裙袖一挥，一道清风卷着红裙少女落到身前。
“你且站在身后。”柳青青轻声吩咐一声，此时筛选还在进行，一切等结束以后再说。
.....
“凡哥，这就是通过了吗？”小雨抻着头看见光罩变化，又看到好看的红裙姐姐站到了仙人身后，便明白这个红裙姐姐通过了筛选。
姜凡点点头予以肯定，虽没见过，但想来应该是过了。他没有想到所谓的筛选是这样，完全不能靠自己努力争取，全凭个人体质，或者说是天意。这让他的所有准备化作了无用，好在他心态平和，很快便调整好状态。
经此一变，后边的队伍显得兴奋起来，只是八卦台却再无变化，倒是无人再质疑八卦台坏了。
随着队伍前行，小雨拉着姜凡的手越拉越紧，显得异常紧张。姜凡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
很快便轮到了他们二人，姜凡松开手示意小雨先上。
小雨深吸一口气，也明白此刻紧张无用，内心对成为仙人的期待压过了紧张，松开拉着姜凡的手走上了八卦台。
小雨刚刚走进琉璃玄机阵，许久不动的八卦台便立生变化。原本透明的光罩竟升起黄、蓝二色光芒，沿着光罩缓缓流转，然后向着八卦台汇入，黄蓝二色逐渐变得泾渭分明，分别流向小雨两侧，最终化作黄、蓝两道光柱围着小雨旋转，在旋转中变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已经六尺了！”自光罩开始变化便时刻紧盯的杨青青轻声道，眼神中充满期待，身侧的柳云锐也是目漏光华。
终于，光柱艰难的爬过了六尺界限，向着七尺迈进，只是上升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停在了六尺九寸长短，立在小雨两侧。
“上品灵根！”
“上品水土双灵根！”
柳青青轻呼，压抑不住的喜悦，尽管只是不足七尺的上品，但上品就是上品，修炼速度将远超中品，青云宗每十年开山门一次，招收数千门人弟子，当中也只有十数人可入上品，灵根上品入门便可进入内门，成为宗门内地位待遇都是远超外门的内门弟子。
而且还是水土双灵根，尽管灵根不是越多越好，但灵根每多一种便多了一种选择。当前修真界内灵根的优劣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认为单一灵根最好，能够专注修炼，修炼速度更快，也有人认为灵根越多越好，可修习不同术法，厮杀手段更多，在残酷的修真界内更能生存下去。
但无论如何，皆列上品的水、土双系灵根都是极佳的修炼体质。
黄蓝两色光柱缓缓消散，小雨睁开紧闭的双眼，刚刚在踏入八卦台后，他便感觉一道暖流涌入自己的身体，流向四肢百骸，流向心间，非常温暖好似回到了从未见过的母亲怀抱，他便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
虽然闭着双眼，但小雨却能感觉自身变化，能够感觉到双色灵力在体内的流转，尽管不知道自己是何品级，但他知道自己通过了筛选。
“凡哥，我是不是通过了！”
小雨冲着姜凡呼喊，竟是不去问身后的两位仙家，而是向着姜凡发问。
姜凡看向两位仙家。
杨青青裙袖再挥，小雨便不由自主的落向她的身侧。
“你通过了，资质上品。”杨青青嘴角含笑，替姜凡回答了小雨的问题，也不多做解释，想来此刻即使解释给小雨听，他也不会明白什么是上品灵根，更是不明白其中意义。
本以为很早，没想到此时广场上已是人头攒动，还有人正在烧锅做饭，竟是有止山镇周边村落人家生怕来的晚了误了仙缘，昨晚就来到广场，带着家中少年夜居在此。
广场上已经排起了长队，成百上千的少年男女排成一道长龙，在小镇生活了两月有余的姜凡一时间竟不知道小镇上有如此之多的少年人。
“凡哥凡哥，快点快点，再晚了就排不上队了！”少年小雨看到这么长的队伍立刻焦急起来，催促着姜凡加快脚步。
姜凡虽是知道仙家收徒看的不是谁来的早，但也随着小雨加快脚步进入长龙队伍。
再看广场上，此时已是垒起了一座八卦形高台，台高七尺，宽约三丈，可容多人站立，其上刻画着繁杂铭文，在阳光照耀下熠熠生辉。
高台四周站立着一名名守卫，披甲持枪，谨防有人靠近。
