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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四章 过年

    日子一天天过去,转眼间到了过年。

    鸣浅从森林里打完猎后,到街上闲逛,顺便买点年货。

    街道上,家家户户都在贴窗花挂红灯笼,有舞狮,踩高跷、耍中幡、跑旱船,有说相声的,唱曲的,表演杂耍的,可谓热闹非凡。

    还有不少卖小吃的小摊,鸣浅买了些年糕,芝麻球等点心,边吃边走,小孩子从身边跑过,拿着糖葫芦嘻打玩闹。

    当鸣浅路过一个小巷子,看到一个浑身穿着破破烂烂,蓬头垢面的乞丐,那乞丐拖着两条废腿,慢慢的移向一旁的水缸。到了水缸旁边,他用又脏又模糊不清的手扶着水缸边,用力缓缓的爬了起来,伸手往里面捉东西,只见,他捉出一堆花花绿绿流着黑褐色油汁的剩菜,散发出一股股令人作呕的酸臭味,没有任何犹豫地向嘴里塞,狼吞虎咽地吃着,像是在吃什么山珍海味一样。

    当他看清那个乞丐的脸,立马认出,是那个整天给原主吃垃圾的孙二。

    想当初他整天拿一些令人感到恶心,连猪食都不如的东西给原主吃,可如今自己也轮落到这种地步,真是风水轮流转啊!

    孙二感到有人在看着他,回头一看,只见一个带斗篷的人站在那里看了自己一会儿转身离开。

    孙二冷冷的回过头,继续抓着缸里的秽水吃,眼睛里面充满了仇恨和怨毒。萧家,都是萧家,自己轮落至此,这一切都是萧家的错,是萧家造成的。想着自己的当初和心爱的人在一起的情景,却被萧家活活拆散,最后自己的修为和双腿还有根本都被萧家给毁了,连心爱的女人在自己面前被活活分尸,尸体被扔在了乱葬岗,自己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爬到了那儿,等他到了之后,爱人的尸体已经变成了残缺的骨骸,他痛苦万分,用自己的双手安葬了爱人,在刨土的过程中,手被石块刮伤,指甲在刨土的时候弄坏了,有的还掉了下来,血肉模糊。他发誓将来若有机会,他一定要让萧家血债血偿。

    鸣浅回到小院里,将斗篷取下一扔,去做年夜饭了。

    这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第一次做年夜饭,当然只有他一个人在做。

    饕餮在朱果树下吸收灵力,小狐狸独自在玩球嘻闹。

    鸣浅做好年夜饭后,端到客厅里,饕餮和小狐狸急匆匆的跑来,看到桌子上的饭菜,他们可从未见过,鸣浅最后端来一盘水饺,那水饺是鸣浅前两天自己包的,用葱,姜,猎到的猪肉剁成馅,盐,酱油,十三香等材料,包好后放入美团上的储藏冰箱里冻起来。

    看着桌子上的菜,松鼠桂鱼,蒜蓉粉丝虾,梅菜扣肉,肉丸蔬菜汤,丰盛极了。

    开动。

    饕餮吃了一口虾子,眼睛直发光,真是太美味了。

    小狐狸也大口地扒着碗里的食物,生怕有谁跟它抢似的。

    鸣浅边吃边回忆着原主以前过的是什么样的日子,因为被测出没有天赋和修为,从出生被丢在这里无人过问,生父嫌生母厌,独自一人,更可悲的是记得白橘说过他去世的时候,正是他的生日。

    四五道菜,是吃不完的,所幸饕餮食量大,鸣浅盛了粥,他们慢慢的喝着。

    鸣浅念道了一首诗:

    无人与我立黄昏,无人问我粥温。无人与我捻熄灯,无人共我书生。无人陪我夜已深,无人与我把分。无人拭我相思泪,无人梦我与尘。无人陪我顾星辰,无人醒我茶冷。无人听我述衷肠,无人解我心梦。无人拘我言中泪,无人愁我独路。

    这是浮生六记中,沈复所作。

    饕餮听了这首诗都是无人开头的,它感觉契约人好孤独啊!

    小狐狸有些茫然,不过也听出这首诗中的寂寞和孤独,跑到鸣浅身边蹭了蹭,好像在安慰他:还有我们陪着你呢,别难过。

    鸣浅笑了笑,抚摸着小狐狸滑润的毛。

    院子里虽然冷清一些,但是却格外的温馨。

    另一边,萧家大院里也在举行过年宴。

    萧烈坐在最高上座,旁边周围坐满了他的子孙后辈,纷纷向他叩拜,叩拜完毕后,开年宴。

    一时间,一大家子,其乐融融,谈笑风生。

    可有人却脸色不好,蓝氏脸色阴沉,因为,原本坐在萧逸顼旁边的应该是她,可萧逸顼却让罗氏(之前娶的那个孤女)那个贱人,坐在属于她的位置上,蓝氏心里恨毒了,手紧紧的握着,指甲都深入皮肉也毫不在意。同时其他的妾室也对罗氏充满了羡慕嫉妒恨,真不明白家主为何对罗氏那贱人这么重视,还让她坐在主母的位置上,尤其是林氏,在她心里这些原本应该是属于她的,也不知从哪儿冒出个罗氏抢了她的地位,她用筷子狠狠地戳着碗里的菜。唯独柳氏不以为然,家主为何对罗氏这么好,她心里清楚的很,所以她对罗氏没有任何羡慕,只有讽刺。

    就在每个人都各怀鬼胎,琢磨着自个的心思时,一个下人慌慌张张的跑了进来,高喊:“不好啦!不好啦!”

