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副作用
呼！
阳台上，沐浴晨光的周牧呼出最后一口烟气，疲惫感总算散去了不少。
昨晚他真是累坏了。
只能说，那句三十如……咳，总之，状态与年龄有关，与是不是初姐无关，如若不是他平时有锻炼，又节制，此刻他怕是起不来了。
将烟头丢进垃圾桶，周牧简单洗漱一番，出门跑步。
今天周六，现在九点多，本来过了跑步时间，但他向来今日事今日毕。
照例绕着小区跑三圈。
周牧小跑起来。
啪嗒。
啪嗒。
“嘿，小哥，买鸡肉包吗？”
专心跑步的周牧听到左侧传来声音，循声望去，愣了下。
那家芝英早餐店。
魁梧的店老板正笑脸盈盈地望着他。
难道，这老板意识到自己的记忆被左右了？
还是单纯的想让他买包子？
不管如何，都得去聊一聊。
周牧跑几步，来到芝英早餐店，开口就问
“老板，你这鸡肉包多少钱一个啊？”
老板笑笑不说话。
周牧眼睑微眯。
看来老板是意识到了。
“进来坐坐？”
老板微笑邀请。
“好啊。”
周牧应允，迈步走进店内。
老板指了指最后的位置，道：“小哥请坐。”
“谢谢。”
周牧坐下，老板把卷帘门往下拉一半，遮住蒸笼，给人以关门的景象后，也来坐下。
一坐下，老板先来个自我介绍，并伸出手。
“我叫蔡华强，是个退役军人。”
“呃，你好，我是周牧，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周牧伸手握了握。
对于蔡老板的“退役军人”四个字有点敏感。
“请问，蔡老板想找我聊什么？”
“聊一聊……你的特殊能力。”
“……”
周牧心中慌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
且不说他这个能力在精神层面，咬死不承认就行，再者就算真承认了，他也没犯罪，怕个球。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特殊能力？”周牧摇头：“老板你怕是看爆米花电影看多了。”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接下来说的你听进去就好了。”蔡老板伸手，问道：“有烟吗？回忆不抽烟没感觉。”
“……”
无语了番，周牧摊手。
“我是出来跑步的，没带烟。”
“真可惜，那就直接说了。”
蔡老板眼神变得悠远。
“那时我还是个兵，在处理一项抢劫事件时，被持枪的劫匪打中了大动脉，我走马灯都出来了，但是下一刻，我的战友对我的伤口附近伸出了手，接着我感觉到脖子部位传来非常舒服的感觉，再然后，我好了。”
“还没等我明白发生了什么，我那战友啪的摔倒在地，发起了高烧……人差点就给烧没了。”
“后来听战友说，他有着可治愈伤口的特殊能力，是某天锻炼受伤时发现的，他怕被当成异类就没说，如果不是危急关头，他也不打算用，因为这能力有副作用。”
“就像救了我，他差点死掉这种，他之前测试时都是治愈别人，自己生病。”
“而这本来被当做机密的，我是考虑到你也是个特殊能力者……”
蔡老板的眼神收缩，从回忆中退出，目光聚焦在周牧脸上。
“还有，看你那天的行为，也不是个坏人，所以才提醒你，不然就是报警抓你了，毕竟特殊能力用来干坏事的危害可大可小。”
“总之，能力能不用最好别用，看你还好好的，应该是用的力度小，要是大，可能会在你身上发生不幸的事情。”
“再者，也别被发现，那次事件的元旦之后，我突然见不到我的战友了，也联系不上，一问，就是机密。”
“你要是还有家人……”
“嗨，说来说去，就是两字。”
“慎用！”
周牧沉默听着，思量着其中的真实性。
蔡老板只是笑笑。
“信不信取决于你，反正是好心提醒你了。”
“且不说信不信，我根本没有所谓特殊能力，告辞。”
周牧起身离开。
“慢走。”
蔡老板没有依然笑笑。
打死不承认，何尝不是信了呢？
“老爸，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这一声，吓了蔡老板一跳。
“女儿，你不是应该还在睡吗？”蔡老板无奈地望向从墙角走出来的女儿。
“我听到叽里呱啦的声音，被吵醒了，然后顺着声音来看看，啧啧，没想到啊……”