止山镇卫兵。
止山镇除仙家镇守外的另一道防线，虽没有修习仙法，但个个武艺在身，安民镇外，对付寻常野兽全靠他们。
姜凡在群山里追击山鬼时有遇到过，当时四名卫兵正在联合斩杀山鬼，只是山鬼尸体是他们的功绩凭证，与姜凡目标冲突，便没有出来相见。
因不知今日将要面对的是何测试，在群山里厮杀多日，他需要调整好精神来应对今天的测试，三日里姜凡便一直在破庙里调养生息。
三声钟鸣，一袭青衫的镇长缓步登上高台，两道剑虹自镇守府直射广场，化作两道身影，一青一白立在镇长两侧，正是柳云锐与杨青青二人，柳云锐身着白袍，立在风间，卓尔不凡，杨青青一身青裙，好似翠湖清荷，丰姿卓越。
“神仙来了~”
“快看神仙啊！”
“真的是神仙，他们飞着过来的！”
两人的到来引得台下百姓惊呼连连，虽然凡间百姓知道世上有修仙者，但是寻常难见，有人一生也只是见此一次，自然惊叹。
“我儿自幼聪慧，一定能够评上，修得仙法。”有人畅想，拉着孩子的手不禁用力，似是给自己打劲。
这场上也绝不止他一人如此想，人人都觉自己定能通过测评筛选。
止山镇镇长黄真站在两位仙家身前，只是凡身的他却是丝毫不见紧张，其身立在此间，便似是此方空间的中心，明明衣衫普通，却吸引着目光不自觉的向他看去，便是两位仙家也隐隐以其为首，甚是恭敬。
“今日参选少年，如能入选，自是幸事，当努力修行，护我人族百姓，为我人族开疆；若不能入选，也不必沮丧，人间自有风采，亦能乘兴。”
“天道茫茫，人当自立！”
踏前一步，镇长黄真开口，声音清朗肃穆，这一幕对他来讲是庄严的，是神圣的，是他求而不能得的。
他虽数次测评，但测评结果每次都是一致，一致到不给他半点希望。
待镇长言毕，杨青青素手轻挥，八卦高台上立时升起一道透明光罩，呈半球形将高台罩在下方。
“这乃是琉璃玄机阵，可测灵根，参选少年依次进入即可。”柳青青轻声解释，声音虽轻，却在嘈杂的人群中传进每个人的耳中。
下方卫兵引导队伍向着高台而去。
“凡哥，快看快看，开始了，是不是钻进那个光罩里边就可以了？”小雨看着队伍前头开始移动，知道测评已经开始，耐不住性子问道。
“我也是第一次来，哪里知道。”姜凡无奈，拽着小雨不让他乱跑。
只见队首第一人在卫兵的指引下进入光罩，光罩微微一晃便不再变化，卫兵挥手示意里边少年下去。
“怎么了？没通过吗？不可能！我是第一个来的啊，怎么会不通过呢？”少年却是不肯下来，站在琉璃玄机阵内大声呼喊。
只是测灵根并不讲先来后来。
柳云锐袖袍轻挥，少年滚落下台，卫兵上前带走。
端坐的三人都没有说话，这种场景他们见的多了，更为极端的他们都见过，此时只是小场面罢了。
后方队伍中少年依次而过，八卦台上却不见半点变化，眼看着队伍已走过半数。
“是不是坏了啊，怎么可能一个也没有通过！”人群中渐渐嘈杂起来。
“就是啊，这个什么琉璃玄机阵到底是怎么测评的啊？”有人升起疑问。
“就是就是，我家小子那么聪明，都没有通过，那还有人能通过吗？”有人为自家孩子鸣不平。
正在人群逐渐喧嚣时，八卦台上琉璃玄机阵突生变化，原本透明的光罩渐渐转为青绿色，青绿色光芒好似流水一般，沿着八卦台上铭刻的阵纹向着中间站立的身影汇去，渐渐汇成一道高约六尺的光柱，将台上身影包裹在中间。
“六尺木灵根，中品巅峰！”台下柳云锐很是高兴。
灵根根据属性不同，可分为金、木、属、火、土五行灵根，在五行之外还有风、雷、阴、阳等特殊灵根，又可根据尺寸大小分为下品、中品、上品，三尺以下为下品，六尺以下为中品，九尺以下为上品，另外还有超越九尺的极品灵根，只是极其罕见罢了。
台上显现出来的绿色光柱便昭示着此刻台上之人身具中品木灵根，还是中品当中的巅峰。要知道多数身具灵根的人也只是显现三尺以下的初级灵根罢了，能达到六尺已是非常好的资质。
“能得这一中级灵根便已足矣！”柳青青对此结果甚是满意，这是一颗好苗子，感觉哪怕没有其他收获也值得此行。
“师妹不要要求太低了，现在队伍才刚刚过半，说不定接下来还有好苗子呢！”柳云锐笑着说到，他虽然也很满意，但对接下来的筛选更为期待。
“师兄说的是，我也很是期待！”柳青青眉眼含笑，倒是真的很期待。
.......
