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三章 傻子就是傻子
连续几天，台里都能看到陈末和小容谈笑风生的画面，不过看两人的样子，重修旧好也只是仅限于朋友的层面。
众人想想也觉得正常，毕竟再怎么样，分手这个字眼总是个疙瘩会横亘在心头，能重新做回朋友的都是少数。
几天后的下午，在李珏和幺鸡结束节目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回到家里换身衣服捯饰一番。
原因就是前几天的时候，陈末就告知两人猪头要求婚的消息，希望两人能到时候到场。
李珏虽然早就知道这场闹剧的结局，但没有阻止的打算，猪头这个人在这段扭曲的感情里已经几近疯魔，他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诫和阻拦，哪怕陈末这么多年明里暗里的提醒不都没效果吗？
甚至，在电影里还厚着脸皮的借掉了陈末仅存的二十万存款，没有丝毫顾及当时陈末的处境，以及自身完全没有能力偿还的境况。
要知道，猪头可是从大学毕业就借住在陈末家，连伙食都是等着陈末下班带回去，一住就是这么多年，这份恩情不说还吧，正常人多少也想着别再麻烦人家。
可猪头呢，不仅舔着脸暗示着借钱，还借的是一笔不小的数额，猪头这么多年给燕子寄的钱也就二十万，这嘴一张一开就是猪头几年的努力，这些钱怎么来的，猪头应该深有体会，这其中吃的苦和难，按道理来说，猪头应该开不了这个口，但是他呢，不仅要了，拿到卡之后，心里脑里全是想着买了房子和燕子的美事，完全没考虑过怎么还和怎么感谢陈末这个大恩人。
甚至在燕子离开他之后，他不说想着努力工作回报陈末多年来的照顾和扶助，反而只身跑到犄角旮瘩的中东区，追寻所谓的燕子的痕迹……
这种人完全就是把朋友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一丝感恩和回馈之心都没有，完完全全的狼心狗肺，如果说燕子只是‘女表’，那猪头就是‘傻’的可怜，不是幺鸡那种令人怜惜的可怜，而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可怜。
咎由自取四个字，贯穿了整部剧的核心。
犹记得在看完这部电影时，有一句影评就是怒斥猪头的，说他罪有应得，现在来看，确实是如此，他本身就不配得到一份真的感情。
虽说看不惯猪头这个人，但是能有现场观看‘恶人自有恶人磨’场面的机会，李珏觉得还是不容错过的。
李珏和幺鸡换了身颜色相近的衣服，一起去到预订好的地点。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来到一处小型宴客厅，这种地方一般都是给同学会举办、公司团建之类的，因为不算大，布局上也是行走酒会的样子。
进门后大多数都是不认识的，估计是陈末他们以前的大学同学，有些熟面孔也是台里的同事，大概率是陈末拉来撑场子的，人太少营造不出氛围。
幺鸡碰了碰李珏，点点脑袋示意一个方向。
李珏顺着看去，原来是看到了小容。
小容也是注意到他们两人，招手招呼着他们过去。
李珏带着幺鸡一起过去到那边的桌子，高脚圆桌旁站着三个人，一个是小容，一个是面相成熟但略显倨傲的男人，还有一个是陌生面孔的女人。
“李珏，幺鸡，你们来了。”
“介绍一下，这位是曹总，也是我的朋友，这位是他的助理。”
小容笑着给李珏介绍另外两人，曹总不仅是她的朋友，也是她新节目的赞助人，小容能坐上总监的位置，就是和曹总达成了战略合作。