蔡思颖背着手走到蔡老板面前。
“这种好玩的事情居然瞒着我，老爸，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垃圾桶捡来的。”
“哼……”
蔡思颖坐到先前周牧坐的位置上，双手托着下巴。
“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从小就锻炼我了，还以为是怕我被人欺负，现在来看，是怕那种超能力者伤害到我啊。”
“就是怕你被人欺负，毕竟你完全遗传了你老妈的基因，现在都大一了还是小小一只。至于什么超能力者，那是你老爸我忽悠那小伙子呢，你没看他那神情，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蔡老板矢口否认道。
哎，还是退役久了，反侦察能力已经没了。
“切，我信你才怪。我现在也明白为什么老爸那天会集成十块钱十三个鸡肉包了，原来是那个帅哥使用了超能力。”蔡思颖回忆道。
“不不，我记错了了而已，岁数大了健忘很正常。”蔡老板摇头。
“呵。”蔡思颖呵了声，转身回屋。
蔡老板挠挠头，摸不清女儿心思。
没多久，就见女人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装出来，心里顿觉不妙。
“女儿，你是不是也健忘了，周末不用锻炼的。”
“锻炼岂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绑着马尾的蔡思颖一甩头，离开了店内。
“诶，女儿……”
蔡老板望着女儿背影，彻底无语。
这下他懂了。
女儿是对那个小哥感兴趣了，准确来说，对他的特殊能力感兴趣。
“我……”
蔡老板没忍住给自己一巴掌。
啪！
“嘶，下手重了。”
……
另一边，走出包子店的周牧继续跑步。
跑步能让他心绪安宁。
口头说着不信，他实际已经信了。
店老板跟他只见过一面，骗他毫无意义。
而那些女人一个一个出现虽说是桃花运，但多了起来，就可能是厄运了。
他今天差点起不来就是明证。
他忽然庆幸自己的堕落。
以前有了能力想赚大钱，结果反而还在老老实实上班，跟几个女的拉拉扯扯，使用能力的次数不算多。
不然的话，鬼知道桃花运会出来个什么东西。
店老板说得对。
能力得慎用。
这般想着，周牧忽听身后有飞速奔跑的脚步声，下一刻，传来一声呼喝。
“看招！”
阳台上，沐浴晨光的周牧呼出最后一口烟气，疲惫感总算散去了不少。
昨晚他真是累坏了。
只能说，那句三十如……咳，总之，状态与年龄有关，与是不是初姐无关，如若不是他平时有锻炼，又节制，此刻他怕是起不来了。
将烟头丢进垃圾桶，周牧简单洗漱一番，出门跑步。
今天周六，现在九点多，本来过了跑步时间，但他向来今日事今日毕。
照例绕着小区跑三圈。
周牧小跑起来。
啪嗒。
啪嗒。
“嘿，小哥，买鸡肉包吗？”
专心跑步的周牧听到左侧传来声音，循声望去，愣了下。
那家芝英早餐店。
魁梧的店老板正笑脸盈盈地望着他。
难道，这老板意识到自己的记忆被左右了？
还是单纯的想让他买包子？
不管如何，都得去聊一聊。
周牧跑几步，来到芝英早餐店，开口就问
“老板，你这鸡肉包多少钱一个啊？”
老板笑笑不说话。
周牧眼睑微眯。
看来老板是意识到了。
“进来坐坐？”
老板微笑邀请。
“好啊。”
周牧应允，迈步走进店内。
老板指了指最后的位置，道：“小哥请坐。”
“谢谢。”
周牧坐下，老板把卷帘门往下拉一半，遮住蒸笼，给人以关门的景象后，也来坐下。
一坐下，老板先来个自我介绍，并伸出手。
“我叫蔡华强，是个退役军人。”
“呃，你好，我是周牧，一个普通的上班族。”
周牧伸手握了握。
对于蔡老板的“退役军人”四个字有点敏感。
“请问，蔡老板想找我聊什么？”
“聊一聊……你的特殊能力。”
“……”
周牧心中慌了一下，但很快镇定下来。
且不说他这个能力在精神层面，咬死不承认就行，再者就算真承认了，他也没犯罪，怕个球。
“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特殊能力？”周牧摇头：“老板你怕是看爆米花电影看多了。”