    众人回头看向那位下人,萧逸顼不悦地皱起了眉,呵斥道:“大胆奴才,什么事如此慌张?”

    下人慌张跪下,说:“家主恕罪,是九公子出事了。”

    林氏一听,急了:“什么?”

    像一阵风似的冲了出去,众人面面相觑,跟了出去,有的是抱着看着热闹的心态,有的是带着担心,有的是幸灾乐祸。

    林氏不顾形象急匆匆的跑回院子,一进门看到儿子在襁褓中不停的哭泣,奶娘在使劲哄着。

    林氏跑上前,推开奶娘,抱着萧顶日,对一旁的丫鬟说:“快去请大夫,快。”

    萧逸顼来到之后,看了看说:“怎么回事?”

    奶娘和丫鬟说夫人走后没多久,九公子醒了,然后奶娘就哄九公子,可是过了一会,九公子突然口吐白沫,发起了高热,开始哭闹不至。

    不过一会儿,府医来了,在林氏的焦急中为萧顶日仔细查看了一遍,结果萧顶日只是发烧,吃几味药,就没事了。

    听到是发烧,林氏才松了口气,萧逸顼让府医下去开药,让林氏留下来照顾萧顶日,转身离开。

    一边看热闹的人,也纷纷离开,谁也没有注意到,罗氏在离开时朝萧顶日看了一眼,那一眼中有凝重惊讶还有疑惑和阴森。

    当天晚上,小袋给鸣浅带来了消息,罗氏将毒害萧顶日失败的计划告报给了她上面的人。

    鸣浅点点头,那个罗氏果然有问题,前一段时间,他收到罗氏在深更半夜的时候,去见了一个黑衣蒙面人,密谈了一会儿,话里话外说要除掉萧九公子,白橘告诉他,那个罗氏和黑衣人都是月神国皇室的死士,他们似乎是冲着萧顶日去的。

    奇怪!他们月神国要有所企图,不是应该冲着凌云国皇帝吗?为什么要去为难一个婴儿呢?

    ……

    年夜宴结束后,罗氏回到住的院子里,原本温文尔雅,娴静端庄的样子消失了,取代得是一副阴霾低沉的面孔,怎么回事?那可是月神皇室独门剧毒,中毒之后会神不知鬼不觉地死亡,就算医术再高明的神医也查觉不出来任何线索,只会以为是先天性不足而死,怎么会变成发烧了呢?

    不行,必须将此事告诉主上。

    一阵脚步声传声,罗氏连忙收起刚才的阴霾,恢复原来的温贤淑雅的样子。

    萧逸顼走进屋,罗氏急忙迎上去,:“家主,你怎么来了?”

    萧逸顼笑着搂着罗氏道:“想月儿啦,来看看,怎么?月儿不想见为夫?”

    月儿是罗氏的闺名:罗月。

    罗氏说:“月儿哪有不想见到家主?只是今晚可是新年啊,家主不是应该去姐姐那儿吗?”

    萧逸顼说:“去她那儿干嘛?不用管她。”

    罗氏装作一副柔弱担忧的样子,说道:“可是这不符合规矩,要是姐姐知道了,会不高兴的,妾身不想让家主为难。”

    说着,眼睛里的忧虑害怕,楚楚惹人怜。

    看着罗氏这副让人怜惜的模样,又想到之前蓝氏与他争吵时的一副泼妇骂街的丑陋嘴脸,对蓝氏的厌恶与烦躁更深了。

    忙安慰罗氏:“月儿,我怎么会为难呢?蓝氏不过一介妒妇,我才是家主,我说了算,有我在没人敢刁难你。”

    罗氏柔情似水地看着萧逸顼:“家主对我真好,谢谢你。”

    萧逸顼说:“傻瓜,我是你丈夫,我能对你不好吗?以后不要叫我家主。”

    罗氏疑惑的说:“不叫家主,那我叫你什么?”

    萧逸顼说:“叫我夫君,或顼朗,都可以。”

    罗氏一惊,在这个世界上,只有原配正室才可以叫夫君,侧室和妾室以及通房的只能叫家主,如果妾室叫家主夫君的话,不仅逾越坏了规矩还被人说闲话,惹夫家的歧视和厌恶。

    有些为难地说:“不可,这样其不是会让别人说你的闲话的,”

    见罗氏如此为自己着想,萧逸顼宠溺地说:“那月儿就私下叫我夫君,人前叫我顼郎。”

    罗氏说:“嗯,夫君。”

    萧逸顼忍不住抱紧了罗氏,却没有发现罗氏眼中露出一丝得意与讽刺的神色。

    ……

    此时,蓝氏在寝室中静静地等着,按照规矩蓝氏坚信萧逸顼今晚一定会来,所以她一回来就早早地开始打扮,不管怎样她今日一定要挽回萧逸顼的心,至于罗氏那个贱人,眼中露出狰狞和杀意,总有一天她一定要把那贱人碎尸万段,还有林氏,等着瞧。

    打扮好后,镜子里的蓝氏显得高贵美丽,端庄优雅。

    蓝氏开始等待着萧逸顼,可是左等右等都不见萧逸顼来。

    就在蓝氏开始不耐烦的时候,婢女来报,萧逸顼已经在绯娆阁歇下了。

    这个消息如同睛天霹雳般,蓝氏震惊无比,这怎么可能?

    蓝氏不相信,自己才是正八经的正室,萧逸顼今晚应该来她这里才对,为什么会去那贱人那儿?不,不,一定是那贱人用了什么狐媚邪术,萧逸顼才会去的,一定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