李珏是个有本事的，如果不出意外，等过个几年，李珏也能在台里升上去，能统一战线的话，对小容来说那是再好不过。
李珏和幺鸡点头问好，曹总和女助理也同样回应着，不过显得话不投机的样子。
场面看着有些尴尬的样子，小容面色不变的拉扯着话题，提到曹总最近和她提起的投资项目，曹总也是打起了精神，侃侃而谈的推销着他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投资项目？
就是剧情里坑了小容全部身家的那个？
李珏好歹在前一个世界做了次商业幕后大佬，虽说不管事，但对集团的把控还是有的，耳濡目染下，对这方面的眼光和见识也都是在的。
饶有兴致的听了会，确实是个听上去很不错的大饼，抄底一家小道消息会升值的公司股票，只等到时机一定，抛出去就能回利一半的利润。
看上去很有诱惑力和信任度，但实际上一戳就破，这个‘小道消息’是否准确就是一个大问题，哪怕消息确实，但怎么操作，怎么分成都没有明确说明，也就小容觉得两人关系牢靠，自认为和曹总达成合作，两人有利益牵扯着，不会害她，但实则等到套牢本钱，曹总就做好跑路的打算了。
幺鸡百无聊赖的转头四处看着，对这方面完全没兴趣，在她隐隐约约的感觉里，对面这个所谓的曹总不像个好人，虽然李珏面有兴致，但作为枕边人的她太清楚了，这是李珏准备做坏事的表情，她也不担心有人能骗到李珏。
眼见门外进来了两男一女，是陈末、茅十八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幺鸡招招手，表情憨厚向陈末他们致意。
茅十八喊了声表哥，伸手点了点李珏那边的方向。
陈末把燕子带到台前的方向，上面就是猪头正在深情款款的述说着他和燕子八年的‘爱情长跑’，肥肿的脸上满是柔情，看着台下到来的燕子，满眼都是星星。
陈末完成任务，带着茅十八到桌边，朝几人打了声招呼。
“珏哥，你和我说的那个人工智能我已经做了个初版，有空你过去帮我看看怎么样！”
茅十八兴奋的和李珏邀请道，厚刘海下的眼睛亮澄澄的。
眼见来了别的人，曹总有些皱眉的停下推销，口头敷衍的说了声有事先走一步，带着女助理提前离场。
小容也没发觉异样，跟着送别曹总。
没了‘传销’哥的空口大言，李珏也将注意力转回到茅十八说的话。
“是吗，那我过几天去找你，到时候测试一下。”
茅十八口中的人工智能在这时候还是个概念词，是李珏和他之前交流技术时不小心说出口的，对于茅十八的好奇，李珏才想起来这部剧的设定时间，还没有ai的普及说法，只好照本宣科的和茅十八科普了一下人工智能的概念。
当时听到科普的茅十八，面色激动的和李珏说要探索研究，他脑海中一直有个想法，就是做个类似的东西出来。
那时候的他已经和荔枝相识，随着如原剧一般的进展下去，茅十八脑海里也衍生出做个蕴含他语音包的生活助手，和人工智能很像，但是他的想法和思路相对来说很粗糙。
听到这个所谓的人工智能的概念，茅十八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的被点醒，脑海中散发思路和想法有了许多相关的设计思路。
李珏也指点了他一段时间，硬件技术和软工技术有相通知识，但是具体的还是要靠茅十八来研究，李珏只是个黑客，还没到那种随心所欲编程的程度。
不过教学相长，李珏在和茅十八交流讨论的时候，自我感觉也有不小的新思维开拓，靠着台里的关系在渝城大学找了不少这方面的教授探讨，学完归来又传教给茅十八，一来一回之间，两人的技术层面不停的进步着。
前段时间，李珏自己研发了个ai模型，在经过渝城大学的教授多番研究后，确定可行性，李珏也就把这个模型的完善和开发任务丢给了茅十八。