“你不承认也没关系，我接下来说的你听进去就好了。”蔡老板伸手，问道：“有烟吗？回忆不抽烟没感觉。”
“……”
无语了番，周牧摊手。
“我是出来跑步的，没带烟。”
“真可惜，那就直接说了。”
蔡老板眼神变得悠远。
“那时我还是个兵，在处理一项抢劫事件时，被持枪的劫匪打中了大动脉，我走马灯都出来了，但是下一刻，我的战友对我的伤口附近伸出了手，接着我感觉到脖子部位传来非常舒服的感觉，再然后，我好了。”
“还没等我明白发生了什么，我那战友啪的摔倒在地，发起了高烧……人差点就给烧没了。”
“后来听战友说，他有着可治愈伤口的特殊能力，是某天锻炼受伤时发现的，他怕被当成异类就没说，如果不是危急关头，他也不打算用，因为这能力有副作用。”
“就像救了我，他差点死掉这种，他之前测试时都是治愈别人，自己生病。”
“而这本来被当做机密的，我是考虑到你也是个特殊能力者……”
蔡老板的眼神收缩，从回忆中退出，目光聚焦在周牧脸上。
“还有，看你那天的行为，也不是个坏人，所以才提醒你，不然就是报警抓你了，毕竟特殊能力用来干坏事的危害可大可小。”
“总之，能力能不用最好别用，看你还好好的，应该是用的力度小，要是大，可能会在你身上发生不幸的事情。”
“再者，也别被发现，那次事件的元旦之后，我突然见不到我的战友了，也联系不上，一问，就是机密。”
“你要是还有家人……”
“嗨，说来说去，就是两字。”
“慎用！”
周牧沉默听着，思量着其中的真实性。
蔡老板只是笑笑。
“信不信取决于你，反正是好心提醒你了。”
“且不说信不信，我根本没有所谓特殊能力，告辞。”
周牧起身离开。
“慢走。”
蔡老板没有依然笑笑。
打死不承认，何尝不是信了呢？
“老爸，你刚才说的是真的吗？”
这一声，吓了蔡老板一跳。
“女儿，你不是应该还在睡吗？”蔡老板无奈地望向从墙角走出来的女儿。
“我听到叽里呱啦的声音，被吵醒了，然后顺着声音来看看，啧啧，没想到啊……”
蔡思颖背着手走到蔡老板面前。
“这种好玩的事情居然瞒着我，老爸，我是不是你亲生的啊！”
“垃圾桶捡来的。”
“哼……”
蔡思颖坐到先前周牧坐的位置上，双手托着下巴。
“我有点明白你为什么从小就锻炼我了，还以为是怕我被人欺负，现在来看，是怕那种超能力者伤害到我啊。”
“就是怕你被人欺负，毕竟你完全遗传了你老妈的基因，现在都大一了还是小小一只。至于什么超能力者，那是你老爸我忽悠那小伙子呢，你没看他那神情，被我忽悠得一愣一愣的。”蔡老板矢口否认道。
哎，还是退役久了，反侦察能力已经没了。
“切，我信你才怪。我现在也明白为什么老爸那天会集成十块钱十三个鸡肉包了，原来是那个帅哥使用了超能力。”蔡思颖回忆道。
“不不，我记错了了而已，岁数大了健忘很正常。”蔡老板摇头。
“呵。”蔡思颖呵了声，转身回屋。
蔡老板挠挠头，摸不清女儿心思。
没多久，就见女人穿着一身灰色运动装出来，心里顿觉不妙。
“女儿，你是不是也健忘了，周末不用锻炼的。”
“锻炼岂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
绑着马尾的蔡思颖一甩头，离开了店内。
“诶，女儿……”
蔡老板望着女儿背影，彻底无语。
这下他懂了。
女儿是对那个小哥感兴趣了，准确来说，对他的特殊能力感兴趣。
“我……”
蔡老板没忍住给自己一巴掌。
啪！
“嘶，下手重了。”
……
另一边，走出包子店的周牧继续跑步。
跑步能让他心绪安宁。
口头说着不信，他实际已经信了。
店老板跟他只见过一面，骗他毫无意义。
而那些女人一个一个出现虽说是桃花运，但多了起来，就可能是厄运了。
他今天差点起不来就是明证。
他忽然庆幸自己的堕落。
以前有了能力想赚大钱，结果反而还在老老实实上班，跟几个女的拉拉扯扯，使用能力的次数不算多。
不然的话，鬼知道桃花运会出来个什么东西。
店老板说得对。
能力得慎用。
这般想着，周牧忽听身后有飞速奔跑的脚步声，下一刻，传来一声呼喝。
“看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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