“绿了，绿了，光罩颜色变绿了！”台下有人呼喊。
“什么？什么绿了？”有无聊分神者没有第一时间察觉变化。
“你绿了！”旁边好友没好气的道。
“......”
“我家丫头，是我家丫头，我看见刚刚是我家丫头走进去了！”台下一商贩打扮模样男子高兴的大声喊叫，引得众人纷纷投来艳羡目光，纷纷道喜。
绿色光柱缓缓消散，一红裙少女缓缓走出，满脸喜色，似是也在刚才变化里明白自己通过了筛选，满脸高兴。
杨青青裙袖一挥，一道清风卷着红裙少女落到身前。
“你且站在身后。”柳青青轻声吩咐一声，此时筛选还在进行，一切等结束以后再说。
.....
“凡哥，这就是通过了吗？”小雨抻着头看见光罩变化，又看到好看的红裙姐姐站到了仙人身后，便明白这个红裙姐姐通过了筛选。
姜凡点点头予以肯定，虽没见过，但想来应该是过了。他没有想到所谓的筛选是这样，完全不能靠自己努力争取，全凭个人体质，或者说是天意。这让他的所有准备化作了无用，好在他心态平和，很快便调整好状态。
经此一变，后边的队伍显得兴奋起来，只是八卦台却再无变化，倒是无人再质疑八卦台坏了。
随着队伍前行，小雨拉着姜凡的手越拉越紧，显得异常紧张。姜凡拍拍他的肩膀，示意他放松。
很快便轮到了他们二人，姜凡松开手示意小雨先上。
小雨深吸一口气，也明白此刻紧张无用，内心对成为仙人的期待压过了紧张，松开拉着姜凡的手走上了八卦台。
小雨刚刚走进琉璃玄机阵，许久不动的八卦台便立生变化。原本透明的光罩竟升起黄、蓝二色光芒，沿着光罩缓缓流转，然后向着八卦台汇入，黄蓝二色逐渐变得泾渭分明，分别流向小雨两侧，最终化作黄、蓝两道光柱围着小雨旋转，在旋转中变得越来越高，越来越高。
“已经六尺了！”自光罩开始变化便时刻紧盯的杨青青轻声道，眼神中充满期待，身侧的柳云锐也是目漏光华。
终于，光柱艰难的爬过了六尺界限，向着七尺迈进，只是上升的速度越来越慢，最终停在了六尺九寸长短，立在小雨两侧。
“上品灵根！”
“上品水土双灵根！”
柳青青轻呼，压抑不住的喜悦，尽管只是不足七尺的上品，但上品就是上品，修炼速度将远超中品，青云宗每十年开山门一次，招收数千门人弟子，当中也只有十数人可入上品，灵根上品入门便可进入内门，成为宗门内地位待遇都是远超外门的内门弟子。
而且还是水土双灵根，尽管灵根不是越多越好，但灵根每多一种便多了一种选择。当前修真界内灵根的优劣也是众说纷纭，有人认为单一灵根最好，能够专注修炼，修炼速度更快，也有人认为灵根越多越好，可修习不同术法，厮杀手段更多，在残酷的修真界内更能生存下去。
但无论如何，皆列上品的水、土双系灵根都是极佳的修炼体质。
黄蓝两色光柱缓缓消散，小雨睁开紧闭的双眼，刚刚在踏入八卦台后，他便感觉一道暖流涌入自己的身体，流向四肢百骸，流向心间，非常温暖好似回到了从未见过的母亲怀抱，他便不由自主的闭上了双眼。
虽然闭着双眼，但小雨却能感觉自身变化，能够感觉到双色灵力在体内的流转，尽管不知道自己是何品级，但他知道自己通过了筛选。
“凡哥，我是不是通过了！”
小雨冲着姜凡呼喊，竟是不去问身后的两位仙家，而是向着姜凡发问。
姜凡看向两位仙家。
杨青青裙袖再挥，小雨便不由自主的落向她的身侧。
“你通过了，资质上品。”杨青青嘴角含笑，替姜凡回答了小雨的问题，也不多做解释，想来此刻即使解释给小雨听，他也不会明白什么是上品灵根，更是不明白其中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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