当然，接到任务的茅十八欣喜若狂，当场捂得像是宝贝一样，再三感谢了李珏的信任后，自顾自的跑到房间开始研究起来。
对于打工人的狂热，李珏也毫不在意些许不礼貌，留下茅十八陷入技术狂热状态就离开了。
想了想，好像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这么快就能完善成初版出来，茅十八确实很有天赋。
陈末对表弟被忽悠成打工的没什么看法，能给他找点事做，总好过一天到晚瞎折腾的好。
台上的猪头刚说完话，燕子就抹了两手眼眶，冷淡低沉的说了声：“跟我来”，拉着猪头往外走。
送别曹总后回来的小容在门口碰见往外走的两人，还没等问出声，燕子说了声抱歉就径直的跑到厕所间里，关上了门。
猪头还以为燕子是害羞了，贴着门在那言语轻柔的安抚着。
从宴客厅追出来的陈末等人在走廊见到小容，小容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和门外的猪头。
陈末眼见没什么事松了口气，茅十八倒是没什么想法，和李珏继续讨论技术问题。
幺鸡有点好奇的问道：“小容姐，他们这是？”
小容也有点搞不清情况，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估计是被吓到了，太突然了。”
吓到？
这是被吓到的样子吗？
幺鸡有点晕乎，看那个燕子的样子，明显是觉得丢人的感觉吧……
作为以前自卑感十足的人，幺鸡很能体会到刚才燕子面色下的真实情绪，和她以前因为一些事，当众下不来台而感觉丢人憋屈一样。
但是照这两人的情况，长达八年的长跑结束，男友求婚不应该很高兴吗？
怎么会感觉丢人呢，真看不懂。
几人在走廊站了好一会，卫生间里的燕子才打开门，和剧情里一样的对话和场面重现。
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和猪头告别，没想到猪头竟然给她来这么一出，这不是让她下不来台吗，一时间回想起大学时期偷钱被当众通报一样，燕子有点心态崩溃。
好在经过这么多年下来，心性也有了不少的锻炼，思考良久后还是觉得和猪头彻底断开的好，她在马来东亚遇到个家庭条件优越的男生，两人进展良好，她可不想因为国内的猪头露陷她的真实底细，早点解决早点安心，大不了以后都不回来。
走廊外的几人听到对话，除了李珏之外都被整得一愣，但是看着五官凝滞的猪头，他们也不好越俎代庖的说什么。
目送两人手拉手的重新回到宴客厅，面色勉强的招待和应付着来客的酒水。
直到一个小时后，陈末和茅十八帮着送别来到的客人，今天其实没多少人，吃吃喝喝就差不多完成流程了。
送燕子到上层的房间休息，给燕子安排住的酒店就在这里，选这里当求婚地点也是为了方便。
几人没有交流的沉默着，然后还是陈末提议着去外面找个摊子点点东西吃，宴客酒会的标准就是酒水，上的也都是一些小零食，吃不饱肚子的。
没有反对的回应，一起走到附近的一家天桥拐角下，一家做烧烤的小摊子。
或多或少的点了一些串，要了几瓶啤酒就拉着小凳子坐下。
陈末看着仍然呆楞的猪头，心有不忍和怒气，这猪头怎么还看不出来，燕子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但是现在的陈末已经看开了许多，之前猪头和陈末如剧情里一样，借了二十万要买房，对事业上升期的陈末来说不算伤筋动骨，陈末没有直接借给他，表示等猪头求婚成功，他亲自去给两人找新房。
被冲昏头脑的猪头没多想，而且他也很相信陈末不会骗他。
没想到事情确实如预料的一样，燕子没打算和猪头在一起的想法，但是更出乎他预料的是，猪头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有些怒气不争的叹了几口气，转头和另外的几人一起喝着酒。
茅十八依然没有在意，拉着李珏继续探讨，猪头的小心思大家都知道，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再怎么执着也没用，只能是寄希望于他自己能看开点。
小容也没有冷嘲热讽，之前的她和陈末和解后，也反思了自己的一些问题，看着眼前的猪头，心中没有丝毫的意外，从她答应来参加那一刻就知道了结局。
当了这么多年傻子，到最后还是冲动了一回的傻子……
众人想想也觉得正常，毕竟再怎么样，分手这个字眼总是个疙瘩会横亘在心头，能重新做回朋友的都是少数。
几天后的下午，在李珏和幺鸡结束节目后，两人不约而同的回到家里换身衣服捯饰一番。
原因就是前几天的时候，陈末就告知两人猪头要求婚的消息，希望两人能到时候到场。
李珏虽然早就知道这场闹剧的结局，但没有阻止的打算，猪头这个人在这段扭曲的感情里已经几近疯魔，他听不进任何人的劝诫和阻拦，哪怕陈末这么多年明里暗里的提醒不都没效果吗？
甚至，在电影里还厚着脸皮的借掉了陈末仅存的二十万存款，没有丝毫顾及当时陈末的处境，以及自身完全没有能力偿还的境况。
要知道，猪头可是从大学毕业就借住在陈末家，连伙食都是等着陈末下班带回去，一住就是这么多年，这份恩情不说还吧，正常人多少也想着别再麻烦人家。
可猪头呢，不仅舔着脸暗示着借钱，还借的是一笔不小的数额，猪头这么多年给燕子寄的钱也就二十万，这嘴一张一开就是猪头几年的努力，这些钱怎么来的，猪头应该深有体会，这其中吃的苦和难，按道理来说，猪头应该开不了这个口，但是他呢，不仅要了，拿到卡之后，心里脑里全是想着买了房子和燕子的美事，完全没考虑过怎么还和怎么感谢陈末这个大恩人。
甚至在燕子离开他之后，他不说想着努力工作回报陈末多年来的照顾和扶助，反而只身跑到犄角旮瘩的中东区，追寻所谓的燕子的痕迹……
这种人完全就是把朋友的好当成理所当然，一丝感恩和回馈之心都没有，完完全全的狼心狗肺，如果说燕子只是‘女表’，那猪头就是‘傻’的可怜，不是幺鸡那种令人怜惜的可怜，而是可怜之人必有可恨之处的可怜。
咎由自取四个字，贯穿了整部剧的核心。
犹记得在看完这部电影时，有一句影评就是怒斥猪头的，说他罪有应得，现在来看，确实是如此，他本身就不配得到一份真的感情。
虽说看不惯猪头这个人，但是能有现场观看‘恶人自有恶人磨’场面的机会，李珏觉得还是不容错过的。
李珏和幺鸡换了身颜色相近的衣服，一起去到预订好的地点。
在服务生的引导下，来到一处小型宴客厅，这种地方一般都是给同学会举办、公司团建之类的，因为不算大，布局上也是行走酒会的样子。
进门后大多数都是不认识的，估计是陈末他们以前的大学同学，有些熟面孔也是台里的同事，大概率是陈末拉来撑场子的，人太少营造不出氛围。
幺鸡碰了碰李珏，点点脑袋示意一个方向。
李珏顺着看去，原来是看到了小容。
小容也是注意到他们两人，招手招呼着他们过去。
李珏带着幺鸡一起过去到那边的桌子，高脚圆桌旁站着三个人，一个是小容，一个是面相成熟但略显倨傲的男人，还有一个是陌生面孔的女人。
“李珏，幺鸡，你们来了。”
“介绍一下，这位是曹总，也是我的朋友，这位是他的助理。”
小容笑着给李珏介绍另外两人，曹总不仅是她的朋友，也是她新节目的赞助人，小容能坐上总监的位置，就是和曹总达成了战略合作。
李珏是个有本事的，如果不出意外，等过个几年，李珏也能在台里升上去，能统一战线的话，对小容来说那是再好不过。
李珏和幺鸡点头问好，曹总和女助理也同样回应着，不过显得话不投机的样子。
场面看着有些尴尬的样子，小容面色不变的拉扯着话题，提到曹总最近和她提起的投资项目，曹总也是打起了精神，侃侃而谈的推销着他这‘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投资项目？
就是剧情里坑了小容全部身家的那个？
李珏好歹在前一个世界做了次商业幕后大佬，虽说不管事，但对集团的把控还是有的，耳濡目染下，对这方面的眼光和见识也都是在的。
饶有兴致的听了会，确实是个听上去很不错的大饼，抄底一家小道消息会升值的公司股票，只等到时机一定，抛出去就能回利一半的利润。
看上去很有诱惑力和信任度，但实际上一戳就破，这个‘小道消息’是否准确就是一个大问题，哪怕消息确实，但怎么操作，怎么分成都没有明确说明，也就小容觉得两人关系牢靠，自认为和曹总达成合作，两人有利益牵扯着，不会害她，但实则等到套牢本钱，曹总就做好跑路的打算了。
幺鸡百无聊赖的转头四处看着，对这方面完全没兴趣，在她隐隐约约的感觉里，对面这个所谓的曹总不像个好人，虽然李珏面有兴致，但作为枕边人的她太清楚了，这是李珏准备做坏事的表情，她也不担心有人能骗到李珏。
眼见门外进来了两男一女，是陈末、茅十八和一个不认识的女人。
幺鸡招招手，表情憨厚向陈末他们致意。
茅十八喊了声表哥，伸手点了点李珏那边的方向。
陈末把燕子带到台前的方向，上面就是猪头正在深情款款的述说着他和燕子八年的‘爱情长跑’，肥肿的脸上满是柔情，看着台下到来的燕子，满眼都是星星。
陈末完成任务，带着茅十八到桌边，朝几人打了声招呼。
“珏哥，你和我说的那个人工智能我已经做了个初版，有空你过去帮我看看怎么样！”
茅十八兴奋的和李珏邀请道，厚刘海下的眼睛亮澄澄的。
眼见来了别的人，曹总有些皱眉的停下推销，口头敷衍的说了声有事先走一步，带着女助理提前离场。
小容也没发觉异样，跟着送别曹总。
没了‘传销’哥的空口大言，李珏也将注意力转回到茅十八说的话。
“是吗，那我过几天去找你，到时候测试一下。”
茅十八口中的人工智能在这时候还是个概念词，是李珏和他之前交流技术时不小心说出口的，对于茅十八的好奇，李珏才想起来这部剧的设定时间，还没有ai的普及说法，只好照本宣科的和茅十八科普了一下人工智能的概念。
当时听到科普的茅十八，面色激动的和李珏说要探索研究，他脑海中一直有个想法，就是做个类似的东西出来。
那时候的他已经和荔枝相识，随着如原剧一般的进展下去，茅十八脑海里也衍生出做个蕴含他语音包的生活助手，和人工智能很像，但是他的想法和思路相对来说很粗糙。
听到这个所谓的人工智能的概念，茅十八如同醍醐灌顶一般的被点醒，脑海中散发思路和想法有了许多相关的设计思路。
李珏也指点了他一段时间，硬件技术和软工技术有相通知识，但是具体的还是要靠茅十八来研究，李珏只是个黑客，还没到那种随心所欲编程的程度。
不过教学相长，李珏在和茅十八交流讨论的时候，自我感觉也有不小的新思维开拓，靠着台里的关系在渝城大学找了不少这方面的教授探讨，学完归来又传教给茅十八，一来一回之间，两人的技术层面不停的进步着。
前段时间，李珏自己研发了个ai模型，在经过渝城大学的教授多番研究后，确定可行性，李珏也就把这个模型的完善和开发任务丢给了茅十八。
当然，接到任务的茅十八欣喜若狂，当场捂得像是宝贝一样，再三感谢了李珏的信任后，自顾自的跑到房间开始研究起来。
对于打工人的狂热，李珏也毫不在意些许不礼貌，留下茅十八陷入技术狂热状态就离开了。
想了想，好像也有两个多月的时间，这么快就能完善成初版出来，茅十八确实很有天赋。
陈末对表弟被忽悠成打工的没什么看法，能给他找点事做，总好过一天到晚瞎折腾的好。
台上的猪头刚说完话，燕子就抹了两手眼眶，冷淡低沉的说了声：“跟我来”，拉着猪头往外走。
送别曹总后回来的小容在门口碰见往外走的两人，还没等问出声，燕子说了声抱歉就径直的跑到厕所间里，关上了门。
猪头还以为燕子是害羞了，贴着门在那言语轻柔的安抚着。
从宴客厅追出来的陈末等人在走廊见到小容，小容指了指走廊尽头的卫生间和门外的猪头。
陈末眼见没什么事松了口气，茅十八倒是没什么想法，和李珏继续讨论技术问题。
幺鸡有点好奇的问道：“小容姐，他们这是？”
小容也有点搞不清情况，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估计是被吓到了，太突然了。”
吓到？
这是被吓到的样子吗？
幺鸡有点晕乎，看那个燕子的样子，明显是觉得丢人的感觉吧……
作为以前自卑感十足的人，幺鸡很能体会到刚才燕子面色下的真实情绪，和她以前因为一些事，当众下不来台而感觉丢人憋屈一样。
但是照这两人的情况，长达八年的长跑结束，男友求婚不应该很高兴吗？
怎么会感觉丢人呢，真看不懂。
几人在走廊站了好一会，卫生间里的燕子才打开门，和剧情里一样的对话和场面重现。
她这次回来就是为了和猪头告别，没想到猪头竟然给她来这么一出，这不是让她下不来台吗，一时间回想起大学时期偷钱被当众通报一样，燕子有点心态崩溃。
好在经过这么多年下来，心性也有了不少的锻炼，思考良久后还是觉得和猪头彻底断开的好，她在马来东亚遇到个家庭条件优越的男生，两人进展良好，她可不想因为国内的猪头露陷她的真实底细，早点解决早点安心，大不了以后都不回来。
走廊外的几人听到对话，除了李珏之外都被整得一愣，但是看着五官凝滞的猪头，他们也不好越俎代庖的说什么。
目送两人手拉手的重新回到宴客厅，面色勉强的招待和应付着来客的酒水。
直到一个小时后，陈末和茅十八帮着送别来到的客人，今天其实没多少人，吃吃喝喝就差不多完成流程了。
送燕子到上层的房间休息，给燕子安排住的酒店就在这里，选这里当求婚地点也是为了方便。
几人没有交流的沉默着，然后还是陈末提议着去外面找个摊子点点东西吃，宴客酒会的标准就是酒水，上的也都是一些小零食，吃不饱肚子的。
没有反对的回应，一起走到附近的一家天桥拐角下，一家做烧烤的小摊子。
或多或少的点了一些串，要了几瓶啤酒就拉着小凳子坐下。
陈末看着仍然呆楞的猪头，心有不忍和怒气，这猪头怎么还看不出来，燕子心里根本就没有他。
但是现在的陈末已经看开了许多，之前猪头和陈末如剧情里一样，借了二十万要买房，对事业上升期的陈末来说不算伤筋动骨，陈末没有直接借给他，表示等猪头求婚成功，他亲自去给两人找新房。
被冲昏头脑的猪头没多想，而且他也很相信陈末不会骗他。
没想到事情确实如预料的一样，燕子没打算和猪头在一起的想法，但是更出乎他预料的是，猪头到现在还执迷不悟。
有些怒气不争的叹了几口气，转头和另外的几人一起喝着酒。
茅十八依然没有在意，拉着李珏继续探讨，猪头的小心思大家都知道，但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再怎么执着也没用，只能是寄希望于他自己能看开点。
小容也没有冷嘲热讽，之前的她和陈末和解后，也反思了自己的一些问题，看着眼前的猪头，心中没有丝毫的意外，从她答应来参加那一刻就知道了结局。
当了这么多年傻子，到最后还是冲动了一回的傻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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